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用来闲逛的地方很多,植物的种类也繁多,仔细看却发现不少的植物已经开始发黄了,平日里全是由商鉴观来照顾打理这些植物,算日子也有十天半个月没有照顾打理了。
眼睛看着不顺,只好循建议找到打理植物们的工具,室内没有高大的植物,多是商鉴观刚好够得着的植物,他对各种植物的打理唯手熟尔,感觉卖油翁上身了。
晴天吹进室内的穿堂风很舒服温暖,一边工作,一边全方位照顾、打理家里的一切,婚姻很擅长麻痹和压迫某一方全心全意的这样生活。
哪里植物们虽然不是一种剧烈运动,但是干的久一点,热汗也会贴在后背上。
流水第一刻令人想到一阵冰凉,清洗干净的过程是一个不间断的冰凉。
出神间商鉴观在想,昨天熬夜玩,一直没过关的恐怖游戏,最简单的模式都是异常艰难的,每分每秒无一不是过于紧张刺激,还有各种闪现,就冲这几点,商鉴观认为这笔钱花的值,玩恐怖游戏的这个爱好从高中到现在他一直很喜欢,还有恐怖电影。
昨天晚上还有一个小插曲,当时商鉴观在楼上的小客厅里玩恐怖游戏,中途口渴走开去倒水,商汇然那小屁孩不知道半夜想干什么,在小客厅看见亮着的野生笔记本电脑,好奇心驱使下点开了游戏。
商鉴观然后发现那小屁孩被吓尿了,他有点轻微的两眼一黑,商汇然见他爸回来了就紧紧的抱住他爸的腿,小脸煞白煞白的,嘴里还反复念叨,有鬼,有鬼,有鬼...
独特爱好对应每一个不同的个体,猎奇是一种探索,年龄小的人接触到恐怖的事物心境难免起伏灵活,或者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收拾好突发的小插曲,商鉴观眼皮子开始耷拉,困意翻涌上来,房间的物品清扫窗户一打开,几乎把每个角落都吹到。
孤独无止境的放大,坏事物拍打人的慌怕,麻纱从后面勒住踏实,具体的事情开始慌乱,有矛盾同一性的寂静如死水。像第一次认识到具体的、虚伪的荒谬,大脑反复推翻精神论述,死水的上方天空猛的掉下一颗导弹,好一番波澜壮阔,玻璃制品被狠狠地摔到地上。
多么多么的想要进行发泄与暴乱,药物下肚产生条条绳索,绑架了一具尸体,午夜惊魂的种种冲动,拍述成一部精神病电影,脉搏强烈的刺痛,双手猛烈疯魔的一个劲的掐住自己的脖子。
疯子想要一场死亡,四面八方有无数双敌视、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他看,如果它们是真实的,那么他一定会激动的找到一把斧头,砍下每一位的头颅,如果还是觉得不痛快,再使用手中的斧头,开始一下又一下的,砍仍它们的皮骨。
他满身鲜红的果汁,眼里没有血丝,只有数不尽的激昂。
舍不得洗干净这一身战利结果,它们死不瞑目的头颅像皮球,踢一脚就飞到了百货大楼。
倒仰在干净的床上,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用被子盖住整个脑袋,假装自己是太平间的一具尸体。
室外草坪看上去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理了,玻璃门彻底打开,呼吸着新鲜空气。外边铁制大门按门铃告诉屋里的人有客人来了。
商鉴观开着自己的电动轮椅去查看是谁按的门铃。
远远隔着铁制大门外,站着一位眼熟的人,边还有一辆大众黑色汽车。
“环境还不错。”商唯停放好车辆后,下车关上车门观赏评价说。
重逢到现在商鉴观从不觉得商唯有威压架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商唯听出来这是调侃话,“当然是您老人家这股风把我给吹来了。”
商鉴观慢悠悠的过去,“最近一切都还顺利吧。”
“当然。”商唯放低了一些声音,“我还想换个职务,再往上升一升。”
敏感的话题他们听的、聊的也不少,因此养成了下意识的警惕习惯。
商唯这些年路途顺风又顺水,在说想再往上升一升,可能是有了令她不愉快的问题。
近年来针对omega的种特殊照顾福利,导致omega数量不断上升,最新发现omega保护协会开始向omega私自灌输alpha仇恨思想,还想让alpha臣服于omega们。
omega非天生就是只能处于弱势地位的存在,世界一直给omega种种特殊的照顾和福利,更多的是为了让omega以独立的自由更生,而非明知道自己的低弱却不努力变强,期望他人的保护,爱让alpha或强大的人对他们低头或臣服。
对omega护协会的被监督权快被omega给彻底扼杀掉,他们谋反的心思一朝显现。
她想要很多的权力和地位,我有一天omega的痴心妄想成了现实,那么自身求强的思想将会如同跳梁小丑一样可笑。
大多数omega都有一种他强任他强,自己低弱又拒绝求强变强,想着alpha再厉害又怎么样,不是照样拒绝不了omega的施舍。
“很多家庭为了omega才有的特殊福利,生了alpha都不掉就卖掉,人贩子一类的案子,我在警局和公安厅听了不下几十遍。生了alpha不养,一个劲的执着就要生一个omega,福利院我去过几次,竟然连一个omega没在福利院看见过,福利院的alpha几乎遍地都是。”
商唯这种创伤性深恶痛绝的反应,一部分原因是她还在读书的时候,omega冒犯、几乎事事插在她前面很多次,商唯向老师反应报告,却因为对方是omega从而认为是商唯无中生有,哪怕是真的也是她商唯没有眼力见,不知道要给omega特殊照顾。
深恶痛觉的开始是几个omega欺凌了商唯,进行反抗的商唯,谁也没有问过事情的起因,所有人都认为omega那么的弱小,他们压根不会去欺凌别人,认为是商唯是为了引起其中一个omega的注意才造谣出来的谣言,商唯报过警,警方却也差不多的表示,几个omega那么弱小,压根不会欺负你一个alpha。
商唯被叫了家长,父母强行要学校交代当时的全部经过,一开始学校特别的强势,如果不是见到商唯父亲亮出的身份。
事情解决后,商唯的父亲告诉她,想改变这些所谓的omega弱小论和omega拥有的不合理的特殊照顾,她需要成为一个强大的、有权力和地位的人。
商唯后面推着商鉴观晒一晒太阳,“中央有一个不错的位置要换人了,我要坐上那个位置。”
商鉴观保持沉默,今天的太阳很耀眼......
