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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隐疾

本朝高祖曾立下祖训,明令南宫子孙不得至其陵前祭扫。但先帝重新统一西蜀和江南后,为了笼络各大世家,大力推行儒家孝道,又慢慢恢复了到陵前祭拜之礼。

宫变前,柳常济曾以祭奠先帝为由,诏令洛阳周边掌兵的宗王回洛阳。如今柳常济已死,那些拖拖拉拉不想回洛阳的宗王倒是陆陆续续在先帝忌日前夕回了洛阳。

本该去皇陵祭扫的,但皇帝南宫疏得了一场难以启齿又苦不堪言的大病,终是改在了宗庙。

“啊——!”

随着清晨南宫疏如厕时一声痛呼,宫人们慌慌张张匆匆忙忙传来了太医。

太医赶到含章殿时,南宫疏已命宫人垂下重重幔帐,只允许太医一人入内。帐内昏暗,隐约可见天子俯卧在榻上,额间沁出细密冷汗。

片刻后,太医挑起幔帐,净了手,道:“陛下,莫要惊慌,这是肛……痈。”

痈字还未出口便被南宫疏捂了嘴。

“知道了知道了。别那么大声。”南宫疏左右看看,见宫人们都按照他的吩咐离得远远的,想是也未听到,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治?多久能好?”

太医诚惶诚恐,只得也压低声音道:“臣会给陛下开些清热解毒、活血消肿的药饮,陛下每日服用。辅以每日早晚两次苦参汤熏洗坐浴。若脓成则需切开引流。快则七日,慢则两月。”

南宫疏趴在床榻上,只是挪了挪屁股就疼得浑身抽抽。“行行,快去开药。”

祭礼已定,就他这个状态,下床都难,一想到要对着大梁的列祖列宗三跪九叩,南宫疏就生无可恋。

吉宝见太医离去,急忙上前问道:“陛下,你这是怎么了?太医怎么说?”

“别问。”南宫疏表情扭曲,翻手想把被子盖好,又扯到了屁股,“啊!”忍不住又痛喊出声。

“陛下这是哪儿疼?让我看看!”

吉宝伸手正想要掀开锦被,被南宫疏一把抓住,涨红着脸咬牙切齿道:“别看!”

太医很快煎好了服用药饮和用来熏蒸坐浴的药汤。

南宫疏服下药,看着那浴盆有些犯愁。自己翻个身就疼得厉害,如何下床坐到浴盆里泡屁股。

吉宝看南宫疏在床榻上蛄蛹了良久下不来床,便道:“陛下,让奴抱您下榻吧。”

未等南宫疏继续别扭,吉宝便一手穿过腋下,一手抄起双膝,将南宫疏打横抱了起来。

南宫疏知道吉宝力气大,却没想到抱起自己如此轻松。碍着患处,南宫疏不敢挣扎,只得两手紧紧抱住吉宝的脖子,脑袋靠在吉宝肩头嘶嘶喘气。

吉宝一滞,稳稳了心神,将南宫疏抱至浴盆前缓缓蹲了下去。

南宫疏打趣道:“腰力不错啊。”

吉宝已是面红耳赤。

南宫疏又打趣道:“我一直很好奇,你这人皮面具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脸红都能透出来。”

“陛下,”吉宝呼吸越发沉重,“不要再打趣奴了,等你泡完,奴再告诉你。”说罢,就要去解南宫疏的裤子。

南宫疏慌忙腾出一只手扯住裤头。“你干什么?”

吉宝一本正经道:“太医说了,这是肛痈之症,要用汤药泡患处,您不褪裤子,怎么泡?”

南宫疏恨恨道:“都让他别说出去了,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吉宝偷笑。

“不许笑!你把我放盆里,我自己脱。”

“陛下,不要闹小孩子脾气,您坐在盆里脱不了。”说着吉宝一把扯下了南宫疏的裤子。

泡完,吉宝又将南宫疏抱上床榻,让南宫疏趴着。他取来一个白瓷罐子:“这是玉露膏,太医吩咐,泡完后要用这个膏药涂抹患处。”

待吉宝放下幔帐,南宫疏从药罐子里挖出一坨。这药膏气味清凉,触之即化。刚掰开股缝,未等抹上,药膏已经化了一手,把刚换上的中衣蹭得油油腻腻。

南宫疏终是认了命,掀开一条缝,别别扭扭道:“吉宝,那个,你过来,帮我。”

