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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什么叫风险投资!

陆汀现在正独自走在出城的路上。

当然,她不是平白无故就敢走的。

陆汀穿来这么久,基本都是宅在家里,一直没能和外界搭上桥。这样下去别说改变剧情,外面刮没刮风下没下雨都不清楚。

按照现在的穿书规则,硬着干准是不行,所以她要用一种温和的方式逐步渗透到主线剧情里。

而刚好有一个不起眼却很关键的角色能帮到她——六娘。

这位在原作里长相妖而不艳,魅而不俗的大美人在京城外不远经营着一家酒馆,远近闻名。

六娘为人仗义,且不参与任何派系斗争,她的酒馆是前期很多关键剧情发展过程中必经的一环。

最重要的是,六娘此人生平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到处捡些无家可归、无依无靠的人回酒馆打杂。

眼下陆绩马上就要出征,刚好给了陆汀打入酒馆内部的绝佳机会。

但这件事当然不能让陆绩知道,不仅不能让陆绩知道,她还需要有一个能够糊弄过穿书规则的正当理由。

至于这个正当理由,陆汀就知道,看文的时候记住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终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京城有家酒馆,叫常福酒馆。

原文中这家酒馆的老板武常福,可是个非常聪明的生意人。他家生意原本只是个小本买卖,但好在店主格外会经营,又做得一手好酒菜,没多久常福酒馆就变成了常福酒楼。

当然这在原文中只是个一笔带过的小事,而陆汀之所以能记住他,是因为这家酒馆在后来美名远扬,有一次皇帝还特地召老板入宫做菜,讨彼时久病初愈的魏钰开心,据说当时皇帝和贵妃吃过之后都赞不绝口。

于是这个老板就被陆汀深深记在了心里,因为她实在太想知道,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的皇帝都赞不绝口,这饭菜到底得有多好吃。

眼下她想要先潜入肆伍陆酒馆,必定是不能太过张扬,只能在那里默默蹲守机会。可她毕竟同陆绩说的是外出做生意,如果在外面干了这么久,什么钱都赚不回来也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眼下常福酒馆就成了她最好的掩护所。

*

在陆绩还没有说他要走的时候,陆汀就已经开始假借逛街之名,带着小芜找这家传说中的常福酒馆了。

终于找到地方后,要不是招牌上大大的“常福酒馆”四个字,陆汀实在难以相信,这就是原文中那个远近闻名的常福酒楼前身。

知道创业初期难,没想到创业初期这么难!要不是实在找不出第二家叫这个名字的酒馆,陆汀一定会觉得这就是家黑店。

踩过点之后,陆汀在得到陆绩应允的第二天,就带着小芜又来到了这家酒馆。

明明是吃饭的时辰,整间酒馆却空荡荡的。

陆汀推门进去,视线扫了一圈,心想果然不止她一个人对这家店的外观有偏见。

但厨房里飘出来的味道确实很香,在坐到酒馆椅子上时,陆汀就已经开始没出息的吞口水了。

她还是强作镇定,等到小二来招呼,陆汀凭着记忆中皇帝当时吃的几道菜点了,店小二听完陆汀点的菜有些惊喜:

“客官可真是好眼光,点的全是店里招牌。”

陆汀笑着摆摆手,这就是老吃家的从容。

等到菜全上齐,陆汀看着一桌子菜感到些许怀疑。她真的找对地方了吗,这些菜看上去清清淡淡,卖相似乎没什么出众之处,真的有原文说的那么夸张吗?

于是陆汀先夹了一块牛腩到碗里,吹凉后送入口中,眼睛一下亮了。

入口那鲜嫩的质感和层次丰富的香味直接给陆汀的味蕾来了会心一击,让她险些边吃边流下眼泪来。

可以的,就凭这口牛腩这家店绝对可以发扬光大的。

她又尝了几样,咸淡恰好,香气层层叠叠,和现代外卖那股冷油味简直不是一个世界。

喝到最后一盏鸡汤时,她喉头一哽,两行眼泪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滑落下来。

她看向小芜,小芜明显也被这些菜惊艳到了,但相对陆汀而言还是表现得矜持了些。

陆汀对着小芜点点头,转身叫了店里小二到身边来,随后努力将自己从方才的顶级享受中抽离出来,装出一副老钱做派,问道:

“你们掌柜的是哪位?我有事和他商量。”

小二目光一侧扫了陆汀一眼,随后脸上堆出笑来:

“好啊贵客,您且稍等。”

陆汀此刻真是庆幸自己平日里上班摸鱼的时候刷过的那些无脑小视频:

什么中了1000万彩票之后要怎么做,突然发现自己是豪门私生子要怎么做,玉米萝卜排骨汤要怎么做……

包括如何投资一家新兴企业。

店小二直接朝着后厨去了,不久后一个彪形大汉跟在他身后从后厨走了出来。

陆汀顿时瞪大了双眼,这真的是个厨子不是屠夫吗?

那人在走到陆汀身边后巨大的身形遮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在陆汀身上投下一道巨大的阴影。

陆汀又吞了吞口水,但这次绝不是因为嘴馋饭菜了。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陆汀。

陆汀被他看得背后发毛,但她还是强作镇定主动开口。

“武老板,我近日正打算投资一家有潜力的酒馆。”她语调不急不缓,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我愿意投钱,赌一位实力强劲之人一个前程。听闻武老板厨艺惊人,今日一试,果然名不虚传。”

她说得诚恳,却也带着三分从容。

然而武老板神情不动,静静听着,目光依旧深邃得看不出喜怒。

陆汀心里咯噔一声,暗道:完了,八成把我当骗子了。

她咬了咬牙,抬手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两。”

陆汀说完自己先感到一阵肉疼,她不知道这样花陆绩的钱是不是不太好,但她转瞬又想到陆绩那天对她说的话,于是底气又稍微足了些。

笑话,好不容易人生中能有一次可以随意支配这么多钱的机会,何乐而不为?这叫资本运作、风险投资、市场前瞻!

