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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嫁衣

“我不要你帮我找……”她倔强地摇头,声音哽咽,“我可以自己去找……”

贺兰徵没有再说话,只是俯下 身,用未受伤的右手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缓缓将她从雪地里扶起来。

“你没得选。”

刚被搀扶起来的三娘,一听他竟然威胁自己,当场恼羞成怒,用力猛地将他推开。

“嘶……”

贺兰徵吃痛,扶着左肩被牵扯的伤口,猝不及防地跌坐到雪地上。

“你以为你是谁啊!”

三娘冲他喊道,转身再次朝前逃离。然而刚一抬脚,便被厚厚的积雪绊住脚,整个人失去平衡,狼狈地扑在雪地上。

又疼又冷,浑身乏力,两人一同瘫坐在雪地上。

见此情形,贺兰徵随即扑哧一笑:“呵呵——”

笑声在寂静的雪夜格外清晰,三娘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放声大笑,愣了好一会。

“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良久,贺兰徵才敛住笑容:“不走?那就一起冻死在这雪地里吧。”

“死?”三娘不乐意了,满脸嫌弃道,“谁要一起死!”

说罢,她就咬紧牙关,强撑着从雪地里站起身来,喘着粗气鄙夷他一眼。

“你自己死吧。”

三娘冷哼一声,径自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要死也是他先死,她还未找回记忆和家人,还不能死。

回到落脚之处,本想直接躲进马车图个清静,肚子却再次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恰好看到一旁放着热气腾腾的面汤,她心想,不吃白不吃,隔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随即,捧起尚有余温的面汤,大口饮尽,急匆匆钻回马车里,用被子蒙住头。

待贺兰徵赶回来时,只有悬挂在车门前的水牌,在寒风风中来回摇摆。

眼尖的朔风,见他左肩隐约渗出血渍,急忙过来查看:“君侯,您的伤……”

“无妨。”他急忙抬手制止,微微摇了摇头,提高声音,“早些休息,明日继续赶路。”

“是。”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一行人休整完毕,再次启程。

马车晃晃悠悠继续向东行驶。

车厢内,三娘双眼红肿,裹着被子有气无力地斜靠在车壁上,张大嘴巴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

一旁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翻页声,贺兰徵神情肃穆地坐在车门旁看着折子,与昨晚在雪地里大笑的模样大相径庭。

“你就不能多准备一辆马车吗?”三娘将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半张脸,“非得这么挤一辆,憋闷得慌。”

话音刚落,他便从奏折中抬起眼,侧过脸来,目光落在她身上:“你当初也是如此同我一道回的洛阳。”

“今日不同往日了。”

“如何不同?”

三娘:“……”

下意识打量了一圈,她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只好噤声,合上眼打算睡个回笼觉。

“你小点声,别吵着我睡觉。”

“嗯。”

于是,就这般别扭地僵持着,躺了十余日,终于回到洛阳。

马车在贺兰府门前听闻,三娘头发散乱地抱着包袱,一脸疲倦地从马车上下来。

“三娘~”

贺兰薇与贺兰宣笑盈盈地上前相迎,令她一时无法适从。

“先带三娘回去原来的院子,早些歇息。”

三娘犹豫片刻,问道:“你打算何时告诉我?”

“明日再说吧。”

如此,她亦只能作罢。

是夜。

三娘睡下后,贺兰徵沐浴更衣,换了一身常服来到母亲房中。

“怎么突然说要成亲了?”太夫人已经知晓此事,但依旧不解,“此前让明月和你舅舅去给你议亲,你百般推脱,张口便是公务繁忙,抽不开身,如今却突然说要娶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贺兰徵淡淡道:“怎么好劳烦妹妹为的婚事奔波。的确是公务缠身,故而只能先推一推。”

儿子的秉性,她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笑道:“虽说她来路不明,但样貌品性尚可,只是她这身份……”

“此事母亲不必担心。”贺兰徵赶忙解释道,“此行,儿子已将她的底细了解清楚,再三考虑才做下这个决定。”

太夫人慈祥地看着儿子,叹息道:“你且说来听听。”

先前快马加鞭派人先一步传信回府,只说是让明月提前派人打扫好三娘房间,以及着手筹备婚事。

许是担心人多嘴杂,消息泄露出了岔子,并未在书信言明她的身份。

“三娘是前朝的人。”贺兰徵压低声音,将自己的猜测告知母亲。

眼下还得等他派去南方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才能坐实此猜测。

但直觉告诉他,此事**不离十。

“前朝的人……”太夫人面露诧异,说道,“此前那场叛乱,声势浩大,不都尽数剿灭了吗?”

