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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第 131 章

正说话间,赵泽荫走了过来。他绷着脸,周身笼着一层生人勿近的气息,仿佛浑身上下都写着“别来烦我”。

走出太医院,我望着这个几日未见的男人,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倒好意思问我。”赵泽荫压着怒意,一路走到璃沙湖边。他仔细打量我一番,才语气低沉道,“三天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忙,我也忙啊。”我笑了笑,终于让步,“好啦好啦,今天我没别的事,可以陪你。”

“跟我走,去见贵太妃。”

行至樵朱馆门前,掌事嬷嬷似乎早料到我们会来,只推说贵太妃凤体欠安,不如改日再见。

赵泽荫蹙眉问道,“贵太妃总推说抱恙,究竟是真不舒服,还是另有缘由?”

“王爷明鉴,贵太妃入秋后一直多梦少眠,此刻正歇着呢。”

我倒对这“真真假假”不感兴趣,只笑道,“那下官与王爷改日再来向贵太妃请安。”

掌事的宁常嬷嬷是向英当年的陪嫁,如今已头发花白,精神却仍矍铄。她只是恭敬地向我们行礼,未再多言。

心中有些烦闷,走在丹枫道上,赵泽荫远望天际,沉默不语。

我早料到会如此——不过无所谓,他们二人这样僵持着,反倒正合我意。出了上阳门,赵泽荫见我走向自己的轿子,几乎咬牙切齿地瞪来。我只好转身,上了他的,“想去哪儿玩儿?今日时辰还早。”

“回家,跟你慢慢‘玩’。”

我轻笑一声,又问道,“之前走得急,那本决斗‘秘籍’忘带走了。你看完了没有?可学了什么新花样,咱们切磋切磋?”

原本绷着脸的赵泽荫,被这一句话逗得神情舒展开来。他伸手搂住我,低声笑道,“坏蛋,今日先饶过你。你可以暂时不住过来,但每天都必须来见我,哪怕只是见一面。”

“我才不要,万一又撞见什么不该看的——”

赵泽荫捏了捏我的脸,眼底漾开笑意,“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我大摇大摆地从荣亲王府正门走进,还未至内院,忽有人来报——高府公子求见。

我换好常服,才突然想起来人是谁。快步赶去书房一瞧,果不其然,正是高迎盛。

许久未见的男人刚落座抿了一口茶,抬头见是我,面露诧异,赶忙起身迎上前来,一脸不可置信,“嗯?还真是你,黄一正?我刚才还以为眼花了。”

“大哥何时回京的?”

因在西域一同经历生死,我和高迎盛之间的关系不再如以往那般僵冷,他脸上也浮出笑意。

自上次一别,已近一年未见,高迎盛似是胖了一些,可举手投足间仍是那般恣意张扬,浑身上下写满“不差钱”三个字。

“回来已有三四日,正准备给迎远送些御寒之物去北州。眼看就要入冬了,他向来怕冷。”

“这趟怎么去了这么久?”

高迎盛长叹一声,说道,“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自无雷国又辗转去了罗火国,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才回来。嘿嘿,倒是带回来不少宝贝。”

我笑道,“什么宝贝?给我瞧瞧呗。”

“自然有你的份。啧……后来我听闻了你和王爷,还有你师父的事,心中实在愧疚。哎,都怪我当初不够警觉,着了坏人的道。”

心中泛起几分酸楚,我摇摇头道,“这不是你的错。况且,我已为师父报了仇。”

高迎盛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续道,“也罢。不过你可真是在西域出了名,尤其是卑陆,至今还有人记得你带着医师们义诊的旧事。”

“对了,西域如今情形如何?”

“总算安定下来了,尤其是卑陆。”高迎盛一边喝茶,一边说道,“往来贸易重又繁盛起来,浮荼城更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就连我这样常跑西域的人,都从未见过那等场面。”

我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卑陆若真得了一位明君,于大梁而言利弊难言。罢了,往后种种,明途终究是操心不到了。

“哎呀呀,王爷!阔别已久,今日一见,恍如昨日啊!”见赵泽荫大步流星走进院中,高迎盛连忙起身作揖。

“东西都已为你备好了。”赵泽荫并未多作寒暄,径直命人抬出一块匾额,“拿去吧,挂在你的商行门头上。”

我这才想起去年赵泽荫曾答应为高迎盛题字相赠。只见匾上“大盛寖昌”四字,遒劲雄浑、气势磅礴。

高迎盛笑得合不拢嘴,“原本还想与二位把酒言欢、共叙旧情,不过……嘿嘿,还是不便打扰了。这坛五十年的陈酿,就赠予王爷与义妹了。”

赵泽荫含笑点头——他向来欣赏这等有眼力的人,相处起来简单,话都可省去几句。

送走了喜形于色的高迎盛,赵泽荫抱起酒坛细看。黄泥封口,确有些年头了。我原以为他要当即开坛,谁知他却转头命人拿去好生窖藏,说要留待大婚之夜喝交杯酒时再启封。

我揶揄道,“别人洞房都忙着‘搏斗’,你倒要拉着新娘品酒?”

