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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衣柜

呼吸交织,柜子里热得不像话。空气都变得沉重而粘稠。

齐久安只能祈祷这位娘子很快就会出去。

这里很荒僻,没什么事应当不会来,难道是迷路了?

她很后悔,其实刚刚只要她不出来就好了。谁见了荀祜都会慌慌张张地逃跑,哪用她多此一举?

门外脚步声。

又有人来了。

荀祜迟迟没有放下手。

在失去视力的情况下,齐久安的耳力却变得出乎意料的灵敏。几乎能听见两人衣料之间的摩擦声。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以荀祜的耳力,方才明明早就能知道有人来。

他早点出去不就好了?

光在那里妹妹妹妹妹.的。

齐久安心头一股无名火。

她拼命眨眼,长而卷曲的睫毛也随之翕动。

荀祜的手心很痒,那两簇睫毛像在他的经络里扎了根。

根茎四处蔓延,痒意慢慢布及全身。

但他还是不放手。

齐久安拿他没办法,只能从他的指缝里往外窥。

是温公子。

怎么回事?这么远的屋子有两个人在这儿迷路了?

殷娘子与温公子好像认识。

太好了,这样他们就能一起出去找……

齐久安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对了不对了。

那两人开始脱衣服了。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阻止他们,这两人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齐久安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煎熬过。

和荀祜,躲在衣柜里,看人偷.情,这对吗?

那根好不容易挪开的棍子又抵上来了。是她的错觉吗?怎么隔着衣服还有点烫?

她实在忍不下去,把荀祜的手从脸上抓了下来,转身面对他,比口型:“怎么办?”

荀祜无声地和她说:“非礼勿视。”

齐久安生气,现在开始装君子?以前干什么去了?

衣柜太小,一动不动站久了又累,齐久安稍一挪腿,那柜子就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

好在不远处的木床也吱吱呀呀的。那两人正“忙着”,没听见。

齐久安吓了一跳,腿放下去也不是,抬起来也不是,只能尴尬地悬在半空。

眼前陡然天旋地转。

荀祜把她单手提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衣服后摆上。有一层布料垫着,齐久安终于可以慢慢放下腿。

原来她之前踩到差点滑倒的就是这个。

荀祜很高,齐久安站在他后面,踮起脚都看不到柜子外面。

挡得严严实实。

眼前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她怕荀祜提她看艳书,装病,出来赴宴,被荀祜抓包,躲在衣柜里。

两个人一起看一场活生生的艳戏。

莫名其妙,荒谬至极。

比一本艳书严重多了。

但好在他们现在是共犯。他没有第一时间跑走,所以一会儿也没有立场来怪她。

也许她还能先发制人。

毕竟他自称是兄长。

兄长在这种不合伦理纲常的情景下总应该背负更多。

不知等了多久。

等到齐久安浑身都湿透了。

中间她站不住,求荀祜给她换个位置,向他保证她不偷看。

荀祜把她发誓竖起的三根手指弯下来,同意了她的请求。

两只手一触即分,但丝丝热意还是停留在了掌心。

齐久安和荀祜说她不偷看当然是假的。

那两人厮磨许久才结束。

温公子抱着殷娘子,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喃喃自语:“瑶娘,瑶娘,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出人头地……我要娶你的……”

殷娘子粉面含春,不过从齐久安的角度看,却见不到她眼里的温情。

她挣脱温公子的怀抱,在桌子上被脱下来的衣服堆里翻找什么,最后从里面掏出一小包粉末。

她娇滴滴地依靠在温公子的肩膀上。

“温郎,吃了它。”

温公子没有丝毫犹豫就吞了下去,随后与殷娘子交换了一个吻。

殷娘子如同一朵沁了春露的海棠。

温公子痴迷地凝望着她:“瑶娘,这究竟是什么?为何你每回都要我吃?”

殷娘子捂着嘴媚笑,在温公子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温公子的脸也一下子红起来,张口结舌:“瑶娘……你、你不满意吗?要让我吃这种药……”

殷娘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当然满意呀,可是男人哪有能用到老的呢?”

“温郎你且放心,瑶娘不会害你。这都是对身体有益处的。你吃下去,是不是感觉身上热乎乎的?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温公子一听殷娘子要和他到老,心花怒放:“瑶娘说的是。我每日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成全我,就当可怜可怜我,再来一回吧。”

殷娘子伸出一根玉指,抵住他的额头,不让他继续靠近:“温郎与我说好了的,不能再胡来了。”

