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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白归

因石良经常往云家跑,还带小果去了他家,也有大泽村的人看到石良和云辛兰在轧马路,加之石母有空没空就和亲戚、邻居等人大肆宣扬她儿子和外地人贵州妹在谈朋友的事,大泽村的人都认为石良和云辛兰是一对了。

原本很静的大泽村,立时热闹起来。云家的门也不断被敲响,大家都带着好奇来看云辛兰,看得云辛兰除了尴尬给笑脸再无他法。

云辛兰和石良的事逐渐在大泽村传开,人们都认为他们是一对了。云辛兰再没收到一封信和一个包裹,难得收到一封,封口还是打开的。她很生气,又不好去说人家。只好在自家大门上写了个1A的编号,用墨水写得大大的。然后再写信告诉那些经常通信的同学,告诉他们自己的新地址,又找到给大泽村送信的那个邮递员,告诉了他1A的具体位置。

这天,云辛兰早班,下午五点就回家休息了,云嫂也在家。

一个老态龙钟的、面目狰狞的老头子,不断咳嗽着走进云家,自顾坐在了那张最大的圈椅上。

云嫂客气地打招呼,叫着阿叔。

云辛兰望着那老者,暗自诧异:这么老,不是应该叫爷爷?

云嫂看出云辛兰的疑惑,悄声对她说:“这就是房东家的男的,说有病,常年躺床上,今天咋还起来了呢?这个样子,看起来是病得不轻!”云嫂说着就示意小果和云辛兰进房间去,怕他姑侄俩过了那老头子的病气。

老头子扯着嗓子咳个不停,他那喉咙里就像卡着无数的干馒头,想咽咽不下去,想吐吐不出来,艰难地呼吸又不断呻吟... ...

云家一直是爱干净的,家里也个个康健。对于这老头的突然到访,云嫂自然是多有不喜的,然而人都来了,来者是客,云家的人又做不出赶客的事,不仅不能将他请走,还得出于礼节的、远远的陪着闲聊。

老头终于暂停了他那令人不适的咳痰,仍旧不间断呻吟着,问:“你家小姑子,和我隔壁的小良,谈朋友了?”

对于这问题,云嫂倒乐意回答,忙笑着说:“是啊!你们都知道了?”云嫂问大家是不是都知道了,也是在旁侧打听石家是否中意她小姑子了。

云嫂虽已打探出石家并不是什么大老板,但看着那一栋漂亮的大房子,还是认为石家是有一定的家底的。毕竟有大房子,还有小生意,还只一个儿子。她小姑子嫁过去也可以少奋斗几十年,日子肯定不会差。在她和云健多次的深夜沟通之后就拍板了,还是要促成云辛兰和石良。云嫂虽然嘴上对云辛兰说“耍不耍朋友都随你!我们都听你的!”却又每天叮嘱云辛兰穿好看点、嘴巴甜一点,甚至在知道石良要来吃饭的时候,还会买上二两肉回来炒酸萝卜,这是云家最奢侈的菜色,是招待贵客的菜色,那是把石良当妹婿在招待了。

“他们... ...两个... ...困(睡)了?”老头子放肆地咳着,用他那破锣嗓子断断续续地问出他最想问的问题。

云嫂那一直客气着的笑容突地收住,装作没听见,再也不想理那个说话难听的老头子。

老头子不罢休,又问:“我说,她阿嫂,你家个... ...小姑子... ...咳咳咳... ...和小良... ...阿困告(觉)啦?”

云嫂实在反感,又不想撕破脸。又不能不回答,不然他老赖在这,只怕把屋子熏臭没法住了。就耐着性子,笑道:“年青人的事,我们家里人都不好管的... ...阿叔,您身体还好的吧?不着急回去吃药啊?”

老头子听如此说,只好慢慢吞吞地起身,准备离开。起身的时候差点扑倒在地。

云嫂怕他交待在云家,只好忍着那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屏气冲过去扶了一把。

老头子来劲了,抓牢了云嫂瘦削的手臂,故意大张着臭气熏天的嘴咳嗽着,说:“... ...我孙女......和小良从小要好个,她... ...在外头上学个。”说完,就靸着拖鞋、披着棉袄,一步一步颤颤巍巍地走出门去。老头还记得孙女和石良一起长大的情分,也知他们两个的亲密。尽管他儿子不同意结这门亲,他还是希望他们能成,因为他知道他孙女欢喜石良。他也想要石良把孙女“招”回来,这样,他的孙女就能一直在他身边。儿子儿媳离得太远,一直是孙女在旁边,现在孙女也被他们带跑呢,他才不管他儿子儿媳的筹谋,就一定要打电话叫孙女回来。无奈那边回不来,他只好亲自来这边敲打敲打了。他心里就想着,就算是他儿子儿媳看不上的,别人也休想。

云嫂只当那老头子来闲话的,也没多想。赶紧打开两边窗户,又里里外外拖洗擦拭了一遍,唯恐自己和家人沾了那家伙的病气。见云辛兰和小果出来,云嫂就问:“他刚刚说的,你听懂了?”

