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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来点刺激的

吃过晚饭,赵真悄咪咪地叫上赵承允往大门口去了,也没跟其他人说去干嘛,他怕说了之后一群人陪他去逛大路。

出了大门是一条土路,应该是当时建保护区的时候开的路,两人顺着大路往下走。看着赵真走路慢悠悠的不敢使劲,赵承允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说:“上来,背你走。”

赵真膝盖正疼着呢也就没客气,往他身上一趴,任由赵承允背着他走。

“我们出来找什么,还要我带着刀。”赵承允问

赵真来回看着大路两边回答到:“找刺五加,一种枝条带刺的灌木,不知道有没有。”赵承允和钱亚洲带他回来的时候走的是小路,这条大路他也没走过,所以不确定。想到这,赵真笑着加了句:“要是没有哥你就当饭后散步了。”

“你跟我说我出来找不就行了,脚不疼啊?”

“我都不确定有没有我这么跟你说啊?又不是跟篾花叶一样出门就能看见。”赵真说着晃了晃腿:“其实也不是很疼,我自己走也行,但这不是既然哥你都提出来了,我也是盛情难却。”

赵承允笑到:“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赵真趴在赵承允肩膀笑:“哥,你还挺像我堂哥他们的,我刚见你第一面就觉得跟你特别亲。”因为赵真身体不好,打小不管去哪,只要他走不动了,几个堂哥堂弟就会轮流背着他走。

两人走了一公里多才找到,不过可能是因为山头海拔高气温低,长势不是很好,看着跟营养不良似的,叶子都没几片。

赵真从赵承允身上下来,伸手说:“哥,把刀给我。”

赵承允没给,而是说:“我来吧。”

“不不不”赵真把赵承允手里的刀抢了过来:“这得我来,这枝条上全是刺,我有经验,知道怎么砍。”赵真都这么说了,赵承允也没和他争。

赵真先用刀把枝条压弯,然后用脚踩住,最后抬刀往枝条的根部一砍就砍下来了,赵真一连砍了五六根拇指大的枝条,之后就是用刀把枝条上的刺削掉。

赵承允在一旁看得稀奇,明明浑身都是刺的枝条到了赵真手里就跟通人性似的,愣是没往那双白嫩的手上扎一下。

“厉害啊小赵医生,还会这么手绝活呢?”

赵真十分臭屁地挑了挑眉,来了句:“‘无他,唯手熟尔’。”赵真奶奶年纪大了,身子骨时常会疼,经常会用到这些药材来洗澡,一来二去的赵真处理这些药材的手法自然也就熟练了。

赵真处理好刺五加的枝条又在旁边扯了截藤子捆了起来,然后递给赵承允,而他自己则拿着刀,两人就这么往回走。

“回去不要我背了?”

“不了”赵真说:“回去是上坡,费劲,我自己走就成。”赵真自认脸皮还没那么厚,而且伤的是膝盖上坡路走着没下坡路那么疼。

虽然赵真那点重量对于赵承允也不算什么,但既然赵真都说不用他也没再说什么。“这个也是药?”

“嗯”赵真回答:“不过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煮水洗澡的。”赵真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表情很是凝重:“就季铭哥这身体,撑到现在还没躺床上靠的就是身体底子好,且不说肺的问题,单是筋脉骨头这些问题都很大。”

赵承允闻言皱紧了眉头:“可中午你表现得很轻松的样子。”

赵真撇撇嘴说:“哪有在病人面前挂脸的,再说又不是不能治,就是情况太复杂了,耗神。”赵真说完顿了一会儿,又十分懊恼地说:“他但凡一年前能让我遇着呢。”

赵承允抬手拍了拍赵真后脑勺:“你要这么想,还好他现在遇着你了。”

赵真没说话,只是低着头走路,许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抬头问了句:“季铭哥家里条件应该不差吧?”从本人出众的气质再到屋里的摆设,感觉不像是普通家庭出来的。

赵承允脚步顿了一下,他转头看了赵真一眼:“怎么想起问这个?”

赵真挠了挠头:“我也不是八卦,我就是奇怪,季铭哥看着出身也是富贵的,怎么身体不好却没怎么治疗,还一拖就是一年,就算不能根治最起码也要吃药调理吧?”秦季铭的身体情况给赵真的感觉就是在自暴自弃。

赵承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我也没问过他,我要是现在跟你说什么那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去问他。”

赵承允说的话赵真听了还稍微有点惭愧,赵承允是个真君子,不背后说人,倒显得他这个背后问的是个小人了。

“嘿嘿”赵真笑了笑:“先不说这个,哥你们是北方人吧?”

