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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书

太阳高悬,撒落下来的光刺痛了燕蝉紧闭的双眼。

渐渐的,潮湿感蔓延,拍打的声音朦朦胧胧,她闻到一股咸咸的味道。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晰。

是海浪,睁开眼的那一瞬恰逢浪花扑面而来。

她本就在沙滩与海的交接处,只稍大一点的海浪便能将她带走。

没有力气,身体很重,头也昏昏沉沉,这并不是个好兆头,她知道的。

燕蝉艰难的翻过身,五指因用力而插入沙子里,指甲塞进沙子的感觉并不好受。

眼睛被阳光刺痛太久,视线还很模糊。

那是什么...燕蝉忽而瞥到一块凸起的沙土。

于是她伸手一抓,将它掏了出来。

仿佛是...一枚海螺?

毫无防备的她再次被海浪无情拍打,竟不小心被海螺划伤了指腹。

燕蝉深呼一口气,抹了一把脸,就那样坐着原地,阳光撒在海平面,闪射光芒。

这里好美丽,她在心中不由得感叹。

如果没有那只煞风景的螃蟹的话...

燕蝉吃痛的将螃蟹甩飞出去,呈一段优美的抛物线,落入海中。

不远处有人在交谈,燕蝉隐约听见亚特兰蒂斯...江湖人...风波几个词。

对话最终以一声叹息结束。

“亚特兰蒂斯...莫非。”燕蝉瞳孔一缩,猛的爬起来,期间差点绊倒,飞快的奔跑。

可还没等她追上,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词语便钻入她的耳中,燕蝉脚步顿住,难以置信的后退一步。

四海螺,打开亚特兰蒂斯的钥匙。

脱离了潮湿的沙子,赤脚站在干沙上,滚烫的触觉仿佛她正被油煎的心。

她穿书了!

穿的还是她刚看完简介的小说!

别人穿书都是熟知剧情,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只有一个简介。

燕蝉转身眉头紧锁,边走边思考,想要从简介中抽丝剥茧,掌握更多有用的信息。

首先,男主叫乌春来,女主叫时归宜。

其他的...就没有了!!!

很好,她至少知道男女主叫什么,燕蝉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哦不对,还有配角,关筝。

燕蝉眼睛微眯,她记得小说的标签是情有独钟,灵异神怪,东方玄幻...

重点是结局he!

这个小说世界是不是能飞!!想到这里,她的脚步仿佛轻快了些许,燕蝉张开双臂,拥抱落霞。

燕蝉有些跃跃欲试,咕噜一声,打破了她满怀憧憬的幻想。

低头揉了揉不争气的肚子,叹一口气,还是要先填饱它才行啊。

走到一间小房子面前,燕蝉下意识觉得这是她的家,她这副身体的家。

刚握住木阶扶手,一股陌生的记忆便争先恐后的闯入她的脑海。

这副身体的主人叫做燕槐七,父母早亡,一直生活中渔村偏僻的地方,平日里就是个小透明,所以就连这次轻生都没人发现。

从意识中猛然抽离,燕蝉呼吸一滞,嘎巴一下就向后倒去。

螃蟹被惊的四处逃窜。

身下的沙子仿佛昨日的病床,一瞬间的窒息淹没了她。

但很快她就从中脱离,惊魂未定的大口呼吸。

游离感消失了,她正在逐渐掌握这副身体,燕蝉下意识的笑了笑,这种有力的感觉好久没感受过了。

穿来之前她久卧病榻,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就连多走几步都会感到乏力。

燕蝉打心底里感谢这次重获新生的机会。

只见她快步走进这间如同海螺的小屋里,里面的家具少的可怜,就连粮食也所剩不多,但好在今日不会挨饿。

燕蝉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她一定会过的越来越好的。

黏在身上的衣服存在感变得格外强烈,地板上,沙土勾勒出一个又一个脚印。

她先是烧上饭菜,然后将自己清洗一番,绞着头发看到铜镜里倒影的身影,与自己原本的面貌大相径庭。

皮肤有些黑,但好在五官深邃,若是好好捯饬一番,也算上乘。

燕蝉眉头蹙起,她怎么感觉自己的相貌有些...雌雄莫辨呢。

穿着干净的衣衫,她抬手抓起头发束在头顶,左右环视,到像个俊俏的小公子。

若是将头发放下,又像个面容清冷的女郎。

燕蝉默默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一双清澈的明眸里,透着若有所思的神色。

夜幕降临,燕蝉躺在动一下就会嘎吱响的床上,双手撑在脑后,目光炯炯的盯着屋顶,眼睛亮的吓人。

她既兴奋又害怕,这个世界太玄幻了,透过燕槐七的记忆,她见到了生活的不易。

明日天一亮她就去找个活计做,赚些铜板养活自己。

燕蝉强迫自己入眠,原以为是件很困难的事,没想到她换了个姿势躺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睡着了。

梦里的世界更加光怪陆离,她见到了比岛还大的章鱼,还有在天上飞的水母,会说话的萝卜。

最后她被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蛇吓醒。

燕蝉惊魂未定的喘着粗气,额头的汗顺着脖颈滴落进衣服里。

她透过窗外看见月亮还高悬在天空,一切都安静极了,喘气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出。

夜里的海边有些寒冷,燕蝉起身将门窗关紧,裹上被子再次入睡。

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天才刚亮,一夜之中有半夜都没睡好,这让她精神有些不济。

燕蝉取了些水,快速洗漱一番,冷水拍打在脸上,冻得她一哆嗦,许是夜里冻着了,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吃过了饭,她便往附近的镇上赶去,燕槐七平日里不常往镇上跑,所以认识她的人很少。

她挨家挨户的询问是否需要帮工,得到的答案都让人失望。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脚步停在了一家兵器坊,门头很小,但其中的兵器颇为锋利。

燕蝉好奇的打量着离她最近的一柄剑,剑身银光闪闪,刀刃锋利如镜,它静静的躺在那。

“喜欢这柄剑?”