赵泽荫一把将我抱起,低笑道,“搏斗?说的倒是。别紧张,享受便是。我看过你买的那本《春韵图》了,不怎么样——著书人显然经验不足,骗骗你这种小白兔尚可。”

我捧住赵泽荫的脸,哈哈大笑,“得意什么?给我些时日,定比你的功力深厚!”

“……哪来这样莫名其妙的胜负心?尽想好事。”赵泽荫目光温柔,轻吻我的鼻尖,“你这一生只有我,唯有我。我不会将你让给任何男人。黄一正,你是我的。”

秋阳暖融,拥吻间心绪如风轻漾。我再一次感叹,赵泽荫的柔情蜜意对女人来说,实在太致命了,世上恐怕没有几人能抵挡。

我们并肩坐在秋千上剥石榴,闲谈间说起卑陆王将于明年春天来锦州谒见之事。

我隐约猜得到其霍桑落此行的目的——说不定他的儿子已有发病迹象,否则不会偏选此时亲自前来。

罢了,这已与我无关。若他当初有能力护住我师父,或许也不会有今日烦恼。

思及往事,悲伤蓦然涌上心头,想起在卑陆与师父共度的最后时光,他就这样在陪伴了我十二年后,死在烈火之中。

我抹着眼泪,想起师父与柴昌、与银珠的旧事,哭得愈发厉害。赵泽荫手忙脚乱地为我拭泪,将我拥入怀中轻声安慰。

“上次途经定州辉县,当地献了一坛贡米,我已送到你府上。你心心念念要让徐鸮尝尝,这下倒好,又多了个祝山枝要分。”

我抬起眼问道,“你自己没留些?”

“什么好东西我没尝过,早腻了。山珍海味若没有你一同品尝,终究索然无味。”

我坐在赵泽荫腿上,仔细端详他,“别以为说两句甜言蜜语就能哄住我,我翻脸可比翻书还快。”

“……领教过多次了,又能如何?谁叫你这么强势,我也只能受着。”

“对了,皇上可提过去秋狩的事?九月了,时间差不多。”

赵泽荫沉吟片刻,靠在我肩头低语,“皇上圣体欠安,最好免去舟车劳顿,静养为宜。”

我微微一怔,连忙追问,“我近日在后宫忙碌,未去昭阳殿探望。皇上究竟怎么了?”

“神思倦怠,精神不济。不过有余清悉心照料,大可放心。”

我轻叹一声。明途与我竟出现了相似的症状,应该是蛊毒已难以抑制了。

“一正,有件事我要问你,或许只有你最清楚。”赵泽荫神情忽然变得严肃,甚至透出几分冷意,可他的手却仍在我腰间流连,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后宫嫔妃众多,这些年来竟无一人有所出,实在蹊跷。”

我心中暗笑——赵泽荫终究还是听信了某些传言。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我在他耳边轻声道,“若我说,皇上没有生育能力,你信么?”

“……你究竟对皇上了解到何种程度?”

“自入宫起我便侍奉在皇上左右,所知之事远比你想象得多。”

赵泽荫眼中掠过一丝探究,旋即垂眸沉思片刻,终是摇头,“罢了,与我们无关。如今我只想早日将你娶进门,再求个机会同去曲州定居。其他事,不想掺和,也不该掺和。”

我含笑不语,未再多言。

赵泽荫本身是个不爱交际的人,便是找人喝酒很多时候也只是独酌,除非心情极佳才会与人多谈几句。多数时候,他似乎只需一个饮酒的氛围相伴。

傍晚时分,兵部有人来见赵泽荫,我只得自己找点乐子。倒是小白快活得很——又找徐鸮喝酒去了。

百无聊赖地在院中闲逛,绕至后门见几人正忙碌卸货,我悄悄沿墙边溜了出去,竟无人察觉。

秋夜微凉,我兴致勃勃走在街上,盘算着买碗秋梨莲子羹,就去珍馐楼找徐鸮他们一起玩,可惜的是摸遍全身无一文钱,只得悻悻作罢。

正当转身之际,忽在人群中瞥见那个曾被火烧伤的男人——乐正玄知!我顿时僵在原地,脊背发凉。

心跳如擂鼓,我一动不敢动。乐正玄知他看见我了!得赶紧走!才退两步,我正要转身奔逃,忽被人从身后按住了肩。

“黄大人,许久不见了。”

回头一看,竟是多时未见的杨颂。

我暗叹怎这么倒霉,独独今日一人出门就继而连三撞上难缠的角色。转念一想,杨颂这个家伙与我并无私怨,或可暂作挡箭牌。连忙躲至杨颂身后,我再抬头张望时,乐正玄知已消失在人海之中。

“你在做什么?仇家?”

