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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将计就计

昭宸殿内

沈逸皱眉扶额侧靠在殿内金黄色龙纹的软榻上。他昨天又收到一封密报,竟然说靖南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转移粮食和士兵!

岂有此理?!

“陛下,长公主殿下已然到了殿外!”陈总管附耳轻声说道。

而这时沈昭已经走了进来,沈逸听到脚步声和他很是讨厌的坤泽雪松信香,皱了下鼻子伪装好自己坐直了身体。

沈逸坐在屏风后面,沈昭还未见到人便听见他很是开心虚伪的笑声,“皇姐,你可算来了!可让朕好等啊!”

沈昭手指在衣袖下紧握在一起,这般无事献殷勤,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前两日不还因为江南之事与自己大吵一架吗?还说自己妇人之仁?

沈昭在心里鄙弃地哼了一声,随后淡淡地站定在屏风后开口,“不知这次陛下,找臣有何事?”

沈逸在屏风后朝陈总管挥了挥手,沉重的雕花屏风被无声地移开,沈昭便见到了虚伪至极的笑脸。

“还不是那日与皇姐起了些争执,朕后来想想实在不该那般说皇姐!”沈逸可还真是能屈能伸,不愧是做了皇帝的人。

“不必!陛下直接说正事便好。”沈昭可是没有功夫和他客套地说这些嘘长问暖。

沈昭从来都是这幅高高在上、公事公办的样子。沈逸早已习惯,虽然心里不耐,可表面上也并未显现出不悦……

但既然沈昭不给他面子,他也懒得装什么姐弟情深的戏码。

沈逸用手撑着脑袋,斜靠在一旁的扶手处,“皇姐可知,靖南王在黑石谷屯兵屯粮一事?”

“臣略有耳闻,但并不知实情。”沈昭依旧一幅淡淡的模样,没有人能从她的表情看出任何一丝多余的情绪。

“大概就是他以多年前监视萧崇山以及为残兵在黑石谷安居定所为由,屯兵屯粮,朕恐他意图不轨!便派人在一旁小心监视着!”

“谁知,这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还敢以商队、流民之名运兵运粮!皇姐以为如何?”沈逸早已不像知道这事事激动,此刻正试探般看沈昭的反应。

沈昭当然知道这件事,还是顾寒舟趁大火混乱时混进几名暗卫探查到的消息,自己将此事传进他耳朵里的。

不然就以沈逸暗卫在黑石谷外驻守,哪能知道沈成阳从密道运粮?

可沈昭表现出一副全然不知的惊讶和愤怒,连冰冷的双眸都有了一丝裂痕,“臣并不知,皇叔竟然如此狼子野心!陛下可有应对之策?”

沈逸沉默良久盯着沈昭这幅模样看,并未看出任何破绽,连空气里平常稳定的雪松香都有了波澜。

才堪堪开口,“朕心痛皇叔竟如此对朕!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策略,本想直接再叫皇叔来……”

还未等沈逸将这幅伤心欲绝的戏码演完,沈昭突然开口:“不可!不可打草惊蛇!”

“朕也想到了这点,所以才召皇姐来,看有没有什么计策!”

“朕从前听信了皇叔谗言,将皇姐下嫁给……”

沈昭听了这话,便知道他又要打感情牌,还提到了萧玦!她能知道接下来断然不会听到什么好话来。

果断打断,“陛下可让户部暗中查商队、查流民、查粮食走向!暗中让暗卫盯着其一举一动,收集证据。”

“既可收集靖南王试图谋反的证据,又可在其图谋不轨时立即出动。”沈昭虽然不想帮这样一位多疑的昏君,可使其制衡沈成阳,也不失为良计。

“皇姐说的有理!朕对之前听信谗言将皇姐听证之权收回深感愧疚,如此看来皇姐与朕才是一心。想来之前皇姐与朕对着干,定是受那罪臣之女的挑拨,不若怎能与朕离了心呢?”

沈昭听了这话,握在一起的手又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是臣前段时间不知陛下的深意,与驸马无关!况且驸马已是沈家驸马,怎的能挑唆臣与陛下呢?”

沈逸眯着眼睛看沈昭,“驸马近日可安好?”

沈昭听了这话,心中一颤,“驸马自从从刑部出来后,便一病不起、一蹶不振,怕是得了心病!臣也无可奈何!”

沈昭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像萧玦真的要郁郁寡欢而时日不多的样子。

“不知驸马竟这般!罢了,皇姐整日守着驸马也不是事,朕欲让皇姐掌管户部,皇姐方才的提议也便由皇姐下令去般吧!”沈逸闭上了双眼,显然他要说的都说完了,等着沈昭识趣地离开呢。

沈昭自然也不愿与他多待,“臣领旨!定不让陛下失望!既然无事再议,臣便回府了!”

