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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独占

宁亦行听不清裴迟砚在说什么,只感觉他的语气委屈得厉害,便搂上裴迟砚的背,轻轻拍着,哄小孩似的:“别怕,哥罩你。”

“一辈子吗?”

“一辈子。”

裴迟砚在宁亦行下唇重重咬了一下,呢喃:“这是你说的,你永远都别想甩开我。”

乘人之危又怎样,他本来就品性低劣。

宁亦行第二天醒来时,脑子还不太清醒,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出神好一会,才猛地翻身起床,然后被晕眩硬控在原地。

“我靠,十点多了?今天还要上课的!”宁亦行扶着脑袋翻手机,看到裴迟砚说给他请过假了,才心里一松。

床头柜放了醒酒汤,还是温的,底下压了张纸条,提醒宁亦行记得吃早餐。

不用赶着去上课,宁亦行索性靠在床头,喝着醒酒汤清醒脑子。

除了懊悔,宁亦行还生出那么点心虚来,自己怎么就听了祁文他们的劝酒喝成这样了,裴迟砚要是看见他喝酒,肯定要不高兴了。

“嘶......”

宁亦行嘴唇一痛,他去卫生间的镜子前一照,居然破皮了。

宁亦行百思不得其解:“我这是干啥了,把嘴都搞破了。”

他凑的近些,恍然大悟:“这分明就是虫子咬的吧!”

再一看手腕,哪还有驱蚊手环的影子,宁亦行忍不住抱怨:“就说会有虫子,宋阳硬要把手环拿走,下午非得找他把手环要回来。”

高中午休时间短,大部分学生都会选择在学校或者学校周边用餐,宁亦行拒绝了裴迟砚要回来给他做饭这事,点了个外卖随便应付下就去了学校。

宁亦行到了学校,离下午第一节课还有十来分钟才开始,他和裴迟砚是同桌,宋阳祁文坐在他们正前面。

祁文是个大嗓门,一看到宁亦行就大声嚷嚷:“亦哥,你这嘴咋回事啊!”

宁亦行不甚在意:“虫子咬的。”

“得多凶的虫子才能咬成这样。”

宁亦行趴在桌上,用脚尖踢了踢前座的椅子:“阿阳,我手环呢?”

无人回答。

宁亦行懒懒抬眼,撞上了宋阳震怒阴沉的目光。

宁亦行怔住,趴着的身子渐渐坐直了。

宋阳的目光缓缓移到裴迟砚身上,裴迟砚依旧是那副安静聆听他们交流的样子,在与宋阳目光相触的一瞬,极轻地勾了下唇角。

宁亦行只觉得眼前一阵疾风掠过,整个教室骤然躁动!

宋阳的拳头狠狠砸在裴迟砚脸上,裴迟砚被打的偏过头去,右脸顿时红肿一片。

宋阳眼睛猩红的能滴出血来,拽起裴迟砚的领子又要落下一拳!

宁亦行终于反应过来,猛地起身一把推开宋阳,怒喝:“宋阳你发什么疯?!”

一旁的祁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刚想去拉宋阳,却被他狠狠甩开。

宋阳怒极反笑:“我发疯?你怎么不问裴迟砚干了什么?”

宁亦行下意识去看裴迟砚,只见他垂着眼,轻轻擦去唇角的血迹,低声道:“哥,我没事。”

那抹刺眼血红和裴迟砚隐忍的语气瞬间点燃了宁亦行的怒火:“小裴一直和我住在一起,他干了什么我比你清楚,宋阳,我知道你不喜欢小裴,但他从来没招惹过你吧?你今天太过分了!”

宋阳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瞪着将裴迟砚牢牢护在身后的人,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对宁亦行动手时,他咬着牙扔下一句话就摔门离去。

“宁亦行,你他妈就是个瞎子。”

宁亦行抹了把脸,对祁文道:“我带小裴去医务室,帮我请个假。”

宁亦行带裴迟砚出去时,特意走在裴迟砚右边,用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挡住他红肿的脸。

等宁亦行拿酒精碘伏来给裴迟砚处理伤口,才发现宋阳下手多狠,换个人这会已经送医院了,而裴迟砚从始至终没喊一声痛,任宁亦行帮他处理伤口。

宁亦行拿棉棒的手小心翼翼,问:“为什么不还手?”

“他是你朋友,我不想你为难。”

宁亦行心中一酸,道:“你也是我朋友,这件事本就是宋阳的错,你不用因为我委屈自己。”

他伸手在裴迟砚头上揉了一把,声音软下来:“疼不疼?”

裴迟砚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身前,闷声道:“疼。”

但比疼痛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

从这天起,宁亦行和宋阳的关系陷入冰点,更准确的说,是宋阳单方面和宁亦行断交。

宁亦行不是没想过缓和关系,毕竟这是自己最铁的哥们,他想着宋阳只是一时气上头了,过些天他们说开,又能和好如初。

可宋阳再没给宁亦行一个眼神,甚至向老师申请调到离宁亦行最远的座位。

最难受的是祁文,身为他俩共友,夹在中间尴尬无比,多次试图劝和。

少年心气比天高,几次三番的冷脸相对之后,宁亦行那点脾气也上来了,当祁文再一次来劝和时,他用全班都能听得见的音量道:“我和他有关系么?”

祁文当场愣住,他看着低下头听裴迟砚讲语法题的人,只觉得陌生。

宁亦行彻底从以前的朋友圈脱离出去,他交朋友向来不看成绩,只看合不合得来,和他玩一块的成绩基本都一般,宋阳更是从不对成绩上心,左右他家里会安排他出国。

现在的宁亦行,更像一个标准的好学生。

上课听讲,下课复习课上知识点,与裴迟砚等成绩相仿的人讨论题目,话也少了很多。

有次林女士和宁亦行打电话还夸赞他现在性子沉稳很多,当时裴迟砚在餐桌前切水果,屋内安静,所以林女士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裴迟砚抬头看向背光站立的人,黑暗吞没了宁亦行脸上的表情。

但裴迟砚知道,宁亦行其实很难过。

他成功让宋阳远离宁亦行,却抹不掉宋阳在宁亦行心里的份量。

他的心脏被一条毒蛇紧紧缠绕,獠牙深陷,滴落名为嫉妒的毒液。

裴迟砚将切好的水果摆放好,端到宁亦行面前的茶几上,自行回了卧室。

裴迟砚拿出抽屉里的绘本,绘本厚厚一侧,使用痕迹很重,但没什么脏污破损。

裴迟砚坐在床上翻着绘本。

盈着水滴的锁骨,没扣紧的睡衣,诱人深陷的腰窝,熟睡后微启的唇,还有坐在椅上解决生理问题时迷离的双眸——

每一页,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画上的宁亦行永远只望着他,仿佛他就是宁亦行的全世界。

裴迟砚翻出昨天穿的衣服,那上面有他强吻宁亦行时后者留下的水渍,虽然现在已经干了,他还是精准找到那处地方,将其咬在齿间。

常年握画笔的手握上新买的笔,屋内没开空调,笔身带着点温热,笔端沾着未洗干净的颜料,在裴迟砚的动作下摇摇欲坠。

许久,颜料溅上绘本,弄脏了明亮耀眼的少年。

(小小声)因为种种原因小裴学生时代的性格确实很偏执,做的事也比较额[捂脸笑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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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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