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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宋今禾弯唇:“好看吗?”

沈宴想也没想:“嗯。”

“哪里好看?”

“嘴……啊?”

回过神的沈宴,睫毛微动,耳根子逐渐泛红。对上她那双媚眼时,冷不丁被盯得清醒了几分。

我靠,系统连这也控制?

变态,这掌控欲简直比霸总还变态!

系统提示:【这不关我事,这不关我事。禁止乱扣屎盆子,禁止乱扣屎盆子。】

沈宴:“……”

系统再次提示:【成功为女主挡开飞箭,奖励一把佩剑。】

她用意念打开百宝袋看了一眼,哦豁!剑柄通体雪白,剑柄上携刻着繁复玄奥的高级纹路,中间还镶嵌了一颗墨绿色翡翠宝石。剑身轻巧,修长锋利,微晃动便能闪瞎人眼睛的程度。

沈宴简直都要爱死了,爱不释手。干她们这行的,最喜欢各式各样的武器,别人不说,至少她是这样。

沈宴:“你在这别乱动,我去给李煜初搭把手。”

话说得一本正经,跑出去时像只落荒而逃的兔子。

兀的,宋今禾发觉脚踝被人抓了一把。她回过头去看,是中了箭的于管事。

她艰难的向前匍匐,嘴里还呕了几口血,待宋今禾回应她时才松了气。

宋今禾把她拉进亭廊转角处,将她侧靠在墙上。她背后中了几箭,恐无力回天。

于管事喘着气,语速很慢,却极为卖力的在说:“宋姑娘,我、我有一事相求…”

“你说,我听着。”宋今禾轻轻查看她伤势,左右在想办法。

于管事用尽最后力气伸出血手制止:“听我说、听我说……”

“好。”

“清洲宜城于家,有一老头老太,求求你……不要把我的死讯告诉他们……”

于管事头抵在墙上,气息越来越微弱:“我厢房里的床板下有个木盒子,攒了不少银钱……请你帮、帮我转交给他们。”

“放心,都是干净的……”

“还有、还有宋姑娘……抱、歉……”

宋今禾瞧见眼前人垂手时,浸在眼角的那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冰凉的,又是炙热滚烫的。

她掌心抚上那双半睁着的双目,缓缓带下。她最后还是安睡在了这个困住她一辈子的地方。

沈宴刚替李煜初挡去身后利箭时,就听她不知好歹道:“你的任务是护住宋今禾,跑这来干什么?”

沈宴翻身从地面滚过去,将桌子横倒抵在两人跟前:“行了,要不是我,你刚刚都被射成筛子了。”

李煜初的武功不差,但在这么多弓箭手围攻的情况下,又想保全兽场那些人并非易事。

见他盯着自己手中那柄佩剑,沈宴随口敷衍道:“地上随便捡的。”

沈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没有护盾死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李煜初看了一圈周围形式,沉思片刻后对她道:“我方才探查过了,围墙上的弓箭手不多。我会让墨染助你,只能近身解决他们没有别的办法。”

沈宴点头:“好。”

李煜初叫住她:“万事小心。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

沈宴头也不回给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真是瞧不起谁呢,她好歹也是职业杀手。

沈宴给墨染打了个手势,她找到边角处两个弓箭手,飞身上墙贴进人身,不及对方反应便用匕首划破他二人脖颈,鲜血喷涌。

她夺过他们手中弓箭,将人踹下墙。再将器具丢给待命的墨染,一个俯在墙头,一个藏匿树间。

沈宴再给他做了手势:[你射左,我射右。]

墨染心领神会。

不得不说,墨染的射术很不错,且都正中要害,不亏是李煜初那只狡诈狐狸的人。

因是打了个对方措手不及,两人争气的射杀了一半人数。对方士气大减,一没有他们速度快,二也未能快速找到目标在何处。

相较之下,不多时便撤退。

前院里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好在官兵转移及时,大多数的兽奴都还幸存。只那些兽场里能说得上话有些权利的都已被射杀。

李煜初恐怕一时半会儿查不到他想要的。

说起这事儿时,他也只是慵懒的回她:“船到桥头自然直,至少我也没让对方好过。”

他这话说得不假,搅了这偌大兽场的地下生意,那可是在人心上剜下一块儿肉。任谁都会痛心疾首。

整顿好现场后,李煜初放了在场所有兽奴。而侥幸活下来的霁初和桑榆万幸没酿成不堪的后果,虽有过但罪不至死,故而流放边疆。

沈宴左顾右盼,才想起来被她安顿好的宋今禾不见踪影。她扒拉站在旁侧的官兵,得到的回复都是一致的不知情。

她又问李煜初的侍卫墨染,反倒被问责。

墨染:“大人不是把她交于你了吗,现在人不见了你问我有何用?”

沈宴懒得理他,这人在先前宴会上看到她洒了李煜初一身酒的时候就看她不爽了。现在对她这不冷不热的态度也在情理之中。

她一般都不和小气的男人一般见识。

“沈宴,”宋今禾从亭廊另一侧走出来,对她招招手,“我在这。”

沈宴闻声看去,斜睨了一眼墨染后小跑过去,“你去哪了?”

说完她就瞧见宋今禾手里捧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子。光看那木制质感就觉得价值连城。

“这是?”

宋今禾低头看着它出神,那神态是她认识她以来从未见到过的,有哀伤,好像还有几分惋惜?

