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义的步子跨得比长云大,他三下五除二就赶上了长云,此时长云尚不知道危险降临,还在笑着打趣李经义。
李经义没有说话,一把将长云抱到了房间。长云对李经义是极其信任的,察觉到李经义有不对也没多想,反而下意识抱住了李经义的脖子,双脚晃悠悠的。
李经义将顾长云放下后,收起了往日待长云那般和悦的神色,而是冷冰冰地看向他,说:“陆嘉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顾长云脑海中闪过那些略带屈辱的画面,但在嘉佑哥解释后那份屈辱又化成了羞愤,他低下头,眼睛不知道瞟到哪里去了,“没干什么呀。”他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实际上耳朵泛起的粉红早已出卖了他。
李经义二话不说,不顾长云的反对沉默地扯开他的衣裳。华服落下,李经义自上而下将长云看了个透顶,只是越看那眼神越阴暗,原来被衣服遮住的每一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长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他出门的路已经被堵住了,下意识跑到床上背靠着墙,又用被子裹紧了**的身体,企图增加一点安全感,但都是徒劳。
李经义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一如初见,甚至那双眼睛里比初见还多了一些东西。
“他强迫你的?”
长云不知道怎么回答,将双脚也收进了被子里,“李经义,难道你也要这样吗?”
“我才几天不在,你就出去偷人了,是不是要用根锁链将你锁在家里你才能让我放心。”
李经义捏住长云的下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方杏眼里泛起了水雾,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却还残留着希冀的天真。
你是喜欢陆少帅还是他强迫你的,亦或者你就是人尽可夫的biao|子,既然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李经义带着恶意揣测着长云,只为让自己接下来心里更好受点。
他想:长云,我就是这么自私,你的满心信赖给错了人。
“李经义!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假夫妻,当不得真的。”
顾长云只觉得李经义凝视自己的那一眼满是温柔,然而下一秒李经义的动作却是完全没留情面。李经义单手便将长云翻过去了,他单手抓住了长云的手腕举起,亲在了对方的后脖上:长云,恐怕我再也看不到你对我不设防的样子,但我不后悔。(只是亲后脖颈)
李经义……,……,即使不太方便,却也不肯松开他的手,更不肯借助其他东西,贪心如他,想要长云每一丝一毫的感官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用手固定住手,不用绳子捆)
李经义的嘴最终停留在长云的尾骨处。长云滑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那也是长云身上唯一的净土。李经义没有控制自己的施暴欲“啪”了一下,不是很重,但没过多久那白皙皮肤便红了,李经义便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手指顺带滑过了……,更甚有向更……试探的趋势。
他这一举动立马遭到了长云的奋力反抗,但此时长云才明白什么叫案板上的鱼,自己使尽浑身力气也挣不开李经义的分毫钳制。
“不要逼我恨你。”长云的声音并不大,但带着一种决绝。
身后的李经义始终沉默着,让长云有时候怀疑身后是不是个陌生人,不似陆嘉佑那般喜欢说一些话,尽管那话让长云听了羞愤不已。
顾长云衣不bi体,……,而身后的李经义却仍就衣冠楚楚。
……
在长云看不见的地方,李经义的眼里翻滚,……。
……
长云觉得李经义有些过分。他看向李经义,只想让李经义也看看自己。
他想:李经义这么疼我,肯定不忍心我这样的。却发现李经义压根就不看他的眼睛,而是盯着其他地方,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
……
李经义的肤色偏古铜色,……,不似长云体白,……粉色,……。
李经义的擦过……,……。
像是察觉到长云的不适,李经义又换了个动作。
……。
李经义双手聚起长云的……,“还是小了点儿。”不然……。
李经义将……,这次他温柔了许多,眼睛一直盯着长云的表情,想从他脸上也找着舒服的表情。
床铺摇/摇/晃/晃,长云看着窗幔,他q欲缠身却努力不表现出来。
……
“长云,要是你是女人该多好。”
顾长云已经晕过去了,衣/不/蔽/体,长发遮住了……,……滑到了右脚脚踝处,为他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
虽人已经昏迷过去了,但脸上分明挂着……满足,满身都是新旧交加的吻痕,身下泥泞不堪,像是个被……。
李经义就这么看着长云,不舍得眨眼。他想:你会像原谅陆嘉佑那样原谅我吗?但长云,早在我说我们是夫妻而你没有否认的时候你就该明白,你已经错失了你唯一一次逃离的我机会。或许我再富有,也填满不了我对你的贪欲,别怪我,只怪你自己太招人。
斗转星移。
长云醒来时感觉全身酸痛,这滋味算不上好受。他打量着房间的一切,明明还是原来的模样,却头次让他觉得那么陌生。
丁香察觉到长云起床了,敲门询问长云是否需要服侍。长云穿着丝绸睡衣便直接打开了房门,丁香看到他身上斑驳的痕迹吓了一跳,但却马上低头掩藏好了自己的惊讶。
“李经义呢,他在哪儿?”他要告诉李经义,自己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也不要同他一起住了。
“先生在客厅,接待陆少帅。”
“嘉佑哥?”长云先跑了过去,两个坏蛋肯定没有商量什么好事。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关系到长云的问题,双方都不肯让步。
长云在门外听了个大概,他推开门,两人同时望向他。
李经义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他裹上,“别着凉了。”陆嘉佑正懊恼着自己慢了一步,就见长云将李经义的衣服甩到了地上。
“你们何必在这假惺惺的关心我,我在你们眼里不过就是笼中雀,任你们操控,如今你们竟还在争论我属于谁,难道我是物品吗?”
“糖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今天来是告诉你,我已经帮你安葬好你的父母了,你随时可以去祭拜,我也不会再强迫你做那种事,跟我走,好吗?”
