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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夜偷羊

邬姉真把鹿无相大大方方带回来,让其他的仿生人同伴都来瞧瞧——她新得的奴隶。

一瞬间,鹿无相被男男女女的仿生人包围在中间,手足无措。眼神慌张地看向人群外的邬姉真,她正坐在桌子上,悠哉翘着二郎腿,喝茶。

“邬姉真!”

终于忍不住爆发了,鹿无相杀气腾腾地拨开人群,走到她面前,质问:“你、你你——”

同伴问:“小真,他是个活人,真是你的奴隶?”

阿婧面露艳羡:“这脸蛋长得真好看,阿真你怎么收奴隶的教教我呗。”

不等邬姉真开口,突然,另一道声音不屑道:“奴隶还能收奴隶,这事从未听说过,等丹焚大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置这等不听话的奴隶!”

阿婧立时怒道:“闻百,你要去告状?太可恶了!奴隶就不是人,仿生人就不是人,我能吃能喝能拉能撒,和人有什么不同,比他们强罢了。”

闻百气得直跺脚,指着邬姉真鼻子,狠狠道:“一群仿生人反了天!我才不管你们,但愿别拖累我!”

说完,闻百行走带风地离开了毡房。

“随便她,爱告不告。”面对一众仿生人担忧的面孔,邬姉真气定神闲。

阿婧愁容惨淡,问:“阿真你真就不担心吗?”

“闻百性子高傲急躁,要告状也不会是她。何况,告状了也只是一顿惩罚。”

听到惩罚二字,鹿无相顿感愧疚,抬首却见一根鞭子递了过来,立马后退了一大步,心颤颤道:“邬姉真,你要干什么?给你凭白惹了麻烦是我的不对,我、我大不了走就是,何必拿鞭子抽我?”

“抽你?呵呵!”邬姉真挑眉笑道,“我是让你去看羊。”

“我不会放羊。”

“不会可以学。而且你是我的奴隶,我的任务就是你的任务,别人欺负你就打回去,不用看对方的身份。”

然后邬姉真就让另一个仿生人带走了鹿无相。

仿生人有人的习性,加上凶猛好斗,也会拉帮结派。

邬姉真不喜欢掺和别人的事,但为了自保,也只能把其他能见到的仿生人都揍了很多遍。

所以,她隐隐是丹焚手下仿生人里的老大,没有人敢不听她的话。可就算听话,也会例行被邬姉真按在地上揍。

这不,鹿无相刚走,邬姉真就抓住几个仿生人开始暴揍。

仿生人会反抗,但打不过她这种凶神恶煞的主,只能被打得哭爹喊娘。

有时候邬姉真也想放过他们,但仿生人体内被投放的秘蛊会极大刺激好战的属性,她控制不住自己,也没法控制其他人。

就像狼群里,总有长大的狼崽子挑战狼王,如果不撕碎对方,凄惨的就是她。

如常揍完人,邬姉真转身跳到床上蒙头大睡,她才懒得洗澡,反正都是一堆烂泥和腐骨。

果然如她所料,闻百没有去告状。

邬姉真晚间值班,就把鹿无相放在毡房里,白天让他出去代放羊。

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到发月俸的日子。

大清早,阳光穿透薄雾,洒射在茵茵草地,如铺上一层碎金。

露水未晞,邬姉真结束和恶灵的对战,与其他仿生人相约着早早赶到一间大毡房外,排队等待领取月俸。

阿婧一手拿着奶酪块,一手拿着干饼边吃边走来。

闻百瞧见了,冷哼一声:“真是头猪。”

隔得远,阿婧没听见,但附近的其他仿生人可听见了,纷纷露出一个看热闹的笑。

邬姉真猛地伸手,在闻百的惨叫声中抓起人,提溜一圈扔到队伍最后面。

丹焚侍从吃过早饭后,这才拿着曦族的钱币过来发月俸。人影姗姗来迟,瞧着一片仿生人,侍从们互相咕哝了几句,大喊道:“都排好队!”

仿生人一个月能领基本俸禄三十文,连一只羊腿都买不到,如果有格外功绩,会多十文钱。

可蚊子肉再小对穷鬼来说也是肉啊。

邬姉真虽然心中自嘲,但身体分外老实地排队,眼看就要到她领钱了,那个眼熟的侍从突然喊道下一个。

“我呢?我还没领钱。”邬姉真质问。

侍从狗眼看人低,轻蔑地哼出一口气,道:“上次因你的失误,丢失了一只羊,共三两银子,后面你的月俸就别想了,直到还清为止。”

随后又对其他仿生人喊道:“这次杀鸡儆猴,你们以后敢丢失一只羊,还是别的,就是她这样的下场!”

话音未落,突然一只拳头飞砸了出去。

眼看要砸中侍从面门,对方颤声叫道:“你竟敢犯法打主子?”

