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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豆豉鲮鱼好蛙蛙
那期物料录制结束之后,秦近栝和冉燃勾肩搭背地回去寝室。冉燃和秦近栝漫无边际地聊到,“其实你算是试训生吧?我们本来也有个试训生大哥的,他年纪比我们都大,姓关。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毕竟你来的时候他就在备战高考了。”
“哦?我不知道。比较少关注。”秦近栝摇了摇头,诚实作答。
冉燃若有所思,轻轻捏了捏秦近栝的肩头。“试训生一般基本难出道。不过也不关你事,你是归属公司音乐厂牌的。只是单纯聊到而已,你别太在意。”
“哦哦哦。是的,你说得对。”秦近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之对方说什么,他就应对什么就行。一套人机答法下来,不说正确无误,至少不会出错。
话说到心巴上,秦近栝的确没想过出道,出道并非他所求。现阶段的话,秦近栝只想专心一意地做好音乐,到时候好好准备艺考、高考。在自己的热爱方向上勤恳努力,争取每天进步一点点,他就心满意足了。
秦近栝目标很明确,他就是要成为一名独立音乐人,深耕创作这一块。他希望自己能成为如Taylor Swift(泰勒·斯威夫特)这样的故事型创作歌手,或者是火星哥Bruno Mars(布鲁诺·马尔斯)的音乐变色龙。即便没有他们的100%功力,学习到50%的功力也是梦寐以求。
不过聊都聊了,秦近栝倒有点不合时宜的小攀比心浮现。“冉燃,那谁的成绩好,我是指文化课成绩。”
“温其寒、袁采,还有试训的关延,就是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个大哥。这些能称得上学霸。其他中等成绩的练习生我觉得也不能说很好吧。当然我也是中间一点的那种。”
冉燃随便摘了几个名字出来给秦近栝,秦近栝点了点头,大概了解到是什么情况。那看来绝大多数的练习生也就是一般学生,没有这么多学霸、学神。
末了,秦近栝突发奇想地问冉燃。“冉燃,你觉得关延他知道我来试训吗?虽然我知道这和他没什么关系,我们连面都没见过。”似乎说到后半句缺乏信心,秦近栝少见地声调往下走。
“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你问他知不知道你来公司了,你要吗?你要的话回头帮你问。”
冉燃这么一说,秦近栝更加窘迫,他急忙摆手示意道,“不用了,谢谢。打扰人家不好。”
“没事啊。关延人很好的,你不用那么担心。男子汉大大方方的啊!想问就问,不想问就不问。”冉燃拍了拍秦近栝的后背,似乎是希求他赶紧支棱起来,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
“那你帮我问。”秦近栝索性不装了,他摊牌了。
“行啊!就要这么爽快嘛哥们。而且到时候你也可以加关延的某微,都是一个公司出来的人,认识一下有什么不好?我认识关延这么久,虽然我们俩也不算很熟,但我觉得他这个人真心可以。”冉燃看到秦近栝终于敞亮地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他觉得这样挺好的。
聊得差不多,两人各自回各自的寝室,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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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近栝心不在焉走在回寝室的路途之中,脑子里隐隐约约在循环播放钱涵那句“能量波动太强,隔空共振”的屁话,气得他上楼时都窝着点儿火气,完全没注意脚下被保洁阿姨阿叔拖过不久,还带着些许湿漉漉的地面。
他脚下一个趔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啊!”
他下意识向前扑去,而走在他正前方正是刚回来,准备开寝室门的(无辜受害群众)钱涵。
“砰!”
一声闷响。
世界仿佛被按下慢放键。
秦近栝整个人毫无缓冲结结实实地撞在钱涵背上,巨大的冲力让两人一起撞开了虚掩的房门,踉跄着跌进了屋内的黑暗里。
混乱中,秦近栝的手胡乱抓挠,试图寻找支撑,最终撑在钱涵的身侧。而他的脸,他的嘴唇,带着奔跑后的温热柔软触感。不偏不倚,正正地贴在了钱涵颈侧与下颌连接的那一小片薄薄的皮肤上。
表面上时间凝固成冰块,万籁俱寂。实际上在秦近栝的心中已然掀起惊涛骇浪。
秦近栝内心OS:救、命、啊!!!!!怎么会这样?人到底可以捅多大的娄子,秦近栝请你清醒一点,What are you doing right now?(你在揍嘛啊!)
