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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麻将这东西玩玩就好,真要是和钱挂上勾了反倒麻烦,就连财神爷也不想掺和。

“我记得游戏规则最开始也没说带十三幺,这局就算了吧。”

“……对对对,没说。”

“还真是,这不能算了。”

邬启自己给了台阶,大妈们前仆后继地下了。

似乎她们也没想到,难得一遇的十三幺,居然这么轻易地就被面前这个男生“算了”。

大妈们的气血肉眼可见恢复了,但估计恢复不完全,回家还得喝点大枣配枸杞。

没有再继续玩下去的兴趣,开始起身收拾桌子,大妈们交流着今天赢了多少输了多少。

邬启再多停留恐怕要被挨骂,带上头盔就带着我跑了。

我们沿着洱海边的大道骑了回来,这个时间点太阳快要落山,天气都凉快了不少。

旁边骑过一辆放着DJ舞曲的电摩飞驰而过,我坐在邬启肩头跟着摇摆,一直到音乐消散,我还无厘头地点着脑袋。

邬启被我这副样子逗笑了,没见过会打节拍地兔子,他问:“挺开心呗。”

我接着点着脑袋,算是默认。

当然是开心的。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邬启的一些不按常理出牌,会以一种惊喜的形式呈现。

我享受着这种惊喜。

天边一片血橙色,以落日为中心散开,染成一片绚烂的油画。

电动车停在没有人的岸边,头顶有海鸥在转圈飞,最后落在洱海边的石头上。

邬启脚踩在地上,安静地带我欣赏了一场夕阳。

长时间的沉默不像他的作风。

在我记忆里,他似乎只有心里藏着事的时候才选择沉默。这么一想,似乎自打我醒后,他就没有像之前那么张扬了。

天天跟周槐在一起打打闹闹还感受不出来,现在单独出来了,这种感觉才忽然很强烈。

就好像……

好像……

他在强颜欢笑。

我朝他脖子里蹭了蹭,他嫌痒,跟我拎到了手掌里。

“怎么了?”他问。

我伸出爪子,往他胸前够了够,我想问:你怎么了?

“你问我啊。”

邬启最能明白我的意思,很快便反应过来,“你在问我?”

我点点头。

邬启避开我的目光,又陷入了很长的沉默。

我有点着急了,爪子使劲地刨了两下,逼着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我身上。

被我磨地没有办法了,他才终于把我放在电动车面板上,撑着一只胳膊,顺着毛撸了一把。

“阿月。”

邬启眼睫垂下,然后又抬起。他藏匿了很久情绪终于被这一声乳名唤出了一个苗头,他拧着眉,问:“我想知道……你怎么敢的?”

我猛地怔住。

邬启的不开心,我脑海里闪过很多种可能。比如刚才麻将没打爽、大妈说话太不客气,或者被周槐气得不想说话……偏偏没想过是因为我。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如果那天我回来晚一步,回来看到的是你的尸体,我怎么办?”

我徒然心慌,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邬启手上的力发了狠,不容我躲闪,“我带你走的时候,脸上白的像一片纸,我握着你的手,上面有一道很深地沟壑,我摸到了血。”

“那红绳坚固地连刀子都割不开,你告诉我你徒手掰开了?”

邬启向来能克制住所有情绪,一个喜欢一个人都能藏在心里107年的人,现在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我眼眶是酸的,但我没有“哭”这种情绪。

“阿月,你扪心自问。”

邬启眼里满上红血丝,一字一顿,“你有没有一秒钟,想过我?”

我心里在剧烈地动摇,连海鸥的声音都像是在悲鸣。

我张了张口,想回应他,让他看上去不要再这么可怜了。可邬启简直是欺负人,我急地都站起来了,也不说不出一句人话。

等不到我的回应,邬启自嘲地笑了下。

“我跟一只兔子较什么劲。”

他扣好头盔,咽下一大口的委屈,一把抓住在空中手舞足蹈的我,放在肩头,随后拧着油门骑回去了。

说着不跟兔子较劲,邬启也没想放过兔子。

这一路骑得飞快,快到我感觉的五官都在风里飘,我只有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才得以平安到家。

车停在院子门前。

正在跟老太太唠嗑的周槐闻声看过来,他先是看到了我,忍不住问邬启:“你带月月姐做造型去了?这刺猬哪位?”

我:“……”

邬启懒得理他,看了看我的炸起的毛,随便一摸了把。

周槐再次评价:“现在像豚鼠了。”

我:“……”

我不想再招惹邬启,跳到了一边狠狠地甩了甩,在地上水洼里一照,这才堪堪能看。

那边的周槐跟邬启搭话:“洱海边夕阳好看不?”

