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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佚名者

进入跃迁通道后,战舰的行驶趋于平稳,傅凌没有对今天听到的诸多秘辛发表任何评论,只抱着树袋熊似的纳西索斯回到房间,把人放在浴室门口后就一溜烟跑了。

硝烟与尘土的气息洗消散,两人再次被温暖的玫瑰香气包裹。

“我算算啊,我们是去年十二月三十号在一起的,到今天已经整整十六天了,洗个澡而已,你跑什么?”

纳西索斯盘腿坐在床上,任由傅凌帮自己揉着传说中的穴位,痛到麻木的脑袋渐渐放松。

可身体的疲惫缓解后,灵魂深处的痛苦却汹涌而起,他的仇恨从未随着时间消弭,而是纠结成一只只大手,等待着某时某刻掐断他的喉咙。

自从刺杀事件发生,暗处的阴影就让他时常焦躁不安,压制不住内心的暴虐,只是翁德里克的事十万火急,勉强让他分散了心神。

纳西索斯垂眸遮住眼中的异色,卸了力气歪来倒去,靠进傅凌的胸膛蹭动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弹了。

躺一会儿吧,或许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就像从前那样……

“不行,太早了。”傅凌严词拒绝,热烫的掌根覆盖在纳西索斯的太阳穴上轻轻揉动。

十六天?按照正常进度才刚刚牵手呢。

傅凌红着脸,翻开前几天背下来的恋爱指南,准备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乱七八糟,普适性攻略的作用基本为零。

牵手、拥抱、亲吻、同居……傅凌默默读着,越读越沉默。

不仅全干了,而且还是反着干的。

“……”傅凌咬住下唇,底线摇摇欲坠。

傅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知天地为何物,完全没发现自己好像想的太多了点。

好像是察觉到了傅凌的动摇,纳西索斯积压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

他低笑一声,回身跨坐,俯身咬住了那颗红艳欲滴的耳垂哑声诱惑道:“可你明明也很想要吧,不用压抑,像在会议室时那样,我就在这里……”

冰凉的唇齿印在耳畔,傅凌浑身一抖,抬手把纳西索斯的脑袋压在肩头,禁止他继续作乱。

他们都不是少不更事的孩子,自然知道迈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

“不行,该睡觉了。”傅凌依旧拒绝。

纳西索斯的状态很差,即使泡了半个小时热水澡,身上也还是冷得跟冰块似的,他金发没什么力气地耷拉着,露出的半截脖颈白得近乎透明,就好像一朵暴雨中破碎的山荷叶,憔悴零落,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但傅凌心中没有半点旖念,见他这幅模样只觉得心口酸涩,被攥得生疼。

“乖,你已经很累了,休息一会儿吧。”傅凌修长有力手指的轻轻梳弄着那头毛茸茸的金发,调整姿势放松身体,好让他趴得舒服一些。

“……”

宽松型的棉麻睡衣轻轻一拨就会散开,纳西索斯靠着他裸的胸膛,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

“你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想要你?”

“想看你被快感俘虏,想看你沉溺于**,想看你因我而疯狂……”

纳西索斯哑声说着露骨的词汇,感受到傅凌心跳加快,体温滚烫,连颈边的血管都开始鼓动,他低笑一声,舌尖舔过尖锐的虎牙,仰起头一口咬住了傅凌的脖颈,流连在那串金色的鳐鱼之上。

他勾着傅凌的脖颈倒在床上,任由柔软蓬松的被子瞬间将他们包裹。

傅凌还是不能接受,七手八脚地把人揪出来,掰成了平时睡觉时的姿势护在怀中,声音沙哑又压抑:“纳西索斯,再等等,再等等好不好?”

“……”

接二连三的拒绝让纳西索斯开始烦躁,求而不得的无力感再次唤醒了他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

为什么总要拒绝?不是说喜欢吗?