“嗯”赵承允回答:“我们都是首都的,怎么,听我们说话带口音了?”

“那倒不是,就是你们普通话说得挺标准。”

赵承允有些好笑,怎么忽然又扯到普通话上了:“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你普通话也说得好啊。”

“不知道,潜意识里就是觉得北边人普通话说得好。”赵真说:“我也是大学为了考个普通话二甲才苦练出来的。”他们这边的学生打小听的都是带各地口音的假普通话,一直到高中毕业都没听过几句标准普通话,更别说讲了。

赵真说着忽然“嘿”了一声定住了,光顾着和赵承允讲话,忘拿东西了。

“哥你在这等一下,我得往回走几步。”赵真说完也不管赵承允,自顾自地往下走,边走还边朝路上边的斜坡上看,差不多走了五十多米才停下,伸手往斜坡上扯了一大把藤子随手绕成一团。刚刚两人往下走的时候赵真就看到这一片的接骨草了,想着等往回走的时候再拿,没想到差点忘了。赵真拿好接骨草回到赵承允身边招呼他到:“走吧哥。”

两人回到保护区发现外面没人,其他几人不知道去了哪。赵真指了指火塘旁边的锅对赵承允说:“哥你把锅里的药渣倒一下,我等会儿要用锅。”赵真说完接过赵承允手里的东西,拿着去了走廊。

赵真把手里的药往走廊上一扔,就听见秦季铭的房间门被打开了,李战从里面探出个头问:“小赵医生回来了?”

赵真朝他点点头,继续处理手里的刺五加枝条,入药的只是外皮,所以得先把枝条外面绿色的皮削下来。

李战转身进屋,不一会儿手里拎了个凳子出来。他把凳子往赵真身后一放说:“别蹲着了小赵医生,等会儿蹲久了你再摔一跤。”

赵真也不客气,坐在凳子上继续弄他手里的东西。

“老赵你们就去拿这东西了?”李战问。

话音刚落,赵承允也提着锅过来了,赵真应了李战一声,朝赵承允说:“哥,放这。”

赵承允把锅放在赵真脚边,赵真捡起地上他刚刚削出来的刺五加皮往锅里一放,再把接骨草也放进去,然后指着篾花叶对站着的李战说:“战哥,你旁边那叶子拿一半的量给我。”

李战抓了一把叶子问:“也放锅里?”

赵真手里抓了一把无根藤放进锅里回了声:“对。”然后又抓了一把九灵光藤加锅里,最后把锅递给赵承允:“哥,山泉水,加满。”

赵承允看着满满一锅的药,不知道水要怎么加。

“都是藤啊叶啊什么的,有空隙,你只管加水让它没过药材就行。”赵真说:“加满水后就放灶上,往火塘里加点柴让它就这么煮着。”

李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也是给老秦喝的?”

赵真表情一言难尽地说了句:“季铭哥罪不至此。”赵真说完把自己逗笑了,他接着解释到:“用来洗澡的。”

李战“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赵真四下看了看,除了不远处正在烧火的赵承允,其他人都没个影。

“其他人都去哪儿了?”

“都在老秦屋里呢,林言说上面让我们明早去市里开会。”李战话音刚落,秦季铭的房门再次被打开了,是林言出来了,见到赵真林言点头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走,进屋。”李战拉着赵真的胳膊进了秦季铭的房间,赵真扫了一眼,果然几人都在,秦季铭和周天成在长沙发上坐着,而钱亚洲则坐在单人沙发上,只有孙思何搬了把椅子坐着,旁边还有一把空椅子,想必是刚出去的林言坐的。没等两人坐下,赵承允后脚也进来了。

周天成说:“行,齐了,都先坐着吧。”

没等三人坐下,那边钱亚洲就饶有兴味地盯着赵真,拍了拍自己的腿说了句:“来,小赵真,坐这。”

“好啊!”赵真很不客气地走过去,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钱亚洲腿上。

“很熟练啊小赵医生。”钱亚洲说着笑得有些暧昧。

“没办法,在家中很是受宠,打小被抱着长大的。”赵真说着还在钱亚洲怀里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钱亚洲也顺着他的意思像抱小孩一样把人抱着。

那边赵承允坐在了空着的椅子上,而李战挨着周天成坐下了。

“刚刚林言说明早市里的人会来接咱们,首都那边来人了,咱们得去碰个头,估计说的是老秦这个事还有咱们六个人的去留问题。”周天成说到这顿了顿,而后接着又说到:“不管以后是个什么安排,我只想说,咱们一切听指挥。”周天成说完几人都沉默着没说什么,赵真能感觉他们几人之间好像有什么情绪弥漫开了。

“哦,对了。”周天成又对着赵真补了一句:“小赵医生也得跟我们一起走一趟。”

“行”赵真爽快的答应了,然后挣扎着想从钱亚洲怀里起来。钱亚洲自然也察觉了赵真的意图,他不仅没松手,还把赵真的脸往他怀里按,把人抱得更紧了。

“动什么呢?你哥怀里没有你季铭哥怀里舒服是吧?坐不住呢怎么?”

