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然翌日早上到剧组,贺东旭就跑来跟他八卦,“寒休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离组,统筹组整个疯了。”
靳然走得很快,“知道是什么事儿吗?”
贺东旭小跑着跟上,“没说。我看他走得挺急的。”
靳然和寒休对戏的部分压后拍,靳然独角戏不多,所以他也算被动放了个假,还挺悠闲。
他给寒休发了信息也没回。
然而此时寒休其实已经在飞往美国的航班上。
寒休先前给Mis负责人发去邮件,表示对代言很感兴趣,在提交了个人照片后,Mis负责人表示可以先来总部试镜。
寒休一直是执行力非常强的人,昨天半夜收到的邮件,今天一早已经登上了飞机。
二十四小时内,寒休见到了对方。
威尔斯一见到寒休眼睛就亮了,“我个人对你本人的形象非常满意,但在此之前我们已经约了靳然先生作为Mis的代言人。所以你愿意成为Mis旗下的品牌K代言人吗?”
寒休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说:“我的首选是Mis,但不介意同时代言K。”
威尔斯看起来特别为难,“我们公司还没有代言人同时代言主品牌和旗下品牌的先例。”
寒休谈吐自然且自信,整个人显得非常耀眼,“我很荣幸能成为那个不可能的可能。”
威尔斯一向对这种极度自信的气场很有好感,“这样吧,其实靳然先生还没有给我们确切的回复,而且最近我们刚得知他在国内和一个品牌方有违约纠纷,信用方面有待商量。二十日后,我们将会在S市举办Mis新品发布会,届时欢迎你和靳然先生一起到场观摩,我们将从你们之中挑选最适合的人做我们的形象代言人。”
“没问题。”寒休露出红口白牙道。
两天后寒休回到剧组,对于行踪绝口不提,靳然也就知趣没再问。
这天整个片场都飘着股香甜味儿,寒休不禁问道:“什么味儿?”
李生手里也端着一份奶茶和蛋糕,“邵家小公子请整个剧组吃下午茶,不过你不爱吃甜食,没拿你的份。”
寒休不由得皱起眉:“邵白?他来做什么?”
李生努了努不远处的靳然,“自然是追……”
寒休老远就看到邵白那张欠欠的脸,像花蝴蝶一样围着靳然转,满脸不悦,“他什么时候来的?”
李生把手里的蛋糕盒子塞给路过的贺东旭,对寒休道:“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到了。”
贺东旭受宠若惊说了声:“谢谢李哥。”说完就跑了。
邵白和靳然竟然有说有笑,靳然虽然脾气挺好的,但很少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结合靳然之前说的很多人追,寒休也毫不客气地走到他们中间坐下来,阴沉着脸,“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跟我也说说?”
邵白左看右看总觉得不对劲儿,“你俩不是不对付吗?我怎么看着你们挺好。”
邵白推了一份甜品到寒休跟前,寒休接了,但没吃,他一向不喜欢甜食,特别是奶油制品。
“你不吃吗?这家的甜品做的非常棒。”靳然用塑料小叉子叉着吃,心情看起来非常愉悦。
寒休心情更不爽了,他问邵白,“你怎么到剧组来了?”
邵白用吸管戳开一杯奶茶,“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虽然我咖位没你们大,但我好歹也是个演员啊,进组拍戏不是很正常吗。”
靳然笑了:”邵白是隔壁剧组的,今天过来窜门。”
寒休心想我看他天天都想赖这不走,他扫了眼靳然,“你奶油沾鼻子上了。”
“我看看。还真是,我给你擦。”邵白说着抽了张纸巾,趴在靳然面前,自然而然给他擦干净了。
寒休一瞬间是脑袋是空白的,这么亲密的动作他之前想做都没好意思做,邵白怎么敢啊,“你们很熟?”
“我追了靳然很多年了,他都不肯松口,这会儿难得分了,我还不得趁他几百个候选人没反应过来前趁虚而入。”邵白苦口婆心,“我早跟你说那个方的,不是什么好鸟。”
靳然还在叉着小蛋糕,也不生气,“别提他啊,小心我跟你急。”
邵白道:“哎,不提不提,就当青春喂了狗。”
靳然转眼吃完了一块蛋糕,邵白又给他塞了一块,靳然竟然接着吃起来。
寒休更是无法理解,平时连菜都要白水煮的人,竟然吃这么多高热量食物,“你不怕胖?”
邵白白了他一眼,“放纵一回怎么啦,没事儿啊,宝贝儿,咱别理他。”
靳然乖乖地顺从点头,寒休没来由心里憋着一股气。
邵白把寒休拉到一边,小声说:“靳然唯一爱吃的就是奶油小蛋糕,难得他开心,你就别来添堵了。他面上没说,不代表他不难受,毕竟十几年的感情在那呢,谁能说放就放啊。”
寒休把邵白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下来,表情很冷,“不用你来提醒我。”
下戏后,寒休主动邀约靳然,“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饭?”
靳然冲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有个叫大白的来电,“今晚不行。”
“有约了?”寒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神色如常,“邵白啊?”
“嗯。不答应不行啊。吵的我头都要炸了。”靳然言语间却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样子,反而满满的宠溺。
寒休的语调都变得危险了,他凑近靳然,“你们这是什么关系?恋人未满吗?”
靳然刚要说什么,邵白开着拉风跑车在他们旁边刹停,对着靳然按喇叭。
跟着邵白又降下车窗对寒休说:“今天你就别来打扰我们二人世界,下次再请你啊。”
跑车呼啸而去,徒留一路车尾气,寒休眼神冰冷,把指间还没点着的烟被狠狠拧成了两截。
寒休晚饭去了雅轩,他们不在那里。邵白开的跑车,十之**去了隔壁市。
靳然差不多九点多才回,寒休在房间里能清楚地听到对门的动静,门开了又关,他拉开了一罐啤酒。
没多久,门又开了,他的房门被敲响。
靳然抱着一叠衣物站在门口,“我淋浴房的花洒坏了,前台说明天才能修,借你浴室用一用啊。”
寒休几乎是下意识地让开,让靳然进来,“随便用。”
淋浴房传来水声阵阵,飘出来的香气仿佛会勾人,寒休麻木地抽着烟,酒愣是一口没喝。
忽然浴室里面那个声音喊,“寒休,你沐浴液用完了。”
寒休起身:“我拿新的给你。”
他拿着新的沐浴液推开洗手间的门,水雾缭绕的玻璃淋浴房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手的骨架很细,像女孩儿的。他顺着手往下看,一门之隔,是一副诱人的身体,门还是透明的,该有春光的一个不少。
两步路的距离,心脏怦怦直跳,寒休差点没缓过来。
靳然很快洗完了,擦着浴巾穿着短裤衩走出来,靳然很少在他面前露腿,不想两条腿又细又长。
寒休假装平静,不时抬眸看几眼面前的春光。
靳然擦完头发问:“吹风机哪呢?借我用用。”
寒休指了指洗手间,靳然进去拿了出来,索性在寒休旁边坐下。
寒休假装随意聊着天,“今晚去哪儿玩了?玩得开心吗?”
靳然一边吹干头发一边说:“隔壁F市,还好今天下戏早,差点赶不及回来。”
寒休面无表情地道:“十点入睡啊,习惯挺好的。”
“嗯。除非有重大变故,雷打不动。”靳然把头发吹干了,又把吹风机摆回原位,道了谢就回去了。
寒休一动不动坐在原位上,一室的白花香混着他惯用沐浴液的味儿,两相交融,直接把他闻石更了,只能自己用手给自己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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