沈逸盯着沈昭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

“军医,你看是不是这株?”杨戟指着悬崖旁一株泛着浅蓝绿色的草药叫身后的秦谷雨。

自从上次知道萧玦的伤,几人便到处寻找需要的稀缺草药。寒渊关寒冷珍贵的草药也定是少的可怜,所以她们要在离开前将需要的草药都备齐。

今日要在这悬崖峭壁之上,寻这重要的引子“血灵草”,出于有些危险的考量便未带萧玥一起来。

而两人已经在外大大小小的山上寻了三四日了,“对!就是它!小杨小心些!”

杨戟听了准确答案,便也不多想直接翻身而下,去摘草药……杨戟虽然不是征战沙场的将士,可她的身手和燕铮不分上下!

三两下便摘了这珍贵的草药,翻身而上将草药递给了秦谷雨,“只从医术上见过这‘血灵草’没想到有一日真能见到这稀罕之物。”

秦谷雨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入背着的木篓中,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吧!别让小玥等急了。”

两人按着原路返回,没成想见到墙角下士兵正抓着一户人家的青壮年强行拖走,不顾一旁小孩和年迈的老人呼喊声。

秦谷雨拉着杨戟,躲在了一旁的草丛里,便听见那将士厉声呵斥……

“快松开!我们也是按照朝廷新颁布的政令办事。况且这洪涝严重,空守着良田也无用!没准去了岭南还能活着!”

一旁的老妇人抱着怀里约摸有三四岁的小孩哭诉着,“没了阿南夫妻我们子孙俩可怎么办啊?大人大人有大量,我们有银两的!”

一只手紧紧攥着要被拖走的一个男乾元的衣角不放手。

“什么银两!不要妨碍我们!再不松手别怪我们动手!”说罢,就见士兵拿起鞭子高高挥起。

秦谷雨见一旁杨戟满身杀气地要起身冲出去,紧忙拉住她的胳膊。

见对方投来了不解的眼神,秦谷雨摇了摇头,“你救得了他们一时,救得了他们一事吗?救得了他们这家,你救得了被这政令迫害的其他人家吗?”

杨戟听了这话沉默着低下了头,“可不该见死不救!”寒渊关重来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果你冲出去杀了官兵,暴露了身份,将军的病该如何?小玥该如何?”秦谷雨苦口婆心地说着,“上位者若失了仁心,黎民之苦,便如这野草,烧不尽,割不完……”

秦谷雨见官兵带走了那一对夫妇,起身拍了拍杨戟的肩膀,“去看看那位老夫人吧!”

杨戟将刚刚秦谷雨说的那些话全然记到心中,握紧了手中的剑鞘跟着秦谷雨去为老妇人治刚刚鞭子打下的伤痕……

*

“江南可真实个好地方啊!”谢砚扇着水墨画的折扇从马车里走了下来,站在江南主城苏城城外的田地旁。

“本少爷看上了这里的水土,决定找一处荒地大些的地方,建个庄子。”

谢砚招了招手,“小邓去以长公主之命,在江南搜集大片的荒地。就以高出市场价一倍的价格收买,要快些!知道了吗?”

他家公子与长公主有知遇之恩谁人不知?用长公主之命满足自己商人身份无法做的贪心生意,与这位纨绔却经商头脑了得的谢公子来说,没什么可奇怪的。

小邓点头刚欲离开,“最近因洪涝之灾,不是有许多无家可归的难民?本公子慈悲,也以长公主殿下的名义花银子多找些人建庄子!”

“要快些!本少爷可是喜欢这块地方的风水,好不容易能出来,可不想再住在城里,无趣的很!”

“是!公子!”自己家的公子性情一直都很难猜,这功夫谢公子又吩咐了句,“你便带着商队先行进城,记得多找些人,怎么也得一两百人吧?”

谢砚将折扇收拢,敲了下有些迷糊的小邓,“本少爷带着护卫去找位故人,你这幅样子能干明白事吗?”

还不是主子的要求太多,自己听了都犯困,“公子放心!”

“还有!找一位顶尖的画师,长公主殿下要让本公子找人画一副画!”这回可真是长公主殿下要求的!

小邓听着他家公子又给他安排了任务,还能怎么办?只能点头应下,心中不免吐槽,别家的主子也这么天马行空吗?