哪壶不开提哪壶,邬启想起刚才头都疼,怼了回去:“比在家逗老太太开心强一点。”

“嘿?什么叫逗老太太开心?”周槐说,“我们现在是灵魂伴侣,我给她讲家常,她给我看相册,还给我洗水果呢。”

邬启:“就你那家常,老太太寻思哪本宫斗小说呢。”

周槐:“……”

他们走进屋里,随后传来几声亲切的骂娘。

我站在院子口,突然觉得能骂娘也挺好的。比现在当兔子强,话也说不了,急得乱蹦。

还做不出表情。

不过这都过去多久了,身体养也快养好了吧。

兔子耳朵耷拉下来,被我抓在手里。

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人形?

好烦。

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

似乎是有神仙听到了我的哀嚎,这天夜里,我忽然半夜惊醒,恍然才觉得身体好像有不对的地方。

我转过身,月光直直的照在我身上。

迷迷糊糊的,我好像看到了嫦娥姐姐在笑。

我下意识地去触碰,皎洁从根根分明地指缝中穿了过来,还有点晃——

等下。

指缝?

我抬起手,再看不见两片毛茸茸,只剩在月光下白皙的手指,照清了手掌的纹路。

“啊。”

像小孩咿呀学语,我张着嘴,终于再次体会到了会说话的滋味。

我站起来,太久没用两条腿走过路,显得有点跌跌撞撞,我扑到邬启枕边,拍了拍他的脸。

头发长了不止一点,从肩头滑到他脸上。

“邬启!”

听到声音后,邬启下意识应了句,正要翻身,身体却在某一瞬间僵住了。

他猛然起身,倏地看到我的脸。

四目相对,视线交缠,迟到了好几个小时的眼泪在这一刻倾泻而下。

夜色这么好,迟到的回答我也还他。

“我想过。”

邬启眼都不眨地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说,在哪种情况下,我有没有一秒钟想过你,我有。”

“我想过你会被我连累,想过你要替我收拾狼藉,想过你会带我远走高飞,唯独没想过如果我死了你该怎么办。”

邬启安静地听我诉说。

犹如那天的跨年夜,他也是这样站在山顶,听我在烟花爆竹声中自说自话。

“因为我没想过我会死。”

“所以我也没想过离开你。”

“我那时候失去理智,神志不清,我连我自己都不想了,但我只清楚一件事——”

“我爱你。”

“只要我活着,我没有一秒钟停止想你。”

如此直白。

如此肉麻。

只要我盯紧了他的眼睛,我就不会胆怯。

邬启的眼睛凌厉漂亮,眸子却被月色照的发亮,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人,却让人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半晌,他忽然笑出了一声。

这模样看的我一懵。

说错话了?还是那个词组用错了?

我正想找补,寻思我也许久没做过人了,要是真犯错了您财神爷也多担待一下,结果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在了床上。

吓我一跳。

我忙拍了拍胸脯缓缓,这不摸没事,一摸天塌了。

我操。

我衣服呢?

妈的没人给我穿衣服吗???

兔子不要尊严吗???

我……

我刚才就这么裸着跟邬启袒露了心声。

我现在一巴掌给自己抽死还来得及吗?

邬启俯身压下,我似乎看到他眼里烧着一团火。他捏住我的下巴,指腹摩挲着我的唇,语气淡淡的,却流氓极了。

“光着身子说啥呢。”他越凑越近,到最后几乎贴着说,“我可以擅自吻你么。”

“……”

都擅自了。

还说什么可以吗。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我俩这种情况也差不离了。

邬启眼眸沉沉,眼角却带着笑意,刚才那些掏心窝子的话,他分明听得真真的,一个字没跑出他耳朵。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场面分明一派温情,我面前闪过的却是那天离开学校,他抱着我颤抖的手。

还有下午他在海边质问我泛红的眼眶。

每一幕都直戳我的心窝子。

有血有肉跳动的那种。

我再也忍不了,抬头迎上了他的嘴。

我对这副身体掌握地还不算太好,嘴上功夫差的实在厉害,显得又拘谨又着急,没过一会就被邬启反客为主。

邬启手指插进我的发缝里,把一个久别重逢的吻亲的热烈激进。

说实话,我还没做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准备。

但我从小就有个毛病,就是无论是多大的事,我心里多害怕多担心,都能装成不当回事的样子,通俗来讲就是——装大尾巴狼。

邬启摘去身上的衣服,月光实在柔和,我看他身体犹如看到一块雕琢好的白玉,白得透明。

肌肉线条刻出沟壑,从胸膛到小腹,无一处能让人挪开目光。

啧。

这人什么时候健过身?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低声问我:“怕不怕。”

我——大尾巴狼属性大爆发——装起来了:“你之前不是还嫌我太小么?”

似乎没想到我这回答,邬启扶着额头笑了。

我也笑了,嘴角翘起:“是不是你怕了?”

阁楼里只剩下喘息声。

和漫长无声的对视。

在沉默中,邬启仿佛用着最后的理智去衡量他要做的事,然后这种理智终于在某一刻崩开了弦。

像一阵海浪涌过来将我淹没,在快要溺死的前夕,有个人拽着我浮上海面,最后又将我拽了下去,不再给我喘息的机会。

浪潮不会停息的。

意识的最后,我只听见四个字。

“你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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