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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第 217 章

费老大劲哄好苏乐,裴静文步履匆匆离开神帐,数十步外前天才搭好的帐篷,头次亮起昏黄灯火。

她推开帐门,绕过落地屏风,沐浴过后的林建军打着赤膊,单腿支起摆成观音自在坐,发尾水珠一颗颗滚过块块坚实而又分明的腹肌,没入玄黑绸裤。

又勾引她,手段了得。

“往哪儿看?”林建军丢开泛黄卷边的书册,攥住她手腕扯入怀中,低头狠狠咬她唇瓣,“连专属帐篷都有了,真打算长留蛮荒之地和我分居?”

和许久不见的男人腻歪一阵,裴静文笑着推开他,抬起手去解衣裳各处的系带,朝内帐寝榻右边的盥洗室走。

待洗好离开盥洗室,林建军斜靠床头阖眼假寐,裴静文丢开碍事浴袍,整个人直挺挺压他身上,抱住他滚进胡床里侧。

“少装睡,来,做点快乐的事。”

林建军慢悠悠睁开眼睛,手掌撑她耳畔支起身子,来回扫过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充满生命力的美好**,常年耍刀弄枪结了薄茧的指,漫不经心描画水流潺潺的清幽山涧。

“明知我在新州还不寻我,”他恶劣地屈指一挑,“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抬臂勾住他脖颈,裴静文贴他耳边喃喃细语:“罚我摘花给你吃。”

“这么会罚自己,”林建军戏谑地挑起眉峰,故意收着速度和力道,吊得她心头酸痒难耐,“就不怕我心疼?”

裴静文没好气地捶打他,嗓音被浓烈的欲-望填满,好似才吞下甜得发腻的蜜糖,哑着声催促他快点。

林建军低笑一声,身体往下挪,俯身塌下虎背蜂腰。

裴静文单手支起箕踞而坐,笑盈盈地欣赏健硕躯体,凸起的脊骨宛如山峦连绵峰脊,两侧背肌比山石还要坚硬。

是她的,都是她的,只有她能看见。

不知过去多久,她失去力气重重地跌回寝榻,眨眼便被揽入滚烫怀抱。

他又凶又急,即将送她攀上悬崖绝壁的刹那,忽地戛然而止,留她迷茫无措地去抓越来越远的,虚无缥缈的云雾。

“为何不回去,不想我?”他自己亦难受得紧,喉咙沙哑得不成样子,脖子和鬓角青筋暴起,手背上青绿血管明显地凸起,一直蔓延到紧绷的臂膀。

裴静文难熬地呜咽:“想的,很想很想,无时无刻不想你。”

抱住她调转彼此位置,林建军竖放软枕靠坐床头,勾起贴在她身前濡湿的长发,慢条斯理命令道:“自己来。”

“又不是不会。”裴静文得意地瞥他一眼,按照自己的心情和节奏,时快时慢也不管底下那人死活,只求自己舒坦畅快。

眼看她要把自己送上去,林建军嗤了声提她起来,裴静文恨恨地瞪他,眉眼里充斥着贪得无厌的焦躁。

“既说想我,为何不回去?”林建军翻过身重新掌控局势,缓而轻地慢慢折磨她,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卿卿原是说好听话哄我,那我偏生不想如你的意。”

“没哄你,真的很想你,”裴静文煎熬地几乎快要哭出来,“夜里做梦都是你。”

林建军这才如她所愿,笑问:“梦里我们做何事?”

裴静文带着哭腔,逞强道:“你说我们还能做何事?”

林建军装模作样道:“你梦里的事我又怎会知晓?”

“别闹,快些给我,”实在受不住他这样折磨人,裴静文掐他脖子恶狠狠道,“再不给我我去找别人。”

“别人,哪个别人?”这话无疑是踩到林建军的尾巴,突然爆发撞得她连连低喘。

明知她那是气话,他声音还是带了低沉怒意:“你还有哪个旁人,说!”

总算得了真实惠,裴静文放纵自己沉沦懒得说话,由着他吃干醋发癫,总归她不出力还是受益那个。

夏日的夜太短,天将明时,大发慈悲放过早已改口求饶的女郎,林建军拥着她心满意足地睡去。

再睁开眼已至午时,林建军轻拍还在睡的裴静文,闹腾一夜裴静文困得要死,嘟嘟囔囔地抬腿踢他便又睡过去。

林建军无奈地笑笑,捞起锦屏上的内衫穿好,洗漱后惬意地来到外帐,一边吃饭补充流失体力,一边听秋十一小声禀报。

“她亲手给苏勉制了把刀,”林建军重重地放下碗,“还一连数日陪他吃晚饭!”

秋十一忙安抚道:“夫人制刀是为谢苏勉带小郎君小娘子祭奠考妣,陪他用饭则是为过关文书。”

林建军狠狠啐了声:“卑鄙无耻的下作小人,贯会用权势逼迫女子,”缓了缓情绪关切道,“夫人那些日子心情可好?”

秋十一诚实道:“心情极佳,未见不快,”觑了眼男人脸色,他吞了吞唾液小心翼翼道,“去岁春末夏初,崔夫人邀夫人至涪州食鲜荔枝,去后邀约之人却是苏勉。”

这事儿关乎他家夫人对苏勉态度转变的关键,秋十一不敢不说。

林建军呼吸骤紧,周身温度瞬间降成冰点,厉声道:“一五一十说来。”

那日裴静文同秋十一说,崔夫人邀她去城外游玩,都是女眷不好带他,秋十一规规矩矩应了声是,实则潜在暗处保护她。

涪州东郊三十里处孙家堡,乐温县荔枝园的平和相处,苏勉背后纵横交错鞭痕,被苏氏亲兵制住的他悉数瞧见。

第二天苏勉离去前,骑坐马背上居高临下打量他,嘲弄地丢下一句话要他转告,挥鞭一甩掀起滚滚尘土。

林建军寒声质问:“什么话?”