“是于管事的东西。”宋今禾的声音很轻,但听在她耳朵里却酸酸涩涩。

眼下她们成了自由身。沈宴一时间还不是很适应,毕竟她刚穿进这本小说里面就一直被关在兽场里,不见天日。

接下来,按照书里剧情所说,宋今禾应是独自踏上进京的路。

但剧情似乎在她的干扰下有所改变。

此时她们正前往李府。现下唯一的栖身之所只有跟着李煜初才相对安全。

不然就算躲过了第一次的袭击,恐怕也会来第二次。

马车咕哝咕哝行驶在喧闹的街市上,她掀开车帘向外张望,这清洲盛况空前,是沈宴从未见过的繁华,充满人气味儿。

路过一位吆喝的老者时,她忽然灵机一动叫停了车夫。像个孩童般欢悦的跳下马车,兴冲冲跑到位老者跟前交谈着什么。

宋今禾见她回来时,手里拿了两串糖葫芦,糖衣晶莹,硕大饱满,色泽红润。

看起来就让人很有食欲。

“给。”沈宴安坐好后,暗暗观察了她一番,欣欣然把手中那两串糖葫芦递过去。

宋今禾诧异扭头:“给我的?”

她以为沈宴是自己想吃,毕竟瞧她去买的时候乐的跟个刚会咿呀学语的婴孩一般。

沈宴撇嘴:“我看路上姑娘都爱这口,看着怪新鲜的,现在不想吃了,喏,给你吃吧。”

宋今禾听了不恼,反而心头复杂的思绪烟消云散,她笑着接过:“谢谢。”

沈宴总是喜欢这样给自己找台阶下,她心想。

“吃点儿甜食,你那脸都快拧成苦瓜了。”

打从兽场出来后,沈宴就见她靠在马车上一筹莫展的样子,像丢了魂儿的躯壳。

宋今禾一口咬下去,糖碎果酸,甜度伴着点点酸涩,味道竟恰到好处。

但是其实她打小就不爱吃甜食,太甜腻,她一直都不太习惯。

即便是吃,也只是浅尝几口。从前在皇城时经常能见到,后来在那间破烂屋子里倒成了奢望。

可眼下,她看着窗帘外的风景,不觉间,两串包着糖衣的糖葫芦竟也见底。

沈宴见她吃得欢,转过头时嘴角不经觉扬起一抹笑。

陆过宜城地界时,宋今禾和在外骑马的墨染说了什么。

本该去扬州的马车突然转了个道儿。在一处偏远乡野停下。

宋今禾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许久,才伸手敲门:“有人吗?”

喊了几声后里面才传来一声沉哑的声音:“来了来了,谁啊?”

开门的是已年过半百的老者,两鬓斑白,就连嘴角的胡须都已逐渐花白。但人看起来却很硬朗。

老人面慈和蔼:“你们是?”

沈宴跟在她身后,只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宋今禾捧着木盒子的手紧了紧,挤出笑来:“我们是于倾的朋友。”

此时老人笑得更是激动,彻底将大门打开:“原来是于丫头的朋友,快快请进。”

“老婆子,来客人了!沏茶快沏茶!”他笑开了花朝里面喊道。

“我耳又不聋,听到啦是丫头朋友来了!早都沏好了。”

见宋今禾欲想推辞,沈宴先一步迈进屋子,“来都来了就不要辜负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宋今禾垂下眼眸,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院子不大,老式的木屋虽算不上好,但看起来足够干净舒适。俩老人家还种植了不少绿植,空气也清新。

她们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喝着于管事母亲亲手沏的茶。茶水很清甜,似清晨的露水浸泡在刚发芽的嫩叶里,清爽干净。

听着老人讲着于管事童年时的趣事。原来她还有个哥哥,只是前些年被抓壮丁冲兵去前线打仗后,已经很久都没有消息了。

“一开始啊,她哥哥还会经常给我们写信报平安。可一晃几年过去了,再没有消息了。”

说到这时妇人叹息,顿时红了眼眶。

“于丫头人呢?怎么没同你们一起来?”老人朝着门外时不时张望,快速转移话题。

宋今禾眼睛飘忽不定:“她平日里较忙,实在抽不得空来看二老。所以就托我们来看看你们,顺便给你们带点东西。”

老人频频点头:“忙点儿好,忙点儿好。说明她很受重用,我和老婆子过得都挺好的,让她不用操心。”

妇人又赶忙说:“让她别太累着自己,身子才最要紧。”

宋今禾抿唇,将木盒推至他们面前,“这是她嘱托我交给二老的东西,她让我转告二老她如今过得很好,二老不必为她担扰。”

老人打开看到快要溢出盒子满满当当的银票和金银珠宝时,那过度压抑的情绪再也难自控,眼尾猩红一片,眼眶早被泪珠侵满。

“她说,这些都是靠自己挣的血汗钱,是清清白白干净挣来的。你们放心着用。”

那无声的抽泣在宋今禾身后传入耳朵,就如同鞭挞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让人受尽折磨。

每踩下一步,她就觉难呼吸一次。

沈宴默默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那分明是只将她拉出深潭沼泽之地柔软且有力的手。

她有些贪婪的握紧了几分。

好冷啊,上班的地方又灰尘满天飞,鼻炎犯了。

此刻的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外加喷嚏满天飞。

哦摸,单押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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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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