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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回过神儿

晚上一家人吃饭的时候伯母说他姐袁望要转业重新去京州了,袁执一听就来了兴致。

“我姐要回来了?”袁执一脸兴奋的冲上去。

“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杨菲把他挤走了,看见老妈的态度不松动,袁执立刻转向了伯母。

“伯母,我姐真要回来了?”袁执的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

他姐姐袁望是大伯的长女,在十八岁上了大学,两年学完所有课程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去当兵了,一直在西北服役,已经快五年没有回过家了,大伯和伯母一直都不同意,这下竟然真的要等到她回来了。

伯母宠溺的笑了笑:“真的真的,明年就转业回来,还在京州。”

“太好了!”

从小到大,袁执和袁望感情最好,因为两个人同样调皮捣蛋,合伙闯祸,还好一直有哥哥袁朔给他俩担着。

直到袁望一声不吭的去当兵,袁执有些失望的同时又很敬佩她,他姐才是女人中的女人,雌性中的雌性。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大伯还是一脸沉重的拉着他说话,教育他自己选择的事就要努力做到最好,袁执知道他说的是排球。所以也欣然答应。

晚上回去之后,袁执给希岸发消息问他回来了没,但是希岸没有回复,袁执透过窗户看过去,那个熟悉的别墅还是一片黑暗,他不确定是希岸没回来还是已经睡下了。

打开窗户听了一会也没有熟悉的琴声。

应该没事。

WiFi进来冲他摇摇尾巴。

袁执手里把玩着一个排球,又扔出去,让狗帮他捡回来,一人一狗玩了一会,WiFi就无聊了,不帮他捡球了,只是坐在地上冲他吐舌头。

“去啊,捡过来啊。”袁执看着狗说到。

WiFi不理他。袁执无所谓的自己走过去捡起了球。

“你还记得今天那条杜宾吗?我滴妈那也太帅了!”袁执想起今天齐老师的那条狗,也不由的感叹。

“你说我当年是不是也应该养一条杜宾啊 。太帅了!”袁执还在感叹,但是WiFi好像是听懂了,立刻将他扑到了在地上,轻轻撕咬着他的手。

袁执笑着去推开它:“别闹了,我就随便说说,你就吃醋了?”

等等!不对!

袁执一个翻身坐起来。

“不对不对,我为什么要说吃醋?”

“吃醋?!”袁执反复琢磨着两个字。

不对不对,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说出这个词?

突然,那天比赛结束后赵天奕的脸带着那张狡黠的笑浮现在眼前:“干什么?你吃醋了?!”

这句话突然像是一个炸雷在他头顶炸开。

难道那天赵天奕是这个意思?!袁执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不对,他的意思难道是说……他和希岸聊天,自己吃醋了?

不对不对,肯定是他理解的有问题。

“他们是一对。”希岸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他说的是,狗和齐老师,还是狗和秦烬,还是秦烬和齐老师?

用排除法也不可能是狗吧?那是齐老师和秦烬?!

这个想法出来,袁执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所以一对是什么意思?

“WiFi,你说,一对是什么意思?”袁执不可思议的看着旁边的边牧,WiFi要是会说话,这会恐怕要骂死他了:就你这智商还上学呢,还不如退了让我上。

所以第二天,当袁执顶着一个大黑眼圈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赵天奕都被吓了一跳:“我操,你昨晚干嘛了?”

“啊?”袁执一说话就打哈欠:“没干嘛?”

“我先补会觉,等上课了你就记得叫我。”说完就什么都顾不得趴桌子上睡着了。

比赵天奕的叫醒来的更早的时候前面读独属于希岸的香味。

“他们是一对。”希岸平淡的语气又在耳边响起。

袁执猛地起来,坐到了地上。

“袁执,你掉凳呢?”赵天奕推推眼镜看着他。

袁执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希岸也在看他。

袁执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扶好凳子坐好了。

“没什么没什么,转过去转过去。”袁执推了一把赵天奕,希岸看见他没事也就转过去了。

只是袁执盯着他的背影发呆。

不可能,我?袁执!七中传奇主攻手,铁血直男,怎么可能喜欢男生呢,就算是长得再好看,那也是男的啊,对吧!这根本就不可能啊!一定是自己思考的方式不对。

是的就是这样!