“左不过是笑将军没能为夫人报昔年旧仇。”秋十一说得含糊,苏勉的原话其实比这要刻薄。

他那日说的是“回去告诉你废物主子,连自己女人的仇都不能报,我若是他必羞得横刀自戮,放女郎去寻能护她之人”。

林建军后槽牙都要咬碎,杀几个无权无势的地痞流氓,倒显得他多有能耐似的。

即便他最落魄时,又何尝杀不了那些个腌臜蠢货,无非是不知村庄具体位置,想为女郎报仇寻不到路罢了。

既如此,想来裴允去年遭刺杀,也是他为给女郎报仇而为之,反叫他背了口黑锅,险些死无葬身之地。

林十六、林十八、林二十五和林三十一为护他性命,死在茫茫荒原,任他派出再多人手暗暗搜寻,至今未能寻到他们尸骨。

这笔血债,裴允是罪魁祸首,苏勉也逃不掉,还有他的觊觎,新账旧账叠加,他与他不死不休!

压抑怒气命秋十一退下,林建军转身走进内帐,寝榻上的女郎还没醒。

坐到榻边爱怜轻抚沉睡容颜,脑海中蹦出她和苏勉独处的画面,林建军拇指突地发力,碾过又红又肿的唇瓣。

裴静文不适地睁开眼,撞上双目赤红的男人,昨夜的教训历历在目,连忙瑟缩着往床榻里侧退。

林建军欺身上前,把人堵在角落用身体罩住她,不等她开口说话,粗鲁地扯开碍事绣被按着她。

溪水未泛,太过狭窄逼仄,两人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

裴静文皱眉推他,破口大骂,林建军没敢再动,等她稍稍适应,大开大合弄她。

和从前不同,这次完全是在占有。

裴静文推不动他,反被剪过头顶桎梏地死死的,被动承受狂风暴雨,感觉不到丝毫柔情蜜意。

她心头有气,用力咬他手掌。

林建军任她咬,动作越发狠,等她只能无力地躺在他的臂弯,他才渐渐收了力,捡起荷包中的参片含住,俯身哺喂过去给她吃下。

“你今天疯了是不是?”燥热再度席卷全身,裴静文的脸明明没抹胭脂,还是红得吓人。

“对,我是疯了,”林建军按住她,“你和苏勉独处,要我怎能不疯?”

裴静文停了挣扎,眸中一闪而过的疑惑恰好被林建军敏锐地捕捉,他自嘲地笑笑,心肠又硬几分。

随他动作化作摇曳孤舟,裴静文脑子里一团乱麻理不清,深呼吸竭力让自己冷静。

那件事只有林望舒知道,昨夜没和她算账,意味着他发疯不是为那事。

可他又突然提起她和苏勉独处……与苏勉吃饭,她不认为这事有隐瞒的必要。

若是为这事就能疯成这样,裴静文不敢想他知道那件事后,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恐惧令身体下意识轻颤,瞬息之间裴静文做好决定,反客为主甩得他头往左偏。

“吃几顿饭而已,”裴静文怒气冲冲抬腿踢他,将恐惧掩饰成气愤,“有必要这样发癫?”

林建军抓住她脚踝,冷笑道:“只是吃几顿饭?到现在你还嘴硬。”

裴静文心头一紧,面上仍装腔作势和他吼:“是,我是给他制了刀,可那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不想扁担花和决云儿欠他人情,我做错了什么?”

林建军拨开她颊畔湿发,眉眼沉沉注视她:“重回初来村庄旧仇得报,为你连发妻都舍了,想来卿卿食荔枝时比蜜还甜。”

“我不知是他,”裴静文悬起的心放到实处,“还以为可以当面和崔夫人道谢,欢天喜地去了涪州,”她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他帮我报仇我确实感激他,不代表我会忘了从前那些事,他和离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说罢,她拍拍他脸颊:“林三,我承认我不想再恨他,但我也不想和他再有瓜葛,他在我心里就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林建军低眸望着她,漆黑的眼眸平静无波,不知是信她的解释还是不信。

太阳缓缓西移,他俯身拥住为安抚他情绪,再度脱力几近昏睡的女郎,抱她洗去黏糊糊汗水,喂她吃加了糖的粥和牛肉,轻拍她臂膀哄她入睡。

吩咐秋十一和亲兵守着她,林建军去到犁羌使者帐,略过和他寒暄的小姐夫,抓过赤那一顿暴打。

听到赤那居然还敢用蹩脚的魏朝官话唤他三叔,还让他把扁担花嫁他做王妃,林建军火气更甚,拳拳到肉,打得赤那鼻青脸肿。

一头参差不齐短发,腰背纹着魏朝犯人才有的刺青,连魏朝官话都说不利索,不曾受过王化的野蛮人。

癞—蛤—麻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配不配,他的扁担花文武双全,即便是皇子王孙都难堪匹配。

赤那没敢还手,受下这顿打,手持冷帕子敷伤处,目送林建军离开难掩雀跃之色。

“阿巴嘎,花花儿肯定和她三叔提起过我,她心里是有我的。你说她和她三叔都说了什么,是不是想嫁给我?”

高滔没眼看地捂着脸,正要开口嘲笑他两句,侍从来报江阳公主请他,高滔换上见客的衣裳,拍拍大侄子的肩膀阔步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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