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接连半个月,夏槐再也没有连到过roll和绵阳两个人,不知道他们是故意避开,还是把他拉黑了,反正夏槐也早就不想再遇到这两人。
白枕鹤又请假了。
夏槐盯着屏幕发呆。
白枕鹤最近请假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上上周请了一次,上周请了两次,这都才刚过三天也已经请了两次了,真不知道他那个黑心老板到底给他安排了什么工作,搞得连晚上直播的时间都没有。
有时候他们抽空打个电话聊聊工作,他那边也是键盘声音不停,不知道究竟在弄什么东西。
夏槐换了个手捧下巴的姿势。
要是这样还不如专注直播,白枕鹤最近的热度已经上升了很多,养活自己绝对没问题。
“坏坏……”
“小夏……”
“吓坏哥!”
混沌的耳膜突然被几道不同的棒槌敲击,夏槐陡然惊醒。
“啊?”
“……啊!怎么了?”
梅娜用责备式的语气嗔他一句:“走神啊你,罚两百。”
【最近我坏直播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啊】
【上次走神也是大哥不在的时候吧】
【四个主包里有一个得了相思病,是谁我不说】
【呦呦呦,想什么呢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
看着弹幕上的调侃和其他人揶揄的视线,夏槐尴尬地轻咳一声。
梅娜他们也没有为难他,说起了这次pk的惩罚。
她平时基本上都是打才艺局,顺序不重要,惩罚局玩得比较少,也不清楚什么样的惩罚比较能吸引现在的热度。
阿财默不作声,一副你们决定就好的模样,
而夏槐更是直接跑神了,只留下她和天真两个人商量。
“玩什么啊,小天真你有什么新鲜的点子吗?”梅娜有些发愁。
天真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现。
“要不咱们就玩掷骰子吧!”
“先按照礼物决定先后顺序,第一名三次投掷机会,第二名两次,三四名各一次,一三罚二四,从透支出来的数字中选一个参与,最后结果出来再决定惩罚,如何?”天真解释了下规则。
反正其他人也想不出来什么惩罚方式,爽快答应了这个提议。
pk的结果毋庸置疑,夏槐顺利的拿到了第一名,获得了三次投掷机会。天真获得了两次,梅娜和阿财各一次。
他们四个人单独拉了个微信小群,夏槐先来。
第一次他掷了个“2”。
第二次又掷了个“2”。
看到接连两次都这么小,天真等人没忍住发出了一阵嘲笑。
“坏坏,你运气也太差了吧,两次都是二。”
天真笑得更大声:“吓坏同学,等着你天真哥来惩罚你吧。”
夏槐早就知道自己运气差,从来都是远离这些跟运气沾边的游戏,好不容易玩了一次,没想到接连两次都抽中了小数。
夏槐有些不甘心地努努嘴,嘴硬道:“还有一次呢,着什么急。”
他重新找到那个骰子的表情包,再次发送出去。
伴随着天真不停小声嘟囔的“小”,骰子在屏幕上滚动了好几圈后终于停下。
是“5”。
夏槐心中一喜,但面上不漏声色,反而有些遗憾地说:“5,还行吧,不是最大的。”
然后他垂眸盯着屏幕下方的天真,反嘲回去:“等着你坏哥惩罚你啊小天真。”
天真自然不服输:“谁惩罚谁还不一定呢!”
两人这边斗嘴,而那边阿财和梅娜已经先一步投掷完毕。
他俩一人一个“3”,一人一个“4”,也没有多余的次数。
现在就剩下天真一个人,如果他投掷出来是“6”,那夏槐就必定需要做惩罚,反之另说。
天真发出一阵反派的笑声,冲着夏槐挑挑眉:“怎么样,紧不紧张?”
夏槐催他:“搞快,磨磨唧唧的。”
天真委屈地撇撇嘴:“好嘛。”
然而天真第一次的投掷结果并没有符合他的预期,甚至掷了个最小的“1”点。
夏槐不遑多让:“哎呦,怎么是个一啊,得亏这骰子上没有零,不然就和你完美契合了。”
天真反讽回去:“说明我够一,总比某些人那么多二强。哼!”
天真绷着再次投掷,直到看见屏幕上出现“6”的字样才笑开来。
这下是夏槐笑不出来了。
他不管是选五,还是选二,都是被惩罚的那个。
结果一出,天真就迫不及待地选择了自己想要惩罚的对象。不必多说,自然是夏槐。
看着他们相爱相杀的模样,弹幕上也是一连串笑声。
阿财和梅娜先做了惩罚,很简单,就是惩罚唱了首歌,和才艺局没什么差别。
但看着天真满脸的坏笑,夏槐不用猜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没憋什么好料。
天真贱兮兮地开口:“给你家那位打个电话,告诉他你想他了,然后再来一段骚话。”
夏槐就知道他要搞这出:“说什么话?”
