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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六十九站 供奉

且说程柯随钟夷到了南边的悬崖,就见下头果然堆满了异兽遗骨。悬崖倒也不高,不过几个腾跃就能下去。他在崖底翻寻了半天,却犯了难:骨头虽多,但想凑出整副却不容易。各种异兽尸骸混杂,本就难以区别,加之他从没见过异兽,不知它们是什么形貌、什么体态,更别提知道它们通身有几根骨头了。他思索着找了个头骨出来,凭着经验和想象勉勉强强拼出了脊椎,接着便难以施为了。如此,他只好请教钟夷是否有关于异兽的记载,或是图谱画册。钟夷直言自己虽见过异兽,但也只是粗略几眼,让程柯不妨去问问周边的牧民,或许有知道全貌的。他自己还有事忙,却是不能陪了。

程柯并不擅长同人打交道,不免有些为难。可想到墨知遥,他又犹豫。奉骨祈愿,是她的规矩,但诚如钟夷所言,这些骨头对她并无用处,不过是收着好玩罢了。一副异兽骨骸,她应该会喜欢。这恐怕也是他为数不多能为她做的事了。便是求医不成,灰飞烟灭,来日她看着异兽,多多少少也能想起他罢……

决心下定,他硬着头皮去找附近的牧民。语言不甚相通,靠着比划倒也交流顺利,牧民们很是热心,有找来年长者为他解说的,有翻出家中涂鸦给他参考的,也有什么都不知道却殷勤拿出干粮清水请他吃的,更不说还有指东话西笑着同他闲扯的。半日下来,异兽的事没打听到多少,倒是把这沐阳谷的情况弄了个明白。

只说山谷中央,有一棵花叶海棠。昔年长天老祖游历天下,行至此处便坐下歇息,这一歇竟是十余年。谷中百姓起初只当是濒死之人,问过几句不得回应,便由着去了。但几番寒暑过去,老祖形容不改,更神奇的是,那棵海棠亦花开不败。众人始知其神通广大,齐齐跪拜敬奉。老祖见百姓诚心,便收徒传道,授下兑泽丹鼎。而后,每逢海棠花开,老祖必会来谷中说法。

程柯慕名去看了那说法之地,果见一棵海棠,无奈早过了花期,只留下满枝瘦果。

要再等花开,谈何容易?

程柯怅然一笑,却并不怎么难过。眼看天色已晚,他将心思放下,起身回返。

经过菜园时,程柯一眼瞧见郑佑坐在土埂边,手里捧着个簸箕,正挑拣枸杞。墨知遥就站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唬得孩子连头不敢抬。他疑惑着上前,行礼尊了一声:“师尊。”

墨知遥早就感知到他近前,却仍在他开口招呼时才回应:“总算回来了,这孩子就交给你了。”她指了指郑佑,怕程柯不明白,又将常甯跟着江叙一起离开的事说了一遍。

程柯听完,轻叹了一声。正惆怅自己无能为力时,衣角却被轻轻扯住。他顺着拉扯的力道低头,就见郑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满脸写着委屈。

难不成,是在这儿拣了一日的菜?……说不得,他师尊本也不是温慈亲切之人,没丢下句“自力更生”就甩手离开已经算得有耐心了。

他叹了口气,半跪下身,想安慰几句,但思来想去却只找到一句话来:“你饿了吧?”

郑佑迟疑了一下,老实地点了头。

程柯牵着他回了屋,钟夷备好了晚饭,正等着他们。他热络地招呼众人落座,又客套了几句“粗茶淡饭,莫要嫌弃”的话。

嫌弃自然是不会嫌弃的,只因墨知遥早已无需饮食,而程柯根本吃不了东西。两人坐下后便没了举动,只是静静看着郑佑。这场面,唬得孩子煞白了脸,捧着一碗面片汤默默地往嘴里扒拉,连菜都不敢挟一筷。

钟夷见状,忙给孩子挟菜,又举杯奉承墨知遥道:“今日娘娘大显神通,在下替百姓们敬娘娘一杯!”

