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诊人:宋弥山
年龄:20岁
就诊原因:喜欢宋亘野医生,想被他狠狠x弄。
……
“宋医生,我的头好痛,有的时候,我甚至想用电锯锯开,看看里面的脑组织是不是烂掉了。”
“又或者用锤子往里面钉钉子,看看究竟是哪里痛。”
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头顶的白织灯闪着刺眼的白光,泪水因生理反应而流出,宋弥山收回目光,低头揉揉眼睛。
揉完后,他把双手乖巧地摆在大腿上,就连摆放的位置与弧度都和刚才一样。
空气依旧死寂,只有宋弥山在自言自语。
宋弥山缓缓抬起眼睛,歪头看向办公桌后的男人,他穿着白大褂,熨烫平整,没有一丝褶皱,胸口处蓝色的姓名牌上写着三个大字:宋亘野。
衣领微敞,露出白皙的锁骨,很难不让人遐想,藏在下面苍劲有力的身材。
舌尖舔过唇角,宋弥山从喉间挤出一声旖旎的闷哼:“啊……宋医生,你长的好帅。”
“你有女朋友吗?”
“你接过吻吗?”
“你做过吗?”
不知宋弥山想到什么,红意逐渐蔓延上眼角,视线愈发露骨地打量着宋亘野。
“都没有过吗?”宋弥山扯长音调:“那你有些惨哦。”
钢笔放在桌面,磕出清脆的响声。
宋弥山脸上的笑容扩大,他听见极其好听的嗓音,清冷又略含愤怒的话语,灌入耳廓。
“出去。”
洗手间里。
水珠从额头的碎发滴落,脸上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宋弥山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模样。
他直直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脸颊。
“啪。”
清脆的动静接连地响起,久违的疼痛感传来。
宋弥山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鼻尖蹭过,上面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他的唇角上扬,再次勾起微笑。
*
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近三百平的大平层内。
客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只有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从自落地玻璃外射进屋内。
浴袍松垮地披在身上,水珠顺着纤瘦白皙的脚踝滑下,落到地毯,宋弥山将额前的湿发拨向颈后,走到落地窗前。
手里的红酒只剩半瓶,宋弥山仰头,喉结上下滚动,冰凉的酒液入腹。
酒瓶见了底,顺手扔在地上,宋弥山解开腰带,浴袍落到脚踝,手指向小腹下面探去。
外面下起了雨。
雷声渐大,额头抵在玻璃上,眼前雨痕滑过,视线开始变的模糊不清。
宋弥山咬住胳膊,呼吸变的炙热,压抑的闷哼时不时从鼻腔传出。
闪电亮彻天际,迷离间,血腥味自舌尖弥漫开,宋弥山松开嘴,胳膊上一个极深的齿痕明显。
血蛇自伤口里钻出,映在他漂亮的瞳孔里,宋弥山拿起手机,闪光灯接连亮起。
P市·西郊墓地
豆大的雨点砸在伞上,脆弱的伞骨在风中颤抖地摇晃,湿润的雾气与厚重的青苔味袭来。
临近凌晨,夜色漆黑,宋弥山打着把鲜艳的红伞,站在墓前。
墓碑上的名字像是被人用刀划过,斑驳不堪,甚至都看不出姓甚名谁。
供台上的水果腐烂,混着发酵的酒味。
身体因酒精的作用而变得燥热,宋弥山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
他呼出口热气,拿出电话,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号码,今天刚添加进去的。
“嘟嘟嘟……”电话被接通。
“宋医生,晚上好。”
虽然对面没说话,但宋弥山知道他在听,这么劲爆的故事,他有什么资格不听呢。
“我杀了人。”
“是他先动手的,他是个坏人,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雨滴自伞尖滑落,从宋弥山的角度看去,在红色的映照下,就像源源不断的鲜血般。
“正当防卫?你是说,你第一刀捅进心脏后,又紧接着砍下第二刀,第三刀……”
“最后一共二十二刀,是吗?”
宋亘野的嗓音清冷,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气氛逐渐沉寂下来。
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细密的阴影,宋弥山止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一抹轻笑。
“宋医生,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你一定记得他的名字吧,能告诉我吗?”
伞檐高抬,匕首从袖间滑落,宋弥山拔出陷在泥中的双腿。
“咔嚓!”
闪电撕开天际。
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宋弥山清晰地捕捉到一个名字。
恰好与墓碑上的笔画相同。
“宋庄远,你的父亲。”
注:请勿纠结专业知识,场景非传统医院,后文解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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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蝴蝶穿膛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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