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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许攸风替那姑娘惋惜,二八芳龄,面容姣好,一曲水袖舞曾名动京城,却偏偏爱上了韩行之这个狗东西,白白毁了自己的人生。

许攸风看着韩行之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心里是说不出的快意,但她并不满足于此,反而在韩行之的怒火中还添了把柴:“生气吗,后悔吗,可惜她回不来了。”

韩行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住嘴,你给朕住嘴,朕明明那么爱他。”

许攸风讥笑一声:“你也配提爱,少恶心人了。”

许攸风还要说说什么,但下方庭院里突然传来孩童的啼哭声打断了二人的争执,许攸风向下方看去,只见韩景梧正啼啼哭哭的拽着韩景墨的衣袖小声的说着些什么,许攸风站在复道上距离太远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无论说了什么,韩景墨的反应都不该是如此。

韩景墨只是冷冷的看着矮他些许的韩景墨,见他不理自己,韩景梧哭的更大声了,小小的脸上哭满了泪珠,一只手还不死心的晃着韩景墨的衣袖,连一旁的侍女都不忍心了,小步上前去拉韩景梧想要把她带走,但韩景梧却不肯撒手,韩景墨应该是不想她再哭,回握住了她的手,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呆呆地看向他,见她不再哭,侍女便又退回到了一旁。

天气已入秋,树上枯枝横斜,秋风刮过似是带着挥之不去的苍凉,一时间整个复道上安静的有些瘆人,一个令人胆寒的可能性冒了出来,许攸风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的韩行之。

韩行之毫不在意的说道:“他今年七岁了,已经能记得很多事了。”

许攸风紧紧攥着腰间的佩剑,仿佛下一秒就要刺向韩行之的脖颈,韩行之知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许攸风不可能再放弃一切对他动手。

韩行之仿佛是要为自己扳回一城说:“许攸风你在生气什么,因为韩景墨失去记忆后不能为你所用了吗。”

谁料许攸风完全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恼怒,反而大笑起来,言语间尽是凉薄:“韩行之,你太愚蠢了。”

韩行之不解的看向许攸风。

许攸风身量比不上韩行之,明明是仰头看向他,却给韩行之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她说:“你知道我利用他又如何呢?韩行之,要我说你没那个脑子就别坐在这个位置上。”

许攸风眼里尽是讥诮:“就算他韩景墨失去记忆也改变不了他是先帝的儿子,同样也改变不了将来他会与你为敌的事实。”她的头发被玉冠高高束起,一身黑色常服裁剪得体,使得她不会因为是女人而显得过分纤细,身上常年征战沙场的气势在韩行之面前丝毫不怵。

……

祁言抬手打断他:“所以说,你知道许将军是在利用你”

韩景墨:“怎么,阿言你心疼我啊。”

祁言:“不,我是在心疼许将军押错了宝。”

韩景墨故作委屈:“阿言,你怎么能不信任我呢?”

祁言问:“为什么许将军在你回到朝中后就交还军权,等你站稳脚跟后直接执掌不是更好吗?”

韩景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阿言,一直是我在讲,这不太公平吧,你一点儿好处都不给我,这天下共怕没有这个理吧。”

祁言神情不变:“那你想要什么?”祁言原以为他会问平卢王的事情。

韩景墨却说:“阿言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祁言立马抬步向外走:“我回去自己查去。”

韩景墨胸有成竹:“能知道这件事的都是位高权重的人,是不会说的,查不了,不,或许有龙椅上的那个人会说,阿言你要去问他吗。”

闻言,祁言又坐了回去,他转了个方向后背倚着茶桌,两只手放在茶桌上,呈现出一个放松的姿态,抬头看向韩景墨眼神似是在说:有胆你就过来。

韩景墨会怕吗,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起身走到祁言对面双手撑在祁言身子两侧,两个人就那么一上一下的看着对方。

见他没有动作,祁言又伸出腿去挑他的衣角,有些挑衅地说:“怎么王爷,不敢吗?”