墨知遥并不受礼,似笑非笑地道:“两个崴了脚的,一个折了手的,一个断了肋骨的,还有一个截了半条腿的,皆一一治愈。另外救了一头牛,一头羊,外加一只小兔子……应了这么些愿望,索性为我立个庙罢。”

此话一出,钟夷愣了。

在长天老祖的地盘上立墨骨娘娘庙???

程柯偏过头,笑出了声。

“笑什么,不应该么?”墨知遥斜觑着他。

程柯扶额忍笑:“应该。”

钟夷也笑了起来,附和道:“应该应该……明日我就同牧民们商量商量,看看哪里立庙合适。”

程柯忍不住暗暗叹气。

是他们有求于老祖,立庙实在是太不客气了些。何况朝廷严禁淫祀,又刚下了他们的通缉令,如今立庙,岂不招摇?他的师尊或许不顾忌这些,但沐阳谷中的百姓无辜,不该受到牵累才是……

他不想忤逆她,更不想扫她的兴,便将这些顾虑都暂压在心,只在饭后悄悄找了钟夷,将这一路的经历轻描淡写地提了提,对于立庙之事也不明言制止,留待钟夷自己判断。

做完这些,他告辞回客房。沐阳谷内屋舍有限,又少了羽猎营扎营,郑佑只得跟他们挤一间,这会儿已经躺下,裹着被子缩在里床,一动不敢动。墨知遥坐在一旁,信手翻着先前钟夷拿来的书册,察觉程柯回来,她抬了抬眼,道:“把药喝了。”

程柯顺着她的目光瞧见了桌上摆着的汤药。研碎的玉英调和晓月之露,是现今这世上他唯一能咽下的东西。他端起药碗,又瞥见了一旁的药箱。以往制药的都是常甯,如今她不在,也就是说……

他看了墨知遥一眼,抿了笑,却不多说什么,一气将汤药饮下。五脏被月露润过,顿起层层寒意。他喘出一口白气,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他手撑着桌子坐下,闭目缓和这份冰冷。不期然地,一条薄毯盖上了身,覆下一片温暖。他睁眼,就见墨知遥已合了卷,来至他的身边。

“多谢师尊。”他将毯子裹紧了些,低低道一句。

“今日不必修炼了,早些休息。”墨知遥在他旁边坐下,又悠悠问道,“逛了一整日,看来沐阳谷里有趣的事物挺多呵。”

“嗯……”想起日间的所见所闻,他油然生出几分好奇,“师尊曾说过,名字是长天老祖所赠,就是在这沐阳谷中?”

“不错。”提起这件事,墨知遥的神色渐黯,“我曾游历天下收集骨头,听闻此处山中多有怪奇的鱼骨,便走了一趟。恰好遇上老祖说法……莫名其妙就被挖苦了一番。”

“挖苦?”程柯自是不解。

墨知遥蹙着眉跟他解释:“他说化骨炼绝不可能成功,飞升之日遥遥无期,要我知难而退。”

程柯大约能想到后来发生了什么。他的师尊最是不服输的,听了这话,只会迎难而上。细想来,她受下“知遥”二字,偏又取姓为“墨”,便是存心与老祖争持了。他叹着气道:“都这样了,还来求医?”

墨知遥却是理直气壮:“离火丹鼎本就是内丹一脉,靳绍离是他的门下——对了,帝后也是。皆因他教徒无方,才累我们至此。说求医是我客气,该是讨账才对。”

这么一说的确有些道理,程柯一时没了话,忖了片刻才又开口:“师尊的修为应该……”眼见墨知遥的眉头一压,他将后面那句“逊于老祖”咽了回去,又转而问道,“呃……师尊施恩需得供奉骨骸,老祖呢?可有什么规矩?”

