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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案发现场

不多时,几个舞女衣衫不整地从包厢里冲出去,一路小跑回到二楼的员工化妆室,赶紧来报告情况,

“完了完了火姐,今晚上要出大事了!包厢里都乱套了!!”

曲火的手指尖优雅地夹着一根红烟,看向她时,眉心蹙成一团,什么大事这么吵吵嚷嚷的?

“蒋总的包厢…?”

舞女小红急得直跺脚,话都说不利索,“是啊,就是你叫的那个女的,粉头发的那个小姑娘,她她…”

“她把蒋总脑袋砸了!都出血了!!”

曲火的脸色瞬间一片铁青,陪酒的打了来喝酒的客人,还是vip贵客,这是要翻天么?!

小红:“蒋总现在倒地上呢,哭天抢地的说要找人弄死那小姑娘,酒吧的人去抬了,说赶紧送医院,许老板也走了。”

曲火黑沉着脸,赶紧又叫二楼的安保员也过去,又联系了臣送去医院走一趟。

蒋总这人,佛面兽心,平时就喜欢玩弄些清纯甜美的小姑娘。

曲火的本意就是想把落什月送过去,给蒋总消遣消遣。

他对她见色起意,自然会动手动脚,而落什月急需要钱,大概率会向钱低头。

如此一来,也就达成了她的目的,让陈尔三能看清落什月丑陋拜金的一面,对她失去兴趣。

然,谁能知道这个女疯子竟然敢打他们的贵客!?

曲火本以为她是条拜金的软骨头,结果却是铁打的一根棒槌,木头脑子。

曲火猛然想到同在包厢里的陈哥,心中顿时有一阵不好的预感。

“陈哥呢,他不也在包厢里么。怎么没制止她,客人被打了他也不管?”

其他舞女们坐在椅子上,一脸懵,她们似乎还处于巨大的惊吓之中,害怕受到牵连,也怕被蒋总恶意报复。

只有还算镇定的小红惶然回话道,

“老板…老板也疯了,他咬着烟就坐那儿看那小姑娘,还笑呢。”

话音落下,曲火本来只凉了半截的心,这下彻底凉透了。

——

隔壁时酒吧。

五分钟之前,臣送接到火姐的电话说让他赶紧先去医院,蒋总在迷酒吧受了点伤,叫他快去中心医院善后一下。

她这人话也不说清楚,三两句讲完就挂了,臣送却还一头雾水。

两个酒吧之间日常工作都是分开管理的,臣送也不清楚那边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又和疾南风通了口气,这才把事情弄清楚。

“小鹦鹉把蒋总脑袋砸了。”

“她去包厢销酒水,结果蒋总手脚不干净扯她衣服,她性子又烈,事情就成这样了。”

“我们这边酒吧的人已经把蒋总送去医院了,我暂时走不开,你先去一趟吧。”

臣送半个小时前才批了落什月的事假,放她早三个小时下班,转头她就闹出这事。

他上了车,街道的霓虹在他薄亮的镜片上舞动,他眼底却是一片沉静。

“行,都知道了,我现在就先去医院,陈哥呢?”

疾南风:“他还在包厢呢,我一会儿过去看看,顺便也去瞅瞅小鹦鹉。”

“你这会儿先过去吧,蒋总这人报复心可重,家里又是负责地皮租借的,咱们最近想去中心地段开新店,还得看他的脸色呢,你…”

“我办事还用你说?先挂了。”

臣送淡淡地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交代,他做事比疾南风稳当是酒吧的人都知道的事。

如果把他们俩比做是陈尔三的左膀右臂,在这个暴力逐渐退场,头脑算计占据上风的法治时代,臣送才是最值得信任的右臂。

疾南风:“行,那有事再电话联系。”

“哦对,万一那胖子被酒瓶砸死了,你第一时间先打电话给我啊,我通知小鹦鹉快点溜。”

“…”

外面的世界已经乱成了一团。

包厢里却是一片如凶杀现场般的死寂。

碎玻璃,血,跑丢的水晶高跟鞋,凌乱一地。

落什月坐在茶几上,脚边是碎了半截的酒瓶子,尖头的那一端还挂着血迹,看情况,它就是作案工具。

她低垂着脑袋,看不清神色,发丝也是乱蓬地窝在颈窝里,有种歇斯底里的压抑疯狂。

她今天本来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领口被扯得稀烂,雪白的皮肤暴露在外面,几道抓挠的血痕穿过锁骨,如烧红的疤痕一般爬进衣服下。

说一句实话,如果只是摸一摸手,落什月打算就此忍过去的。

可惜没有如果,禽兽不懂克制,那她这个疯子也不需要。

只不过回想到刚刚,自己在他的脑袋上破开那么一个大洞,鲜血汩汩的涌出,在地上积成一大滩时,她还是会忍不住地心颤。

她捏紧了发凉的手指,低声问屋里的另一人,“…我不会要坐牢吧。”

玻璃碎渣被踩碾的声响一步一步靠近她,随后便是他低懒带笑的嗓音传进耳里,游刃有余,安抚人心,

“老子不知道打破了多少人的脑袋,也没去坐牢呢。”

落什月:“可是…”

望着地面的视野忽然被他抬了起来。

她有些茫然的视线就这样直直地撞进他嚣张戾气的眸里。

陈尔三修长的手指节扣着她的下巴。

他指腹热烫的温度压着她冰凉的皮肤,漆黑的眼神深处也是热烫的,有些微妙的探索沉淀在他眼底。

“刚刚不是挺疯的吗?这会儿又怕了?”

