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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意乱情迷

纪熠舟盯着他那张翕动的唇,唇瓣红润饱满,看着就软。

可惜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气人。

“松手!”贺其宴抽回手臂,甩开纪熠舟的钳制。

纪熠舟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压下了往贺其宴脸上挥拳的冲动,“你这么激动干嘛?该不会是你自己喜欢他,看见我和他在一起你不乐意?”

贺其宴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短促的嗤笑,仿佛听见了什么顶顶滑稽的事,“少在这儿自作多情了。

麻烦让让,好狗不挡道。”话音落下,他已携着周淮,步履从容,抽身离去。留下纪熠舟僵在原地,脸上那点残存的表情,从脖颈一路红到发际线。

贺其宴手肘搭在车窗沿,指尖支着下巴,慢吞吞喝了两口矿泉水润润喉咙,他迟迟没拧动车钥匙。

他望着窗外的树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反常。

明明对大多数事都兴致缺缺,可一见到纪熠舟就忍不住用最刻薄的话去刺激这个年轻人。

这种近乎小学生扯女生辫子的挑衅行为,简直可笑至极。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转向副驾时,贺其宴看见惴惴不安的周淮,他放柔了语气,“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炫耀的战利品。更不是谁的替代品。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周淮。”他望进周淮湿润的眼睛,“所以,开心点。”

周淮垂下眼睫,将那句“其实不用哄我”咽了回去。他心知肚明,贺其宴这样的人物,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得了眼的。

他乖顺地用脸颊蹭了蹭贺其宴的手掌,感受着那白皙的手指上传来的温度。

“贺先生……我饿了,我们走吧。”周淮放软了声线,像只收起爪子的猫。

他太清楚自己的定位,一个漂亮的花瓶,一个让贺其宴暂时消遣的玩物,所以他恰如其分地扮演着被宠爱的角色。

贺其宴有个习惯,每次□□过后,总会问周淮想要什么。

有时是一本绝版的时尚杂志,有时是两人逛街时周淮无意中多看了两眼但买不起的表。

贺其宴听完从不表态,只是随意地“嗯”一声。

大约一周后,周淮的手机会收到一条取件通知。珠宝,画册,知名品牌全套成衣……

贺其宴从不掩饰自己的财力,就像他从不掩饰这段关系的本质。

万通最近裁了大半人手,贺其宴每天烦得不行。那些在公司浸淫了数年的老员工,早已学会了低头。他们安静地收拾工位,连赔偿金都不敢多问。

偏有例外,那个刚毕业、刚转正的年轻人。

青年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职业套装,站在大堂里扯着嗓子,要补偿金,要补缴社保,否则就去劳动仲裁,去举报贺其宴。

当时贺其宴是这么说的,“你是不是短视频看多了?要仲裁请随意,法务部和我的律师会陪你慢慢玩。别在这儿杵着丢人现眼,可以吗?”

此刻听筒里,姜助理正汇报着后续。贺其宴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嗯”了一声,便掐断了通话。

办公室里静下来,阳光落在他手背上,竟没带起半分暖意。

贺其宴是自由的,没人能束缚他。

就在慈善晚宴即将到来的前夕,贺其宴离开了S市。

他想去漂流。

没有行程表,没有安全评估,他只是想顺着湍急的河水,被浪推着走。

橡皮艇在参天古木的阴影下穿行,时而撞上暗礁,时而随瀑布直坠十几米。

水花溅在脸上,带着泥土和青苔的气息。心跳越来越快,眼前愈加斑斓的色彩,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松开双手,任由小艇在漩涡中打转。

两小时后,他在下游的村落靠岸。

头发还在滴水,他就坐在简陋的木桌前,吃起了用芭蕉叶包裹的烤鱼,辣椒混着香茅的味道灼烧着舌尖,刺激着天灵盖。

回程的飞机上,他望着窗外的云层,一下子觉得索然无味。这种短暂的放纵就像漂流时激起的浪花,再汹涌,最终也会归于平静。

短暂的放纵之旅,他留下了一张照片。

这样的照片他有厚厚一本。

贺其宴在机场落地的时间点是下午,他打开手机看见了99 的消息,来自一位尽职尽责的助理。

有着这层雇佣关系在,这些问候都非常亲切。

贺其宴没回他任何一条消息,反倒是给他发了一个机场的定位,让他来接。

对方一个电话打过来,背景音里隐约传来纸张翻动的声响,显然正在紧急调整行程表,“贺总,我希望你记得今晚七点还有一个慈善晚宴。”

贺其宴语气依旧,“记得啊,来得及吧?我可是个很准时的人。”

姜助理:活爹!