天真“哎呀”一声:“等下看他在哪里,然后自由发挥。”
弄清楚要求,夏槐也不墨迹,直接拨通了白枕鹤的电话。
最近公司谈了个新合作,事情又多又杂,江来一个人搞不定,没办法,只能把在家休息的白枕鹤拉了过去。
晚上他正坐在自家客厅,听视频那边下属做报告,就见旁边的手机突然出现特殊提醒。
是白枕鹤专门给夏槐设置的,以防不能第一时间收到他的消息。
看着夏槐那边拨来的电话,白枕鹤打开互通留下一句“会议暂停”,而后接通他的电话。
“宝宝。”
白枕鹤声音低沉温柔,因为没有声卡加持,显得声音更暧昧,就像是直接贴在耳边说的一样。
“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他又问。
夏槐想到后面要说什么就有些不自在,但嘴上依旧不饶人:“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啊。”
白枕鹤一听他的动静就知道肯定是pk输了被人要求做惩罚,他嘴角翘起,哄道:“宝宝想打当然可以。”
电脑那头传来一声东西摔在桌子上的声音,白枕鹤眼神一转,伸手将麦克风关闭,走出了摄像头范围。
但屏幕那头,白枕鹤的家属们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震惊。
他们跟在白枕鹤手下已经几年,他向来一丝不苟,这还是第一次在会议中途接电话,而且还温柔的笑着叫电话那头的人宝宝。
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们老板这样的人都能谈到恋爱,而且恋爱的时候会是这种状态。
那声动静不小,夏槐自然也听到了。
他问:“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白枕鹤面色如常:“东西不小心掉了。”
“哦。”夏槐应了一声后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在哪唠家常了,快进入正题!”
天真可不会放过他,见他在这说一些磨磨唧唧没有营养的话就忍不住开始催。
夏槐怒瞪他一眼,就算在不愿意,但还是别扭的开了口。
“你现在在哪呢?”夏槐问。
白枕鹤如实回答:“在家呢。”
又是几秒沉默。
“我、”夏槐舌头像是闪到了,突然有些结巴,“我想、想你了。”
白枕鹤应对自如,笑着回应:“我也想你。”
他这态度令夏槐也平静下来,像平时聊天一样:“很忙吗?”
白枕鹤瞅了眼待机的电脑:“还好。”
眼见者两人又要变成闲聊,天真却依旧不满意:“反应怎么这么小啊?”
阿财反而有点预料到了:“我之前和阿苏有玩过这种惩罚,C哥那么聪明,应该是猜到了吓坏哥在做惩罚。”
天真若有所思。
夏槐这边正准备想办法挂掉电话,就听到耳机内传来天真的声音。
“坏坏,你怎么变这么怂了,让你说几句骚话都不敢了。”
谁怂了!
因为正在做惩罚,夏槐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声,但还是忍不住在内心反驳。
“是男人就放开啊,别这么扭扭捏捏的。”
天真嘴上不停:“我平时做惩罚给信打电话都是直接说想给他生猴子的,怎么到你几句骚话都说不出来了?该不会真的是惩罚做多,怕了吧?”
天真语气阴阳怪气的,话里话外的暗讽听得夏槐极其不爽,尤其是后面说他怕了。
夏槐也不管是不是在做惩罚了,直接回怼:“谁怕了!你什么时候给信说过那些话了,你要是真敢说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天真脸上笑容增大:“那我现在要是说了你敢说吗?”
夏槐:“我有什么不敢的!”
天真和夏槐不一样,他沉溺网络世界很多年,早已经练就了厚脸皮的功夫,更何况也不是头一次组搭档,根本没有不敢说这回事儿。
天真开口:“你信不信下次见面我和信接吻给你听!”
夏槐嗤笑一声:“那你信不信我和白鹤舌吻给你看!”
“那我就给信身上种草莓!”
“我当面种给你看!”
“我坐信腿上种!”
“我不仅能坐腿上当面种给你看,你信不信我还能把他腰夹青!”
“我不信,有本事你就直接对他说啊!”
夏槐气急上头,早已经忘记了一开始的惩罚,举着手机直接就冲白枕鹤喊。
“白鹤,下次见面我要坐你腿上把你腰夹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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