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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萧凛回到东宫之时,赫连容恰时被抬了回来,身旁还跟着一脸焦急担忧的付庭臣。

瞧着付庭臣,萧凛冷冷勾起了唇,抬步上前。

被人群团团簇拥的赫连容望见萧凛,敛目别开视线,转而对付庭臣颔首道:“此次辛苦你了,先回去罢。”

“殿下永远不必与臣如此客套,能为殿下分忧,臣乐意之至。”付庭臣道,双眼望着赫连容,眼神痴情缠绵。

瞧得萧凛恨不得把他那两只招子挖出来,而后再用脚碾上两脚。

许是察觉到萧凛周身森冷的气息,赫连容没有继续与付庭臣眉来眼去,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了。

太医诊治结束,李公公着急忙慌地领人抓药煎药,殿中只剩下了萧凛与赫连容两人。

赫连容半倚着团锦软枕,抿唇静了片刻,才道:“醉花坊是我精心布下的一招暗棋,非到关键时刻最好不要妄动。”

闻言,萧凛嗤笑了一声,慢步走了过去。“是我疏忽了。”

赫连容是谁,以他的城府谋略,必然早就料到了今日的一切,并做好了应对之策。何须他萧凛上赶子相救?

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挑了付庭臣做了他的帮手。

在床榻边顿了顿,萧凛坐了下来,他一边目光轻慢地将赫连容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一边挑唇道:“方才瞧见姓付的如此担忧,我应把他留下的。”顿了顿,他伸手触向赫连容的耳,两指暧昧地揉破损之处。“对了,姓付的瞧见你耳朵上的齿痕,有没有起疑心啊?要是有的话,我可以替你去向他解释一二。”

“不必。”赫连容抬手打掉萧凛的手。

萧凛眸光一沉,但还未待他发作,赫连容忽然急咳了起来,一丝鲜血自嘴角沁出。

光顾着生气,差点忘了赫连容眼下身受重伤。萧凛咬牙暗自咒骂了一句,立刻掀开赫连容身上搭着的锦被,将人扭转过来背向着自己,打算给赫连容输送内力。

然,不看不要紧一看萧凛简直要被赫连容给气疯了:从背部到膝弯,整套雪白的里衣和亵裤都浸透了鲜血,偏生赫连容还跟没事人一样在那儿惹他生气,连哼都不带吭一声的。

“……我这是皮肉之伤,你输内力给我没用……”赫连容气若游丝的道。

“闭嘴!”萧凛怒声打断他,伸手去扯里衣。

赫连容欲挣扎,萧凛一把扣住他的肩,冷飕飕地威胁道:“再动一下,我就将你扒光了丢到院中去。”

脸面是赫连容的死穴,此话一出,赫连容果然僵顿住。

萧凛迅速脱掉赫连容身上染血的里衣。

望着皮开肉绽、蔓延整个臀部背部血肉模糊的伤处,萧凛有种想掐死赫连容的冲动。他咬牙切齿的瞪着赫连容,“我说太医方才怎么那么快就出来,原来,你他娘的压根就没让太医给你治!怎么?想死是不是?”

萧凛好歹出身名门,就算行为举止有些荒诞疯狂,但涵养还算良好,这是他头一回用如此粗俗的词骂人。

看出萧凛动怒,赫连容不敢与他多言,别开脸,“太医开了药……”

“你别在这儿跟我顾左右而言他!”萧凛怒道:“说,为何不让太医给你治伤?!”

赫连容见萧凛在气头上又一副得不到他的回答誓不罢休的样子,闭了闭眼,道:“你让我如何让太医治?治完了伤,我这手上便又该多一条人命了。”

闻言,萧凛一怔,目光触及那些他在他身上留下的暧昧痕迹,恍然明白过来。

心虚的轻咳了一声,萧凛缓了缓神色,道:“伤口放着不治吃再多的药也不顶用,我来替你处理下吧。”

话落,他也不征求赫连容的同意,小心将人放回软枕上,而后快步拎来殿中常备的药箱。

赫连容知道自己反对也没用,再加上失血过多,此时的他无力反抗,便随萧凛去了。

不同于上次替赫连容处理烧伤时的心境,此刻望着那原本雪白细腻的皮肉变成眼下血肉模糊的惨烈景象,萧凛心疼地快不能呼吸了,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立刻去杀了狗皇帝。

转眼看了看脸色惨白的赫连容,萧凛顿了顿,抬手捏了下他的睡穴。

已经准备好迎接剧痛来袭的赫连容顷时昏睡过去。

萧凛小心接住赫连容,让他安稳趴在自己怀中,而后,仔细又小心地清理起伤口来。

处理好伤,萧凛将药箱推至一旁,起身揽着赫连容上了床榻。他侧躺在床榻外侧,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赫连容,凑上去在他眉间印上一吻。

鎏金兽首香炉青烟袅袅,殿内寂静无声,萧凛拥着赫连容内心忽然有种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二人的错觉。

真若如此就好了。起码,到了那时赫连容的眼中就只能看向他一人了。萧凛抱紧了怀里人心想道。

因为身受重伤的缘故,赫连容这一觉睡得极沉,中间李公公送了汤药进来,他都未曾醒过来。

太医特意嘱咐汤药要趁热喝才有功效。李公公正发愁怎么把药喂给赫连容之时,手里的药碗被人接了过去。

“姑娘……”

“公公不必忧心,我来伺候殿下服药。”‘菱儿’比划道。

见状,李公公松了一口气,笑道:“好,那老奴来帮姑娘一起罢……”

“不用,”‘菱儿’冲李公公羞涩笑了笑,“我自己可以。”

赫连容虽清瘦的很,但好歹是个成年男子,岂是她一个娇小的小女娃能摆弄的动的。不过,李公公心里如此想嘴上却没说什么,笑呵呵朝‘菱儿’道了谢。

离开之时,他特意偷偷瞟了眼身后,见‘菱儿’喝了一口汤药,俯身贴上赫连容的唇。

她竟是打算用嘴给他们尊贵的太子殿下喂药!