贺其宴比谁都知道自己古怪的性子,通常想一出是一出。换作其他父母可能会教导贺其宴,在外没有人会包容他。

这种行事作风早该被千夫所指,可他是贺其宴。

机场贵宾室里,姜助理小跑着赶来,贺其宴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他说:“辛苦了,奖金翻倍。”

短短几个字,却让姜助理觉得,所有的努力和辛苦都值了。

贺其宴的脾气就像他给的红包一样,来得毫无规律却足够丰厚。

“贺总。”他毕恭毕敬地接过行李箱,“车已经在VIP通道候着了,接下来由我为您汇报行程。”

贺其宴的一身都由造型师搭配,他只需要站在落地镜前。三位造型师围着他忙碌,梳子、发胶与香水,最后为他系上一条红色的领带。

“完美。”首席造型师后退两步,目光灼灼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确实是好看的。

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他体型修长挺拔,红黑撞色,设计大胆夺目,贺其宴往那儿一站,便自成一道风景,可他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镜子。

他与夏洱坐进同一辆车里。

她正对着化妆镜补口红。

女人带上了黑色的假发,一袭红丝绒吊带鱼尾裙优雅迷人,将她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

夏洱合上镜子,“还以为你要鸽我。”

贺其宴轻笑,“哪能啊亲爱的?”

“咦……真恶心,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慈善晚宴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名利场。“慈善”只是一个话题,盛装出席的各个明星穿着品牌提供的服装、珠宝首饰,尽最大可能地展现自己的商业价值。

实力派歌手只能在舞台上活跃气氛,却没什么人听,夏洱挽着贺其宴的手入场,这才真正有了焦点。

贺其宴扫过场内来宾,来的多是些急于拓宽人脉的中层,真正称得上人物的,寥寥无几。

身边的夏洱已成了被围住的中心。作为华星医疗最年轻的董事,从连锁诊所到高端医疗设备,再到细分领域的医药保健产品,样样都在业内稳稳占着头部位置。不少人凑过来,话里话外都是巴结。

至于贺其宴,其分量更无需赘言。

此次宴会的主办方纪延朗面呈微笑,春风得意,赶忙迎了上来。

纪延朗笑得眼角堆起褶皱,“二位肯赏光,这场慈善晚宴才算圆满啊。”

夏洱红唇微扬,指尖在男人臂弯虚虚一搭,“纪总说笑了,我们不过是来讨个吉利。”

贺其宴脸上挂着得体的笑,面对纪延朗的示好,他游刃有余地应对着。

“年轻人有魄力是好事,不过有些领域,还是需要老家伙们把把关。”

贺其宴笑意未达眼底,“您教训的是。”

宴会厅另一头传来一阵骚动。

贺其宴闻声转头,恰见纪熠舟步履生风地踏入。

那人一身掩不住的桀骜,那张脸确是得天独厚,五官深刻,身形是标准的黄金比例,宽肩窄腰长腿。

一时间,女宾们的目光不自觉被他牵引,而男客则在打量中,神情复杂。

纪延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转眼笑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也来了。贺总若是不嫌弃,待会可以多指点指点他。”

“不敢当。”贺其宴收回视线。

纪延朗没多留,匆匆跟他们告了别,快步走到纪熠舟身边,俯身低语了几句。贺其宴隔着人群望去,能看见纪熠舟的脸色变了,但仍旧耐着性子点头。

夏洱莞尔一笑,“往后可能少不了要跟纪熠舟打交道呢。”

贺其宴呵呵一笑,心里直嘀咕:哪止打过交道,已经变成冤家了。这阵子交锋下来,回回都得寸进尺地较着劲,哪回不是得理不饶人地杠到最后。

“我算是听出来了,绕这么大一圈,纪延朗不就是希望我成为天使投资人吗?”贺其宴与夏洱一碰杯,他浅酌一口,“有待观望啊。”

夏洱点头,“那我继续打探一下。”

贺其宴独坐一隅,无人敢扰。

这并非刻意为之的疏离,而是权势下自然筑起的高墙。他晃着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流转,倒映着满场虚与委蛇的众生相。

白川科技是纪家的产业,眼下的困局明摆着:大模型技术虽火,学术上有突破,项目也有思路,可核心技术难成产品,应用场景落不了地。

说穿了,缺钱。

纪家本就没什么深厚的家底。

正想着,准新郎张厚双手捧着酒杯,想要去碰贺其宴的杯壁,“贺总,您能来,我真是没想到,太给我面子了!”

