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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联姻

黑色慕尚驶进段家别墅的大宅内时,宋时与还在扒着车窗往外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段家虽大不如前但到底根深叶茂,庭院修的气派又奢华。

门口站着段太太、段家姐弟还有管家阿姨一众人,想必已经等候多时。

勒霖通知的时间是九点半,但因为宋时与早上赖床,来的路上又突然下雨,到这已经近中午。

车刚停稳宋时与说着就要推门下去,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揽住。

车窗上贴了防窥膜,前排的高烨眼都没斜,自觉将挡板升起。

勒霖将脑袋凑在宋时与颈侧,稍长些的白发刺得宋时与有些痒,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他的脖颈皮肤上。

宋时与有些想笑,难得见勒霖这么孩子气。

他推了推卧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没动。

再推,还是没动。

“行了,黏糊了一周了还没够?”

准确的说是从宋时与睡醒开始,勒霖就一直寸步不离的贴在他身后,生怕离开一会儿人就没了。

高中时,勒霖顾及着他年纪小,两人一直没戳破最后那层纱。

而现在,鳏夫了二十多年的人,一朝失而复得下手没轻没重。

白天抱、晚上草,宋时与不知道多少次自己中途晕了过去,醒来后勒霖还在打桩,到最后他都不清楚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连体婴一般就这么没羞没臊的鬼混了一周。

最后实在是谣言传的太离谱,两人不得已要出面,然后,证实它!

“不要冒险,有事电话联系,不要单独行动。”

勒霖没说让他什么都不管,他去解决。因为他太了解这个小祖宗的个性了,想让他什么都不做,不可能,所以只能再三叮嘱不要单独行动。

宋时与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心道,勒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啰嗦了?

他看了眼车窗外,段家一众人正个个伸着脑袋往这边看,却又怕惊怒了勒霖对段渝不利,谁都没敢向前。

啧,不能再耽误了。

他又重新推了下肩上的勒霖,朝人使了个眼色。

几秒后,黑色车门打开,满身是伤的青年被一脚踹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刚下过雨地上潮湿的很,宋时与眼圈很红,茫然地跌坐在原地。

而罪魁祸首早就扬长而去。

“小渝!”

门口一众人在宋时与摔下来的时候就冲了过来。

段太太眼角含泪把人从地上扶起来,目光在触及他满身裸露在外的青紫伤痕后,像是被烫了一下,随即没忍住抱住儿子痛哭:“小渝,你受苦了,是妈妈不好,没能把你从那救出来!”

段悦和段斯衡的脸色也都不好看,站在两侧始终沉默着不说话。

宋时与被人紧紧抱住,勒的他有些喘不过来气,刚要开口,却无意中瞥到花园尽头树后探出来的摄像头。

他眸色暗了下,有气无力的开口:“妈,我,我想回去。”

出口的一瞬,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这药还真是有效。

嗓音凄厉的不成样子,喉咙里像含了一把沙子,说话时嘴唇还在打颤,目光警惕的朝四周乱看,该是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好,回家,我们现在就回家!”

段太太心疼的更甚,扶着宋时与坐到阿姨推着的轮椅上。

宋时与似乎还沉浸在那几日的恐惧中,只呆呆的僵着身子坐在轮椅上,直到被推出很远才微微侧了下头。

树后的摄像头不见了。

晚饭的氛围格外古怪,长餐桌上冷盘热盘铺了十几道,却始终没人动筷子。

在段渝被劫走的第二天,勒家就给段家下了通牒,想放人可以,不过段渝要在回家后的一周内嫁过去,维持勒段两家之间早名存实亡的联姻。

不然,那边不介意就这么关着人一辈子,他们也永远都别想再见到段渝。

消息一出,不仅段家,玉京凡是叫得上名字的世家全都大为震惊。

虽然早知道勒霖的想法一向丧心病狂,但他们怎么也琢磨不透勒霖此举究竟为何。

但最后段家还是妥协了。

如今人被送回来,就意味着接下来他要面对联姻的羞辱。

宋时与坐在特制的轮椅上,嘴角包着纱布,拿着筷子的手指也没逃过有淤青,让人看着既不忍又心酸。

段太太刻意不去看那地方,唯恐再次让段渝联想到不好的记忆,只一味的强笑着往他面前的盘子里夹菜。

“吃这个,妈记得你最爱吃这个。”

“来,你最爱喝陈阿姨煲的老鸭汤。”

“啪——”

骨瓷勺狠狠砸在盘子上,随即四碎开发出刺耳的响声。

段斯衡阴沉着一张脸,从位子上站起来。

“妈,现在小渝回来了,还有什么顾虑的?老子现在就去和他勒霖同归于尽!”