韩景顿觉口干舌燥,立马便俯身探去,哐当一声剧烈的开门声打断了韩景墨的动作,伴随着的还有小姑娘充满欢乐的声音:“皇兄”。

祁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将头偏过去,又顺势将勾着韩景墨衣角的腿收回,韩景墨被那一抹笑晃了神,动作慢了一步,随即又咬牙切齿的说:“韩景梧你现在不应该在府里学刺绣吗”。

韩景梧还在震惊于她方才看见的画面,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祁言拍了拍在他上方的韩景墨:“行了,你先让我起来。”韩景墨不死心的看着祁言,但还是侧身让开,祁言起身整了整衣裳,看着一脸哀怨的韩景墨没忍住笑出了声,好吧其实他也没想忍。

他的笑声让韩景梧回了神,韩景梧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韩景墨看了一眼身旁望向窗外装作无事的祁言后说:“你皇兄我正值婚配年龄,你说我们在干什么?”

韩景梧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紧闭的门窗,打翻的茶盏,以及祁言方才凌乱的衣裳(其实是刚才那群姑娘们弄的),欲盖弥彰的动作,和旁边默不作声的漂亮公子,韩景梧倒吸一口凉气,她的皇兄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她震惊的说:“皇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韩景墨与祁言还没意识到韩景梧的思想已经完全跑偏了,韩景墨觉得好笑:“这怎么了?”

韩景梧闻言膛目结舌,她皇兄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韩景梧猛地冲上前面向祁言站在两人中间,韩景梧拉住祁言的手一脸正气的说:“你放心,有本公主在绝对不会有人能强迫你。”

祁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韩景梧应该是没有猜出他是谁,而且应该误会了什么,韩景梧见他不出声还以为是他害怕韩景墨,韩景梧用力推了一下韩景墨:“皇兄你吓到人家了。”

韩景墨一脸不可置信:“我?吓到他了?”开什么玩笑。

祁言知道他误会了两人直接的关系但又莫名的没有点破,他拱了拱手:“多谢公主殿下。”

韩景梧点了点头仿佛完成了什么非常重大的使命,祁言装作恭敬的说:“那在下就先告退了。”他走前还看了一眼一旁满脸郁闷的韩景墨。

祁言缓步向下走去,一袭白衣在朱红的扶梯上格外惹眼,他的外貌又尤为出众,方才姑娘们挡着是以楼内的人并不知道他是跟着韩景墨来的,很快便有人有些蠢蠢欲动的想要上前来,祁言本想忽视这些毫不掩饰**的视线,但其中两道视线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道是台上那名同韩景墨说话的姑娘,她看了祁言一眼在确定祁言注意到以后又将头偏转过去,祁言觉得有些莫名。另一道视线是对面看台上一位华贵但在祁言看来很俗的男人,祁言认出了他是三皇子韩景烨,见祁言看向他眼中的兴趣更浓,显然他没有认出祁言来,刚想吩咐下人将他带过来,身旁的下人变率先一步走上前来走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祁言猜测是在同他说自己的身份,果不其然韩景烨在听完后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将手中的酒盏砸碎在地,声响之大即使是对面的祁言也能听到,身旁的下人立马跪了一地。他再看向祁言的眼神变成了愤怒和不甘,祁言精致的脸上满是嘲讽,他不欲与他多做牵扯,向外走去将之彻底忽视。

屋内

韩景墨从桌上拿回折扇敲了一下韩景梧的脑袋 ,还在盯着祁言离去的背影的韩景梧转过头来瞪他。

韩景墨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帮他”。

韩景梧反应过来,对哦,自己还不知道对方是谁,问道:“那他是谁?”

韩景墨无奈摇了摇头:“他是平卢王世子,你皇兄我的新伴读,祁言。”至于为什么是新伴读呢,当然是因为韩景墨有过很多个伴读,但他自己也记不清都有过谁了。

韩景梧更加激动起来:“皇兄那你就更不能强迫人家了啊,人家千里迢迢来给你当伴读,在这偌大的京城里举目无亲,身边还连个体己人都没有,还要被你欺负,那也太惨了。”

韩景墨更无语了,自己这妹妹怕不是真是个傻的:“你到底哪只眼睛看见我强迫他了?”