我整了整衣袖,打量着一旁的杨颂,面露不悦,“真要算起来,你不也该是我的仇家?”

杨颂比从前瘦削了许多,不再有初见时那般神采飞扬。他走到河边,望着对岸放花灯的人群,低声道,“一直想寻个机会向你道歉。”

“罢了罢了,不想再追究了。池灯呢?她怎么样了?人在何处?”

“回盛家庄了。”

我蹙眉道,“我离开芙蓉城前已将你们的事处置妥当。向柏不至于出尔反尔吧?”

杨颂看了我一眼,苦笑,“是,他不屑于捏死几只碍眼的蚂蚁。”

“算了,与我无关了。”

正要转身离开,杨颂却又叫住了我,“黄大人,我有事相求。”

“……关于那位‘宁世大神’?”

杨颂面露讶色,四下环顾后压低声音,“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于是我跟着杨颂在城东的民房区七拐八绕,最终走进一个不起眼的小院。院子不大,只见陈瞎子正与一名陌生年轻人高谈阔论。

听得动静,瞎子连忙起身,笑盈盈招呼道,“哎呀呀,仙子大人驾临,真令小院蓬荜生辉!快请进,上茶!”

那年轻人忙不迭跑去烧水沏茶。我随杨颂走进简陋的屋内,环顾一周,当真是一览无余。

“这又是谁?”

杨颂笑了一声,“你认识。确切说你很久之前就应该认识了。”

我正茫然,目光瞥见旁边杂乱书桌时却不由一怔——几本《春韵图》散放其间,另一侧摊开的书稿上墨迹尚未干透。

望着进屋奉茶的年轻人,我暗叹,竟真叫赵泽荫说中了。没想到我看了数年的《春韵图》,竟是出自这么个毛头小子之手。

仔细回想着那著书人的笔名——草古生。

“只有粗茶,条件有限。”

我抿了口茶,摆手道,“我也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直接说正事吧。”

“或许你已听闻这‘宁世大神’妖言惑众之事。他们与长生殿本属同宗,如今正筹划在锦州掀风作浪。”

“嗯,所以还得把他们也一并铲除。”

杨颂神色肃然,“是。”

我轻笑出声,指节敲了敲桌面,“杨颂,你既然求我办事,总该拿出些诚意来。想三言两语糊弄我,可行不通。若真如你所说,这宁世大神与长生殿渊源匪浅,得知长生殿已不复存在,本该夹紧尾巴做人才是。如今却大张旗鼓跑来锦州生事——究竟是哪个谋士出的馊主意,还是你有所隐瞒?”

见杨颂瞪大了眼睛,我继续说道“其次,长生殿与前朝的牵扯,我黄一正心里一清二楚。你说他们同宗同源?不好意思,我在宫中十数年,知道的秘闻远超你想象。你自己早在邀请函中挑明过,如今却语焉不详。”

“不如我替你说破,陈朝末三大佞臣,朱厌、卫峪,还有黄广谱——一个挖心取肝炼丹的方士,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一个自称包治百病的毒医。三人把陈朝搅得天翻地覆,当然,前陈本身早已腐朽不堪、民怨沸腾,他们不过背了黑锅。”说到此处,我不住连连摇头,“长命仙是朱厌的后人,炼丹之术一如既往糟糕,朱砂含量过高,稍不慎便容易致人死地——好在这混账东西已经死了。而这位神棍‘宁世大神’,我猜便是卫峪的后人吧?什么‘灾星降世’——当初正是他向陈哀帝进言,全国搜捕所谓的‘灾星’,才激起民变。如今卷土重来,竟还是这套说辞,毫无长进,离了祖宗半点能耐都没有!你直说吧,人在何处,意图何为?既敢在皇城生事,我没理由放过他们。”

话音落下,杨颂陷入长久的沉默。摇曳的烛光在他眼中明灭不定,映得神情晦暗难辨。

直至一杯茶饮尽,杨颂才缓缓开口,“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我唯独不知道,你与他们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以性命为代价置其于死地。当初你将我推下山崖,原计划向赵泽荫坦白受长生殿指使,好借他之手根除长生殿这帮杂碎——做到这个地步,当真无所不用其极。我曾以为你父亲与长生殿有所牵连,实则并无关联。杨颂,你究竟为何如此?即便盛家庄与长生殿有丝毫瓜葛,也不至于让你做到这个地步。”

杨颂紧咬嘴唇,眉头深锁,仍不肯坦诚。

“你小子……是有把柄落在某位权贵手中,是他命你如此行事,以换取你全家免罪,对不对?”