室内的布置风格比较温馨生活化,另一个人的审美,和单一的生活气息,随之引人注目。
商唯奇怪商鉴观一个养植物杀手的人,“家”里竟然这么多精细打理过的植物,有完全收好的工具一目了然。
“没想到你能把它们照顾的这么好。”商唯指着其中之一的植物感叹。
商鉴观遮盖住不曾经历的过去,“亲爱的,我怎么会一辈子都是植物杀手。”
也许是有趣的回忆翻页,商唯放松的笑了,“可喜可贺。”
清新空气里闻不到老调的,和寺庙一样的捻香,老成的情景像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现代化的室内装修简单又容易令人放松,他们很小的时候,偶尔跟大人回去住几天祖传的老宅,充满威严和难以放松的紧绷。
幸好那是宗姓老宅,否则从小住在那里,长大以后肯定会长成一个老古板。
当年他们还特别又菜又爱玩的,在老宅看恐怖电影。商唯她哥还很喜欢吓人,刚开始商唯是被她哥吓到,后来商鉴观带着她反间了,她哥吓人的游戏才得以拉上序幕,商鉴观还用这是拿捏住她哥好几回。
墙柜子最不起眼的角落摆放着一格子的证书,经过商鉴观的同意后,商唯拿出来一一查看是什么样的证书。
厨师培训...营养师...护工培训...早教培训...园艺师...还有最旧的各种学业和学位的毕业证书,看完后商唯郁闷万千,另一格柜子上的双人合照告诉了她一个隐晦的答案。
照片里的两人,一个在满心欢喜的笑,一个面无表情里,带有一丝较为勉强的神色,好像跟旁边的人合影是一件特别勉为其难的事情。
商唯俊不禁的问,“哥,听说几年前是你追的白憾聆,他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过人之处?”
这话问得商鉴观浑身上下一激灵,“啊,爱情使人鬼迷心窍,是很自然的事情...”
“一个典型的唯我自私主义者,也会因为爱情不清醒的冲动?”商唯问。
商鉴观想不到合理的解释,“大概...也许吧。”
商唯冷漠的把后背靠在墙柜上,“现在是因为脑子清醒了,所以才开始打算离婚的,是吗?”
商鉴观顺着放到脚下的台阶,“嗯。”
咚,咚,咚——
手指弯曲敲打了一下柜子,外面回“家”的男性omega风尘仆仆,担心晚一点回来就会被偷家了似的。
通过商唯的示意,商鉴观转回头看见了刚回来的白憾聆,回过头打开手机查看现在的时间,现在是下午的两点十九分,今天外面回来的太过早了。
商唯站直走过去帮忙把商鉴观的轮椅转过去,面对面的一瞬间,商鉴观假装咳嗽了一下。
白憾聆盯着商鉴观看,说的第一句话,“你吃过午餐了吗?”
中午随便煮白粥应付的商鉴观,“吃过了。”
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想到商鉴观,各种小事情都发生了坏的结果,别是明显变得触目惊心的离婚两字。
清理掉和商鉴观,单方面发送过来的旧聊天记录,从商鉴观离家出走那一天开始,商鉴观账户变成待吊销的账户一样,任何的电子产品都找不回商鉴观经活跃的痕迹。
患得患失深深的让人倍感仇恨,倘若白憾聆将商鉴观告到omega保护组织,商鉴观一定会受到应有的代价和处罚。
商唯像是会读心术般可怕,“白先生,你是否打算要把他告到所谓的omega保护组织?”
白憾聆冷漠道,“没必要。”
商唯双手交叉,嘴角挂起一轮假的不能再假的微笑,“最好如你所说的一样,白憾聆。”
“商唯,”商鉴观一说话,商唯收略了一些锋芒,“你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忙吗?”