不仅如此,撬开紧闭的唇喂完一口药之后,她她、她还嘬着殿下的舌不放!

简直胆大之极!

李公公瞠目结舌,震惊地无以复加,同时一张老脸红了个彻底。

仿若刚刚察觉到殿中还有其他人在,‘菱儿’瞧了眼李公公,红着脸再次端起药碗喝了一小口

李公公:“……”

那么大碗药汤,您就如蜻蜓点水般的抿了口,这得猴年马月才能喂完啊?

还是说,喂药其次,菱儿姑娘您其实是想占殿下便宜的罢?

眼瞧着,‘菱儿’再次俯身凑近赫连容的嘴,李公公心里喊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慌忙移开视线,脚下忙不迭地小跑离开了。

余光瞥见李公公离开,萧凛哼笑一声,继续专心给赫连容喂药。

经此一事,李公公后面送药便学聪明了——直接放下药就走,绝不多停留须臾片刻。

萧凛喂了赫连容两日的药,待到第二日的傍晚,赫连容醒了过来。

彼时,萧凛刚含了一口苦药准备喂给他。见赫连容睁开了眼,他顿了顿,继而趁着他神智尚未完全清醒,直接扣着下巴,把药喂了进去。

“唔……咳咳……”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药的赫连容,登时苦的直皱眉,呛咳了两声他恼火的瞪向萧凛,“你方才在做什么?!”

萧凛意犹未尽舔了舔嘴,道:“给你喂药啊。”顿了顿,生怕赫连容不明白似的,他又补了一句,“哦,是用嘴给你喂药。”

“你!……”

“我什么我?若不是你睡得跟头猪似的,叫都叫不醒,我才懒得喂你。亲你还不如亲花娘。”萧凛起身将药碗塞进赫连容手中,故意冷色道:“自己赶紧把药喝了,省得糟蹋药钱。”

赫连容长睫低敛,心道,果然如此。

仰头把药汤一饮而尽。赫连容放下药碗,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而后问萧凛道:“我昏睡了几日?”

“两日。”萧凛回道。顿了顿,他讽刺的挑了挑唇角,“怎么,想见你那姓付的姘头了?”

赫连容装作没有听见他后面的那句话,“这两日,禁卫军那里可有人死了?”

闻言,萧凛敛去神色,定定看向赫连容答道:“前日,禁卫统领、殿前亲兵司指挥使张松林在家中突发急症,不治而亡。”

“不,张松林不是急症病故,他是被人下毒毒杀的。”赫连容回望向萧凛,意味深长的道。

“而凶手,就是誉王赫连德成。”

萧凛看看赫连容,静了半晌嗤笑一声,道:“张松林平时与赫连德成关系极好,你怎么能让旁人相信,赫连德成会突然对他下毒手呢?”

“赫连德成好色,而张松林的家中有一位极为貌美的小妾。赫连德成对小妾一直心怀觊觎,终于在前日以为除了我这个心腹大患、两人开怀痛饮之时,赫连德成杀人夺妻。”

这确实像赫连德成能做的出来的。

萧凛失笑了声,真心实意地请教道:“那你又是何时给张松林下的毒?”顿了顿,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变了变,“你是太子,普通禁卫没胆子打你,只能身为统领的张松林来。你就是趁着那个时候给他下的毒吧?”

“赫连容,你是不是找死?!”萧凛咬牙切齿怒道:“就你眼下这副破身体,为了栽赃赫连德成这点事,竟然设计让人打了你二十廷杖!你就不怕自己真的死在廷杖之下?!”

想起那触目惊心的杖伤以及替他治伤之时,自己为他心疼地快要发疯的情景,萧凛就恨不得捶赫连容一顿!

赫连容道:“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萧凛咆哮,气怒之下手不自觉冲赫连容扬起。但最终没有忍心落下。

狠狠甩了甩袖子,萧凛指着赫连容道:“行,你能耐。我不动你,我去弄死那个姓付的!”

说完,萧凛怒气冲冲转身,大步流星朝门外走。

“萧凛,”赫连容在背后声音虚弱地叫他。

气头上的萧凛本不想搭理他,但又生怕赫连容刚醒来一着急再晕过去,顿了顿,忍着怒气又转身走了回来。

赫连容见他去而复返,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便被萧凛抢了先。

他恶声恶气的道:“接下来醉花坊那边我自会去安排,你给我老实躺着!敢下地一步,我就用铁链把你拴在床榻上!听到没有?!”

赫连容眨眨眼,半晌,才像听清楚萧凛的话似的,道:“好。”

话音未落,缺少血色的薄唇忍不住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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