杨颂眼中剧震,陡然紧张起来,握住茶盅的手微微发颤。

我起身踱至杨颂身后,俯身在他耳畔轻声道,“这样害怕……看来这位上位者手握生杀大权,一语便可定你全家生死,而你们毫无反抗之力。这个人——是皇上,对吗?”

“……”

“不否认,便是默认了。至于你有何把柄落在他手中,我不再猜了。但你要记住,今日我所为,非为你,而是我自己想做。”

烛光下,杨颂后颈已渗出细密汗珠,他甚至不敢回头看我。

这时,陈瞎子忽然叩门急声道,“仙子大人,街上似有人在搜捕,可是来寻您的?”

我推门张望,心下疑惑,“我又不是逃犯,搜捕我做什么?”

“你从何处来的?”杨颂看向我,目光一凛。

我顿时恍然,“呃……我从荣亲王府偷溜出来的。啧,得走了。”

我突然紧张起来——赵泽荫应是忙完发现我不在,恼羞成怒。可何至于派人搜捕?倒让我下意识想逃,明明没做什么坏事。

“走吧,我送你回去。”杨颂像是沾了什么坏东西,忙不迭要把我甩出去。

“等等!来都来了,不送我两本书吗?”

一旁始终未作声的草古生顿时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杨颂返身从桌上抓了几本书塞进我手里,拉着我便匆匆离去。

一路避开锦州卫,将至王府时,杨颂撒手便走。我踌躇片刻,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王府大门前灯火通明,管事正来回踱步,一见我立刻差人急报赵泽荫。府中气氛凝肃,我不由心生怯意。

外院乌泱泱跪了一地人,我竟不知平日有这么多仆役。赵泽荫独坐前方,目光如刃,顷刻便锁住了我。

我手足无措,强作镇定对管事挥手,“都下去吧,大晚上的。”

见赵泽荫未开口,管事才敢遣散众人。夜风拂过,方才出的汗此刻发凉,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头回见你发这么大火。”

“这么多人竟看不住你一个,无用!”

我拍拍赵泽荫的肩,软声安抚,“闷得慌,出去走走罢了。没带钱,什么也没买就回来了……不过白蹭了两本书,也算小有收获。不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下次绝不偷溜!”

赵泽荫猛然拽住我,怒声道,“没有下次!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

说罢他一把将我抱起,大步回房,按在腿上照着实打了几巴掌。我吃痛尖叫,奋力挣扎,“疼死了!你竟真打我?没良心!坏男人!呸呸呸!”

“还乱不乱跑!”

又是几下,直打得我泪花泛涌,“打死我算了!坏人!”

见我真哭了,赵泽荫赶忙停手将我搂进怀里,“又没用力,哭什么?”

“疼得很!你手劲那么大!”

“我瞧瞧……”

赵泽荫说着竟要脱我裤子,我死命拽住腰带不肯。在床上纠缠半晌,终究不敌他力道,我只得认输。

“……过于娇嫩,肿了。”

我坐起身捶了赵泽荫一拳,“你打我,我要分——”

话到嘴边便吞了回去,我揉揉屁股,缩在一旁不吭声。

“别乱跑,外面不安全,听话一正。”摸了摸我的头,赵泽荫叹息道,“差点又口不择言了,没事,起码知道自己错了,有进步。”

“不跟你闹了,我带回来了几本书,一起学习呀。”

赵泽荫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几本书册,倾身抱住我,“我想要你一正。”

“那来吧。”

“……可我又想等大婚那天。”

“……那就等着。”

赵泽荫蹬掉鞋子,上床把我裹在被子里,手已经伸到我被打肿的屁股上轻轻抚摸,“可我忍不住了。”

“到底要怎样。”

赵泽荫挣扎了半天,喉结滑动,眼神在我嘴唇上停留,“想要你,想要你的一切。”

“啊,那到底来不来。”

原本做好了搏斗的准备,结果刚洗完澡宫里来信,赵泽荫便漏夜进宫去了。就连他自己都说,为什么想和我切磋就这么难。我估计赵泽荫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了,本想回家,又一考虑万一赵泽荫回来见我又没了踪影还不知道搞出什么大动静,心一横干脆就地睡觉算了。

这一觉直到后半夜,赵泽荫才回来,他脸色难看,我问他怎么了,他只叫我睡觉别管。第二天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昨夜英贵太妃称病宣了太医,这才有赵泽荫进宫一事。

听玉珍给我讲昨夜里的事,我心里隐隐有股快感。

[狗头][狗头][狗头]求求了,一次过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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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第 1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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