去年长安那场叛乱,尸骸遍地,血流成河。可谓惨烈至极,一片死寂,至今思之仍觉心惊。

贺兰徵面色凝重,缓缓道:“她便是那场叛乱中意外下来的人。”

“除了你我,可还谁知道她的身份?”太夫人不禁担忧起来。

此事若泄露,无疑是滔天大祸

顿了顿,他摇头道:“应当没有了。”

“明家庄呢?”太夫人接着反问道,“你此前不是说,他们形迹可疑吗?”

贺兰徵没有否认:“与其成为敌人,不如借趁机先拉拢过来。”

若她真是前朝的人,明家庄又暗地里帮扶她的人。娶她,既能稳住时局,安抚那些残余势力,省去许多麻烦。

于他百利而无一害。

闻言,太夫人略微一思索,颔首道:“既然你已经考虑清楚,你想娶那便娶吧。”

贺兰徵急忙起身,恭敬道:“多谢母亲成全。”

“谢什么,成亲是好事。”太夫人欣慰道,“也不能太仓促了,让明月好好去筹备,务必周全。”

他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嗯。”

“我这身子也不知道还能熬多久,这成了亲就该绵延子嗣,让我也见一见,这辈子便无憾了。”

“母亲……”

贺兰徵耳朵唰地一下就红了。

翌日。

三娘迷迷糊糊地醒来,连着坐了十来日的马车,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酸疼无力。

刚一睁开眼,倦意再吃涌来,眼皮有又沉沉合上。

“小懒虫~”

耳边传来贺兰宣的声音,她尝试睁开眼来,看到一道晃动地朦胧身影。

一定是幻觉,大早上的,怎么会有人。

“大懒虫,起床啦!”

这一次,声音真切地传人耳中,近在咫尺,还伴随着一股温热。

三娘缓慢地转过头来,只见贺兰宣在床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坐起来。

“啊——”

贺兰宣也被这突如其来地反应吓得后退两步,抚着胸口,紧张地咽了口唾液。

“你干什么啊!这大清早的……”三娘惊魂未定,随即发起牢骚。

“还大清早的。”贺兰宣指了指窗子,“你自己看看这日头,都快午时了,你还在睡。”

这时,贺兰薇领着丫环进来,轻声喝止了她。

“明玉,轻声些。”她拿着外衣来到床边坐下,安抚道,“三娘,没有吓着吧。”

三娘委屈哼了一声,抱怨道:“我睡得好好的,她突然来吓我。”

贺兰薇柔声道:“没事就好,先起来洗漱吃点东西吧,回头我好好说说她。”

她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穿衣洗漱。

“再不起来,上门来量体做嫁衣的人就该走了。”贺兰宣喃喃道,“没有合身的嫁衣,到时候,看你怎么嫁给我阿兄。”

正在喝粥的三娘,听了这话猛地被呛了一口,连连咳嗽,涨红了脸。

“你胡说什么啊?谁要嫁给他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齐刷刷看向她。

贺兰宣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拍了拍手,朝外喊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就从门外进来五个年纪稍长的婆子,有的手中拿着竹尺,有的拿着布料,还有的拿着册子记录尺寸。

三娘瞥了一眼这阵仗,不慌不忙道:“还想吓唬我,这明明就是来给你姐姐量身做嫁衣的。”

贺兰徵怎么会真的娶她,不过以此为由,诓骗她回洛阳罢了。

当不得真。

贺兰薇莞尔道:“我的已经量完了,现在只剩下你的了……”

“你们胡说什么!”三娘慌了神,急忙打断她的话,“我……才不要嫁给他呢!”

贺兰宣疑惑道:“难道阿兄还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她心头一紧。

那是骗人的吗?

贺兰薇见状,先挥手示意那些裁缝婆子们暂时退到外间喝茶等候,然后拉着三娘坐下,将事情的原委悉数告知。

“我不要嫁给他!”三娘捂着耳朵,用力摇头,“叫他死了这条心吧!”

猫哭耗子假慈悲,她不要他的任何施舍与怜悯。

见劝不住她,贺兰薇只好换一套说辞。

“只怕是有什么误会,那就先不做了。”

说着,她给妹妹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贺兰宣心领神会,改口道:“不做就不做。不过这也是年下了,总得做两套新衣裳过年穿吧,大家都有。。”

“我有衣裳……”

如此简单的伎俩,她才不会上当。

“你那几件破衣裳,昨晚我早叫人扔了,不做你就冻着吧。”贺兰宣威胁道。

三娘瞪大了眼睛:“……”

于是乎,三娘就这么被逼着,让裁缝婆子为自己丈量尺寸。

贺兰薇细致地嘱咐道:“她这些日子瘦了些,这腰围和肩宽要稍微再放一放。”

“我都说了我不嫁!”

怎就没人相信她的话呢!

快了快了!

借此说一下年龄,猪猪22,三娘和明月都是17,明玉15

过完年就一个23,一个18,可以结婚吃席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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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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