这绝对是一个颠覆性的瞬间。所有的接触,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被这个毫无征兆的动作彻底击碎。某种全新而陌生的东西,强行空降到钱涵和秦近栝的二人世界之中。
钱涵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十字架一样的重量,以及那片皮肤上传来属于另一个人的炽热呼吸。在昏暗的光线下如月亮般带来背负的悸动与朦胧的直觉,他的理性被直觉暂时压制。一种模糊而强烈,源于本能的感觉,如同月光般倾泻而下。太近了,太超过了。但他竟也并不讨厌他碰自己。
这样突发的失控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钱涵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反应。他本能虽已苏醒,但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理智迅速回笼,开始冷静地分析。这仅仅是一个意外。秦近栝不是故意的。但……这个意外带来的冲击力,远超任何一个精心设计的营业。钱涵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他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慌乱。
秦近栝率先反应过来,像被电击一样猛地弹开,黑暗中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和语无伦次的解释:“我……我去,你没事吧?地,地面太滑了。肯定是保洁的阿姨阿叔刚才拖过地了,我不知道这样滑脚。我不是故意的。钱涵你……你还好吗?”
钱涵没有立刻说话。
他在黑暗中静静地站着,呼吸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颈侧那片皮肤仿佛还在燃烧,残留着那短暂却无比清晰的柔软感触。
几秒钟后,他默然地伸手,“啪”一声打开了玄关的灯。
光明瞬间驱散掉黑暗,也将他脸上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完美隐藏。他恢复了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他眼底散发出比平日更深邃的幽光。
他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个从耳廓红到颈部,眼神慌乱、四处乱瞟,恨不得以死谢罪的“肇事者”。
他开口。声音比平时更低哑一些,带着一种微妙,难以捉摸的磁性。
“秦近栝。你这算是在……”
他似有若无地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对方红得如胭脂的耳尖上,才缓缓吐出后半句。
“对我投O怀O送O抱?”
“!!!”
秦近栝的脑子“轰”的一声,彻底宕机。他当真了,笨嘴拙舌地极力为自己辩解。
“啊!?没有没有!不是这样的,钱涵,你听我解释。我没有这么想。”
钱涵也只是盯着秦近栝笑着不说话,无声无息地看他焦躁不安,欣赏他因为自己而手忙脚乱。
秦近栝本来还有歉意,事到如今,不要脸的事儿他准备给自己开个头了。
撒娇!这两个字如同千斤重的巨石压在他尊严的边界上,此刻正在摇摇欲坠,不复存在。
“千千哥哥,别生我气了嘛……人家又不是故意哒~”秦近栝平日里自诩“真男人”、“阳刚之气”、”绝不低头求饶”。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属于是把灵活弹性的底线给玩得溜溜的。
实事求是,秦近栝说的话是符合客观规律的。钱涵和秦近栝同年出生,前者三月,后者十一月,在年龄上,着实钱涵是秦近栝的“哥”。
只见该名少年不由分说上手拽着钱涵的小臂下摆,小幅度地进行摇晃动作。撒娇撒成这样,真是一种杯具。
见状,钱涵更乐不可支,他倒要看看秦近栝还有什么把戏和花招,他这个人确实好玩。“原谅你也可以,继续。”钱涵像秦近栝的主人一样发号施令,秦近栝有苦说不出,“给你脸了钱涵!给我等着!风水轮流转,以后有你好果子吃!!!”(此为秦近栝内心抗议)。
看着钱涵一副不为所动的冷淡样子,秦近栝心里更急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对方才会原谅他不小心犯下的鲁莽过错。钱?钱涵家里大把钱。厚礼?人家缺这玩意儿吗?诚恳道歉?他已经拉下脸给他诚恳道歉并且祈求原谅了,但是好像作用不大。
啊啊啊!!!咋整?咋搞?秦近栝不敢吱声,不敢动作。只在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等候钱涵这个**官宣判量刑的罪人一样。
没过多久,僵持不下的局势发生了转变。钱涵主动给秦近栝台阶下,强忍笑意但终究没忍住。
他轻笑一声,带着点无奈的嘲讽,眼神软化地对他来了句。“本来是不想原谅你的,你胆子真大,竟敢扑到我身上!念及你是初犯而且也是无心之举,好吧,我不计较了。下次请我吃大餐,我要去睡觉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转身的刹那,钱涵觉得自己中毒太深。他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里的第一顺位,但是他想,也许秦近栝这个大傻子竟然会在他的心里保留一个位置。这个位置是特殊的,与众不同。
他无法言说为何如此,但他只知道,这件事是真实发生,真实存在。无法用任何正统科学和权威理论去解答,正如同邓布利多说,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感情永远不可控,同样也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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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豆豉鲮鱼好蛙蛙
事到如今,钱涵秦近栝你们俩到底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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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钱涵秦近栝你们俩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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