果然,扮演别人才是生存之道,只要见识到这样腐烂到无可救药的灵魂,不管是谁都会厌恶吧?可我早就说过的,不要靠近我。

空无淹没口鼻,连酸涩的情绪都消失殆尽,纳西索斯没再挣扎,扇动着鸦色的睫羽遮掩住一切情绪。

“啧,不解风情的家伙。”他笑着搂住傅凌的腰,埋头放轻了呼吸,可在那片黑暗狭小的空间中,他的半阖眼眸中一丝光亮也无,好似万物归寂后的一片虚无。

纳西索斯终于安静地待了一会,可却还是没能睡着。

人在疲惫到极致时,温柔克制是治愈心灵的良药,可对他这种疯子来说,休息无法填补内心巨大的空洞,唯有爆裂到无可宣泄的疯狂,才能让他感知到存在本身。

他不需要温柔体谅,只需要有人能激烈回应他的一切渴求。

呵,不管在正常人的世界中行走多久,他都还是那个披着人皮的疯兽。

身体疲惫至极,精神也濒临崩溃,纳西索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开始回忆着那些沼泽般黑暗粘稠的记忆,想要通过这种自虐的方式来换取一丝清明。

被冷铁贯穿?日复一日不得安睡?这种程度也太轻巧了,洛伦佐那个废物……

“□□□,你终其一生都在欺骗,终其一生都在背叛,如今承受的一切苦痛都是罪有应得,感激吧,神殿将会净你的灵魂,让你得以往生。”

“我说过……我叫纳西索斯……”

这是他为自己取的名字,他对自己的期许。

“毫无意义的名号,大绿洲已经覆灭,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幻觉无孔不入,柔软的云被笼在身上,却好像炽热流沙淹没身躯,神殿里涂层剥落的古旧的壁画,黄金池畔令人作呕的声响,白袍恶鬼的侮辱与践踏,暗无天日的洗礼与献祭,还有那人高高在上,远隔凡尘的目光……即使只是回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恨得毁天灭地。

可他的尊严不允许,不允许自己像洛伦佐那样露出丑态,他已经不是任人鱼肉的祭品,已经报仇雪恨,已经将仇人碎尸万段……

不,他们又回来了,伊甸花庭里的袭击就是宣告。

纳西索斯瞳孔紧缩,掌心被冷汗浸湿,攥着傅凌衣襟的手越来越紧。

“我好累,可是睡不着,你亲亲我好不好?”纳西索斯身躯颤抖,埋头蹭着傅凌灼热的脖颈,语气好像撒娇一样又轻又柔。

傅凌,我都妥协了,你应该喜欢这样的吧?

“别再拒绝我……”

别再拒绝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纳西索斯指尖微动,声线带着不正常的颤抖,下一秒,他被人钳住后颈猛地托起,迎上了一个狂风骤雨般,好像要将他拆吃入腹,连灵魂都扯成碎片的吻。

这个吻凶狠又突然,纳西索斯本能地开始挣扎,可傅凌控制住他被反剪的双手,逼迫他挺直腰腹,上半身弯出一道流畅又脆弱的弧度。

纳西索斯睁大眼睛,视线瞬间被泪水模糊,他张开嘴想要大口呼吸,却只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窒息感越来越强,身体好像吸入了带有某种特殊作用的麻醉剂一样,在失去了力气同时,又酥麻酸痒到要将人逼疯。他全身上下都被牢牢控制,只有露出的半截小腿还能无力地蹬动几下。这种无法反抗,所有退路都被无情斩断的感觉太过刺激,让他的身体渐渐变得潮湿泥泞,渴求越来越深。

混乱的思绪被拍成碎渣,纳西索斯脑子里只剩下了汹涌的**,可傅凌吻得又深又狠,让他找不到一点可以主动回吻的空隙。

房间里急速升温,细碎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时间过得又快又慢,直到纳西索斯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时,傅凌才稍稍退开,给了他一点呼吸的空间。

纳西索斯偏过头去大口喘息,身上覆盖着一层情动的薄汗,他眨落眼泪抬头看去,只见傅凌正定定看着他,血红的眼眸中欲色翻涌,燃烧着疯狂到能够焚尽一切的渴望。

他在以太改造的实验室里见过这样的目光,但那时他们隔着无法逾越的维生液和休眠仓,唯有目光遥遥相接。

“……”

纳西索斯回过神来低声笑着,仰头舔吻过傅凌肿胀的唇瓣。

“这种程度可不够,让我看看你这几天偷偷学了点什么吧……”

“要是不会的话,我来教你?”

