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和,发现神乐和新八都已经回来了,而银时和椿平子不知为何还没有回来,刚定下那条规矩就出现了事情。
不安的感觉在江户的城中蔓延,令人担忧。
……
客厅内,皎洁的月光还在天空挂着,月光顺着窗户洒进室内。
神乐也早早的去睡了,新八也回到了家里,松阳坐在客厅,看着墙上的钟表走了一夜。
直到天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银时还是没有回来。
“唉……”松阳的叹气声在客厅幽幽响起,又很快消失在空气中。
……
外面的天色也暗了不少,乌云也越来越沉重,店里这才打开了灯。
登式酒馆内,松阳走进酒馆和大家一一打招呼,“大家,早上好啊。”
登式婆婆,“早上好。”
几人在聊了一会儿后,登式酒馆的电话响了起来,登式婆婆接完电话,告诉几人,“不用担心,是银时打来的,看来平子也没事,和次郎长一家起冲突之前,对方就收到了线报,双方交涉了一番就撤退了。”
松阳看着登式婆婆的平静的表情,再加上昨天的事情,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
松阳盯着登式婆婆想问些什么,张了张嘴,但又像是有顾虑一样,话到口中说不出来。登式婆婆注意到松阳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松阳欲言又止,轻轻摇头,“没什么。”
新八也随即说道,“这就好,我还想是不是已经太迟了。”
神乐双手抱胸,“让人这么担心,他们到底在哪里做什么啊?!”
登式婆婆立即转移一个新的话题,“你们也辛苦了,从昨天起就没吃过东西呢!”
“话说一安心下来肚子就饿了。”新八不好意思地挠头。
登式婆婆微笑着问,“想去哪里吃?”
“可以吗!”提起吃,神乐立马来劲了。
“烤肉!必须烤肉!去很贵的店!”凯瑟琳也来劲了,一副绝不会放过占便宜的机会,使劲提要求。
“你白痴啊!那样是吃不饱的啊!”神乐比起口腹之欲,更在意的是能不能吃饱,毕竟作为夜兔族食量可是很大的。
于是她提议,“去吃自助餐,还能自己做冰淇淋的地方!!!”
可能神乐去了之后,老板会痛哭流涕,直接立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夜兔族和狗禁止入内!】
毕竟按照夜兔族的饭量,自助餐的老板真的要破产啊!
“请不要吵架,这里就折中一下去加油站吧。”小玉出声说道,只不过她的选择,好像只有她自己能吃啊!
小玉话刚落,新八就立即吐槽,“哪里折中了啊?!”
登式婆婆笑着看着大家议论,然后说道,“你们先去吧,我等银时和平子回来就去。”
随后登式婆婆看着一旁还不肯离开的松阳说道,“松阳你也一块去吧。”
松阳还想说什么,就见登式婆婆直接把钱塞进松阳手中。
新八率先你走到门口,打开大门,回头对登式婆婆说道,“快点儿来哦,你们来之前我们是不会开吃的。”
神乐还在说冰淇淋的事情,“冰淇淋没关系吧,我先吃冰淇淋没关系吧!”
凯瑟琳坚持自己的亦剑,“饭啊,饭要先上……”
几人走在街上。
新八开口道,“总觉得登式婆婆有点乖乖的啊!”
神乐疑惑,“总觉得?”
凯瑟琳也说道,“每次她请客的时候,多半是有什么隐情。”
新八,“不,不是那样,总觉得……”
新八话还没说完,松阳直接开口,“新八,你们先去,”然后把钱放到新八手中,“我有东西忘拿了,你们先过去。”
新八接过钱说道,“好。”
新八看着松阳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地推了推眼镜:“松阳老师也怪怪的啊……”
神乐已经一门心思扑在烤肉和冰淇淋上,拽着新八的袖子就往前拖:“别管那么多了阿鲁!我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再不喂它就要吃掉我的胃了阿鲁!”
凯瑟琳:“喂!说好了要去很贵的店啊!便宜的自助餐配不上老娘的气质啊!”
小玉:“根据数据库分析,凯瑟琳小姐的气质与垃圾桶更为匹配。”
新八(吐槽):“小玉小姐,你这话也太伤人了吧!虽然…某种程度上好像也没说错?”
