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坐在女人大腿上,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
明明包厢内冷气充足,可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何清脸上越发滚烫了。
他乖巧地依偎在女人怀里,嗓音轻轻柔柔,尾音却又带着钩子:“谢总......”
谢延书看出他举止生涩,安抚似摸摸他的脑袋,随即将人抱起。
也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短短几秒间,何清便变成了和她面对面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跨坐在女人身上。
正当他还在愣神之际,谢延书扣住他的腿弯往自己方向一拉......
这下两人的身体彻底贴在了一起。
随着惯性,何清整个人扑进了谢延书怀里,唇瓣无意间擦过了耳垂。
何清双臂搂住谢延书的脖子,有些狼狈地略微直起上身。
虽然上身拉开了点距离,可两人的脸仍近在咫尺。
红唇微张,泄出几声只有谢延书才能听见的喘息。
明明没有过多的运动,可何清还是感觉自己浑身像火烧了一般。
好热......
视线好不容易从那仿佛有吸人魂魄魔力的瞳孔中拔出,缓缓下移,最终落在那两瓣薄唇上。
何清喉头滚动,在这情动之际他突然想起领班的告诫,虽然很想,但他还是逼着自己将视线挪开,闭上眼试探着用鼻尖蹭了蹭女人的鼻尖,长长的睫毛不断颤动,像扑扇着翅膀的蝴蝶。
望着男生这小猫儿一样的动作,谢延书没忍住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搭在他盈盈一握的腰上捏了捏。
“嗯!”何清怕痒似的躲了一下,却将自己送的更近了。
谢延书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没那么板正,何清顺势抱紧了她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腰肢塌下去深深的弧度。
“会玩什么?”
低沉沙哑的声音贴着耳廓,何清半边身子酥麻了一瞬,“我都会的......”
包厢的摆设已经大变样,在远离谢延书等人的地方不知何时摆好了一个红外热成像桌,采用了军用级的热像仪,能清楚捕捉牌桌上所有玩家面部循环热图,通过感应玩家太阳穴和鼻尖的温度变化来反映其心理波动。
荷官坐在牌桌上,摆在众人面前的皆是**牌组,每张牌植入了特殊的细菌薄膜,由荷官部分皮肤培养而成,牌面温度会随荷官心情变动而变动。
而玩家要做的就是通过对牌面触摸感知到的温度猜测牌面大小,然后进行对赌。
原版的体温扑克赌注涉及基因工程,但他们只不过是今晚过来随便玩玩放松而已,没有必要玩到这么大,赌注自然也变成了罚酒或者其他一些权利上的交易。
每个人都还算有些理智,并不至于像赌徒那般疯狂,牌桌上点到为止,彼此间都不至于大出血。
由于牌桌那边实在太热闹,何清忍不住分神往那边看了好几次。
谢延书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想去?”
“那是在玩什么的呀?”何清好奇道。
谢延书指尖拾起一个冷冻骰子摁在他的后颈,冰得男生缩了缩脖子,“别想了,你上去会被他们啃得渣都不剩。”
何清此时已经对谢延书带着一股盲目的崇拜,见她都这么说了,赶忙收起自己的好奇。
指腹漫不经心地控制着骰子在后颈滚动,何清努力在冰凉的刺激中思考,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受不住地开口:“五!”
骰子停下,平整的一面紧贴他的肌肤,谢延书闭着眼勾唇笑了笑,“我猜是四。”
何清撅撅嘴,不信邪地拿下来,摁在肌肤上的那一面融化的比别的地方快,上面的点数赫然是四点!
“啊,我又输了......”
何清解开纱衣上最后一颗纽扣,衣摆彻底敞开来,露出里面银色的挂链。
挂链沿着锁骨中央垂下,随即向肋骨两边绕去,将胸膛一分为二。
好几根挂链连在一起,明明什么都挡不住,可偏偏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纯洁中带着丝妩媚的感觉能瞬间抓住人的眼球,勾住人的心神。
随着何清似是无意的动作,本就宽松的纱衣慢慢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头,漂亮的蝴蝶骨在纱衣的半遮半掩下影影绰绰。
谢延书视线停留片刻,其实她并不喜欢这般干瘦的身材,但先前没体验过,今日一看,好像也还不错?
虽然有些干瘪,是和那种健过身有肌肉的男人截然不同的类型,但正由于瘦弱,所以完全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
无论再怎么挣扎,那也不过像**般打闹,这么瘦瘦小小谁会觉得有威胁呢?