“如果不想我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就要绑紧一点哦,”

“好。”

傅凌这次没再拒绝。

他听从指示扯过床头的战术服绑带,将纳西索斯的双手反绑身后,然后跪坐在床铺上,静静俯视着眼前这个不将他逼疯誓不罢休的绝色青年。

他不想用冒犯的词汇形容自己的爱人,可此时此刻,那些词汇却一个接一个地涌上心头。

**、堕落、颓靡、美丽到惊心动魄。

纳西索斯眼尾飞红,散漫地靠在软枕上门户大开,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他抬腿轻轻勾住傅凌的后腰,满意地看到那双清亮的眼眸一点点变得深不见底。

总是隐忍克制的人为他失控,多么美丽的风景?

纳西索斯微微抬眸,目光一寸寸舔舐过傅凌裸露的肌肤。

“现在,从脖颈开始吻我,我不说停……就不准停。”

“对了,我喜欢粗暴一点的哦。”

“……”

傅凌听见自己的心弦鸣响一声,彻底崩断。

疼痛刺激着神经,**冲刷掉凹凸不平的疮疤,填补着深不见底的黑渊。纳西索斯颤抖着挣扎,模糊的视线中炸开一道道万物崩毁的白光。

“痛吗?”傅凌顿了一下,还是有点担心。

“……傻子。”

纳西索斯已经很久没有沉溺于情爱了,比起这种事,情绪崩溃时他更喜欢给自己来上一刀。

可现在……涌动的鲜血化作沸腾的蜜糖,骨骼也变得酥软无力,明明只是最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迷醉至此。

他早就说不出话了,更别说什么指导,可傅凌却像是无师自通一样,手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修长有力又覆盖着薄茧的大手抚过肌肤,带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慢点……唔!”

太过了,实在是太过了,这家伙的学习能力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犯规……

不知过了多久,沁凉的空气终于灌入口鼻,纳西索斯瘫软在床上哑声喘息,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迷迷糊糊地睁眼,望进了那双黑沉沉的眼眸。

“……”

“傅凌,解开,我想抱着你……”

黑色的绑带滑落,纳西索斯低笑一声,微微颤抖的手不打招呼地向下探去,可傅凌反应迅速,在被碰到之前就钳住了他红肿的手腕。

双手被锁在头顶,纳西索斯歪了歪头,潋滟的水眸中满是引人沦陷的光。

“为什么?你不都是帮我了吗?”

“不行。”

傅凌气息不稳,身体里好像被塞进了一团狂暴的太阳风,炙热滚烫到快要爆炸,而在那炸响的轰鸣声中,还混杂着某种不可言说的低语,想要蛊惑他更进一步。

侵占、掠夺、掌控,让他再也无法逃脱,再也无法维持这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纳西索斯伸手的瞬间,他的理智差点彻底崩溃,可埋在心底的忧虑如同高悬的利剑,为这汹涌的情潮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纳西索斯的再度失控让他难以抑制的恐慌,贝列尼的话不断在脑中回响。

羸弱、偏执、神经质,甚至自杀……

这种事情他绝对不能接受。

“别再招惹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的……你会受伤。”

傅凌咬紧牙关移开目光,把人抱出凌乱的床铺,向已经放好了热水的浴室走去。

“唔,好吧,不过这个姿势我也很喜欢哦。”纳西索斯没再强求,只懒懒地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很不老实地调笑道。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

水灵灵的大白菜只要涮上两道就能干净,可傅凌却是回到自己房间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纳西索斯安静地躺在床上翻看诗集,见傅凌进来餍足地掀起眼皮,也不体谅一下某人千辛万苦才把火消下去,一刻不停地又开始撩拨。

“一次要那么久?”

