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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失控乱跑的宠物狗比格犬撞到了人,白憾聆跌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比格犬跑远。

狗的叫声特别大,跑远了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很快,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你真是个坏蛋,商。”语速很快的英语响入耳边,路过的人没好气的说。

脖子上戴着耳机,穿着休闲的青年跟着路过,五官分明的轩昂,头发用发胶固定,饱满的额头在阳光下变得白亮,黑色的眼眸因为阳光的照射,变成了偏棕微红的琥珀,让看到的人一下子就记忆深刻长相,在阳光之下更加的耀眼夺目。

一众西方明媚的面孔中,他是那么的特别,大地的孩子,对天空的一切得心应手。

白憾聆知道他的名字,窥探着从未见过的商鉴观,心里的哭泣因嫉妒和羡慕而生,商鉴观何止耀眼,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逢场作戏都会让人痛苦难忘,世界上不是只有白憾聆一个人爱而不得。

“同胞?”他发现了白憾聆。

顿时,白憾聆感到手足无措,“你...你好。”

商鉴观笑得很开心,“还是个内潋的同胞。”

旁边的人看着商鉴观,眼中的迷恋明目张胆,白憾聆心里忍不住宣誓主权,他是我的alpha!

白憾聆急得冲动的抓住商鉴观的手,旁边的人愣住了,商鉴观疑惑的瞬间被强吻了,这一幕引起其他人的关注和起哄。

“你是我的alpha!”白憾聆说。

“哈?!”商鉴观整个人都懵了。

奇怪并可怕的事情开始发展,接连十几天,商鉴观回住所的过程中,白憾聆都会突然出现跟在商鉴观的后面。

开始前几天商鉴观觉得没什么,没想到白憾聆竟然坚持了一个多月。

更吓人的是某天商鉴观没有回去住所,准备和人去做点成年人的事情,白憾聆竟然会像以往一样出现,站在人家房间的窗外,他们做到一半才发现窗外站着位“观众”。

阵阵电流声穿过耳,心脏收缩下一秒就会爆炸,钉子打入双脚,他猛的惊醒,从病床上滚到地面。

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肚子,他记得流产的痛苦与绝望,alpha了无牵挂的离开了,白憾聆拽紧拳头,用力的打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下漫出一片血红,是伤囗出问题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放大的心跳声,和周边的阵阵耳鸣,嗓子出了问题,无论怎么努力他始终无法叫出声来。

(阿观...)

白憾聆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好像是在给予自己勇气,他要活着,然后,找到商鉴观...

眼泪汹涌的夺眶而出,他咬紧牙关,努力的想要起身去按铃,在地上拖出一道红迹,听到铃声才将要晕死过去。

他浑身上下都是热的,传说人死前是热的,外界寂静无声,或许是短暂的听不见,心脏一直收缩,白憾聆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痛苦,是无病呻吟的痛苦,描述不出来具体的痛苦。

万般想象都不敢记起商鉴观离开的事情,他在捏造一个虚假的现实,在那里,他们还幸福的在一起。

眼皮耷拉困倦,挂断的电话界面,冰块陪酒消沉,耳机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手腕上的疤微微发痛,主人置之不顾。

平静的夜晚,商鉴观吃了药,精神依旧亢奋,他是困倦的,闭上眼睛想睡觉,却总是被头疼打断,商鉴观不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风着凉了,太过于难受了。

时间越来越晚,他的注意力转到窗外,江洲城的夜景好看极了,和首都的城市规模大差不差。

“神经病。”

他突然骂道,是在骂自己,原因不清楚,有东西失控了,可以控制他的药物建造一个牢笼,把悲观关在里面,人反复骂自己有病,却又觉得自己很装,无病呻吟的优柔造作。

假如拳头打在面前的玻璃上,拳头会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玻璃会好发无伤的发出声音,光是想象中的发泄就令人开始亢奋。这种亢奋可以让人彻夜难眠,总有虚伪的心事,挠着人的神经。

牵丝线推介他回一趟首都,预感告诉商鉴观不是一件好事,商唯有事想告诉他,又沉默的一言不发。

秋天的压抑加重了梦核,人死了依旧痛苦,死亡不是解脱,失控的身体状态需要进行调养,看来要在江洲城多待几天,大概是一个月后,出国的计划刚好就在一个月后,只是可惜不能在国内走动别的城市了,下次回国不是半年后,就是一年后,或者要更久。

隔天,商鉴观退掉了酒店的房间,去租了一套商务房,挺巧的是楼下住着左拓。

散步时两人撞见后彼此交谈中得知,遍地都是寒风降温,干燥得感受不到一点露水滴落的潮湿,江洲城不适合那样的自然状态,现化混泥土建筑吞噬浦城最原始的模样。

商鉴观不喜欢空腹进行有氧运动,散步是一项不错的选择,他还可以顺路找一家早餐厅吃早餐,沿途的风景一直不错,他享用完早餐后没忍住睡了一觉,醒来后散步回去住的地方,恰好碰见晨跑回来的左拓。

“嗨,一会儿有兴趣一起打羽毛球吗?”左拓邀请问。

附近有运动场,闲着的人不少,倒是有些人会在那活动,空气越来越暖,没有出门那么冷了。

思来想去,反正没有事情忙,商鉴观同意了,“行。”

他们一起回到住处,进同一个门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住在同一楼。

左拓很惊讶,意外极了,“你也住这里?!”

