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达倚在窗台上抽烟，从九楼俯瞰着公寓入口。Rinat和老头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但她并未留意。直到听见Rinat对着电话怒吼，催促伊柳哈赶快撤离时，她才警觉地竖起耳朵。
清晨的老旧小区还笼罩在寂静中，只有遛狗的男人和试图发动垃圾车的清洁工在院子里活动。再过一两个小时，这里就会充满上班族和车辆的喧嚣——但现在，凯达正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房间里烟雾缭绕。老头和Rinat一支接一支地抽烟，键盘在他们之间来回传递。
"妈的！这怎么可能？！"Rinat盯着日志怒骂，"刚才明明——"
"稍纵即逝。"老头夺过键盘，手指翻飞，"这混蛋在实时打补丁！"
"上后门。"Rinat催促。
老头疯狂敲击键盘，屏幕上数字和字母如雪花般滚动。Skype窗口闪烁不停——Tufed正在传输刚修改好的脚本。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Worm来电。"挂断后Rinat低声道，"他们已经发现我们在行动。"
"让他们找去。"老头嗤笑，"看这个！"他得意地将键盘推给Rinat，"服务器完蛋了。上嗅探器！"
当嗅探器安装完毕，Rinat却犹豫了："现在可以开放root权限...但程序可能会反踢我们出去..."
"五百万算什么？"老头打开Skype，"我们要的是五十亿！"他飞快输入登录信息，很快两条红色标记出现在屏幕顶端。
"Tufed和Worm就位了。"老头狞笑，"开始分尸吧。"
下载进度条开始蠕动。"你要把'狼人'下载到这里？"Rinat震惊道。
"你还没明白吗？"老头眼中闪烁着病态的狂热，"有了'狼人'，我们就能掌控一切！"
他调出一个立方体界面，展开成数据流。"这是所有服务器请求记录...激活分析器就能看到入侵者的IP..."
"为什么不用？"
"没那个闲工夫！"老头癫狂地盯着进度条，"每秒都在进账几百万...不，几十亿！"
Rinat看着他眼中的疯芒，突然想起漫画里那些企图毁灭世界的疯狂科学家。
"要下载多久？"
"一两个小时吧。"
"时间不多了。"Rinat警告，"如果Jet发现——"
"去他妈的Jet！"老头咧嘴露出森白牙齿，"我给他准备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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