几人吵吵嚷嚷地逐渐远去。
与此同时,松阳并没有回万事屋,而是转身朝着登势小酒馆的方向快步返回。
她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在她心头萦绕。
登势婆婆刚才接电话时的表情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反常。
以她对银时的了解,如果真的只是虚惊一场,那家伙肯定会自己咋咋呼呼地打电话回来报平安,或者干脆人就已经出现在门口挖着鼻孔说“哎呀呀松阳我回来了晚饭好了吗”,而不是通过登势婆婆如此平静地转达。
更重要的是,昨天四天王刚刚定下那种“互相监视、谁先动谁出局”的脆弱协议,今天银时和平子就恰好与次郎长一家“起了冲突但又顺利化解”?
这巧合太过刻意。
结合次郎长昨天那句意味深长的“看好你家的老太婆”,松阳几乎可以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而登势婆婆打算独自面对。
她脚步加快,木屐在石板路上发出急促而清脆的“哒哒”声。
当她来到登式酒馆的时候,推开门一看,里面已经没有登式婆婆的身影。她快速冷静下来,思考着登式婆婆会去那里的可能性。
没一会儿,她便想到,城外的墓园。
登式婆婆此刻一定在那里,她一定会去看望自己死去的丈夫。
在确定位置后,松阳急切往墓园赶去。
此时,乌云密布的天空也下起了雨。
雨声潺潺,如线般密集的雨点落了下来,越来越急,像是透明的、要穿透人的心脏的利剑一般。雨点在地上溅起细密的水花,转眼间消失的同时,又泛起一圈圈小的涟漪。
……
松阳屹立在寺田辰五郎的墓前,望着眼前昏迷的登式婆婆,以及旁边躺在水洼中,就算昏迷也还是紧紧握住手中的木刀。混乱的场景,很明显讲述了刚刚爆发了一场很激烈的打斗。
“原来是你啊!”泥水次郎长的声音从松阳身后传来。
“……”
松阳只是站在雨幕中,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来晚了一步,”泥水次郎长靠在后面的墓碑上,一手拿着烟斗,语气平静的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仿佛眼前昏迷的两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登式和那个银发小鬼,一起被我送去奈何桥,喝孟婆汤了!”
松阳知道,他并不想伤害登式婆婆,他来也只是登式婆婆离开江户,毕竟华佗姬是春雨第四师团的团长,她想用春雨的力量来控制整个歌舞伎町,让歌舞伎町成为她的领地。
松阳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直视泥水次郎长,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微微勾起唇角,那双温和的绿眸里闪过一丝了然的锐光。
“次郎长先生,”她的声音穿透雨幕,清晰而从容,“你并不想伤害登势婆婆,也不想真的对银时下死手。”
泥水次郎长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
松阳向前走了几步,停在银时身旁。
她蹲下身,手指轻轻探了探银时的颈侧,确认他还活着,只是昏迷。然后她抬头,视线重新落回次郎长身上。
“华佗姬要的是歌舞伎町,”松阳缓缓站起身,雨水浸湿了她的长发和衣衫,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有种沉静的力量,“她想借春雨的力量清洗这里,把这里变成她的领地。而那条‘四天王互相监视、谁先动谁出局’的协议……”
“从一开始就是她设下的陷阱。她在等有人先动手,等一个名正言顺联合其他势力铲除异己的借口。”
泥水次郎长沉默片刻,吐出一口烟。
白雾在雨中迅速消散。“你倒是看得很清楚。”
“你把登势婆婆和银时打成这样送来墓园,是为了做给华佗看,”松阳继续道,语气笃定,“你想让她相信,你已经‘处理’掉了反对她计划的人,想让她放松警惕,露出破绽。”
“……”
“但这样不够,”松阳走近一步,声音压低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华佗不是傻子。她身边有辰罗护卫,春雨的舰队可能已经在江户上空待命。单靠你一个人,就算暂时取得她的信任,也很难真正除掉她。”
泥水次郎长盯着她,眼神锐利如刀:“所以?”