傅凌实在是接不住这种话,却也不舍得把视线移开。

纳西索斯松松垮垮地套着明显大两号的睡衣,因为没有用治疗仪,裸露的脖颈和胸膛上满是暧昧的痕迹,像是红梅落雪,龙蛇缠缚,又像是……独属于他的标记。

傅凌眸光一暗,抬手碾过了脖颈上的鳐鱼印痕。

“要是我帮你的话,或许可以更快一些……”

纳西索斯看着他满是占有欲的动作扬起唇角,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他也不恼,顺势枕在傅凌腿上笑得开怀,一动不动地开始享受按摩服务。

吃饱喝足的纳西索斯看上去很乖巧可爱,就好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咪一样,懒懒散散地翻着肚皮打哈欠。

“你终其一生都在欺骗,终其一生都在背叛,如今承受的一切苦痛都是罪有应得。”

这句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诅咒依旧回响,却已经无法在平静的心湖中激起一丝涟漪,其实就算傅凌不管他,他也能在一天之内恢复过来,过去的十年中,他一直如此度过。

真奇怪啊,不再孤身一人后,他反而比以前更加脆弱易碎。

纳西索斯轻笑一声,睁开眼仰望着头顶虚假的星空,平静下来的大脑中终于有了一点属于人类的思考。

接骨木星前的战火已经平息,飞灰与残骸都被清扫一空,可所有人都很清楚,这只是某段故事的序章而已,是第一枪?是转折点?亦或是其他?或许还要十年百年才能得到答案。

众人书写着自己的故事,也在他人的故事中匆匆路过,万千故事汇聚成篇,被笔墨润色后渐渐失真,成为了一本名为历史的故事集。

时代的烟尘无声却又沉重地压下,真是令人心潮澎湃,又心生惶恐。

“翁德里克的银星双子,巨狼与雪豹的传说,你应该听过吧?哼,他们的恩怨情仇都够写本长篇小说了。”

“挖掘冻土,开凿坚冰,两大家族同行千百年,最后却还是为了权力反目成仇。”

“再亲密的关系都敌不过权力的异化,万千故事总会走向同一结局,人本就为**而生,也将为**而死。”

纳西索斯半阖着眼,纤长的睫羽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其实我小时候有想过去当吟游诗人来着,观察、记录、汇编、传唱,很有意思吧?”

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无父无母,以偷盗为生,生活在北港的盗贼窝里,世界只有小小一隅,见到过最体面的职业就是码头的吟游诗人了。

年幼的小贼们把偷来的赃物交给贼首,就可以换到一块填饱肚子的黑麦面包,这块面包不仅代表着食物,也代表着一天的偷盗已经结束。

小贼们捏着面包跑走,有的去晒太阳,有的下海摸鱼,还有的用点着泥巴的干草皮玩棋牌游戏,而他总是会躲在码头的隐蔽处,用牙齿磨下锯末似的面包屑,看着阳光下的吟游诗人弹琴唱歌。

“那最后为什么没去呢?”傅凌梳弄着他的头发轻声问道。

当然是因为他的**就像不知饱足的饕餮,叫嚣着想要吞噬一切啊。

他永远想要站在最高处,年幼时是吟游诗人,年少时是大绿洲的执行官,现在则是圣劳伦斯山巅的皇座。

“因为我已经成为了故事本身,书写的事就交给别人吧。”

纳西索斯闭上眼睛,转头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这个动作满是依赖,就像刚刚长出绒毛的幼猫钻进了母亲的怀抱。

“可没人知道你的故事。”

傅凌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渴求让纳西索斯忍不住轻笑一声,他收紧手臂,脸颊紧贴着那片柔软灼热的小腹笑道:“我的故事是未完成的传奇,你早已参与其中……佚失的诗篇总有一天会被人拼凑成书,或许是你,又或许是别人。”

“但是傅凌,我早已为你敞开了大门。”

“我会等你,等你翻阅我的全部,看看我是否如你所爱。”

房间里的灯光渐渐变暗,最后只剩下了穹顶不灭的星星,傅凌把睡着的纳西索斯轻轻放进温暖干燥的被窝里,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上次是因为有人碰了你,那这次呢?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纳西索斯,你总让我猜谜。”

傅凌无声询问,为他掖好被角后独自去往了驾驶室,接骨木星就要到了,他们还需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回湖畔别墅。

不是朋友咋又被锁了,救命[爆哭][爆哭][爆哭]

本卷堂堂结束!话说即使到了这种境地,我们仪式感和秩序感双高的傅凌也还在忍,笑晕了

小石榴:爽了!(砸砸嘴)

傅凌:……(抬脚离开)(自食其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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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佚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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