他话还没说完,便抽走架子上的西装外套,不顾一众阻拦大步往门外走。

“斯衡!斯衡!”

段太太叫了几声也没让儿子停下脚步。

“站住!”

还坐在位子上的段悦,突然开口。

段斯衡离大门还有几步之远,闻言身子只是一顿,随即继续往外走。

“我说,站住!”

段悦一掌拍在红木桌面上,震得碗盘都跟着颤了颤。

一时间,偌大的别墅里静的落针可闻。

宋时与缓缓转动了下带着满是掐痕的脖子,淡淡开口:“我去。”

门口传来一声闷响,是段斯衡在踹门,他猛地转过身将肩上的西装服一丢,吼道:“去什么去!去哪?”

他快步朝宋时与走过来,被段太太挡在身后,脖子额头的青筋爆出:“小傻子我告诉你,只要我段斯衡还活着,只要段家人还没死光,你哪也别想去!”

但宋时与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进去,仍旧低垂着脑袋。

好半天才又开口:“妈,我喜欢他,让我去联姻吧。”

这下,不仅是段太太,连那对姐弟都惊的说不出话,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空气凝滞了半分钟。

身处豪门太太圈多年的段夫人,像是听不懂她小儿子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可置信的看着宋时与,“小渝,你说什么?”

一众人还没从他说的那句话中回过神,宋时与却眼也不眨的又投下一枚重磅炸弹。

“我喜欢勒霖,我想嫁给他。”

“操!”

凳子被狠摔在地上。

段斯衡指着宋时与,眼珠子瞪得很大:“小傻子都患上斯德哥尔摩了,还忍个屁!”

段太太心理防线彻底崩了,捧着宋时与的头,绝望又无力地看着他,哆哆嗦嗦地开口:“小渝,你受了什么委屈别憋着,告诉妈妈,告诉妈妈好不好!啊?”

宋时与脸上扯出一抹苦笑,比哭看上去还凄凉,认命的将头仰起45度,眼泪从眼角落下来顺着脸颊落在轮椅扶手上,“是,我是喜欢他,我喜欢他。”

房间内,只有一直没怎么吭声的段悦还带点理智,她半蹲在宋时与身前,目光中带着审视的意味缓缓开口:“能说说为什么喜欢勒霖吗?”

还能因为什么?

这是被折磨出了心理问题,自我逃避式欺骗,这难道还用问?

只是段悦太了解他这个弟弟,还没等段斯衡把话说出来就及时制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眼看着就要被恐惧吞没的宋时与。

“他亲我、抱我、脱光了和我一个被窝睡觉,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

宋时与长了个好皮囊,凡是他想,那双澄澈的琥珀色的眸子,随时都能给人呈现出一副无辜单纯的样子。

这招七年前他对着勒霖屡试不爽。

果然,虽然段悦仍是那副审视的样子,但明显目光没了之前犀利,她不死心的追问:“还有呢?”

宋时与被看的不自在,头越低越深,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喂我吃东西,带我洗澡,还——”

“等等。”段悦出声打断。

她指尖落在宋时与手臂的淤青上,“我问的是,这是怎么搞得?也是他弄得?”

宋时与像是被针尖扎到,在段悦触碰到的一瞬就猛地把手臂缩了回去,一直低着的头也突然抬起来,应激一般警惕地看着段悦。

随即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画面,双手紧紧抱着头大声尖叫。

听的人心里直发瘆。

“这是干什么?刺激小渝干什么?”

段夫人护子心切,直接挡在两人之间,转过身把还在尖叫的宋时与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别怕小渝,妈妈在,妈妈在,都过去,都过去了。”

段悦的眉头蹙的很紧,她站起身偏了个头,示意段斯衡去了后花园。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关门前段斯衡朝里看了一眼,满头冷汗的宋时与正无意识的在段太太怀里发抖。

他眸色一暗,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同一时间,会所包厢内灯光迷离,男人倚在真皮沙发上,怀里抱着个美人。

“不是我说,圈里传的真的假的?上边那位真瞧的上段家那小傻子?”

说话的男人叫韩旭,算是玉京出了名的风流浪子,圈里凡是姿色颇佳的,无论男男女女大都能和他扯上一段风流债。

最近为了哄个吃醋的小情儿,特地在南国待了大半年最近才回国。

“怎么可能,你是没见偷拍的照片,段家那小子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我看,那联姻是假,想把人弄死才是真。”

包厢的角落,勒越端着酒杯一直没说话,眼下才跟着附和了两句。

“怎么说?”