虽然对于那些健过身的男人,谢延书也有把握占据高位,但终究还是要花费一些力气,哪里有对待何清这种男人来的痛快?这简直完美的满足了上位者的掌控欲。
这些思绪仅仅只停留了两秒,很快,谢延书便礼貌地挪开视线。
何清不清楚她此刻的想法,他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面前穿戴整齐的女人,除了来时就解开的最上面那两颗纽扣再无其他,和自己比起来简直不要太正经。
几轮游戏下来何清也放松了,现在甚至敢直接抱着谢延书撒娇,“我不要玩这个了!谢总好厉害,每次都是我输——”
“谢总你到底是怎么猜出来的?教教我嘛~”
谢延书扶住他的腰闷笑几声,胸膛微微震颤。
白日里老宅里那些不愉快的画面被压制在记忆深处,连轴转了大半月和倒时差的疲惫在男生的娇嗔下一扫而空,谢延书久违地感到一丝愉快。
包厢内不知道喷洒了什么香薰,摄入的大量酒精终于起了作用,谢延书的情绪被调动到最高昂。
她盯着男生白瓷般的面庞看了一会儿,拿起酒杯抵在他唇边。
酒杯方一凑近,何清立刻闻出这杯酒的不同,比起会所里提供的酒水,谢总自己带来的这款更着重于一种独特的花香。
像是玫瑰...又像是还有别的什么。
短短片刻,前调的花香便又变成了一种清新的果香,何清并不是对酒类完全没有了解的人,光是嗅闻的这几秒他便知道这瓶酒恐怕价格不菲。
何清有些犹豫,试探地看向谢延书。
谢延书将杯沿轻轻下压,晶莹粉红的唇瓣被压出一个浅坑。
她尾音愉悦地上扬:“试试。”
得到她的准许,何清顺从地仰起头将杯中剩余的酒喝下,不知为何,谢延书的动作难得有些粗暴,有不少酒液顺着他的脖颈滑下,冰冰凉凉地滑过敏感的胸膛。
宽大的手掌扣住他的后颈逼迫他下压,滚烫的唇瓣终于撞在了一起。
何清瞪大了眼睛,仍有些不可置信,惊喜从天而降,险些将他砸晕。
随着动作的侵入,氧气逐渐减少,那双薄唇比想象中要更柔软,甜滋滋的。
也不知道这杯酒有多少度,何清感觉自己现在头脑发晕。
他慢慢闭上眼,嗅着对方身上的木质香调,放任自己沉醉在这一场温柔的美梦当中。
唇舌激烈的纠缠,何清节节败退,齿关彻底失守,口腔被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强行占领扫荡,尾椎骨一阵酥麻,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只能紧紧搂住对面人的脖子支撑。
两具滚烫的身体摩擦,何清下意识想要并紧双腿,却忘了他此刻是跨坐在女人身上的,这一举动只能将他向女人贴得更紧。
唇齿间的酒味随着液体的多次交换已经渐渐淡去,谢延书端起酒杯重新含了一口。
“哈啊——”何清抽空喘了口气却又很快被重新堵上。
大量的酒液从嘴角滑下,沾湿了衣领、胸膛,最终留在口腔里吞咽下去的不过是极少部分。
李总从服务生端着酒进来的那刻眼睛就挪不开了,总是忍不住往那边看,旁边的女生使劲浑身解数都没能拉回他的注意力。
见那边两人打的愈发火热,李总被迫挪开了视线,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出现了幻觉,他总感觉那股酒香味越来越浓、越来越浓,于是他又老是忍不住去看。
眼见着两人这般浪费,李总简直心急如焚。
他环顾四周,周围人皆处在一个极其兴奋的状态,正和身边人高谈阔论,好似在场的人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意。
李总伸长脖子尽力看向被谢延书遮挡住的另一边的男人。
林昭鹤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此刻好像正低垂着头发呆,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喝酒也不参与游戏,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上的戒指。
李总对林昭鹤这个状态都习惯了,别看他和谢总水火不容那样,可每次都是他出面帮谢总组局,那怕他觉得局上再无聊,但只要谢总在,他就一定会到场。
对于谢林两人的关系他们私下里早已讨论了八百回,但都得不出什么结论便也作罢了。
李总现在只关心那瓶酒,那可是全球只有不到六百瓶的好东西!要是他能尝尝就好了......
远处那时不时看过来的火热视线谢延书一早便察觉到了,不过她没理会,专心于逗弄自己面前这个小朋友。
直到何清身子彻底无力,倒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气她才终于放过他。
谢延书换了个姿势坐好,摸了摸男生汗湿的头发,终于分了一个眼神给李总。
李总算是谢延书局上的常客,和她算是熟识,见她们终于结束了,他忍不住靠近了点,“谢总,您那酒是...?噢我有一个朋友,他对这些比较好奇我替他问问。”
李总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其他人注意到,可尽管如此他的嗓音还是因为兴奋而有些颤抖。
谢延书怎么会看不出他的想法,这顾左右而言他的不就是想向她讨一口。
今晚她心情不错,看谁都顺眼,于是大方道:“尝尝?”
“诶!谢谢谢总!!”李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拿过一个新的杯子,仔细擦过之后慎重地端起酒瓶倒了浅浅一个杯底,那恭敬的姿态仿佛在供奉一位神明。
“谢总,我可不可以......”
“谢总您不能厚此薄彼啊!”
一群酒鬼们表面风轻云淡毫不关心,实则背地里一颗星全吊在这上面了,都想着该怎么不着痕迹地来蹭上一口。
见有人打了头阵,其余人立刻不甘示弱地涌上来,生怕自己来晚了错过。
虽然这瓶酒价格昂贵,但在场众人咬咬牙其实都给得起,只不过有价无市啊,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
何清微微瞪大眼,见各位老总们这副架势,他也明白了这瓶酒的价值可能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低头看看那大半淋在了他身上的酒液,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谢延书这回没有立刻答应,她指节轻蹭何清的脸颊,温柔询问:“还想喝吗?”
何清哪里想到这竟然能轮得到他做决定,迎着各位大佬们火热的视线,想到这瓶酒背后所代表的价值,他连忙摇了摇头。
见状,谢延书没说什么,只是又往杯里倒了小半杯,随后将酒瓶推出去,示意众人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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