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一爸爸在参加完婚礼的第二周偷偷将手机和银行卡快递到颜一学校,却在一天后却因无人签收被退回。颜一爸爸着急了,同颜一妈妈大吵一架后赶往女儿学校,却因疫情原因被拦在校外。他没有见到女儿,颜一妈妈没有他那般惊慌,只电话告知他女儿找了份兼职,让他抓紧回家。颜一爸爸无奈回了家中,想着已经很久没听到女儿的声音了,在女儿房间坐了一夜。
云端算着时间,到颜一毕业典礼那天请假去了颜一学校。他利用欧阳兰给他的媒体证混进颜一学校,在礼堂后排看着他的小姑娘穿着学士服接受校长的拨穗,和众人合影,满满的自豪。他不知道颜一有没有看见他,他第一次买了鲜花,一大捧玫瑰花放在自己副驾驶上,他像个初次恋爱的大男孩,准备手捧鲜花接自己的女孩回家。可是他没有想到颜一从侧方下台后就出了大礼堂,他从最后一排追上去时已不见了颜一的踪影。
他去宿舍找她,被告知她早已搬出宿舍。他又去她合租的房子那里找她,又被告知她两个月前都搬走了,她们没有她的电话,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他在校门口等了一夜,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颜一就这样消失了,他开车回到颜一家楼下,一连守了四天都没有见到颜一的身影。
直到颜一爸爸的电话打来问他颜一有没有联系他?他才知道颜一早已和家里断了联系。她原来的手机号微信号连同□□微博所有账号全部显示注销,没有人联系得到她。云端慌了,他说的毕业后,她什么也没听进去。他将房子布置成了她喜欢的模样,却没有接回他的小姑娘。
颜一在毕业前就报名了西部计划志愿者,所以在毕业当天就跟随同学去了机场。在颜一父亲急得要报警时颜一哥哥回国了,他也带来了颜一的消息,可也只是告知父母她一切都好,参加工作了,让父母不用担心。颜一妈妈一如既往的倔强,她始终认为自己没有错。对于颜一的狠心不联系,她权当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颜一参加工作的第一年,和她一起来的同学们已经考回了城里,只有她一人选择了留下。过年时拗不过哥哥的要求,她把学校地址给了哥哥,哥哥瞒着父母来看她,给她装了满满一车零食和生活用品。他撸起颜一的袖子查看那早已成为疤痕的伤口,细细抚摸道:“怎么这么傻。”颜一不自然的收回手,不愿再提及那些事。正值假期,学校里已经没有了人,可颜一还是不愿和哥哥回家,她恳求着哥哥不要将她的所在处告诉母亲,颜恒自然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气,如果她知道颜一在这里教书,势必会动用舅舅的关系把颜一调回市里,又或者如同当年把他安排出国一样,他们的母亲,一直是这样强势且无理。
新年到来之际云端和欧阳兰在岳父母家用过晚饭就回了家,欧阳兰照例到云端家楼下便离开了,她此时已有6个多月的身孕,小腹高高隆起,一旁的女生小心将她扶上车,云端叮嘱她:“开车慢一点。”
欧阳兰一脸幸福的看着女生,转头问云端:“你不回家吗?”
云端摇摇头,他害怕他离开,那个丫头回来时他不在家。
颜一离开的第二年,欧阳兰的女儿出生了,随欧阳兰的姓氏,取名欧阳沅,谁也不知道那个沅字取的是另一位小姐的字。
生产完的第三天,欧阳兰提出准备向父母说明离婚事宜,云端同意。计划却因欧阳母亲病危而被迫停止。
颜一离开的第三年,云端评上了高级教师,骨干教师,他开始在教育系统里查询颜一的名字,重名者众多,信息又严重保密,他实在无从下手,只能往英语专业一一查询,每次学校有关英语的培训,他总会抽空去现场看看有没有那个小姑娘的身影。
而远在林乡的颜一看着新教材培训的文件和培训地点,直皱眉头。校长再三在群里发语音强调:“这次小颜老师必须去参加,教育局的领导都发话了,三年来小颜老师一次培训都不参加,现在学校又只有你一个英语老师,必须去啊!”
颜一听着语音,心情极度烦躁,前两年的培训,她都是拜托另一位老师去,现在那位老师调回城里了,她避无可避。窗外的雨滴滴答答的下着,颜一看着电脑上的培训地点,是在综合楼的四楼多媒体教室,和高三教室不在一栋楼,而且只培训一天。她思绪很乱,一夜未眠。
云端看着办公群里发来的英语培训文件,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地点,是在本校。他点开参训人员名单,颜一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眼前,他顿时放下手中工作,放大来看信息,除了一个电话什么也没有,他拿出手机按下电话,却又不敢拨出去,他保存好又搜索通过手机号添加微信,却显示该用户不存在。想通过钉钉查看,又怕惊扰到她,他纠结了一晚上,激动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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