见有人搭理自己,说话的人来了劲,“半个月前段家那小子受爆炸波及掉海里,意外被冲到勒家的地盘,正好撞上了出来闲逛的那位。”

包厢里的人纷纷倒吸了口凉气,勒家那位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最后还是段夫人求了一夜,人生生掉了层皮差点断气了才被送回来。联姻?”

男人哼了一声。

“上面那位是什么人?会有联姻的兴趣,恐怕是那小子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人灭口?”有人问。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既然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直接把人做掉不就完了。

毕竟,这事放在其他人身上,恐怕还会顾及着段家不敢下手,但偏偏这人是勒阎王,试问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干不成的?

“你们说会不会那位有什么怪癖,碰巧赶上个可心的,留着人泄欲?”

几人相视了一眼,没作声。

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是从小就厮混在一起的,试问他们中谁敢说自己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最荒唐那几年什么花样没玩过。

直到现在虽然有几个已经成家了,不还是夫妻俩个玩个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已经算是见怪不怪的事。

韩旭把女郎嘴里的酒扫了个干净,突然对话里那位段家少爷来了兴致。

他朝人抬了抬下巴,语调慵懒:“那小傻子,长什么样?”

周围奉承的人听这话,立即把手机上偷拍的照片递了过去。

他怀里的女郎很识趣的接过来,递在他面前。

青年站在画面正中央,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脊背单薄一片,独独那张脸尽管青一块紫一块,却还是好看的扎人,移不开眼。

男人把玩着手上的雪茄,后槽牙咬上口腔里的软肉。

这人,长得真他妈带劲!

......

“你这药水能维持多久?”

晚上,宋时与穿着浴袍坐在床头,刚从浴室出来的缘故,他浑身上下裸露出来的地方都透着淡淡的粉,加之身上那些药水画出来的痕迹,看着让人不免浮想联翩。

画面另一头,勒霖应该还在忙这几天堆积的工作,膝上放着笔电,时不时朝镜头看几眼。

“三天。”他视线在人身上停顿了几秒。

和宋时与预计的时间大差不差,以段家的医疗修复手段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

“段悦应该是起疑了,不过段太太要比那姐弟俩好糊弄的多。”

那头,只淡淡嗯了一声。

演了一天戏,宋时与难免有些乏,他将手机放到一边镜头照着天花板,躺进被子里,静静听着那边敲击键盘的声音。

不知过去多久,键盘声停了,取而代之的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宋时与困意上头,没怎么注意那头的动静。

“开窗。”

静了很久的手机,突然传出勒霖低沉的嗓音。

宋时与皱了下眉,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下一秒,阳台就传来声音。

宋时与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浴袍,起身床上下来,只是还没走几步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勒霖亲着他的嘴角,抱着人回了床上,手上一使力就把他系着的带子解开,浴袍被随意丢在床下。

宋时与被人吻的七荤八素,下意识就将双腿缠在勒霖的腰上,两手摸着去解勒霖衬衫上的扣子。

只是以往很好解开的扣子,这次忙活了半天才扯开两颗。

宋时与揪着勒霖的头发将人薅起来,说话时气息有些紊乱,“衣服...衣服。”

勒霖顿了下,不知在笑什么,还是听话的将自己脱了精光,再次将人捞进怀里。

只是等宋时与缠上来的时候,对方却只是亲吻迟迟没有下一步。

宋时与等的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了?”

“没带东西。”

他抽出胳膊,朝床头一指,“里面有。”

这次换勒霖挑眉,“特意备的?”

宋时与的耐心彻底用完了,将被子一抽侧过身去不再看他,“爱做不做!”

耳侧传来几声低低的笑,勒霖隔着被子将人搂住,“行了,逗你的,前几天做的太过了,对你身体不好。”

他掀开被子重新将人拥住,吻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缱绻温柔。

那几天留下的印子已经用仪器消除了,现在他身上的淤青和掐痕都是用药水画上去的,不像爱痕,更像是受到了无休止的鞭打折磨。

宋时与本就是个纸老虎,这么一通下来,也就软了心肠,再次转过身将人抱住。

勒霖在转身的一瞬就吻在他眉心,“乖,睡吧。”

宋时与摸着他的白发,想起视频里勒霖忙碌的样子,有些心疼:“公司的事很多嘛?”

细细密密的吻轻盈地落在宋时与的眼皮上,勒霖笑着将人的扣在自己的肩窝,胸膛随着说话一起一伏。

“不多,但想快点见到你。”

宋时与心念一动,再次含上他的嘴唇,纠缠□□。

又是一个甜蜜的夜。

......

凌晨三点,宋时与被身后滚烫的东西硌醒。

他咬着牙,一脚将人从被窝里踢出去。

“勒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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