墨知遥的眉头略略展开,慢慢说道:“老祖早已飞升,不同于凡俗存在,施恩全凭兴致,从未要求供奉。但这反而才是最难办的。想当年,老祖将乾坤丹鼎传授给帝后,是念皇室仁德。可天地不仁,老祖最是明白其中道理,怎会偏心庇佑?再说了,如今昏君当道,老祖若真有仁心,当收回庇佑,护惜百姓才是。所以,这其中定有隐情……”

墨知遥说着说着,生许多不满来。没错,一切的麻烦就是因长天老祖而起。他实在是个麻烦的对手,修为上胜她一筹也就罢了,心性也实在难以捉摸。但现时只能赌一把。但愿在沐阳谷立庙能刺激到他,令他早些现身……

她叹着气抱怨,偏头时却见自己的徒儿趴在桌上睡着了。她轻轻一哂,抬手掖了掖他身上的毯子,吹熄了烛火。

……

……

之后几天,一切平静。

晨起程柯便到菜园里帮忙,午饭后则去南边的悬崖下拼凑异兽骨骸,夜里修炼一个时辰的兑泽丹鼎。虽单调重复,倒也自在充实。

这一日,早起一场霜冻,天气陡然冷了下来。钟夷庆幸菜收得早,又嘱咐程柯加衣裳,说是要下雪。程柯答应着,忙忙地又赶去悬崖边。郑佑是怕了墨知遥了,这几日都跟着程柯,见他离开便小跑着跟了上去。程柯收集骨头时,他便在崖上打下手。周边的牧民跟他们混熟了,路过时会停下瞧瞧,聊上几句话。

未时过半时,天空零星飘起了雪花,程柯抱着几根骨头上来,略作休息。郑佑正和一个牧童玩耍,两人年纪相当,虽语言不通,倒也融洽开心。牧童见了程柯,上前打了个招呼,又在随身的包裹里找了找,掏出块点心来。他将点心双手捧给了程柯,黝黑的脸庞上挂着羞涩,笑时露出两颗虎牙,分外憨真。

程柯接过,道了声谢。牧童笑着躬了躬身,牵着牛告了辞。

点心尚还温热,惹得程柯心头一软。他低头,就见掌中的是一块糯米糕,揉了许多赤豆进去,还缀了一颗大大的红枣,香甜之气扑鼻而来,莫名地勾起些回忆来。

犹记得那一年深冬,天格外冷。无葬山上草木凋零,他没有存够过冬的食物,只得一次次地下山搜寻。一日,他在山下找了许久,只寻得二三个冻得僵硬的柿子。天色渐渐黯下,偏又下起了大雪。山路难行,他不想耗费体力,便决定在山脚的破庙中应付一晚。

风雪遮眼,他赶到庙前时已是又累又饿,刚跨过门槛,一股森冷杀气便迎面袭来。他警觉地后退了一步,一柄长刀堪堪停在他的咽喉前。不等他还手,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住手,别伤了无辜。”

杀意顿消,长刀归鞘。程柯这才看清动手的人,那是一个四十出头的魁梧男子,只见他发丝凌乱、满面污垢,双眼中更是布满血丝,看来甚是疲惫。他的手上缠着布条,隐隐渗出血色,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恶战。在男子的身后,破庙的角落中,缩着十来个人,大多是老弱妇孺。一名老翁拄着手杖从中走了出来,正是方才喊住手的人。

“小兄弟莫怕,我们只是在这里躲避风雪,不会伤害你的。”老翁面目慈祥,说完这话便将那男子拉到了一旁,低声嘱咐。男子听着,目光却没有从程柯身上移开,始终戒备。

程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也没兴趣知道。方才一招,他已能掂量出对方的实力。区区凡夫俗子,再怎么也不该是他担心。于是,他大大方方地跨入庙中,熟门熟路地翻出了火盆和柴草,寻了避风的墙角,生火取暖。

老翁看在眼中,讪然一笑,又对那魁梧男子道:“你瞧,是我们占了别人的地方呵。”

程柯无心理会他们,专心烤干了被雪沁湿的衣裳。身上暖和起来后,他将柿子放在火旁烤了烤,待柿子软下,连皮咬了一口。涩味在口中散开,但也不能挑剔了。柿子树的位置他已经记下,来年得早些去,多摘一些……他这样想着,渐有了期待,便不觉得太难熬了。

