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示大会很快便散会了,吴梦莲怀着忐忑的心情跟随师父回到了羽叶殿,她的脑海里还思索的派规的事情。
等到了羽叶殿,阿羽已经搬好了东西,吴梦莲便有了自己的房间。
“师父,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呀?”一回到房间,吴梦莲便缠着沧叶。
“你在这里练习静坐,我还有事要忙!”沧叶简单地交代几句便要走。
“别人的师父都教他们法术了,您却总说您很忙,您到底在忙什么啊?”吴梦莲反问道。
“我让你做什么自有我的道理,你照做就行。”
说完,沧叶走出了吴梦莲的房间,还将门反锁上了。
叶竹峰鲜有外人上来,偌大的羽叶殿冷冷清清,再看不到一个人影,一整天下来,吴梦莲的新鲜劲过去,加上没有新的功课,很快就觉得无聊。其实除了禁止私自出山,东华弟子行动都很自由。到了第二天,她忽然有了想要逃出去的想法,于是大清早她便顺着窗户跳出去,溜下叶竹峰,兴冲冲朝主峰东合殿跑。
东合殿看上去仍庄严无比,许多弟子进出,里面隐约传来闵夜的声音。吴梦莲最怕的就是他,哪里还敢进去,连忙走到了别处。不觉顺着走廊转到了另一个大殿门口,抬眼望见殿门上写着几个大字。
吴梦莲不识字,疑惑地站着。
“吴梦莲,你来这儿做什么?”有人推她。
回身看见来人,吴梦莲先是觉得眼熟,想了想才记起她是谁。
自拜入闵夜门下,文竹在东华派地位就不同了,此时正与几个女弟子准备去东合殿,不想遇上吴梦莲。
她始终记着当初海上秦子轩护着吴梦莲的事,一直很嫉妒她,后来见吴梦莲被沧叶收为徒弟,更加忿忿不平,此刻遇上,难免想戏弄羞辱她一番。
吴梦莲也只是个孩子,只感觉到她对自己不客气,自然也不喜欢,低头就要走。
文竹上来拦着她:“吴梦莲,你竟敢目无尊长!”
吴梦莲这才记起她是闵夜的弟子,论辈分比沧叶还略高一辈,自己应礼称师叔的,无奈低头行礼道:“师叔叫我有事?”
文竹问她:“你来东华也有两天了,见过祖师殿没有?”
吴梦莲十分疑惑,照实回答:“没有。”
身边的几个女弟子哄笑了起来。
文竹轻蔑道:“连字也不认得,也好意思当掌教的徒弟。”
吴梦莲羞得满面通红,想来不多时这事就要传遍东华上下了。自己虽然脸皮厚,之前很不在乎这些,可是不能连带笑话师父啊。
文竹达到目的,正要再羞辱她,忽然听见身后一个严厉又不失温和的声音说道:“掌教慧眼,收谁做徒弟,想必自有道理,岂是你们能私下议论的!”
女弟子们立刻停止了说话,向那个声音看去,来人正是沧云。
文竹立即行礼道:“副掌教怎么来了?刚才是文竹说话不谨慎,请副掌教责罚。”
沧云没有责备她们:“都退下吧,我也没有责罚你们的意思。”
文竹和女弟子们闻言,飞快地走了。
吴梦莲低下了头:“副掌教为什么要救我?”
沧云蹲下身,微笑着看她:“莲儿不理她们,我和你师父是挚友,很了解他的性格。他从来不收徒弟,如今肯让你拜他为师,你就是最好的,明白了吗?”
吴梦莲见他如此亲切,心生感激,眨了眨眼睛“嗯”了一声。
沧云拍拍她的小肩膀,站起身,道:“你不在叶竹峰,来这儿做什么?”
吴梦莲道:“我来找秦子轩……师兄玩,他不在吗?”
沧云道:“他在玉晨峰修习剑术呢,不许外人打扰,这几个月你恐怕都见不到他了。”
吴梦莲听后很失望。
沧云问:“你师父没教你仙术吗?”
吴梦莲回答道:“我师父让我先修养性情,之后再教我法术。”
沧云皱了下眉,随即展颜:“也罢,他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
突然,他抬手指着头顶的匾,问吴梦莲:“你知道面前这座宫殿叫什么吗?”
吴梦莲摇了摇头。
“这三个字读作祖师殿,我带你进去看!”
吴梦莲听后,激动不已,随即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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