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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chapter40

柳帘回头看着她,细长的眼睛没有笑时,总有种难以明说的气场。

她注视着女孩,她梳着马尾,露着光洁的额头,五官精巧夺目,可仍然颇有稚气。

经理没有护下属的必要,要是真招惹了权贵,她也说的不算。

女孩只好唯唯诺诺地走过来,但是眼底还是很倔强。

柳帘从包里抽出一张名片,伸出去。

保镖微鞠躬,接过后递给了她。

经理跟女孩同时低头看,倒吸一口气。

这张名片是总公司的联系方式,不是她个人的,但是娱欢娱乐的名头也是颇有震慑力。

女孩当即脸色苍白。

柳帘踩着高跟鞋,垂眼看她,一双精巧的爱马仕女士皮鞋套在她脚上。

在目光注视下,女孩不自觉将脚内收。

柳帘走了下神,在想,这也是她时常在想的——

要是没有遇到秦沁,自己以后的人生会发生什么?

跟着柳纳莱漂泊多年,她识得A货与超A货、一比一复刻以及真品,所以当秦沁出现在向叔叔家里时,她就知道眼前这个学着太妹的小姑娘一定是位名副其实的大小姐。

“你会吐烟圈?”柳帘抽出她嘴里的烟,训斥过她,最后说出这么一句话。

将烟夹在嘴里,轻轻吸口,柳帘将嘴巴“啵”地一声,吐出完美的圈,赢得她惊叫连连。

长大后秦沁跟她吵架没错,毕竟很多年柳帘都在迎合她,借她作跳板,因为柳纳莱告诉过她秦家的家世足以让她衣食无忧。

见秦明澈之前,柳纳莱就千叮咛万嘱咐:“柳帘,你得把握这个男人,只要以后跟他结婚,做富太太,我们娘俩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哪里有出淤泥而不染,只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

她人生里第一件粉裙是赵殷亮买的,那日他送她去了汽车站。

她人生里第二件粉裙是某任继父的儿子买的,她在房间里还没有穿上,他就进来了。

她人生里第三件粉裙是自己买的,那天是秦沁带着她第一次见秦明澈。

她谨遵教诲,论勾引男人,没有人比她更会。秦明澈也不负众望,一个月被她拿下,当然他给她不温不火的演艺生涯带了第一笔出彩的广告代言费。

二十出头的年纪,她在演艺圈里混得还行,因为秦明澈命令要求,不允许她接吻戏,所以戏路受限。

秦明澈也拿着她不当回事,想起来时候跟她如胶似漆,见她厌烦,任她怎么讨好,微信电话一概删除,她跟那些讨好他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哪怕是再漂亮。

转机就在秦明澈晾着她时候,她转而跟着谢佳明的第二年,她跟着投资了一部影片,本来有闲置的钱,随手投了。

没想到影片大获成功,柳帘赚得盆满钵满。

她还记得自己分成的夜晚,爱热闹的她没有庆祝,买了芰荷最好地段的房子,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哭了很久。

平时她无论费尽心机怎么讨好秦明澈的妈妈都换不了一个眼神,那年,难得主动同她打招呼。

当年,她接连投了几部剧,大获全胜。

后来秦明澈对她很好,他说我们今年可以结婚,你想过吗?可那年,只要出门,会有源源不断的男性围绕,她已经不是那个靠男人来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不用再靠性,找个好婆家实现阶级跨越了。

每每想起往昔,柳帘总会觉得险而又险。

有一步错,

她可能在哪?

她可能徘徊在原生家庭的纠缠里。

她可能空等丈夫坐在寂寞的客厅里。

也极有可能,她站在商场里,等待着足够亮眼的男性,等着机会。

女孩子在这个世界上踽踽独行实现险而又险。

……

柳帘清淡勾唇,上下打量着她,道:“有没有兴趣进娱乐圈?”围绕店内四周,“靠你自己,要比这里能赚很多钱。”

女孩一愣,捏着名片,双唇紧抿,泪水不自觉盈满眼眶。

“你想好了,可以联系我。”柳帘笑笑,带着余下的保镖往直行梯处走。

开电梯时,柳帘看了她一眼。

女孩仍然站在那里,经理地狠狠地骂着她,不知是不是训的太过,忽然,紧捏着名片哭起来。

-

秦沛文往车子方向走去,远远地,看到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伸在窗外,夹着女士香烟,红点晕起丝丝烟雾。

陈臣站在旁边,将方才的事情一一汇报给秦沛文。

秦沛文沉声道:“我知道了。”

柳帘正坐在包厢里出神,一阵冷风从身侧穿过小腿,让她打了冷战。

一股冷香袭身,温润的掌心含着她光洁小腿:“冷吗?”

