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前夕的街道挂满了彩灯，沈羡安抱着一摞资料从研究所出来，发现季池州已经等在老地方。他手里提着刚出炉的糖炒栗子，在寒风中呵出白气。
"等很久了？"她小跑着过去，接过温热的纸袋。
"刚到。"他很自然地接过她的公文包，"今天顺利吗？"
"项目收尾了。"她剥开一颗栗子，"可以安心过节了。"
回家的路上，他们在一家精品店前驻足。橱窗里陈列着一对水晶天鹅，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像不像我们？"她指着那对交颈的天鹅。
他笑了笑，牵着她走进店里。十分钟后，他们提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出来。
"结婚纪念日礼物。"他说，"提前送你。"
她迫不及待地在路灯下拆开礼物。水晶天鹅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底座上还刻着他们的名字缩写。
"真美。"她小心地抚摸着晶莹的翅膀，"我要放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
平安夜那天，她起了个大早。厨房里飘出烤饼干的香味，季池州系着她送的那条深蓝色围裙，正在给姜饼人画笑脸。
"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个的？"她惊讶地问。
"偷偷学的。"他得意地展示成品，"想给你个惊喜。"
她拿起一个姜饼人，糖霜画出的笑脸憨态可掬。咬了一口，酥脆香甜，正是她喜欢的味道。
"季先生真是深藏不露。"她由衷赞叹。
"只为你露。"他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
午后，他们一起装饰家。彩带、气球、圣诞袜，每个角落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橘子对叮当作响的铃铛很感兴趣，总是追着跑。
"这个小调皮。"她抱起橘子，"就知道捣乱。"
傍晚，朋友们陆续到来。客厅里洋溢着欢声笑语，餐桌上摆满了美食。他负责招待客人，她则在厨房准备最后一道甜点。
"需要帮忙吗？"他悄悄溜进厨房。
"马上就好。"她把烤好的苹果派取出烤箱，"尝尝味道？"
他咬了一小口，竖起大拇指："完美。"
聚会持续到深夜。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他们并肩坐在圣诞树下拆礼物。她收到了一条羊绒围巾，他得到的是一支限量版钢笔。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他惊喜地问。
"某人的购物车早就出卖了你。"她学着他平时的语气。
睡前，他们坐在阳台看雪。夜色中的雪花静静飘落，远处传来隐约的圣诞歌声。
"这一年过得真快。"她靠在他肩上。
"但每一天都很充实。"他握住她的手，"因为有你在。"
圣诞节早晨，她被厨房的动静唤醒。走进餐厅，发现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最中间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还有礼物？"她惊讶地问。
"打开看看。"他期待地看着她。
礼盒里是一本手工相册，记录着他们这一年的点点滴滴。每张照片旁都写着简短的文字，记录着当时的心情。
"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些？"她翻看着相册，眼眶微热。
"每天晚上你睡着之后。"他轻声说，"想给你留个纪念。"
她扑进他怀里："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元旦前夕，他们决定在家安静地跨年。她做了火锅，他调了鸡尾酒，橘子趴在沙发上打盹。
"新年有什么愿望？"他问。
"希望每一天都像现在这样。"她看着锅里翻滚的食材，"平静，温暖，有你在身边。"
电视里放着跨年晚会，主持人在倒计时。当零点钟声响起时，他们在窗前看远处的烟花。
"新年快乐。"他轻声说。
"新年快乐。"她回以微笑。
一月中旬，寒流来袭。她感冒了，在家休息。他请了假照顾她，煮姜茶、量体温、读报纸，无微不至。
"我是不是很麻烦？"她哑着嗓子问。
"怎么会。"他替她掖好被角，"照顾你是我的荣幸。"
病好后，他们去了温泉度假村。冬日泡温泉别有一番滋味，雪花落在肩头，瞬间就融化了。
"像不像在童话里？"她看着周围的雪景。
"你就是我的童话。"他认真地说。
二月的情人节，他们在家过了个简单的节日。她做了心形牛排，他准备了玫瑰和巧克力。虽然没有外出，却比任何餐厅都温馨。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情人节。"她切着牛排说。
"我也是。"他举起酒杯，"为我们的爱情干杯。"
夜深了，雪花还在静静飘落。她靠在他怀里，看着窗外的雪景，觉得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
"晚安。"她轻声说。
"晚安。"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做个好梦。"
在这个温暖的冬夜里，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有彼此相伴，每个平凡的日子都闪着幸福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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