“呵哈!”邬姉真气得浑身发抖,拳势却一转,飞快地夺走了侍从掌心的铜板,塞进自己的口袋。

侍从克扣月俸是惯例,这堆铜板不止有她的三十文,还有别人被扣下的月俸。既然干都干了,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邬姉真挺直胸膛,刚想离开。余光瞥见一队拿着刀剑的骑兵飞赶来,可能是制暴队,忙瞪着侍从大喊道:“你竟然敢称是我的主子?我的主子只有丹焚大人,你算什么东西,竟躲在背后拿鸡毛当令箭,败坏侮辱丹焚大人的清白声誉!”

声音凄惨,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怒火。

其余人都看呆了。侍从也傻眼了。

制暴队自然也听见了邬姉真的痛斥,转头问侍从来龙去脉,邬姉真心中咯噔,怕侍从倒打一耙害的她没了性命,干脆先扑地嚎啕大哭。

侍从想到上次打耳光羞辱这仿生人,她都无一点情绪,这会儿哭得那么惨,必定是装的。

不由勃然大怒,伸手去抓人,吼道:“贱人,闭嘴!你干事不力,拿你的钱怎么了?”

“嘤嘤,丹焚大人慈悲心肠,可怜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仿生人……你拿走这恩赐就算了,可是我只是丹焚大人的奴隶,只效忠他一个人。”

制暴队一听明白了,这是侍从克扣得太厉害了,仿生人不肯干,两人于是起了争执。

按例,制暴队当然要维护侍从,把不听话的仿生人拉出去销毁。可是邬姉真口口声声表忠心于丹焚大人,那侍从也确实口出失误,一时制暴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一道爽朗柔媚的女声传来:“吵吵嚷嚷,你们在干什么?”

仿生人和制暴队闻声散开,让出一条道来。一个年华正盛的骑装女子带着大批人马走近,先瞧一眼地上哭哭啼啼的邬姉真,又看向制暴队,问:“这是怎么回事?”

制暴队把来龙去脉讲述清楚,询问意见。

这位是曦族□□焚的小公主——月知,平日尽受曦族王的宠爱,脾气骄纵得厉害,没人敢得罪她。

月知闻言,反问一句:“本公主正要去打猎,你们搞这一出真是扫兴!难不成你们觉得我父王的尊严大不过小小的侍从?”

“月知公主说的是极了!”制暴队一听,吓得脸色凄白,忙押着目瞪口呆的侍从急急下线了。

有月知公主在场,另几个侍从都战战兢兢,不敢明目张胆地克扣仿生人的月俸。

但公主她怎么还不走呢?

邬姉真心底发虚,怕不是要怪罪她?

“抬起头来。”

邬姉真依言抬头,望见一张端庄美丽的脸,肤色因日晒雨淋是小麦色,月知公主正拿着一卷鞭子抵住侧脸,怀疑地盯着她,眼神冷冰冰。

心中那一丝熟悉感立时烟消云散了。

邬姉真绷紧了后背,听月知嗤地一笑,意味不明道:“一堆泥巴和骨头做的东西也能像人一样有感情,流泪吗?”

感觉她是在自言自语,邬姉真不答。

月知眼中闪烁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说道“是个聪明人”,随后领着人马走开了。

气氛陡然变得轻松,所有人都不由长呼口气,看来在贵族面前,活人和死人没有区别。

阿婧和另外一个仿生人忙跑来,搀扶起邬姉真,望着烟尘滚滚处感叹道:“刚才吓死了!还好月知公主没追究。”

“但话说回来,贵族们可以整日游猎,真是让人羡慕,要是能带仿生人一起玩该多好!”

邬姉真心中后怕,闻言合掌祈祷道:“多谢丹焚大人威名保佑。”

阿婧看着她,露出个古怪的眼色。

拿了月俸,邬姉真跑去找鹿无相,终于在一处水草丰茂的河湾找到他,羊群低头在吃草,鹿无相拿着个厚厚的本子在写着什么。

瞧着,真是一派祥和温暖 。

邬姉真飞跃下坡,喊道:“鹿无相。”

听到声音,鹿无相忙合上本子,好奇地看向她:“你来了!月俸是多少?”

“三十文。”

“你这边物价是多少?”鹿无相笑容一淡,随即玩笑地勾唇,眼神熠熠,显然是在嘲笑她工资低。

“……”

邬姉真无话反驳,只好转移话题:“总之赌约,请吃羊腿说到做到。对了,你刚才在偷偷摸摸写什么?不会是外星间谍?”

鹿无相无视对面暗示,说道:“是我的日记本,想起来了就记一下。”

“我以前也有个日记本,但后来再翻开觉得怪尴尬,就撕了。”

“嗯,我知道。用日记本蘸湿了,埋进火堆烤的香肠最好吃了。”鹿无相点头,像想到了好玩的事情,眼中的光芒愈发亮了。

“可能是沾上了知识的香味。”邬姉真深以为然,但是她的日记本后来被烧完了,就戒掉了烤香肠。

两人说着烤香肠,想到那香辣的肉味,突然肚子咕咕叫起来。

邬姉真抢先道:“我不会饿,和我没关系。”

“好,是我有两个肚子。”

邬姉真在旁地坐下,看向羊群道:“等会儿晚上你和我出去。”

鹿无相奇怪地看她:“你今天晚上要翘班?”

