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回被拽进屋子里,纪嬷嬷和小桃分别收拾细软,纪嬷嬷低下头抹着眼泪哭诉道。
“要是夫人和老爷在的话,还轮到他们欺负咱们。”
小桃听完愧疚的哭了出来嗫嚅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非得拽着公主去花园就没有这档子事了。”
小桃的声音从沙哑到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让其他人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悲伤。
白雁回的声音无法自持强压下的哭意忍不住上涌,捂住眼睛轻声安慰道:“小桃,这并非是你的错,就算今天没有出了这档事,说不定明天后天也会爆发出来。”
纪嬷嬷擦了擦眼泪转身有规律的按动书籍,瞬间出现了一个漆黑的甬道,纪嬷嬷点燃了蜡烛瞬间光驱散了黑暗。
就当三人顺着往出走的时候,就听到一声高喊“万宁长公主驾到,”白雁回瞬间不走了,因她想到了个妙计。
纪嬷嬷恨铁不成钢的说:“皇家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却要相信她你真是疯了不成。”
纪嬷嬷转头给小桃递了一个眼色,小桃立马明白,很厉的拽着白雁回往前走小声劝道:“走吧公主,虽然中午在花园长公主为咱们撑了腰,但毕竟娘娘要弑君,不可能会饶了咱们的走吧!哦,公主。”
白雁回心里也清楚这不是简简单单的罪,而是欺君罔上诛九族的罪,但他今天就想赌一把,赌输了他认,赌赢了……他也认。
想好之后立马提起裙摆飞奔而去,大力的把门推开,边跑边大声叫喊“长公主陛下,求您为我们洗清冤屈。”
白雁回说完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她的手指无力的抓住衣角,像是在抓住最后救命的稻草,可眼泪却无情的摧毁了她全身所有的坚强。
小桃在后面着急的大喊“公主,公主快回来,”着急之下纪嬷嬷也跟了出来,出来之后两人立马挡在白雁回身前,如同坚固不坏的堡垒一样。
阮知微急的焦急大喊:“小桃,快把公主给我拉回去。”
小桃急的团团转怎么拉也拉扯不动,白雁回就当两人一个拉一个不走情景之下。
长公主好整以暇的开口道:“四公主你说说看有什么冤屈尽管找本公主述说,本公主一定为你撑腰。”
三人听完瞬间震惊不已,她唇角轻扬,眼中闪过一丝晶亮,恰似星芒跃动觉得此事可以有稍作缓和之势。
白雁回立马又磕了个头,带着一点点兴奋的说:“谢长公主陛下……”
还没有等白雁回说完一旁的贵妃脸上立马慌了神,谁不知道阮知微是个狠角色那是没有看到更加狠的一位角色。
那就是长公主要是说真的,没有长公主在的话,这雨墨国早就国破山河,血流成河战火不断。
有一次一位贪官,偷偷贿赂给长公主一尊镶嵌玛瑙翡翠玉黄金一模一样的的长公主,那叫一个栩栩如生啊!
这可好长公主却不收,反向却让这位贪官下了大狱,祖宗十八代全部流放西北挖翡翠玉石去。
美名其曰在京城成天光顾着享受,是时候该锻炼锻炼了。
更加绝的一件事就是长公主把那些成天只会念经无所事事的和尚。
赶去长安街扫大街帮助扫大街的百姓们要不就去乡村帮助砍柴美名其曰行动是光荣。
贵妃着急忙慌的破口大骂道:“你有什么好辨解的,你娘试图要弑君证据就在面前。”
长公主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心里清楚,一定是他挑起的战争转身小声吩咐瑞秋姑姑把大门锁紧,不能让别人看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瑞秋姑姑赶紧快步让侍卫把门关了起来,转身给长公主比了个手势长公主瞬间明白,病严厉的开口斥责道。
“轮到你插嘴了吗?还不嫌事情严重吗?”
“四公主你有什么冤屈,尽管找本公主说。”
白桑雪重重地点了头,发出“嗯”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楚地说道:“姑姑,中午在公园的时候您也清楚,到底是谁犯了错可贵妃娘娘却倒打一耙。”
“扬言要掌我的嘴,还要打我们板子。”
“我娘就忍不下去了,就犯了疯病求姑姑还我们一个公道。”
她说完狠狠的磕了一个头,白皙的额头瞬间渗出血珠,但在心里也明白,只要说犯了疯病说不定就能顺着长公主的台阶就顺势下来了。
长公主听完瞬间转过头,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贵妃怒火中烧的说。
“沈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本公主不是说了吗?要找就找本公主,公主府为你们敞开大门。”
“阮知微本公主已经清楚了来龙去脉,你就放下手中的剑吧!本公主肯定会找最好的郎中看好你的疯病。”
长公主说完便快步走上前,脸上浮现出急切,也真怕阮知微做出傻事。
轻轻带着一丝丝颤抖的握住剑柄,想要夺下来,但阮知微还是带着警惕性。
阮知微自嘲一笑的说道:“长公主这话唬一唬小孩就罢了,还能拿这一套说辞,妄想让我放下手中的剑真是可笑。”
长公主更加的迫切想要拿下手中的剑,看拿不下来便,冒着手被割断的风险握住剑瞬间鲜血直流。
温热的鲜血涌出,顺着掌心蜿蜒而下,血腥气飘散在空中,直至流淌在青砖上染红了一片。
狗皇帝瞬间震惊怒喊:“阿姐,你这是作甚。”
白雁回看向长公主的眼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就连简单眨眼都忘记了。
她觉得长公主忍耐痛苦的表情,让她思绪回到了那一年的灯会上,也是这忍耐痛苦的表情,但人却不一样。
长公主便顺势强硬的夺取了剑,瑞秋姑姑赶紧上前,撕下布条为长公主包扎,在一旁的狗皇帝生气的给阮知微一巴掌。
“阮知微你好大的狗胆,来人把他们给朕抓出去给朕杖毙。”狗皇帝怒目圆睁的说道。
因失血过多长公主咬着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嘴唇,脸上显出几分苍白整个人就像风中的树叶,几乎摇摇欲坠要倒下去般。
长公主挥手拦住死死的拽住狗皇帝的衣领,凑近耳边小小声的说:“不可,本来你平白无故,就给阮知微降了位分,让原先跟阮家交好的老将寒了心,这次传出去是你平白无故要罚他们,才让他犯了疯病就不好了。”
狗皇帝扶住长公主的身子着急的说:“这也不能就这么了确了呀!”
“姐姐想到了一招你就说他感染了风寒,不宜见人,在让他们几人秘密的搬姐姐的公主府上,姐姐帮你监视他们。”长公主不带一丝否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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