云辛兰摇头。

云嫂就叹气说:“听不懂也好!他们这边人说话就是难听,听不懂就好!”又补充道:“他,就是房东屋里的男的。说还是个游医,躺床上十几年了,都是房东老太婆在伺候。从来没见过他,今天跑到我屋来说他妈一些乌七八糟的!这种,你莫理他。”云嫂说着就包着纸巾将老头子坐过的圈椅拿出去,又让小果拎了几桶水在过道里把那椅子洗了,又均匀地抹了高度白酒杀菌消毒,才放心地放在门外晾着。想着白酒买回来做菜用的,一年也用不了两瓶,这一下就用光一瓶,云嫂又是一阵肉疼。

不几日,一个白胖的女孩出现在大泽村。因为过于的白,又长得肉乎乎,大家都愿意多看她两眼。

云家也注意到了这个女孩,因为她总是在云家外面走来又走去。

一向对大泽村的一切都很感兴趣的云嫂,在多次见到那个白白胖胖的女孩后,走到门外的过道,对着正在“欣赏”她养的花的白胖女孩问:“小美女,你谁家的呀?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我就旁边的,孙女。我在东北上学的,我爸妈也在那,难得回来。”白胖女孩像是早就背好了书一般。

“哦,你就是那个阿叔的孙女啊。那么远的,怪不得几年都没见过你们!”云嫂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白胖女孩,只觉那张脸确实跟老头子有点像,想着是亲孙女了。没什么话可说,又不能就这样尴尬站着,毕竟以后这些人都是云辛兰的邻居,又没话找话地问:“听说你们学校那边好冷的哦!”

白胖女孩面无表情地说:“是!我跟石良以前是同学的。”不说冷不冷,偏要带着石良。眼睛时不时瞟向屋内,听到动静,又不见人出来。她都等得没耐心了,又说:“你那个漂亮妹子呢?怎么不出来?”

“谁说漂亮了?哪有你漂亮了,你看你,长得这么... ...”云嫂卖力地操着她并不很好的普通话想要好好“客套”一番,又一时词穷。女人之间的客套啊,着实累人的!

白胖女孩直冲里屋喊:“诶,她妹妹,你出来嘛!”

喊了多遍都不见出。

云嫂喊了一声。云辛兰就出来了,头发还湿着。

白胖女孩的双眼就像一对X射线扫描仪,对云辛兰上下左右的、深到骨头地扫射,毫不客气,也毫不避讳,把云辛兰看得一脸不自在。然,云辛兰见到这样白白胖胖的女孩又喜欢,就笑问:“你好,你是?”

“嗨......别装了... ...好什么好,坐了一晚上的火车又赶了一趟飞机,累死!这南方又闷热。”白胖女孩说着就去抹额上的薄汗。

云辛兰和云嫂对望一眼,想着也才到夏天,怎么就热成这样,还一口一个南方的。

云嫂好奇地问:“你不是本地人吗?”

“嗨,不是,我从小在这长大的,和石良是光屁股长大的,我们小时候什么都一起做过。”白胖女孩总是有意无意的说到她和石良,就是不直接回答云嫂的问题。

对此回答,云嫂一脸的问号,却仍旧客气地笑着。只当那女孩因着石良来和她们闲聊的,也没多想。

一向呆呆的云辛兰更是想不到别处去,一边用毛巾擦拭湿发一边悄悄打量那女孩,想着要是能和她做个朋友也不错。

然,白胖女孩只闲聊几句就回她爷爷奶奶家了

石良从江城回到大泽村。当他放好包包准备抬脚往云辛兰家去的时候,就被从门内突然走出来的小白给拦住。话不说,先上来给了石良一掌,然后一把攀住石良的肩,就像石良攀住小美那样。

“诶,小白?你怎么... ...还没放暑假哇!”石良见到小时候的亲密玩伴,又是害臊,又是意外,东张西望地试图逃避。

白胖女孩却是一脸的正色,笑得比平时更开些,凑近石良的脸,说:“不放暑假我就不能回来?这可是我的地盘!诶,听说你谈朋友了?我去看了... ...”

石良无限尴尬地笑着,说:“哪有的事... ...没有的事,普通朋友。”说着就要挣脱小白往云家走。

小白也不拦了,说:“刚我去瞧过了,上早班今天。”

石良心事重重的跟在小白后面敲开了云家门。

夜幕沉沉,云家亮堂堂。三人正围着桌子吃饭,旁边的竹篓里放着云嫂从林老太那领的手工活,这次是蝴蝶结。云嫂的手很快,一会会功夫就勾好了一竹篓。

饭是云辛兰做的,炒了香菇青菜,拌了黄瓜,还有一碗胡萝卜玉米排骨汤。排骨是云辛兰通过扣扣妈妈买到的便宜排骨,也花了她10元。想着小果馋排骨很久了,又可早下班,就拎着那屈指可数的排骨回家精心炖煮,还放了年前晒出来的橘子皮,炖得满屋飘香。

石良和小白就那样或坐或站的在一旁观览云家人吃饭。

自从认识了石良,云家人也习惯了,客气的招呼一遍,又客气的请一遍,然后就自顾自吃了,任他们不礼貌的观看去吧,再也不尴尬了。

石良每说一句都要嘻嘻笑一阵,又要趁机去偷瞄云辛兰的反应。

小白每看到石良偷瞄云辛兰,也会去打量云辛兰的神色,却不见云辛兰眼里有任何内容,尽管她一直在客气地微笑,实际身体和眼神都远避石良的。对此,小白莫名开心。这一顿闲聊,这一顿细致的观察,她又不相信村里那些人的传话了,恐怕只是石良的一厢情愿吧。至此,也就懒得陪石良看人家吃饭,先回了家。

云嫂听说石良去了更远的江城工作,又是对他的工作一番打听。

石良呢,因小白的出现,很是不自然,不时偷瞄几眼云辛兰,不时抹抹鼻尖,每说一句都要心虚得嘻嘻嘻。小白走了,不管云嫂问他多刁钻的问题,他都一一的、耐心地回答,且不时吹吹牛,又聊到很晚才不情愿地起身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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