落什月刚被人冒犯过,实在不喜欢这样的身体触碰和挑逗,她正要偏头闪开。

陈老板的拇指按住了她的下巴尖,低声道,“别动,你脸上见红了。”

她眼角下有一道细薄的划伤,应该是被蹦飞的玻璃擦到的。

落什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说怎么左边脸上凉凉的,还有点痛。

“哦…”

陈尔三抽了一张纸巾,轻轻的蹭了蹭她的脸,洁白的纸巾上瞬间染红一片。

刚搽完,血珠又长出来。

那伤口很浅,但血却好像会渗很久。

“我真的不用负责吗?火姐说他是很重要的客人。”

陈老板身形很高,微弓着脖子看她,“今晚是她让你来这里的?”

落什月:“不能说让,她只是给了我赚钱的法子,选择权还是在我这里。”

陈尔三:“这么说,那胖子今晚要是再收敛点儿,你为了那几瓶酒钱也愿意认了?”

一瓶酒一千五,五瓶酒七千五,加上她这个月的工资和小费,一口气就能把欠的房租还完,还不用天天啃面包,她有什么不乐意的。

“摸一下手,搂一下肩膀我可以接受。”

陈尔三扯唇冷笑,鄙视她道:“这就是人格堕落的开端。”

落什月不想说话,唇线抿紧。

他有钱,有房产,活的体面肆意,怎么能理解她做为穷人的无奈。

纸巾粗糙,陈尔三直接用手指拂去了伤口再次渗出的血丝,细微的刺痛让她的左边眼皮又抽搐了一下。

“…今后别这么做了。”

“有些地方很危险,你想只踏一只脚进去,它却会把你整个人吞掉。”

落什月不奢求他人的理解,但至少,此刻的陈老板是真心在告诫她,担心她的安全。

落什月绷紧的态度松动了些微。

确实,在这里所有来钱快的路子,必然要付出尊严的代价,陈老板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落什月刚对他冷血资本家的印象有所缓和,他下一句却又说,

“你这样再来几回,老子的酒吧都要被砸破产了。”

“…”合着你是担心你的钱呢!

“我今后会赚大钱的,到时候带你发大财。”落什月不服气地道。

陈尔三笑,“你不给我破财就谢天谢地了。”

廊道里一阵脚步声靠近。

疾南风刚进门,就看见他们两个人一高一低,面对面地说着话。

他愣愣地环视了一圈地面的惨向,又看向陈尔三,“哥,你还在这里干嘛?赶紧去医院吧,蒋总都进手术室了。”

陈尔三冷淡地说:“又没死,去什么。”

疾南风:“这…”

这可是我们新店的合作伙伴啊?!

他居然这个态度?

可惜他不是老板,说了不算,好歹今晚还有臣送先去应付疾南风哀叹一声,“好吧…”

语罢,他把手里的小医疗箱放在了茶几上,里面的药品很齐全,从跌打损伤药到消炎止痛一应俱全。

疾南风弯下腰看了看落什月脸上的伤,关切地对她说,“小鹦鹉,你没事吧?我带了创口贴和酒精,要不要处理一下伤口。”

这人还挺友好,落什月接过他递来的创口贴,轻声说了句,“谢谢…”

疾南风的视线在她领口晃了一下,虽然没有露什么,但雪白皮肤上鲜红的划痕却莫名让他有些脸热。

他眼神一阵闪烁。

“你脸上的伤自己看不到吧,我给你贴…”

他情不自禁地刚要把创口贴拿回来,和小鹦鹉来一番梦寐以求的亲密互动,抚慰她受伤的小心灵。

忽然,他感到脖子处有点紧绷,好像衣服穿反了一样勒脖子。

陈尔三拽着他的后领口,跟提溜了只狗一样,就把他往外扔了出去。

疾南风:“哥…!”

陈尔三冷声说:“你去看场子,酒吧的人调出去了不少,没空给你偷懒。”

疾南风手底下的人走了三个,跟着蒋总去了医院,现在底下确实正缺人管着。

但他想说,就算如此,也不差这一会吧,可瞅了一眼陈哥冷沉警告的脸,他还是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包厢。

手里的创口贴又被陈老板拿了过去。

落什月:“你真不去医院看看那个猪头吗?”

…已经发展到管蒋总叫猪头了吗?

陈尔三霸道握着她的下巴,把创可贴扯开,单手往她脸上的伤口处轻轻一贴,

“你比他重要得多…”

落什月看着他低垂的深黑眼神,心口莫名有点紧促。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落什月呆愣地答了句,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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