下午训练的时候,赵天奕发现他心不在焉的,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林磊都发现了不对劲,好几个球传过去,他不是起跳慢半拍就是迟钝的看着球在面前落下。

“袁执!你梦游呢?!干嘛呢!”

袁执猛的回神:“啊?哦……我的我的!”

今天教练不在,赵天奕带着他们练。在看到袁执再一次对着空无一人的后排发呆后,吹响了哨子。

“休息五分钟,先做基础垫球训练吧。”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自带威严。

赵天奕,把袁执叫到了一边,他有轻微洁癖,不喜欢身上有汗的人靠近他,于是塞给袁执一块毛巾。

袁执接过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擦。

“你怎么回事?”赵天奕坐下问他。

袁执犹豫了半天,喝了一口水:“天奕,我问你个问题啊。”

“说。”

“‘一对儿’是什么意思?”袁执看着他。

“打扑克呢?一对A,一对2?”赵天奕笑了。

“什么啊,‘他们是一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袁执再次重复,赵天奕像是第一天认识他。刚在球是砸到脑子了吗?

“不是,哥们儿你智障吧。”赵天奕的语气里完全没有鄙夷和嘲讽,完全是对自己兄弟智商的担忧。“‘一对儿’的意思就是他们是情侣,互相喜欢,在一起,这有什么歧义吗?”

“情侣?”袁执眼睛瞪的溜圆,声音陡然拔高。

“袁执,就你这情商和智商,我说白了,你和WiFi就差在你比它早出生十五年,仅此而已。这学实在不行你让它来上吧,我觉得他拿毕业证都比你轻松。”

袁执石化在原地,连反驳都忘了。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有人这么说你和希岸了?”赵天奕上下打量着他。

“不是,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袁执有些急了。他和希岸?怎么可能呢?!

“不是吗?我以为你已经全垒打了。”赵天奕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袁执急了!

“不是,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

“不是吗?那你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像个哈巴狗一样干什么呢?”赵天奕一针见血。

“哦不对,你不是像,你就是哈巴狗!”赵天奕赞同乐点了点头。

不远处正在垫球的林磊好奇的凑了过来:“你俩说什么呢?袁执脸怎么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袁执猛的回过头,抓起毛巾盖在脸上,发出一声闷哼,饱受打击的哀嚎,他觉得自己的情商和智商在赵天奕平静的注视和犀利的点评下已经碎成了渣渣,拼都拼不回来。

“操!”他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把旁边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你要死啊!”

对!我救他是因为可怜他啊,他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还被莫名其妙的人欺负,我就是见义勇为啊!我给他带吃的,是怕他饿死!我找他玩是害怕他孤单!我就是……太他妈的善良了!

“来,打!老子不把你们打服了,你们就不知道猴子的屁股为什么那么红!”

再次上场的袁执,完全就是野兽级别的!

如果说之前的他是锋利的尖刀,那现在的他就是出笼的猛兽!还是饿了三天的那种!

“林磊!给我球!” 他站在网前,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磊被他这气势震得一愣,手下意识就把球传了过去。这球传得其实有点开网,难度不小。

但袁执根本不在乎!

他助跑、踏跳,动作迅猛得像一道红色的闪电!起跳高度比平时训练时还要惊人,身体在空中极致反弓,强大的核心力量让他仿佛停滞了一瞬,目光死死锁定飞来的排球。

“砰——!!!”

一记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的重扣!排球像是被赋予了毁灭性的力量,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从对方拦网球员指尖上方寸许的地方悍然穿过,狠狠砸在三分线内!力量之大,让球落地后还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甚至微微弹起!

钉地板!绝对的钉地板!

整个球场瞬间安静了一秒,只剩下排球落地的回响。

“……我靠!” 林磊张大了嘴巴,喃喃道。

这还没完!

