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两人基本呆在房间不出去,一个腿不能碰水,一个耳朵不能碰水,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离开酒店的前一天,正好是连天樰的生日,两人提前订了蛋糕,连天樰是个喜欢避繁就简的人,不管别槐序怎么劝,还是决定叫个外快两人在房间里简单吃个饭,就算过了生日。
生日当天晚上,小桌子中央上摆了个六寸的巧克力冰淇淋蛋糕,周围几个塑料小盒,两瓶啤酒,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地上摆着别槐序送的礼物,黑色烫金纸袋内装着小巧的灰色小盒,连天樰一开始还以为是男士腕表或打火机,打开后发现是一枚淡紫色菱形耳钉。
连天樰开玩笑道:“让我去打耳钉,不会是你早有预谋吧?”
见别槐序不说话,看来是说对了。
连天樰换上新耳钉,对着别槐序笑道:“帅不帅?”
“帅,锦上添花。”
两人嬉笑打闹了一番,别槐序见蛋糕化的差不多了便插上了蜡烛,关了灯点上蜡烛。
连天樰戴着礼帽闭上眼,10秒不到就睁眼吹灭了蜡烛。
连天樰开灯取下蜡烛,开始分割蛋糕,一边切一边开始念叨:“记得有一次过生日,我拿出攒了好久的零花钱订了个生日蛋糕,结果等我拿回家打开包装时,发现老板拿错了蛋糕。那蛋糕比我买的稍大,方形蛋糕上摆着三个小人,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人。我想,店家应该没有什么绘画水平,十分简陋的小人上用巧克力胶涂着歪歪扭扭笑脸。那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吃完了蛋糕却唯独留下了那三个不算好看的小人,放进冰箱。我每天都去看,后来某天再去看的时候,果不其然的坏掉了,最后还是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连天樰拿起勺子舀出蛋糕,放在嘴边,自嘲道:“你说我那时候是不是蠢的不行,明明一开始吃掉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了,导致后来好长一段时间内冰箱里都有味,去都去不掉。”
别槐序咽下奶油,意外的认真道:“可冰箱里留下的味道也并不全是酸腐味,对吧?”
“嗯……大概吧。”
两人吃完了蛋糕,望着窗外的海水一边吃菜一边喝酒,时不时回忆往昔。
连天樰双颊坨红,手肘抵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笑着道:“跟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
别槐序低头思考了一番,在抬头时耳根微红:“上幼儿园的时候,同学过生日就会把蛋糕带到学校,大家围在一起给寿星庆祝生日。小时候不懂事,羡慕坏了,但我的生日在7月,正值暑假所以想在幼儿园过生日基本不可能。然后我央求我妈把生日提前,结果我妈真答应了,那天大家围在我身边给我唱生日歌,那种感觉难以形容。最后,我在一年之内过了六次生日…”
连天樰听完笑的直不起腰,别槐序一脸不高兴的逼着他也讲了小时候糗事才善罢甘休。
木地板上摆放着一堆酒瓶,连天樰醉倒在床上,别槐序盯着那人红润富有光泽的嘴唇看直了眼。
缓缓走近跪压在床沿,贴近连天樰的脸颊,轻轻贴上柔软的嘴唇随后申入……
又觉不够,一只手扶住对方的侧脸,另一只手解开对方的衣扣,缓缓摊入。
大掌扶上滚烫的皮肤,轻捏欢乐豆,嘴唇缓缓下移叼住欢乐豆吸吮碾磨。
片刻后抬起头,呼吸微喘,后退几步跪在床边,用嘴含住连天樰的cool链下拉……(总之先鹿后吃,最后一只手握俩)
次日中午,连天樰被一阵铃声吵醒,又是熟悉的缠绕感,不过这次手能够活动,直接一肘抡醒身后的人,这次睡醒后比以往多了份疲惫感,可能是昨夜的宿醉?
连天樰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若您不需要续住,请在2:00前退返房卡,感谢您的配合。”
连天樰挂断电话后,推了推还有些迷糊的别槐序:“起床收拾收拾,午饭在飞机上吃,不然来不及。”
两人快速洗漱了一番,整理好行李,下楼退还房卡便直奔机场。
等两人再回到家已是凌晨三四点,还没开门屋内就传来了总裁急切的喵叫声。
要不是冷得受不了,连天樰还真想站门口逗逗它。
屋里暖气充足,他特意嘱咐过崔姨不要关空调,大概是总裁实在太想念两人,恨不得扒着裤腿就爬到连天樰身上,别槐序蹲下身给总裁来了顿全身按摩,小家伙呼噜呼噜的响个不停。
等伺候完猫主子,别槐序将两人的行李搬上楼,连天樰则去厨房温了两杯热可可。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屋里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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