“喜欢。”燕蝉不假思索的答道。

“一百两银子。”

闻言,燕蝉倒吸一口凉气,37度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我不喜欢了。”燕蝉直愣愣的盯着匠人的眼。

只见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本来也没打算卖给你,这柄剑可是我师傅的师傅传下来的。”

“传家宝才值一百两啊。”燕蝉嘟囔道。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那是看你连一百两都拿不出来才说的一百两。”他拍了一下燕蝉的脑袋,懵逼不伤脑,力道刚刚好。

燕蝉也不来虚的,嘎巴一下就躺地上了。

“喂,你小子别是讹我的!”他边说边向后跳了一步,有些滑稽。

“扶我起来,我有些头晕。”燕蝉扶着头冒金星的脑袋,天上怎么有两个太阳啊。

一杯水下肚,燕蝉发出舒服的叹息。

匠人头摸了一把汗,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燕蝉,发现她没什么事后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说你小子身板也太弱了些,这就头晕了。”

“哎呀呀,我怎么觉得这头又开始晕了呢。”燕蝉作势便扶着头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

“好好好,我不说了。”工匠嘟囔一声,“真是怕了你了。”

他托腮坐在燕蝉对面,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您教我铸剑吧。”

“好啊...等等,教谁?你?”工匠瞪大了本就不大的双眼,“不行!”他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燕蝉不解道。

“你这小身板可做不了这个。”说罢,他还冲燕蝉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他摆了摆手,坚决不同意。

燕蝉见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刚要张嘴再说些什么,就被他起身半推着带出门去。

等她脱离束缚,只剩下紧闭的门跟手里的一小袋碎银。

燕蝉不甘心的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下定决心她还会再来的!

在太阳落下前,她终于找到了一份勉强养活自己的活计。

回到家里,燕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自己还是太弱了,她捏了捏自己身上不存在的肌肉,软趴趴的。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燕蝉就在自家门前蹲起了马步,立誓要从今日开始苦练。

春去秋来,日复一日,燕蝉也没想到她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陈叔,早啊。”燕蝉冲他挥了挥手。

工匠,也就是燕蝉口中的陈叔,嘴里叼着一根草,抬眼随意挥了挥,仿佛就是擦擦汗水般,毕竟他正忙着打磨一把刀。

“原来你还会铸刀啊。”燕蝉伸长脖子瞅着。

陈叔哼的一声,“我会的可多着呢。”那副傲娇的模样,让燕蝉不由得调侃他几句。

“您真不打算教我铸剑啊?”她不死心的问出这个她问了八百遍的问题。

“不教。”他斩钉截铁道,不带一丝犹豫。

“我都练了好久了,你看,我都有肌肉了!”说罢,她冲陈叔展示了一下她这几个月的成果。

“小鸡仔。”陈叔不屑的轻蔑一笑。

燕蝉故作痛心的后退一步,“你一定会后悔的。”说完便离开这里去干活了。

“小戏精。”陈叔轻笑一声,不知不觉他竟有些习惯了燕蝉每日的打扰。

想着,他更加卖力的磨刀。

比起他的师傅,其实他最擅长的是铸刀,尤其是那种细长的可以杀人的刀。

就这样过了一年,在燕蝉的软磨硬泡下,陈叔终于松口说她可以在一旁打杂。

这对燕蝉来说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高兴的一晚上没睡着觉,于是第二日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去干活了。

又是一年霜降,地上铺了一层雪白,燕蝉搓着手踏进陈叔的铸剑铺子,她抖了抖身上掉落的雪花,用力搓了搓僵僵的脸颊。

“今年的雪下的可真大。”陈叔倒了两杯热水放在桌上。

“听说北面又冻死了不少人。”

“没有神仙醉吗,陈叔?”燕蝉饮下一口还在冒热气的水。

“那玩意多贵啊,你小子还喝上瘾了?败家子啊败家子!”陈叔嫌弃的瞥了一眼。

“等我赚大钱,买一屋的神仙醉孝敬您。”燕蝉笑道,她还不知道这个老馋鬼肯定有多余的存货。

“真是见鬼,今年见你说人话了。”陈叔捧腹大笑。

燕蝉嘁了一声,托腮看向外面洋洋洒洒的大雪。

透过窗户,相隔万里之处,一座精美的阁楼里,黑色长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声响。

“鸦公子,有四海螺的消息了。”一名蒙面男子压低声音道,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兴奋。

“酆都?”面具男侧过身看向低头汇报的下属。

“下去吧。”面具男若有所思的捻了下扳指,随即一挥袍子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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