她安静地回:“还好。”

昏暗的车厢里,有淡淡的烟草味,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是语调像绷直的琴弦。

秦沛文指尖扣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怎么不高兴了?”

柳帘回神,盯着他半响,笑着摇摇头。

芰荷的冬天总是雨夹雪,车子一路疾驰在去酒店的路上,穿过精致如水晶的广场,全是热闹的人群。

手机消息叮咚作响,柳帘看了一眼,原来是付款消息。

是柳纳莱在元旦当日在外高额消费。

自从她有钱后,柳纳莱不再催促找一位男人傍身,如此,自己是柳帘的第一受益人,同时也要看她脸色,生怕她把卡给停

柳帘干脆今天放任她高兴,拖着腮看着窗外,经过色彩斑斓窗户点缀的教堂,像是孩子手中捧着的荧光灯。

赵殷亮会不会带着自己的女儿出来跨年呢。

她闭着眼睛去想象。

脑海里只有一个年幼的孩子在父母的牵手里兴致勃勃地指着天空,他们的影子在眼前模糊,柳帘很难将进入青春期女孩子跟父亲出行联系起来。

她也想不到柳纳莱的身影,毕竟从小也没对母亲有个概念。

她回头,看到秦沛文在昏暗里看她。

柳帘摘掉他的眼镜。

男人鼻梁高挺,目光轻柔,在凝视着自己。

柳帘压住他的眉眼扫过,睫毛痒痒地挠她的手心:“为什么你总在看我?”

“你每次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秦沛文问她。

一种迷蒙的,涨然的神情,像是早春里一场潮汐。

柳帘抿唇,“没什么,就是太宁静的夜晚,总会乱想一些事情。”

秦沛文抬手,掌心抵在她的后脑勺,轻轻抚弄,道:“不知怎的,每次你这样,我总想抱住你。”

她屏息。

像在心里下了一场雨。

她沉静地看着窗外,却紧握住了他的双手。

-

余下的路,他们不再聊这些,秦沛文告诉她,定了芰荷最好的酒店,在那个位置能看到好几个商场的活动,甚至也能见到临江难得的烟花。

在酒店就餐后,柳帘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后,就想要回到客房了。

室内没有开灯,高洁的月光和户外的灯光就能照亮整个室内,她半躺在沙发上愣怔地看着窗外。

身侧的沙发凹陷下去,柳帘顺势躺在他的怀里。

外面的烟花一簇簇地盛开,照耀在宝石蓝的天空中,她往他怀里,任色彩斑澜的光落于他们身上。

只有在此刻,是鲜亮的。

等到灯内再度暗下来,她滑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去寻他的唇。

“你今天看起来很累。”秦沛文却说。

“有点。”柳帘抿唇,暧昧地说道:“你都千里来送……”

指腹压住她薄软的唇,她却狡黠地咬了上去。

柳帘含着他的指腹,眼睛有种懵懂的大。

倒弄得她不知道是否继续了。

回来不就是做的吗?

柳帘微微启唇,但笑了笑,“确实有点累,最近工作有点忙。”

“比如呢。”秦沛文道。

“我想开拓新领域,对方梨家品牌赞助上依赖性太大了,本来不想做,但是前几天出去跟合伙人除却吃饭,你说机会都在眼前了,不做,是不是把机会放走了。”柳帘笑着看他。

秦沛文回应:“是啊。”

房间里陷入在黑暗里,她一放松下来,反而有几分困倦,向侧后寻着他肩膀的支撑,在他宽广的胸膛里窝去,“二叔和四叔的矛盾解决了?”

秦沛文也无奈笑笑:“怎么会解决。”他向后靠着沙发,拥着她,几分凉薄的笑意,“我们兄弟们的纷争,哪怕我爸死了,也得持续很多年。”

她瓮声瓮气地“嗯”声,热气落于他的脖颈。

秦沛文拍拍她纤薄的后背,“困了的话就睡吧。”

她懒懒地挣扎,秉持着坚持做一位好p友的原则:“不行,扶我起来,我还能做。”

他便拥了拥她的动作,柳帘也懒得再动了。

她抬眼,迷蒙地看他:“那你专门千里过来送,难道不想?”