这时,那老翁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递上了一包糕点——赤豆糯米糕,缀着大大的红枣。

扑鼻的甜香让程柯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但这毫无理由的好意却更让他怀疑。他偏过了头去,不接,也不回应。

老翁也不多言,起身走到那木雕的骷髅神像前,将糕点摆上了香案,双手合十拜了一拜。

程柯见他如此,这才开了口:“你若有求,需奉上一具骨骸。”

老翁欣然一笑:“多谢小兄弟提点。我等并无所求,不过是感激在这风雪之中,能得这一处歇脚罢了。”

如此,再无他话。众人井水不犯河水地过了一夜,第二日一早,风雪停息,程柯睁眼时庙中便没了旁人。他收拾了火盆,待要走时,又被香案上的糯米糕牵动了心思。他走过去,拿起了一块,却犹豫着没有吃。他抬头,目光落在神像的脚踝,三根发丝缠绕难分,令他怔然。片刻后,他做出了决定,将糕点收进怀里,转身出了庙去。

庙外一片皑皑,山水都作了黑白二色。他循着地上的足迹走着,试图寻找那行人的踪迹。忽然,空寂的四野响起疾驰的马蹄声。程柯站定,循声回头,远远望见一队官兵策马而来。官兵们一身戎装,经过他时瞥了一眼,又飞驰向前。

程柯直觉这队官兵与那老翁一行有关,没多想便跟了上去。

不出所料,数里之外,老翁一行在雪中艰难跋涉,很快便被官兵追上。一行人中唯有那魁梧男子有些战力,但终究寡不敌众,不多时便落了下风。官兵纵马将他踢倒,厉声骂道:“大胆钦犯,找死!”随话音落下的,还有锐利的刀锋。老翁见状,忙将那男子护在了身下。

千钧一发之际,劲风忽至,挥刀的官兵连人带马被掀翻在地。老翁惊讶非常,抬头就见一个削瘦的背影。

程柯挡在了官兵之前,转头冷声对那老翁道:“还不跑?”

情况紧急,早已没了道谢的空暇。老翁迅速搀起那男子,招呼众人逃离。

官兵们怒不可遏,骂道:“哪来的野小子,胆敢放走钦犯!就地斩杀!”

这种威胁,程柯并不放在眼里。但他刚要动手,却又被顾忌牵住了动作。尘烬宗的功法使出来,怕是会引来些除魔卫道的正派修士,他是带着目的留在无葬山的,招惹是非只怕不好。可化骨炼他是初学,尚无用来应战的自信。何况被人认出这门功法,同样会牵累墨知遥……

迟疑间,刀锋已至,不容他再多思虑。他退身一让,凝眸盯着马蹄。“定骼”瞬时发动,马匹腿上一僵,没缓住冲劲,直接将马背上的人摔了下去。

官兵们察觉出异样,略作交流。继而便有人高声道:“别管这小子,去追钦犯!”

兵马立时散开,让程柯紧张了起来。他没法同时定住这么多马匹,能做的只有尽力阻拦。他纵身跃起,正要攻击追出去的人马,不防一张精光巨网当头罩下。

法器?!

被巨网压制在地时,他恍然大悟。什么追钦犯,不过是故意令他分神,好使出法器偷袭。是他大意了……

他又愧又恼,离火被心绪扰动,火色霎那染进了他的瞳孔。迸溅的火屑从网孔中溢出,缀下一地炽烈。

“离火丹鼎?呵,竟是尘烬宗的邪修!”官兵中有人道,“今日是替天行道了!”

刀剑砍下,尚不足惧,体内的影骨当可承下伤害。只是不远处,那老翁一行已被追上,眼看便要命丧于此。

突然间,周遭陡然安静了下来,安静得近乎诡异。冰天雪地中,一滴墨色坠入,洇开层层阴影,如同重绘了这片天地一般,教万物停滞。

墨知遥……

程柯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惶恐,下意识地埋住了自己的脸。

可墨知遥岂会认不出他。她抬手一扬,掀开他身上的巨网,又踱了几步,走到了他面前。程柯怯怯抬了头,不敢出声。

墨知遥看着他,话却是说给那群官兵的:“在我的地界,欺负我的徒儿,怎么敢的?”