赵真双手扒拉着钱亚洲的胳膊,艰难地说:“放我起来。”

“不放。”钱亚洲欠欠地说。

这时秦季铭起身,一手掰开钱亚洲的胳膊一手把赵真拉了起来。

“没事吧?”秦季铭看着赵真挨着钱亚洲的半边脸有些发红,面无表情地斜了钱亚洲一眼。

赵真站稳后伸手挠了挠脸回到:“没事,几分钟就消了。”

钱亚洲这时也注意到了,想起赵真说自己容易过敏的事,他沉默了两秒声音中带些无奈的说到:“这么娇气呢小赵真。”

赵真仰起脖子:“就是这么娇贵!”说完没忍住又伸手挠了挠脸。

钱亚洲看着赵真的小动作抬手比了个“OK”没有再接话,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气人归气人,偶尔很可爱是真的。

赵真边用手背蹭着自己的脸边说:“季铭哥,你把衣服脱了呗!闲着也是闲着,咱们来点刺激的。”

几人先是震惊,而后面面相觑,这个小赵医生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语出惊人。

那边赵真从茶几上的小竹筒里拿出自己的银针,一转身发现所有人表情都不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话有歧义,也把秦季铭喜欢男的这事给忘了。

秦季铭略带调侃地笑着问:“脱到什么程度啊小赵医生?”

赵真脸有些发烫,忙解释到:“就把背心脱了就行,我的意思是来扎两针。。”赵真说完又搬了把凳子说:“季铭哥你来坐这。”

秦季铭脱掉背心,按照赵真的意思坐在凳子上。

“对了,有酒精吗?”

“有”秦季铭看着周天成用下巴指了指:“你脚前面,急救箱里。”

周天成弯腰从茶几下面拉出个急救箱,打开找了一会儿,找到一瓶酒精棉球扔给赵真。赵真伸手接住,打开倒了一个,剩下的递给了坐在旁边的孙思何:“思何哥,你给季铭哥上半身消个毒。”

“好”孙思何接过瓶子。赵真则给银针和自己的手消了一遍。

看着赵真手里的针,李战好奇地问:“小赵医生生,你怎么就一根针,我看人家中医都是一排的针往外摆。”

“不知道哎!”赵真故作可怜地看着手里的三寸银针说:“可能祖上太穷了,只传了这一根给我。”

李战深吸一口气安静了下来,没再说什么。赵真却没打算放过他,而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战,像是撒娇般说到:“战哥,你去帮我看着火呗,煮着药呢,别等一会儿火熄。”

李战显然吃这一套,立马满脸开心地烧火去了。李战一走,几人都默契的安静下来,显然这个时候小赵医生并不想听到多余的声音。

赵真的话当然是唬李战的,真正的原因中二又幼稚,他不大好意思说出来。他十岁开始学针就得了他三舅爷“稳、准”二字,十四岁出师得了句“青出于蓝”,到十六岁自成一派,那时年少轻狂,他说:我手里有一根针就够用了,点哪里刺哪里,入几分出几分,我自己心里有数手上有分寸。

赵真现在想起来有股莫名的羞耻感,他故作高深没说话,那边孙思何已经消好毒了,赵真朝他笑了笑,从秦季铭后背开始扎,找准穴位入针、震针、捻针,然后换下一个穴位,如此反复。扎完后背,赵真直起身用袖子擦了擦汗,然后对赵承允说:“哥,你去找个盆把锅里煮的药连药渣一起倒出来,然后端来给我。”

“行,知道了。”赵承允说完转身出去了。

赵真转到秦季铭前面,用手背抬了抬他的下巴说:“哥你头稍微抬起来一点。”秦季铭顺着赵真的力道仰起脖子,赵真弯腰从秦季铭锁骨下方开始扎。

直到赵承允端着个不锈钢盆进来,赵真还没扎完,扎到下面赵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怎么说,干脆蹲在了秦季铭两腿中间,这个姿势很微妙,尤其是在秦季铭还背对着他们的情况下,几人满脸的一言难尽,但谁也没敢开口打扰,就连爱逗赵真的钱亚洲都一言不发。

等赵真扎完针起身擦汗的时候才发现秦季铭也是一脑门的汗,他顺手给秦季铭擦了擦才想起问:“哥你不会怕针扎吧,怎么也满头大汗?”