秦沛文略有低沉的声音难得有疏懒困难:“我确实想。”顿顿缓缓道,“很长时间没见你,很想你。”

柳帘怔怔地看着他。

他的面容是儒雅的,唯有眼睛格外锐利精明,但她发现,这双眼睛也可以格外深情,深情到让人沉溺进去。

一度,她以为他们分崩离析是迟早的事,可冥冥之间,他们又走了那么远的路。

自从医院的事情过后,她发觉两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变了,除却性以外,见面时,能依偎着,平心静气地讲很多日常。

而这份平静让她舒适到贪恋。

柳帘再度抬起胳膊,搂住他,贴着他。

屋里一片黑暗。

他身上散发的温热气息将她笼住,她被抵在沙发上。

一只手抵在她的下巴上,把她的脸抬起,高挑的鼻梁痒痒地扫过脸颊,温热柔软的触感压在她的唇上。

柳帘两条手臂勾住他的脖项,回应他。

月光落于他们脚下,他们的暗影交融。

此时的亲吻已然有所不同,挑逗陡然无存,吸/吮起伏,缱绻地贪恋,渴望且激烈地交缠。

她浑身发软,气息杂乱,是前所未有地有感而发,像坠入一片海里。

海在持续卷起,拥抱着她。

粉裙蜷曲在腰腹,纱摆一而再再而三地略过大腿。

像婚纱的影子,极为曼妙。

无端让她生出一股泪意,秦沛文当即停下来,抬手抚开她湿润的长发:“弄疼你了?”

柳帘摇摇头,肌肤跟肌肤地拥紧他。

“只是想到以后跟你分开,好像还真有几分难过。”她难得吐露真情。

秦沛文莞尔。

“你笑什么?”她想要抽离,用手捶他的肩膀,羞赧的红色在脸上。

她发觉,面对秦沛文,角色替换统统失效,自己反而是一个幼稚的女孩子。

“女海王上岸,我听着高兴。”秦沛文耳语她。

“谁给我起的外号。”她听着佯装恼怒,“分手了,有时间伤心还不如下一位开心,这只能是往前看的典范。”

他抬手掰过她的脸,捂住她的唇:“我们不会再分手了。”

想到女服务员的眼神,倒有几分低落的心情升起。

她在不高兴。

“你从商场出来就看着不是很高兴。”秦沛文提醒她。

柳帘垂眼。

秦沛文抬手,掌心压着她光洁且嶙峋的肩胛骨,轻轻拍她:“说话。”

她反应过来,秦沛文原来以为是小女孩瞧不起自己而独自生闷气。

她笑了,用鼻尖蹭蹭他的,“不是这事,只是想了一些往事而已。”

秦沛文蹙眉,道破她:“在我问你不高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本来就在想我自己事情,要是我和你的事情,”柳帘抿唇:“告诉你什么,你知道了,是要把店面给掀了,还是搞的我像跟你要名分。”

“秦沛文,我现在对你的要求就是不要让我做你婚姻第三者。”

“我现在的生活质量已经不需要忍着这口气了。”

“说实话,现在跟你在一起,没有最初感到快乐,因为利益,我总受制于你,其实我并没有感到很舒服。”

上次卫凛的出现,两个人闹的不欢而散,说实话,她倒真舒口气。

因为利益,因为她不上了台面。

她很清楚这点,所以分手,反而让她轻松。

秦沛文凝视她。

月光昏暗里,她的睫毛都像蝴蝶的羽翼。

“你怎知我不会。”他道,吻落在她眼皮上。

嗓调如落有热温的冷雪,坠在她心里。

让她心口猛地一跳。

语落,他垂头,再度同她接吻,尚有侵略性,要她的回应,但不逼迫,像是抚弄她的情绪。

她被亲的头晕。

良久,他的吻一路蜿蜒向下。

“啊,别。”她回过神,刚说出的话被身体奇异的感觉截断,很短促的轻吟。

柔软触碰到敏感,让她瞬间腰腹收缩至溃不成军。

秦沛文第一次为女人做这样的事,笨拙且轻柔。

无关其他身份和地位。

双腿散散地拄着沙发边沿,瞳孔一度要涣散。

宛如半梦境且虚幻状态,让她宛如找不到方向的溺水之人。

此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也并非花名在外。

“帘帘,你有资格,让我这么做。”秦沛文道。

心里像是要得知真相,骤然收紧地紧张,像急求握住极为不真实的话语。

秦沛文伏在她耳边,拥着温暖,在她耳畔轻声道:“我们以后像普通情侣一样地在一起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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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chapter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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