“那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见李经义了?”
“你休想。”李经义一把将长云拐到身后。
长云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来的目的,倒是真的思索起来几人的关系了。于他而言陆嘉佑是一起长大的兄长,李经义是自他失势以后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依靠,两个人都对他很重要,他不能割舍掉任何一个,但同样的,他从前也丝毫没想过爱情这个因素。
如果一定要选的话他选……
第二天,顾长云一推开房门便看见了李经义,他靠在墙边,见他起来了,将手里还热乎的早餐拿给了他。
“李经义,你正好在,省得我去找你了,我以后要用顾长云这个名字示人了,正好也不用瞒着我男人的身份了,我跟你是假夫妻的事情大家肯定会知道,那以后就不用装咯。”
“谁说是假夫妻,我不能有位男夫人吗?不论你叫什么名字,你都是我的夫人。”
“随你好啦。”
“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去哪儿?”
“随便逛逛。”
长云大概不知道,他一说谎眼睛就喜欢乱瞟,但李经义却知道。
“顾长云,”他第一次叫他全称,“我希望你知道,你是没有离开我这个选项的,”过了会儿他又语气放缓了说:“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我带你回去祭拜下岳父岳母。”
长云撇撇嘴,李经义怎么总是这么霸道。
顾长云自家里出来后便直接去了陆家,陆嘉佑得到消息连忙赶了回来。
“嘉佑哥,我想清楚了,我喜欢李经义,我以后要同他做真夫妻。”
陆嘉佑的笑容凝滞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糖糖,这件事那个姓李的知道吗?”
顾长云摇摇头,“还不知道哩,待会儿就去跟他说。”
“那正好,先别跟他说。”
“为什么?我喜欢他就是让他知道呀。”
“糖糖,一来你不喜欢他时,他都管得那么宽了,他要是知道你喜欢他,他岂不是更加名正言顺地管你了?再者,你真的分清了什么是喜欢吗?确定不是跟他相处时间太长而产生了依赖,造成了你喜欢他的错觉?”
“我,不知道。”
“糖糖不妨先不告诉李经义自己想想清楚,可以从跟他减少相处试试,看是真的喜欢他还是依赖。”
“有道理。”
陆嘉佑和李经义不对付这是公认的,据说是两人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打过一场架,这坊间还编排出了不同的版本,不过每个版本里都有着李夫人浓墨重彩的一笔。那李夫人也确实长得招人,还是位男夫人,这自古以来确实有养兔儿爷的,但却很少让男人当正房的。
不过却极少人真的信是因为情情爱爱,认为他们真正争的是利益。
此时上海滩话题中心的两个人物却难得聚在一起品茗,说是品茶,其实两人的心思压根不在这上面。
“你没发现糖糖今日来都对你颇为冷淡吗?那是因为你压迫感太强。”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李经义一刻也不想带下去喝什么劳什子的茶,他也不明白陆嘉佑叫自己过来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干嘛。
“相较于你,糖糖更喜欢我,他亲口说过,不如我们各退一步,允许彼此的存在。”
“他要是真喜欢你,你还会想要共享?我不信你。”
“糖糖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他青睐我些,至于其他的,我没说糖糖喜欢我,我只是说相比于你,他更喜欢我。”
李经义沉默着,没有接话的意思。
陆嘉佑便接着说:“我是站在糖糖的角度想的,想来在他的生命中我们两都是缺一不可的存在,与其斗得你死我活,不如和平共处。你不可能日日待在上海,难保不会有其他人趁机而入,不如就你我二人,也好过其他人。”
李经义冷哼一声便要离开,陆嘉佑紧随其后。两人刚出门便看见长云在跟一个高大的男人在说话,男人的头发是略微卷曲的黑发,生着一对碧眸,像是混血。两人立马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近了,听到长云说的话更是脸黑。
“我可以给你我家地址,也可以给你电话,不过电话不一定是我接的哦,大概率是家里的阿姨,不过他比我对上海更熟悉,你要是想找我的话,我家就在……”
“顾长云!”
长云被这声严肃的全名吓得一哆嗦,下一刻便被两道身影隔开了他和刚才的男人。
“李经义,嘉佑哥。”
李经义冷脸看向混血男人,“你要是有什么问题问警察,我夫人也是外乡人,没什么能为你解答的。”
“你呀,”陆嘉佑捏了捏长云的鼻子,“怎么什么都告诉别人,那人是不是好人还不一定呢,以后住址这类千万别告诉人,听见了吗?小笨蛋。”
“可是他就是问路的啊,他说……”
李经义打断,“那他有没有说他看你那眼神想把你原地办了?”
“你!”长云羞愤极了,扭过头去不理他,“李经义,你总是这样口出惊人。”
月亮渐渐西移,屋外偶尔有蝉鸣,顾长云起夜,看到李经义书房的灯还开着,便敲了敲门。
“什么事?”
长云便直接开了门,“你怎么还不睡啊,李经义。”
李经义见是长云,将他抱到了自己腿上,“怎么起来了?”
“如厕,倒是你呢,没回答我的问题。”
李经义摸了摸长云的脸,半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和陆嘉佑谁在你心中更重要?”
“你们对于长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
“如果我要你再也不理他,你做得到吗?”
顾长云慌乱起来,“为什么要不理呢,嘉佑哥也很重要啊。”
“好好好,”李经义轻轻拍着长云的背,为他顺毛,“那我答应长云,你可以有一小部分的时间可以属于他。”
“什么意思呢?是说我要向交际花一样,游走在你们身边吗?”
“怎么会呢,我的乖长云,”李经义扯着长云的嘴巴,“是我们要讨好你。”
素 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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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公主落难记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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