“……”

“恭喜。”

碰了杯,张厚鼓足勇气喝了一口,“贺总,最近我们那边有个新项目,位置极好,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他的话还没说完,贺其宴的目光已经越过了他的肩膀,落向了远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谈生意。”

张厚嘴唇嗫嚅了两下,一个字也没再往外蹦。

贺其宴甚至没再多看他一眼,只侧身从容地离开了。

房地产这几年是什么光景?小开发商死了一片,如今张总求爷爷告奶奶地融资,张少的车子房子都卖了不少。

都到这步田地了,还要结婚?贺其宴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这婚结得有什么意义?绝对不简单,两家怕是都揣着明白当糊涂。

张家想要纪家的现金流给自己续命,而纪家呢?恐怕指望借此机会,低价吞下张家那些还没烂透的地皮项目。

贺其宴能想到的东西,他们想不到?两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应付完席间那些虚浮的恭维,贺其宴实在耐不住,借口离开。

卫生间的把手转了两圈,锁芯纹丝不动。贺其宴刚要转身往同层另一间走,身后一响,后领被一股蛮力攥住,往后一扯。

他踉跄着被拽进了卫生间,门板“砰”地撞上,带起一阵风。

双方看清彼此的脸后都有些错愕。

“你干什么?!”纪熠舟喘着气,眼底翻涌着未平的火气,胸腔剧烈起伏,双臂一撑就把贺其宴圈在了墙壁与自己之间。

贺其宴定了定神,反倒笑了,“小纪总小牌大耍呢?一个人要包一个卫生间啊?”

贺其宴垂眸看着纪熠舟,清水浸得发丝缕缕黏在脸颊,那点湿意裹着不正常的潮红,倒让纪熠舟平日里的桀骜褪得干净,只剩股没力气的狼狈。再往下,是烧得通红的眼尾,颤颤巍巍的。

他指尖很凉,轻轻拍在纪熠舟脸颊上时,而恰是这股凉缓解了对方的热,贺其宴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僵滞,下一秒,纪熠舟竟不自觉地仰了仰头,喉间滚出一声细碎的喘息,热意顺着空气飘过来,缠上贺其宴的手腕。

“诶呦,” 贺其宴的声音戏谑道:“瞧着…… 好生狼狈啊~我记得婚宴特意备了医生,说是怕有突发状况,怎么不去找医生,倒躲进厕所来了?”

“燕可在找我。” 纪熠舟的声音发哑,鼻音重得像堵了棉花,每一个字都透着难掩的难受,连抬眼的力气都欠奉。

贺其宴不关心燕可是谁。

灼热紊乱的呼吸尽数喷在贺其宴的耳廓和颈侧,纪熠舟整张脸烧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意识昏沉地想,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被贺其宴看了去,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落在这个男人手里……和落在燕可手里有什么区别?

不。

落在他手里,更让他觉得难堪和窒息。

“那现在怎么办啊?”贺其宴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留在了这里。

纪熠舟吼道:“用不着你管!”

贺其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也没坚持。他靠在洗手台边,打量着纪熠舟此刻的模样,眼底那点残存的锐气,正被身体里的燥热一点点磨软,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悄然在贺其宴心底蔓延开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挺满意看到纪熠舟现在这个样子。

可爱多了。

贺其宴想应该只是普通的□□加上酒劲,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当今社会真能钻空子弄到的“好东西”少得可怜,那些号称强效的春药,大多是唬人的噱头,哪有那么容易得手。

不到一分钟,他建议:“喝点水稀释一下吧,然后你自己那个一下?”

纪熠舟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贺其宴不紧不慢地走近,那身昂贵的西装像是长在他身上。

“好看”和“人模狗样”两个词,同时爆在纪熠舟脑海里。

他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纪熠舟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来,却压不住浑身窜起来的燥热。

“那水呢?”

贺其宴看了眼水龙头。

“我才不要!你会喝厕所水吗?”

“……”贺其宴纳了闷了,“这不要那不要,我都给你解决方法了,你要上天啊!”

纪熠舟长这么大,脾气都很稳定,怎么一遇到这个处处跟他作对、说话带刺的家伙,就控制不住了呢?

药劲还在往上冲……

羞辱感像潮水似的漫上来,混着身体的瘙痒,把那点可怜的骄傲泡得发涨,却又不得不认怂。

“你他妈可快走吧!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操。”纪熠舟的眼眶里里爬满了血丝,青筋在皮下隐隐跳动。

他穿的白衬衫早被水透了大半,贴在身上,胸肌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紧实喷张,每一寸起伏都透着年轻的朝气,嘴唇抿成道失血的白痕,下唇被虎牙咬出个浅印,泄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靡丽来。

他在贺其宴眼底转身走进隔间。

反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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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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