然而武老板仍旧无言,神色冷静得叫人捉摸不透。

陆汀咬牙,又悄悄用肘轻轻顶了顶身旁的小芜。小芜立刻会意,抱上那只出门前特地带来的木箱,打开后,整齐码放的白银反出一片耀眼的光。

陆汀伸手,轻轻推到武老板面前,唇角微挑。

“这些是定金。你要知道我是……”

武常福忽然朝着陆汀走近两步,随后飞速抬起手来!

“你要是敢动手你就真的完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汀在看到他抬手的瞬间下意识闭上眼抬手防御大喊。

然而并没有发生什么,衣袖被揪了下,陆汀回头看拉着她衣袖的小芜,小芜抿着唇指了指前面。

陆汀回头,看见武老板跪了。

不是陆汀跪了,是她“看见”武常福跪在地上,双手抱拳一脸热切看着她。

好诡异的画面。

陆汀忍不住想。

“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我就知道一定会有贵人赏识。”

陆汀自进入这家店以来终于第一次听到了这位武老板的声音,就和她想象一样粗犷,此刻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哽咽。

“我就知道从老家来京城是对的,大城市机会果然多。”

“如今义母来了,我才知道这么多年努力没白费。”

且慢。

陆汀紧急后撤,摆出个“使不得”的手势。

“你刚才叫什么?义母?”陆汀难以置信。

武老板狠狠点了两下头。

“首先,我没有这种癖好。”陆汀小心翼翼地再次将那些白银向前推了推,“其次,我们是正经买卖,具体如何分红还有规矩都有待协定,签字画押后我就把剩下的钱送过来。”

武老板:“条件您尽管提,提什么我都认。”

陆汀:“最后,除去这些,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做,还请武老板先起来,借一步说话。”

武常福起身,朝着后厨对陆汀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芜见状也想跟着陆汀过去,陆汀伸手拦住她,小芜抬头有些担心的看了陆汀一眼。

于是陆汀凑近小芜耳边悄声道:

“我要是太久没出来,你就回去找将军。”

小芜这才止步,对着陆汀用力点点头。

陆汀转身跟着武常福进了后厨,这间酒馆本就不大,后厨更是窄小,但看上去十分干净整洁,所有东西都摆放的整齐。

陆汀扫了一眼那些看上去就很新鲜的肉和蔬果,心想着这在现代高低能拿个绿色笑脸。

“义母。”

突如其来的一声让陆汀原地合眼翻了个白眼。

陆汀:“你叫我陆夫人就好。”

武常福点头:“陆夫人,您说的最后一件事?”

“这最后一件事,其实是最要紧的。”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寸,“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你,店里可有需要出城许久方能办成的事?”

武常福微一皱眉,垂目沉思。指尖摩挲着下颌,良久不语。

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动静,陆汀只好打断他:

“没有就算了,我……”

“采买香料。”

武常福突然开口,陆汀眼珠一转,问道:

“一般要多久?”

武常福想了想:“往返最短一月,最长三月。”

“很好。”陆汀点头,语气笃定,“那这最后一件事就是,若日后无论谁来打听我的行踪,你都要说我外出采买香料,尚未回归。”

她顿了顿,指尖轻点身后桌案,语气更低了些。

“除了外面那位姑娘,她叫小芜。若她来寻我,你便派人暗中去报,我会提前告知你去向。”

看武常福面色越听越凝重,陆汀匆忙解释:

“我有不得已的理由,彼时我的位置就算是小芜也不能知道,我们在做的这件事更不能告诉任何人。”

陆汀小心翼翼开口:“你能做到吗?”

武常福听完抬手抱拳,陆汀轻车熟路立刻上前阻止了他马上就要跪下去的动作。

武常福保持着抱拳的姿势,道:

“如此小事,能得义母器重,定不负义母所托!”

“别叫我义母!”陆汀简直要疯了,“罢了罢了你这倒霉孩子,能答应就好,我两日后来同你商定其他事。”

“义母请。”武常福见陆汀要走,赶紧替她撩开后厨的门帘。

陆汀:……

她以为当土大款被人捧着的感觉一定很爽,但现在看来并不一定。陆汀好像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在现代生活混不成万恶资本家了。

出了酒馆,风掠过檐角那个有些褪色的破旧灯笼,陆汀抬头看了一眼,转而把手搭上她身边小芜的肩膀:

“小芜,我已经和这家酒馆的老板说好了,我之后可能要经常出门,府上有任何紧急情况,你就来这里找老板,他会转告我。”

“转告?小姐您不是……”

陆汀伸出食指虚虚抵在小芜唇上。

陆汀:“好小芜,少打听,按我说的做,别和将军透露,命运共同体,懂?”

小芜眼神空茫片刻,终于消化完陆汀的话后点头:“是,小姐。”

*

与此同时,陆绩正在整顿出征兵马,副将骆言凑到陆绩身边,问道:

“听闻夫人近日都在外做生意?”

见陆绩点头,骆言瘪瘪嘴:“您何苦让夫人出去受这苦头,在自己家里还有人伺候着,多好啊。”

陆绩闻言摇头:“整日在家里她并不开心,如今有自己的一份事可以做,我觉得很好。”

“那夫人在哪里行商?我让弟兄们留意些。”骆言不死心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陆绩看向城门的方向,“这是她的事,她没有同我讲,那我便无权知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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