接下来的训练,袁执彻底进入了“野兽”模式。他的扣球不再追求技巧和线路,而是充满了最原始、最狂暴的力量。每一次起跳都充满爆炸力,每一次挥臂都带着要将球打穿的决绝!面对双人甚至三人拦网,他眼睛都不眨,照扣不误!要么暴力穿透,要么制造打手出界,蛮横得不讲道理。

防守端他也像疯狗一样,扑救、翻滚,动作迅猛而凶狠,仿佛场地上的每一寸都是他的领地,不容侵犯。

“袁、袁执……你冷静点……” 连副攻颜学文都有点看傻了,小声劝道。

袁执充耳不闻,他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像小溪一样从额头流下,眼神却亮得骇人。他需要这种近乎自虐般的体力消耗,需要将体内那股因为某个认知而沸腾奔涌的、无处安放的能量,全部倾泻在这片他熟悉的场地上!

赵天奕站在场边,默默在记录板上写下:“情绪异常高涨,攻击性显著增强,体能消耗超出常规训练负荷35%……疑似与特定情感认知突破有关。”

他看着场上那个如同战神附体、却又明显透着点傻气的红色身影,推了推眼镜,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了然的笑意。

看来,某个笨蛋终于开窍了。

只是这后劲……有点过于猛烈了。

“这还训练啥啊,下次比赛直接把希岸焊死在第一排C位观众席就行了啊。”赵天奕低头笑道。

训练的哨声终于吹响。

刚才在场上还如同野兽出笼、大杀四方的袁执,几乎是瞬间就蔫儿了。

那口凭着一股莫名邪劲儿硬撑起来的气,噗地一下就泄了个干干净净。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塑胶地板上,赶紧用手撑住膝盖,才勉强稳住身形。汗水像开了闸的洪水,哗哗地往下淌,在地面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呼……呼……嗬……” 他张着嘴,胸口像破风箱一样剧烈起伏,喘得撕心裂肺,感觉肺叶都在灼烧。刚才扣球时凶猛如虎的眼神,此刻涣散无光,只剩下被掏空般的茫然和疲惫。

“我……我去……” 林磊走过来,看着他这副仿佛被十个壮汉轮番蹂躏过的惨样,忍不住咂舌,“袁执,你他妈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刚才那劲儿,我看着都怕你把球打爆了!”

袁执连抬起眼皮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喉咙干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赵天奕走过来,依旧保持着安全距离,笑着陈述观察结果:“肌肉乳酸堆积会达到峰值,建议进行至少20分钟的慢走和拉伸,否则明天可能无法正常行走。”

袁执:“……” 他现在就已经感觉无法正常行走了!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抗议,尤其是手臂和肩膀,酸痛得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呻吟。

他被队友半搀半架地拖去做了简单的放松,整个过程如同梦游。洗澡的时候,热水冲刷在酸痛的肌肉上,又爽又痛,让他龇牙咧嘴。

等到他终于换好衣服,背着包踉踉跄跄地走出体育馆时,傍晚的风一吹,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股训练时支撑着他的、混杂着亢奋和冲动的劲儿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生理性疲惫,以及……后知后觉的、因为自己在场上那副“野兽”样子而产生的巨大羞耻感。

其他人都走了,赵天奕和他一起推着自行车出来。

“我刚才……是不是有点太疯了?”

“还行,继续保持。”赵天奕给他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样保持下去,下次比赛,尿检都不知道要拉我做多少遍。”袁执这会肌肉酸痛的厉害。

“我是说……保持你……”赵天奕上下打量他,然后微微一笑:“蓬勃的,爱意。”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的袁执,狠狠地把手里的袋子摔在他身上:“爱你妈个大鸡蛋!”

赵天奕笑着揉揉被他打红的手臂,骑车往反方向走去:“走了。今天不太好,可能会下雨,别半路又给淋成鸭了!”

“你才鸭!”

袁执欲哭无泪,只觉得前路漫漫,且行且……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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