秦季铭看着满脸单纯的赵真欲言又止,可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

钱亚洲不动声色地看了秦季铭一眼说:“你这一会儿换一个地儿扎,扎得又快又狠的,谁不发怵?”

周天成也笑着说:“对对对,我看人家扎针都是,缓缓下针、停针、再起针,你这么扎的还是头一回见,我们几个大气儿都没敢喘。”

“我手法就是这样,不过放心,我手稳得很。”赵真说着拍了拍秦季铭的肩膀:“坐着别动啊哥。”

赵真收了银针,抬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杯水喝了,然后又续了一杯端着递给了孙思何:“哥,帮忙端一下。”

孙思何接过水杯后,赵真又抬起了一旁的垃圾桶放在了秦季铭前面,然后压着他的肩膀说:“季铭哥,稍微弯下腰。”秦季铭刚把腰一弓,后背就挨了一掌,随即呕出一大口血来。

赵真伸头往垃圾桶里一看,血里带着沫,还带着细碎的血块。赵真接过孙思何手里的水递给秦季铭:“哥,漱漱口。”

赵真刚打算喊赵承允把药端过来,一转身发现后面四人全站着不算还一脸紧张地朝他们看呢。想到秦季铭刚刚吐的那口血,赵真心虚地问:“要不下次我提前给你们说?”省得再吓着人。

几人闻言面色恢复如常,赵真才朝赵承允说:“哥,把药端过来吧。”

赵承允把盆端到赵真旁边,赵真就伸手要去捞盆里的叶子,赵承允拦了一下:“刚出锅没多久,还烫着呢!”

赵真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温度差不多,没事哥,我有数,再说不烫的话没效果。”赵真说完抓了一把叶子往秦季铭的后背擦。赵真的手腕看着细,但力道却不小,擦的时候手上的青筋暴起,秦季铭的后背也是擦一下红一片。

赵真换着药渣把秦季铭前后都擦了一遍,最后把手里的药渣往盆里一扔,对秦季铭说:“哥,你自己把手臂也擦一擦,我手上没劲儿了。”

“好”秦季铭应了一声朝赵真说:“辛苦了小赵医生。”赵真一低头就对上秦季铭那双真诚而深邃的双眼,他顿了几秒,不知道该回什么,只是指了指盆说:“趁热。”

赵真的反应让秦季铭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位小朋友似乎特别容易害羞。

“好的小赵医生。”

赵真没理他,而是进洗澡间洗了洗手,洗好之后拉着赵承允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把手往赵承允手里一塞:“哥,帮我捏捏手呗,手酸。”

赵承允无奈地笑了笑,接过赵真被烫得通红的双手,任劳任怨地帮小赵医生捏手臂。

赵真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这就是他很少动针的原因,他的行针手法用他三舅爷的话说属于“险中求”,效果是立竿见影,但也确实是耗心神,过程中分毫差错都不能有。

行针耗神,擦身费力,这又耗神又费力的,他现在是一点精力也不剩了。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赵真收回手拍了拍赵承允的手示意他不用捏了,然后睁开眼和秦季铭说:“季铭哥,可以了,你找身衣服换上,今晚就别洗澡了,没什么事的话也别出去外面吹风。”

“好,知道了。”秦季铭说着起身去卧室换衣服去了。

这时周天成几人也起身准备回屋了,临走前钱亚洲还不忘逗赵真:“小赵真,要去我屋睡吗?把你留在这孤男寡男的哥不放心啊。”

赵真正累着,懒得和他贫嘴,只是斜了他一眼竖起手指往唇上一压示意他闭嘴。

周天成边拉了拉钱亚洲边朝李战使了个眼色,李战去把装药的盆一端,孙思何则朝赵真点头示意,四人就这么出去了。

看着昏昏欲睡的赵真,赵承允临走前忍不住叮嘱到:“这山上晚上会降温,你别在沙发上睡着了。”

赵承允说着,卧室的门被打开,秦季铭换了身睡衣,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衣服对赵承允说:“没事,我看着他。”

赵承允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门把门一带也回自己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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