“你的地界……”官兵颤了声音,“你……你是墨骨娘娘?!”

墨知遥轻笑一声,也不作答,只对程柯道:“还不起来?”

程柯忙起了身,退开几步,老实地站好。

“墨骨娘娘,令徒放走钦犯,公然与朝廷为敌,论罪当诛!”官兵依旧不服气,厉声说道。

墨知遥目光轻移,落向了那一群“朝廷钦犯”,又慢慢挪回程柯身上。

程柯对上她的视线,不禁心虚起来:这是要他解释?可要如何解释呢?他并不知道这群人犯了何事,又如何沦为了钦犯,实在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出手的理由更是站不住脚,总不能是他想要名正言顺地吃一块糕点吧……

墨知遥却不强求他解释,神情更是满不在乎:“朝廷的律法,什么时候能管到我无葬山了?呵,趁我还有耐心,赶紧滚罢。”

官兵气急:“娘娘不分青红皂白,包庇钦犯,纵徒犯上,就不怕得罪天家?!圣上可是有长天老祖护佑!”

墨知遥觉得好笑极了。但听一声冷哼,所有官兵的拇指竟被同时折断。惨叫声此起彼伏,很是瘆人。

“听好了,我向来不问是非……”墨知遥轻飘飘地说道,“但有看不顺眼的,必然动手处置。”

“你……”官兵们疼得说不出话,只得怒目瞪她。

“手指若及时医治,还有得救。”墨知遥掸了掸手,“滚吧。”一声令下,官兵们不论人马皆被控制着四散狂奔,转眼消失于视野之外。墨知遥满意一笑,又对老翁一行道:“好自为之。”

众人满目感激,跪地重重磕了几个头,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旁人散尽,程柯更不安了些,整个人又局促又无措。

墨知遥哪里能体会他那些复杂心思,但有些事不必他说出口,她也能知晓一二。她向他走近几步,弯腰拾起了什么。

糯米糕……几时掉的?

程柯怔怔看着她将糕点上的雪尘拂去,递到他面前。她神色淡淡,语气亦是淡淡,出口一句问话,更是漫不经心:

“还吃么?”

大家好!!!

我终于又回来了……擦汗……

一到九月就是各种忙,世道艰难,揾食不易啊……【远目】

咳咳咳咳咳~~~

最近几章节奏不好,请大家担待……

剧情也有点鬼打墙,我也不想的……嘤嘤嘤~~~

好的~~~

不论如何更新出来就是我赢啦~~~

看完本章,大家一定明白了在开始的几章中,男主说的“师尊向来不问是非,看不顺眼就动手”是出自哪里了~~~

哈哈哈哈哈~~~

没错,积骨洞最是平易近人慈悲为怀~~~

师尊要一副骨骸就是看看诚意,弟子的话一块糯米糕就足矣~

很容易供奉的~~~

【墨知遥:……】

【程柯:……】

好的,接下来,是大家喜闻乐见的科普环节~~~

本章出现的糯米糕其实是——【请百科】

甑糕(zèng gāo,关中方音读作zìng),是中国陕西省西安、关中及晋南地区的传统风味小吃,以糯米、红枣或蜜枣为主料,辅以红豆、葡萄干等蒸制而成。其制作需经泡米、装甑、控火等工序,糯米与红枣配比严格遵循65%与35%的标准,成品具有米枣交融、绵软粘甜的特点。

没错,已知皇城是西安,无葬山位于河南,钦犯的逃跑路线真是一目了然~【不是】

咳咳,同样的,在青海地区出现这种传统小吃实在是有点诡异啊~~~没错,这是剧透~~~

好的~~~

就让我们扯到这里!!!

让我们下期再见!么么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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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六十九站 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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