“我主动申请了一个人值班。一个月才三十文,我想干就干!有本事制暴队晚上来抓我。”

说到这儿,邬姉真不由得逞一笑。

世上只要人想干,就有空子能钻进钻出。

晚间,寒星寥落,邬姉真持刀行走在草原上,看萋萋芳草在风中飒飒摆动,刚要挺直身杆立马被打压下去,好不可怜。

远方传来地狱的恶吼,无数的恶灵组成大军浩浩荡荡地逼入境。

邬姉真慢悠悠地散步。

微风骤然料峭,好似一柄柄锋利的刀刃剐来。

闻见一股独属于恶灵的腥冷声气,邬姉真轻笑声,拔刀扭身劈去,恶灵就成了刀下亡魂。

死倒不会死,只发现这人不好惹后,恶灵灰溜溜地爬起来逃跑了。

邬姉真暗骂一声蠢货,连活人和死人都分不清,看着其他恶灵像风筝群飘过,干脆提着刀去约定的地方找鹿无相。

白天的时候,和他约定好在奴隶毡房附近碰面,这会儿他估计已碰上了恶灵,不知情况如何。

邬姉真加快了速度。

等赶到时,却瞪大着眼,一时失语。

眼神落在正脚踩恶灵的鹿无相身上,看他穿着牧民宽大的衣服,神情温和,却手不留情地掐死了一只两只恶灵。

钢刀都劈不死的恶灵,被他轻轻一捏就死了。

鹿无相并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

得出这个结论的刹那,邬姉真已轻咳一声,上前赶走其他要扑过来的恶灵,指了一个方向道:“我们去那儿。”

两人一路打走恶灵,总算到了邬姉真说的地方——某侍从的毡房。

邬姉真指了指毡房附近的羊棚,恶灵正趴在顶棚外面,贪婪得牙尖直流涎水。

“虽然防备完善,可是总有好运的恶灵吃掉一两只羊的概率。”

鹿无相觑着她,问:“里面的人和你有仇吗?你大半夜要偷人家羊。”

邬姉真皮笑肉不笑,点头道:“是有仇,他打过我好几次,不仅侮辱我,还克扣我的月钱。不吃他的羊,简直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说完,她先轻手轻脚地绕过毡房,打开栅栏钻进去,蒙晕了一只肥羊扔给鹿无相。随后若无其事地钻出来,把门又关紧了。

恶灵们注视着肥羊,心神摇曳间,不受控制地跟着邬姉真俩跑了。

鹿无相瞧一眼身后,恶灵们好像结成了队排在后面跟着她们,想上前抢夺又畏惧两人的暴力,一双蓝莹莹的眼钉在肥羊身上,涎水哗啦流到了地上。

邬姉真和他寻一个远离族群的偏僻地方,这附近正好有水源,开始搭篝火,有条不紊地清理、烤肥羊。

火光中,肥羊滋滋地开始流出油水,邬姉真从口袋里掏出几只瓶瓶罐罐,往肥羊身上均匀撒粉。

鹿无相闻见香料的气味,问她是哪儿来的,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就没见邬姉真烧过一次饭,要么花钱蹭吃蹭喝,要么不吃不喝。

“我拿阿婧的调料。她同意了。”

等到月上中天,鬼哭狼嚎,烤肥羊也差不多好了,香气四溢。

恶灵的涎水淌湿了附近的草地,有些开始谄媚地打起滚来,想引起两人注意。

邬姉真拿出私藏的蜂蜜抹上,扯了一只比脸还大块的羊腿递给鹿无相,又自己扯了另一只羊腿,就着白酒边吃边喝。

仿生人没有味觉,吃啥东西只能感觉硬和软,所以邬姉真没多少口腹之欲,但此刻竟也吃的津津有味,想来是吃仇人的宝贝心里舒坦。

吃吃喝喝间,瞥到恶灵们馋得肚子都瘪了,哀怨而谄媚地瞅着她俩,邬姉真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时,一只恶灵道:“可恶的活死人,你们两个人享受这么好吃的肥羊,却让我们这些孤魂野鬼干看着,良心不会痛吗?”

邬姉真万分新奇,这还是第一次听恶灵开口说话,便答:“你们要吃羊自己抓啊。我不是活人,心脏早已烂成一滩泥,怎么会痛呢?”

这番对话好似打开了话闸,一个人和恶灵们开始滔滔不绝地辩论起来——吃烤肥羊的时候,一定要分给其他的馋鬼吗。

最后以邬姉真和鹿无相肚量太小,吃饱了结束。

“我们不要了,随意。”一挥手,恶灵们像饿久了的狗群扑上来,一边对同伴拳打脚踢,一边嘶咬还剩大半的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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