“两只眼睛”

“那别要了”

韩景梧冲过来要打他,韩景墨伸出折扇抵住她,嘲谑道:“你那个子省省劲吧。”

韩景梧停下来不满的说:“不要老动我的脑袋,会长不高的。”

韩景墨:“不用再高了,再高招不到驸马了。”

韩景梧情绪突然低落下来:“本来也招不到。”

韩景墨:“本王的皇妹还能招不到驸马爷,只要你想,明年的探花郎就是你公主府的郎婿。”

韩景梧摸了摸腰间的玉佩,生气的对韩景墨喊到:“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说完便往外跑去,独留韩景墨一个人,韩景墨无奈:他又怎么了?

一个个都走了,韩景墨叹了口气也向楼外走,刚出摘星楼韩景墨便发现了祁言,祁言双手环抱在胸前,懒散的倚在一个小摊前,显然是在等他,韩景墨看见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立马浮现出笑容,笑着向他走过来:“阿言是在专门等我吗?”

祁言依旧面无表情:“王爷莫不是忘了什么”。

韩景墨又恢复了先前吊儿郎当的样:“忘了阿言的吻吗?”

祁言不理他的不正经:“我的人呢?”

韩景墨故作姿态还是那句话:“阿言,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祁言往平卢王府方向走去,韩景墨凑到他身边:“你不要你那手下了?”

祁言:“范深是个正常人,天黑知道回家。”

韩景墨戏谑着说:“阿言,那你知不知道你其实应该跟我回我府上啊?”按律法祁言身为伴读应该住在墨王府的。

见祁言不理他,韩景墨只能认输,牵着祁言的手带他换了个方向:“朱雀大街”他让陈纭趁乱带走范深,带着他再朱雀大街等着他们。祁言不仅要被韩景墨牵着,还要忍受他在耳边旁边唠唠叨叨

“阿言,你今年多大了?”

“阿言,你在平卢有侍妾吗?”

“阿言,你……”

“再烦你就松手”

“哦”

朱雀大街

范深刚被陈纭拽过来时还想着走,但陈纭拦着他,他本想动手但转念一想或许能从陈纭口中套出点话来,索性就留了下来,但是陈纭这人太难缠了,问他什么都答非所问,而且让往东绝对往西,让往西绝对往东,问的范深只想骂娘。

但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两个人在一家毫不起眼的首饰铺内争论哪一支簪子更好看。

祁言与韩景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范深和陈纭各执一根簪子争得面红耳赤,都觉得自己的更好看一点,都瞧不上对方的眼光,见到他们进来才停止了争辩

“王爷”

“殿下”

祁言无意在乎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只想带着范深赶紧回府,倒是韩景墨饶有兴趣的问:“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问两人又开始了

“王爷你评评理,明明是我挑的簪子更好看”

“我呸!什么破眼光,挑那么素净的你奔丧啊!”

“哈!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那簪子戴上跟花孔雀似的。”

祁言觉得好笑:“多大人了,好看又能怎样,姑娘家的东西你们又戴不出去。”

韩景墨在旁边和他唱反调:“怎么不能?我倒觉得挺好。”他从范深手中取过簪子在祁言头上比了比,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戴到了祁言头上:“本王瞧着世子殿下戴上挺好看的。”

陈纭说范深挑的这支簪子谁戴谁像花孔雀,这话确实不假,但祁言却是个例外,他惯穿白衣,脸色过于苍白甚至呈现出些许病态来,连腰间的腰带都是白玉做的,整个人素净的有些过分。这只簪子通体呈青色,簪尾雕刻成花样,玉做的花瓣上浸染着些许粉色,很奇怪的配色,但很好的中和了祁言身上的素净。

祁言说:“韩景墨我未及冠,你就算戴上去也无用。”祁言现在只束发带,但祁言到底没有取下来。

韩景墨丝毫不在意:“你又不是不长了。”

陈纭付过钱后四人往外走去,在确定离开铺子够远后祁言才开口说:“秋猎快要开始了。”往年秋猎榜首者,皇帝会对其进行赏赐,至于赏赐则由榜首提出,无论什么。(但其实也没有人敢提太过分的)

韩景墨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可本王似乎并无所求。”

祁言莞尔一笑:“赢了,自然就有所求了。”

韩景墨不置可否。

一行人离开后,那家铺子的老板便也关了门,瞧见四下无人变向皇宫方向走去,他离开后不久,暗处的陈纭晃了晃手中的银铃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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