商鉴观点头,“是啊。我们挺有缘分的。”

左拓看向他,眼睛盯得直直的,目光直白纯淬,“我也觉得我们有缘分。”

商鉴观担心对方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你清楚我指的是巧合。”

“不,”左拓否认说,“我认为的缘分是姻缘的缘分。”

果然,商鉴观丝毫不意外,“你这么想,我真是没办法。”

“我要是对你告白的话,你也没办法吗?”左拓问。

商鉴观:“......”

打羽毛球用的左拓一手包办,也就洗个澡的时间,门铃被人按响,房子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所以商鉴观上身没有穿衣服,开门的时候吓了左拓一跳。

“你可以进来稍等一下。”商鉴观边往里走边说。

左拓偷摸的观察,卧室的门关的很快,他心里不由得感到可惜,室内被泡在咖啡里,烧焦的咖啡豆熏到每一件家具,刚才商鉴观开门的一瞬间,左拓闻到了焦糖板栗的甜腻,像梅森·马吉拉的温暖壁炉,又像帝门特的现煮咖啡,两款都是冷门且适合冬天的中性调香水。

它们出现在商鉴观周围,使他变得更加熏心失去理性,偏偏对方偏要探究理性,猎人以猎物的身份出现,非同类的优越品质,那双眼睛随意的看了左拓一眼,呼吸里全是对方私用的香水味,大脑里是一片欲念勾火。

连单调的矿泉水都带有咖啡的香味,坐在沙发上心思乱想,打羽毛球的东西变得索然无味,左拓是一个成年人,对于这股情素很清楚原因,只是他单向喜欢并不能让他们亲近,大脑的臆想令他坐立难安。

秋天温度不高,在卧室里换好衣服出来,商鉴观一眼就发现左拓出了汗,明明进门的时候还挺干爽的,屋里又没有开暖气。

“你很热吗?”商鉴观关心一问。

左拓心思混乱,“不,不热。”

商鉴观不再探究,“那走吧。”

路过沙发时,左拓却捉住了他的手腕,商鉴观不禁皱眉,手腕上的摩擦特别痒,像是在**,想搞暧昧的邀请。

商鉴观没有甩开,他的眼睛对上左拓的眼睛,对方的脸熟红得如同早上的日出。

不再催促对方出门,商鉴观发现了对方信息素的散发,他熟练的进行压制引导,结果左拓有意跟他作对,像勾子一样勾着不放,退一步就上前两步。

左拓的状态不对,商鉴观并不关心他是alpha还是omega,但是这一回他注意到了左拓的侧颈,是发热的omega腺体。

他应该把人送回家,事态就不会失控,商鉴观无奈的进行安抚,左拓这才缓缓冷静下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商鉴观的双手穿过对方的胳膊□□,一用就把人举抱起来,左拓的双腿双脚挂在商鉴观的腰间,以树懒的姿势挂在商鉴观身上。

看来打羽毛球的活动计划要泡汤了,商鉴观顺手带上了左拓的羽毛球用品,反正是一梯一户,左拓就在他楼下住,电梯一送就到了。

在左拓失控以前,商鉴观终于找到了缓解的药物,并且使用在左拓身上。

照顾出事的omega得心应手,大概是旧记忆唯手熟尔了,他无奈的想。

刚上楼回去,一通熟悉电话号码就打在了商鉴观的手机上,他看见了白憾聆的电话号码,白憾聆理应不知道他的新电话号码,莫不是商唯告诉白憾聆的,但是,商唯为什么要这样做?商鉴观不明白,拒绝了接听。

可是对方却打个不停,商鉴观只好把对方的电话号码拉进黑名单。

他心里有些不安。

这个不安是对的,就在这天的夜晚,一束巨大的鲜花被送到了商鉴观在浦城的住处。

开始他以为是左拓干的,看到了花上的卡片内容:“我找到你了。”

不用猜,商鉴观心里一万分肯定是白憾聆干的。

“喜欢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人一跳,商鉴观心脏漏了好几拍,他可能穿进恐怖电影里了,但是白憾聆的声音实在是耳熟能详。

像个坚持不懈的男鬼。

商鉴观转过身,看到了身后虚弱的白憾聆,对方显然是大病了一场,脸上没什么气色,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个苦瓜。

商鉴观实在是疑惑,“你怎么在这?”