南宫疏得了这隐疾,坐不了,走不得,干脆罢了早朝,连奏章钤印都搬进了寝殿。若有觐见皆被婉拒,唯独建王南宫琅是个例外。

南宫琅,排行第三,封地在关中,食邑八万户,远超其他宗王,可见先帝生前格外偏爱这个儿子。又因着与南宫疏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在先帝的筹划中,南宫琅作为宗室强藩,是屏卫洛阳的重要力量。

进宫前南宫琅一已听说皇帝病了,一见面更是焦心,几月未见竟是下巴都尖了。

南宫疏连忙解释并无大碍,只是不方便细说。

南宫琅看南宫疏面色还好,且放下心来,端详着南宫疏那张小脸,喃喃道:“阿兄瘦削后,倒是与母后越来越像。”

“像吗?”南宫疏摸了摸自己的脸。原主与自己分享的记忆中对先皇后的印象模糊不清,还不如两位乳母。

“像,尤其是眉眼。母后是柳家最好看的女儿。”说道柳家,南宫琅黯然神伤。柳氏不分男女老幼被夷三族,如今被砍下的脑袋还堆在城门外。

南宫疏拍了拍南宫琅的手,转开话题:“三弟如今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南宫琅淡淡笑道:“月末停留月余就要回去的。”

“为什么还要回去?这回还有谁要赶着你回封地?”

“阿兄,你不明白。”南宫琅顿了顿,放低了声音道,“我看如今朝上仍在对清算柳党。我虽与柳常济并无深交,但当初他为了拉拢宗室,委我任以重任。我若久留洛阳难免会成为有心之人的靶子。

阿兄这些日子都在宫中养病,朝上的事情可能并不知晓。昭王因私怨与襄王起了争执。襄王一气之下,命昭王在祭礼后速回封地。”

“呵,这倒是很像五弟的作风。”

南宫琅苦笑。“我已说过他,毕竟襄王是尊长。”

“多事之秋啊,”南宫疏叹了口气,“三弟这般看得透彻,早些回去也好。”

叙了会儿家常,南宫疏忽道:“三弟,朕觉得近来自己变聪明了。你有没有察觉?”

南宫琅莞尔,笑意中透着慈爱,道:“阿兄向来聪慧。”

“朕是说真的,朕真的变聪明了。”

南宫琅笑意中的慈爱更浓了。“若真是如此,父皇在天之灵定感欣慰。”

南宫琅的笑意只叫南宫疏觉得丧气。本还想着,南宫琅好歹是同辈宗室中最有能力,最有威望的,又是自己的同胞兄弟,若是南宫琅相信自己有能力成为一名帝王,是不是愿意辅佐自己。可看来,原主愚钝的形象太深入人心,谁会相信一个愚钝了三十年的皇帝能骤然开窍。

南宫疏懒得再做挣扎。傀儡就傀儡吧,只待南宫遥可以亲政,他立马退位,做他的逍遥太上皇。

连着四五日,吉宝天天负责给南宫疏上药,手法越发娴熟。南宫疏只觉吉宝的动作实在轻柔地暧昧,弄得自己耳热心悸,偏偏嘴上还不饶人。

“吉宝,我跟你说,这几天特殊情况,你别对我的屁股日久生情,有了非分之想。”

吉宝不接他的话,抹完药,敷上纱布,给南宫疏盖上锦被。

“奴看这是要出脓了。按太医的说法,一旦出脓就要切开引流,脓血流尽,待结了痂就快好了。”

算算日子,就要举行祭祀大典了,再不快些好,难不成让吉宝抱着去磕头?

南宫疏命人快去传太医。太医看了,直说吉内侍护理得当,随即取过在烛火上反复灼烤的银刀。

“陛下,切开引流会有些许痛,请忍一忍。”

“等等,会很痛吗?究竟有多……痛?!”

未等南宫疏把话问完,药童已上前掰开屁股瓣扯开蛋根子,太医手起刀落,一刀下去切开了一指宽的口子。

这感觉仿佛一把金刚钻把心口钻了洞。

南宫疏疼得眼前发黑,泪花迸出,心里把这太医的族谱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这下好了,原先只是扯到才疼,现在连呼吸都抽抽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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