两人温情半晌,你替我穿衣,我替你穿衣,又过去了两盏茶的时间,才分头离去。

齐久安松了一口气,刚要推开柜门出去,却被荀祜单手抓着腰拉回来。她刚要转过头质问,荀祜的食指就顶在她的唇瓣上。

让她噤声。

荀祜的手指没有在唇上停留太久就收了回去。

他不着痕迹地用拇指擦了擦。

试图擦去那股温热。

然而是徒劳。

他肯定不是嫌弃齐久安。在他认她当妹妹的那一刻,就决定好要接纳她。

但方才她抬头看他,眼睛因为燥热而变得湿润,像他在欺负她。

还有他刚才身体的反应……

荀祜很少感到不安,但现在他觉得有什么事在超出他的控制。

他要拨乱反正。

他已经对不起弟弟,不能再对不起妹妹。

几年过去了,他已经能接受自己是一个恶人。

但他接受不了自己是一个畜.生。

光是这样想,就厌恶得反胃。自厌到了恨的地步。

他的妹妹还小,不知道抵在她腰上的是什么东西。

如果她以后长大了,醒悟过来,要割掉这根东西。

他会把刀递到她的手里。

齐久安不知道荀祜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只看见原本要离开的殷娘子去而复返。

她的眉眼间突然变得非常冷漠,仿佛第一次来到这个屋子,见到满目的污秽。

但实际上,温公子离开时把房间打扫得很干净。

除了殷娘子在床底下发现的些许粉末。

那是温公子仰头倒在嘴里时不小心洒下的。

她小心地把粉末都归在掌心,埋到门口的花坛里。

这很奇怪。对于一个处于封建时代的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与男人偷.情更需要保密?

齐久安等候了片刻,确认这回殷娘子是真的走了,才从衣柜里出来,直奔花坛,找了一个小树杈往下挖。

挖了许久才露出底下的白色粉末。

她刚想用手沾一点,荀祜就从身后拉住她的手:“别碰。”

依旧是一触即分。

齐久安转身,看见荀祜似乎是对那粉末十分厌恶,抵触到连看一眼也不想。她好奇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寒食散。”荀祜答。

怪不得。荀祜吃这玩意儿吃了很久,身子都伤了,所以才能一眼就认出来。

不过保险起见,齐久安还是开系统扫了一下,证明荀祜说得没错。

她这些日子,该食补食补,该开药方开药方,荀祜的身子比以前稳健了许多。

但她一直没敢让荀祜断了这东西。

长期食用,突然断了,不仅需要极强的意志力,短时间内对身体的损伤也极大。

她回忆了片刻:“我没见过你吃这东西。”

齐久安负责给他诊脉治疗,所以知道他服用寒食散也正常。荀祜在这点上没有疑虑。

他罕见地犹豫了:“我不想让你看见。”

不应该让妹妹看到这些。

尽管他妹妹已经十八了。在有些人家都生子了。

他想到这些就更心烦,凶巴巴道:“不要问。”

但这次没吓到齐久安。

她在看他的胸口,因为出了汗,又白,亮晶晶的。像被抛光的白玉。

荀祜注意到她的视线,拢了拢衣衫:“又不听话。”

“我叮嘱你不要乱看。”

齐久安眨眨眼:“兄长是说乱看你还是乱看他们?”

荀祜原本想刻意略过方才那一幕,却不期然被齐久安翻出来,摆到明面上。

他头疼:“都是。”

齐久安没有放过荀祜神情中掠过的不自然,心里弥漫起微不可查的喜悦。

方才荀祜还跟个鬼一样吓她,现在她只不过说了几句话就露出破绽。

原来荀祜也并非无坚不摧。

她想乘胜追击,靠近荀祜:“兄长,为什么殷娘子骗温公子这是药?你有没有听见他们说了什么悄悄话?”

荀祜狼狈退后,墨发黏在脖颈上,像刚出水的艳鬼。

她大抵是被殷娘子影响了,想法做事都大胆了许多。她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人工智能本就很容易模仿人类的举动。

“不知道。没有。”荀祜一口气回答了她两个问题。答得很简洁,他口渴。

其实方才他没有看。

非礼勿视不是他与齐久安随口说的。

如果条件允许,他应该把耳朵也塞起来。

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这都是孩童时期的必修课。

没道理现在就丢了。

荀祜从屋檐下走出来,到庭院里纳息吐气。

庭院里是树叶和泥土的味道。

比刚刚在衣柜里,全是她头发上的桂花香油味要好。香味从她的肌肤里往外面钻。

他能在水里闭气近一刻钟的时间,但在衣柜里几乎透不过气。

齐久安也没有非要一个答案,她只是存了逗弄的心思。但老虎即使有软肋也不会像猫一样听话。

所以她及时收手:“兄长,你骂我吧。”

荀祜不动声色:“我为什么要骂你?”

她对自己的每一项罪行供认不讳:“我装病,还出宫赴宴。”

“错了。”荀祜找回了游刃有余的姿态,“你错在向兄长撒谎。这是最大的忌讳。”

“我不会拦着你出宫,也不会拦着你交朋友,你也可以装病,但不能撒谎。”

哪怕他为了她的“病”急火攻心,一夜没睡,天一亮就到处找办法,为了她去民间找方士,结果发现那人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混子。

他一脚踹翻了那人的摊子,恶名又多了一分。

这都无所谓。

他甘之如饴。

他不喜欢崔翊。但齐久安似乎很喜欢他。一个人就来了靖国府。

这也可以。

他不是严厉的兄长。

他只是想保护她,让天上一轮明月能皎皎地发光。

齐久安乖巧道:“知道了。我错了。”

荀祜想摸摸她的头,但临碰到时又收回手。

“现在你可以解释,为什么装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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