谢砚半信半疑地让小邓带着谢家的商队先行进了城,云朔唯一的皇商来苏城做生意,谢砚想想就要有一堆老顽固找自己做些赔本的生意……

想想就烦,“走!按着殿下给的位置,去会一会我们的好帮手!”

谢砚这次带来的并不全是自己家的护卫,而其中便有长公主送来的二十命死士,便是要查一查克扣赈灾粮的蛀虫。

谢砚带着其中十人,朝着远处的山林走去……

*

“殿下,今日去皇宫收获如何?”萧玦跪坐在桌案旁将手中沏好的茶递给沈昭。

“得了个挡箭牌的职务算吗?”沈昭接过手中的茶,恹恹地将皇宫之中的事简单地跟萧玦说了一番。

“陛下这是想用殿下去制衡靖南王!自己做缩头乌龟啊!”萧玦笑着收起棋盘上的白子。

“他一直都是这般,将计就计便是!不足为怪!”沈逸毫无表情地释放着淡淡的雪松香,今日还未进行信香疗愈。

“那确实!那臣倒觉得有一件怪事!”萧玦认同般撅着嘴点了点头。

“殿下,为何要在陛下面前承受暴露自己的风险,去维护臣本就已经烂透的名声?”萧玦抬起头,盯着沈昭有一瞬慌乱的眼神。

自从上次信香失控临时标记了沈昭,萧玦都不会随意让自己的信香肆意妄为,否则现在自己的信香可能又要本能的去扼制住雪松香了吧?

“将军本就是忠良,本不该承受这些污命!况且本宫并未维护你,只是不……”

还未等沈昭说完,萧玦就点了点头,有些阴阳怪气地说着:“只是不想让忠臣寒了心!臣懂得!”随即萧玦便给沈昭露出了个大大的微笑。

可萧玦心中有些怪怪的,她不知道与沈昭满打满算才真正认识相处才不到一个月,怎的这般阴阳怪气?殿下说的也并无问题啊?

沈昭屏住呼吸有些不知该说什么,良久才轻声地“嗯”了一声,喝了口茶水。

“对了!陈医师今日来给驸马把脉,情况如何?”沈昭突然想起来,今日便是信香疗伤的最后一日了。

“陈医师说在殿下的帮助下,臣的伤恢复的很好!虽未痊愈,但也算暂时控制住了,不到发……发热期无须担心!”萧玦说到发热期时,有些尴尬地拿起茶杯喝茶,红了耳朵。

每日信香交汇在一起还没觉得有什么!怕是自己都可以未见其人通过信香便能辨认沈昭的所在之处,但突然谈及自己的发热期突然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沈昭并未发觉萧玦的异常,“嗯,那便好!也算了却本宫一桩心事!以后便不必常往来了,有些事要开始准备了!”

“殿下以后都不来了?”萧玦听了沈昭这话,瞬间感觉空落落的。

心想每天都见面,突然要见不到了还有些不习惯!

“嗯。”沈昭不以为然地点头,她确实有许多事要忙:江南、户部、沈成阳、沈逸以及旧部朝堂等等,既然已经绝对争一争那龙椅,她便要从此时开始着手。

“可臣与殿下不还是盟友吗?哪有盟友不见面的呢?”萧玦低声嘟囔着。

“当然有!我与谢砚便几乎不见面,有白夜……”沈昭并未说完,抬头便见萧玦兴致缺缺地低着头,连蓝风铃的信香都蔫了起来。

沈昭见这样的萧玦,心中不禁像被攥紧一般,她刚想问:驸马很想见到本宫?

可想到这变心中一阵,紧抿住嘴唇,生怕将这不合适的话脱口而出……

“若是驸马有事,也可从密道去主殿去找本宫!”良久,沈昭才别扭地说道。

“无事便不可找殿下了吗?”萧玦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根本听不清。

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不动脑子,怎么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来,连脖子叶跟着红了起来。

而沈昭听清了这话,刚刚稳定下来的心又变乱了起来,空气中占据上风的雪松香也松动了一瞬。

虽然她是坤泽,可她是顶级的坤泽,有些能力与顶级的乾元并无差别。

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萧玦怎的这般……直白?不禁耳尖也跟着染上了红晕。

她觉得最近总是被萧玦轻而易举地搅动心神,无法时刻保持冷静,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要保持些距离!

可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抗争,妥协地轻声说了一声:“可以!”

萧玦听到这话,像是同步般立马抬起头,用着明亮纯净的双眼盯着沈昭淡淡的双眸——“殿下,不可食言啊!”

空气中的蓝风铃信香也变得欢脱了许多!

萧玦也觉得现在的自己一点不像自己,可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为什么……索性便随心所欲些吧!总比整日苦恼憋闷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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