松阳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多少温度,却透着一种近乎可怕的冷静。
“所以,我们联手演一场更大的戏。”
两天后,大江户医院。
病床上的登式婆婆,插着呼吸机,医生和护士站在旁边讨论着病情,而病房外面,凯瑟琳和小玉都是一脸担忧,隔桌玻璃看着病房里的登式婆婆。
小玉看向凯瑟琳,“凯瑟琳大人,请去休息一下吧,你已经保持这种状态连续两天了。”
画面一转,就见凯瑟琳盯着两个黑眼圈,一眨不眨的看着病房里面。
小玉,“我不需要休息,就由我来看护吧,凯瑟琳大人。”
而坐在长椅上的松阳、神乐和新八三人,也是连续两天都没合眼了。松阳自己不是人类,所以可以不用休息,但神乐和新八都还是孩子,他们的身体可受不了。
松阳对两人说道,“神乐、新八,你们也去休息一下吧。”
神乐脸上也没有了之前吃自助餐时高兴的表情,她此时面无表情的看着医院的天花板,“我可不是那种在别人家里睡安稳觉的轻浮女人,”神乐平放在身侧的手指逐渐蜷缩,“而且…要是我…醒来婆婆她……”
“没问题的,”虽然在劝说神乐,但新八现在的样子也着实令人担忧,他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说话的语气都透着浓浓的疲惫感,“一定会没问题的,还是回去睡一会儿吧,要是大家都倒下了,最伤心的是谁你也知道的!”
松阳刚想开口让两人就在这休息一会儿,西乡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你们已经无家可归了,”只见西乡抱着一大束花说道,“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了。”
“西乡小姐!”新八惊讶的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西乡把花扔到新八的怀里,新八手忙脚乱的接住,“真是有够蠢的,我都那样警告说让她快逃了!”
西乡的话也唤起了在场几人的回忆——原来那时的电话,不是银时打来的,而是西乡打来让登式婆婆他们离开的。
新八问道,“西乡小姐,那时候的电话难道……”
西乡没承认是自己打的电话,但他说的也差不多跟承认一样,“我可没打算说什么抱歉之类的,我什么都没做到,而且接下来也一样……”西乡在停顿了几秒后,继续说道,“后天,我们四大天王的势力就会摧毁你们的店!”
西乡的话,让在场的众人都很震惊!!!
“后天,在那之前赶紧收拾好行礼离开这里吧!”西乡特地来提醒他们也是在尽力帮忙了,其他的他也无能为力。
“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新八在短暂震惊过后,回过神来,愤怒的把手中的花扔掉。
然而西乡不管他反应如何,话语仍旧不变,“你没听到吗?这里已经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了,整条街,整个歌舞伎町已经变成你们的敌人了!”
“你家的小鬼被捉去做人质了吗?”银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听到银时的声音,西乡回头看去,一旁的新八也很震惊叫了出来,”阿银!”
西乡,“看来他们是想试探我,我也有我必须守护的东西。”
新八,“西乡小姐!”
西乡,“卷子,这些家伙能拜托给你吗?”
银时还是一副死鱼眼的表情,“不用担心,我已经打算要关店了。”
听到银时说要关闭万事屋,神乐和新八都震惊的站了起来,久久说不出话。
银时,“之后就随便你们了。”
听到这话的凯瑟琳,气氛地冲向银时,直接揪住银时的衣领,直接把他按到身后的墙壁上,气愤地吼道,“你这混蛋!!!登式婆婆遇到这种事,连店也要被你毁掉的时候,你打算夹着尾巴逃跑吗?!!”
银时则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说道,“你是要我去战斗吗?别开玩笑了了,光次郎长一个就把我打成这副模样!”
凯瑟琳,“你就这么没种吗,混账坂田!!!”
“想走的话你自己走,我不会…我绝对不会……”
银时,“你知道老太婆为什么会一个人去吗?”
听到银时这么说,凯瑟琳明显愣了一下。
银时,“是为了保护我们啊!如果还是想去送死的话,那就随便你,留在这里等死吧!”
“反正万事屋和老太婆的店都要关门了,我们已经毫无瓜葛了,你们爱咋咋地吧!”银时推开凯瑟琳,“反正我就打算这么做。”然后转身离开。
神乐向银时喊道,“等等!”
新八也道,“阿银!”
两人追上银时,银时道,“抱歉,”新八和神乐停住了脚步,银时继续说道,“我不觉得还能再保护什么了!”
新八,“阿银!”
小玉,“银时大人!”
松阳看着银时离开的背影,作为他的老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银时的想法,他是想用这种话让他们离开,自己好独自承受这一切。
银时就是这种,付出也不需要告诉别人的人。
而这一切的话语,都被躲在墙壁后面的黑驹胜男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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