清楚这是要给他哥留下私人空间,商唯点头说是,接着嘱咐几句照顾好自己的话后马上离开了。
汽车启动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面听的格外清楚,汽车发出的声音彻底消失后,热水也烧的差不多了,使用智能工具烧水不过是一分钟左右的事情而已。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商鉴观问。
白憾聆想要过去帮忙,却被商鉴观拒绝了,“今天晚上有一个聚餐,要早点做好准备。”
“嗯。”商鉴观不经心的应声。
他们从未像现在这样相处,商鉴观对白憾聆的态度不冷不热,知道白憾聆拒绝离婚后,商鉴观在给彼此一个足够冷静清醒的时间。
从商唯和商鉴观谈论爱情开始,商唯就只刻意不提醒商鉴观,硬生生的让白憾聆完了全部内容,鬼迷心窍、不清醒、离婚,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令人寒心,而真正的寒心从来不是大吵大闹。
开水洒了一地,摔碎的杯子七窃远走高飞,坐在轮椅上的人被充满攻击性的抵压。
两相接触一翻疯娇病名多唇枪舌战,坐在轮椅上的人控制性地用上轻微的力气弄上对方的脖颈,手胁用力伸直借此拉开疯癫的冲动战争。
舌苔经过索缠,高山春茶滑过囗腔把舌苔弄得干涩不已,信息素找大引绣一直无果,奇怪的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没有任何的反应。
错乱行动虽然拉开了他们两个人的距离,但是轮椅大方后退,商鉴观接摔在了地上,白憾聆是后退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的alpha几乎狼狈不堪,也不知道白憾聆哪根筋不对,上脚踩住了商鉴观的膝盖,筋痛拉坏掉一般的刺痒疼痛让人倒吸一口冷气。
“白憾聆!”商鉴观愤怒出喊他的名字。
向下用力压住对方,白憾聆双视上他的眼睛,突然笑道,“我在。”
商鉴观忍痛,“起来!”
白憾聆越压对方越离地面亲密接触,“我不。”
“商鉴观,你的人生既然已经这样了,又何必改变,还要做出抛夫弃子的傻事。”白憾聆说道。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痛,商鉴观摆烂放松的躺在地上,“我不。原字还你,白憾聆。”
白憾聆幽怨的盯着他,“你会后悔的。”
商鉴观好笑道,“你想多了白憾聆,我从不会后悔。”
失效的信息素,但不代表身下的alpha六根清净。面对流氓一样的动手动脚,商鉴观用力死死的捉住白憾聆作乱的行为,神态中充满坚绝的抵触,他商鉴观宁愿被上也不会跟白憾聆做。
白憾聆要是听到商鉴观的心中想法,那就不得了这是开始来劲了,谁会拒绝反攻一个alpha,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起来!”商鉴观再度重复说。
要不是膝盖疼的厉害,哪能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商鉴观看向天花板,开始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无论怎么样不会少块肉也不会死,看开点海阔天空。
傍晚迟迟见不到落日,浴室三更久,来上一点特殊的情调可以进行哲学思考,再次模仿沉思者。
大理石夏凉冬冷,没有暖气和地暖,冬天肯定跟大理石过不下去日子,某人经意间触碰到大理石墙面后做出一番感想。
浓重的药味在浴室快速蔓延开,某人觉得药味上头,膝盖可怜的筋没缓的过来,舍五入体验了一回舞蹈学者的拉筋。其实拉筋运动日常化或者是经常去做,会变得越痛越爽,长时间做过拉筋运动,在一定时间内疼痛减少,可以继续往下压,直到抵达身体的弯度极限。
刚刚离开浴室,便迎旁侧侧梦见准备出门的人,除了没经历过的那几年,商鉴观压根没有过一次完整正儿八经的新式正装。
人靠衣装马靠鞍,白憾聆现在看上去更加疏离冰冷,面对商鉴观纯粹极致的欣赏,添加上一份傲然。和商鉴观记忆里见到的白憾聆两个父亲不同,甚至各分千秋,白憾聆的父母都是读过书的卷气,他们的儿子与之完全不相同,心思多活和狐狸一样圆滑的商人。
白憾聆同某部分混迹商界的操盘者一样相差不差,有能力和眼界,也沉得住气,又懂得圆滑处事,在商界里谈不上出类拔萃,相貌先天举止后天修养而成,或许是少了一份知难而退的豁达。
远看近观确实具有一定的魅力,但是略显过度的冰冷傲气令道的人望而却步。
“白憾聆。”商鉴观想出了有趣的主意。
听到对方的呼唤,白憾聆有些意外,“怎么?”
商鉴观问:“你会玩打猎游戏吗?”
白憾聆不知道商鉴观说的打猎游戏,“什么游戏?”
商鉴观微微一笑,并没做出详细解释,“像炒股或者操盘一样的,但需要你死我活的一个游戏。”
白憾聆听到你死我活一词,不禁眉头紧皱,“没兴趣。”
“好吧,”商鉴观无奈的摊开手,“你还挺害怕一无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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