白憾聆走过来几步,“我有我的办法。”

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他了...商鉴观想到了定位器,“你看上去挺虚弱的。”

“我流产了。”白憾聆解释说。

这个消息实在意外,想起做的那次没有防护措施,也不奇怪了,商鉴观心里五味杂尘,白憾聆可能是刚结束手术就找过来了,“你应该在医院体息调养。”

白憾聆直直的盯着他,“我想你了。”

“别想,好好休息。”商鉴观有点怕这个鬼塑一样的白憾聆,要是出了事,白憾聆得不偿失。

开门不能静悄悄的,商鉴观还是打算开门进屋,他速度快一点,白憾聆绝对跟不进来。

一鼓作气,商鉴观听见门开的声音,迅速的躲进了屋内,门啪的一声关上。

门外的omega看着关上的门又走近了几步,一门之隔的距离够近了,他还没有回答,到抵喜不喜这一束花。

除了花,白憾聆还买了别的东西,只是没有勇气送出去,他害怕推回来的拒绝,商鉴观对他避之不及,他无措的站在门外,鲜花依旧鲜艳,来之前他收拾打理过自己,没有狼狈的模样,可是商鉴观还是看出来了。

留掉的孩子恍惚间还在他的腹中,白憾聆想用孩子挽留住对方,奈何老天不站在他这边,再仔细一想,孩子也挽留不了商鉴观,他不过是又一次的自欺欺人罢了。

商唯的电话在晚上九点时打来,商鉴观刚好洗完澡,准备弄一杯好酒喝,房子跟度假酒店一样应有俱有。

“白憾聆找到我了。”商鉴观先开囗说话。

商唯对此并不意外,医院告诉她,白憾聆早上离开了医院,“他流产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商鉴观:“他和我说了。昨天晚上你想跟我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吧?”

商唯没有否认,“是。你不知道也好。”

“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国?”商唯问。

“一个月后吧。”商鉴观说,“我的体状况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调整。”

“好。”商唯说,“商汇然现在跟我呆在一块。”

“嗯...”商鉴观想了想,“你有没有把他带回大院?”

商唯说实话:“他暂时住在大院。”

商鉴观问:“叔叔阿姨们喜欢他吗?”

商唯:“还行。他们都很意外你有孩子了。”

商鉴观笑道:“我都三十多了,有个孩子也不奇怪吧。”

商唯:“不奇怪。话说回来,白憾聆现在...”

商鉴观:“大概还在我的门外。”

“是吗...”商唯无奈的介意说,“你劝他去医院调养吧。”

“哈?我?”商鉴观感到意外,“他看上去要把我给弄死了。”

“你想多了。”商唯说。

商鉴观:“这哪里是想多了。他在我家门口放了一大束花,幸好我现在不是住酒店,否认我都要社死了。”

“他在追求你。”商唯说。

商鉴观:“我好害怕,真的。”

商唯安慰说:“没事的。”

商鉴观:“问题是,他是通过定位器找到我的。”

商唯沉默了一会儿,“你想怎么办呢?”

“当然是把定位器找出来啊。”商鉴观无奈极了,“我懒得再计较。”

商唯说:“定位器藏在你的手机壳里。”

商鉴观把手机壳弄开,果然看到了一枚细小的定位器,疑惑问::“你怎么知道的?”

商唯说:“我看到的。”

“什么时候的事?”商鉴观问。

商唯:“不记得了。”

商鉴观:“......”

时间走向越来越晚,外的人应该离开了,商鉴观渐渐安心下来,明天早上他还要早起去散步,睡得也早。

恢复正常的左拓想着上来感谢商鉴观,结果上楼电梯门打开,他看见的是一束花和一个陌生的omega,对方看向他时的眼神像是一条咬死命脉的毒蛇,外表又像高洁的白莲,淡冷的神态极为吓人。

“你是谁?”左拓走上前问。

白憾聆看向对面陌生的omega,默不作声。

左拓猜不到对方的身份,仅仅能知道对方是一个omega,并且好像追求被拒绝了。声控灯并不亮敞,为了追求氛围的存在,omega手足无措的样子藏在深夜里,和他的感情一样不清不楚。

因为对方的出现,左拓的行动被打乱了,他觉得今晚不适合敲门道谢,omega带来的挫败感太强烈了,乌云和雷声同时出现的可怕。

“你打算待在这里多久?”左拓问。

白憾聆依旧沉默不语,像个木头人。左拓见对方不搭理他,只好离开。

日上三竹,太阳照屁股的时间,商鉴观才悠悠转醒,他的散步时间已经距离过去了三个小时。

肚子的饥饿感迫使他从床上起来,进行洗漱和换衣服准备出门,他的行李里面的衣服没有几件,但穿搭可以不同。

门打开的瞬间,商鉴观刚迈出一个脚步,发现了坐在地上昏睡的白憾聆,商鉴观蹲下去查看情况,对方的额头上出的是冷汗,他是真怕对方有个万一,要是死在他门口了那事情可就大了。

肚子没有进行填饱,送人去医院就耽搁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期间还被医生说了一通。

商鉴观是什么话也不敢多说,造出人命这事也是他干的,白憾聆昏迷不醒,身边又只有他一个认识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找个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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