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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谈

风油精面无表情宣布:“7号玩家发动技能带走2号玩家,2号玩家随7号玩家一同出局。请2号、3号、7号玩家发表遗言后离场。”

这次是逆序发言,猎户之子发动完技能,咳嗽几声整理着思绪:“4号女巫没救我,不管是什么理由,见死不救都是事实……我不太信她的判断,一个乱撒毒药的女巫,她的眼神能有多准?顺着这个思路,如果3号不是狼,2号的查杀还能真吗。我带着他一起走,不管是清走一个狼,还是带走乱搅局的祸害,总归是不亏的。

“至于预言家,刚刚我看其他人的反应,都以为我要带女巫……3号笑得最欢,6号看起来最急,9号也在那偷笑……6号肯定是好人;3号不管什么原因,反正是更像狼一点;9号也是狼,他还给2号投票,不像好人啊。”

“噗——”旁观的谢栖书听见猎户之子指出的那句9号在偷笑,也是忍俊不禁。他了解步砚冰,一如步砚冰了解他,那人总挂着假笑面具扮文雅,结果遇上这自以为精明的糊涂人也算无妄之灾,有苦难言了。

步砚冰确实无奈,脸上的淡笑微僵,装作没听见谢栖书的动静,摸摸鼻子看向下一位发言人。

而急躁镖师觉得自己抓住了猎户之子嘴里最重要的线索,情绪激烈地蹦出来,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对面人脸上:“听到没!听到没!都给老子听清楚了,猎人大哥明察秋毫啊!”

“哪像4号那个毒妇,闭眼乱毒人!2号9号坐在那都是狼,也就是身份救了你,不然4号也要出局,”他又转向私奔女子道,“要不是猎人大哥能带人,就凭你那瞎操作,我们好人早崩了!猎人说6号是为女巫担心,我倒觉得是替我冤得慌。不过2号人也出局了,等下投票,预言家可以考虑一下把9号投出局,至于最后一狼……”

急躁镖师故作沉思状,眼神胡乱瞟着,最终像放弃思考一般,狠狠一摆手道:“这我踏马怎么知道!反正预言家你自己看着办!”

他的遗言激情澎湃,仿佛满腔正义终于得到宣泄,其间夹杂着对敌人的痛斥与毫无章法的推论,俨然一个含冤而死、性情急躁之徒。可事实上,他不过是借着猎人之势搅局添乱:既然女巫身份无可争议,注定不会被投票出局,就索性坐实她只凭私怨乱玩的形象,一旦好人不再信她,那她手中的一票,自然也无足轻重。

轮到风灵月影发言,他满脸悲愤:“他诽谤我诽谤我啊,人怎么能坏成这样?——”

随后话音一转,又换上一副计谋得逞般的狡黠笑容,甚至还对着众人眨了眨眼:“好了好了,戏演完了,我要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了,其实——我不是预言家哒。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无视众人怒目,他老神在在地解释:“如果人都老老实实,狼也缩着不露尾巴,这游戏多无趣哇,所以我愿意做这个搅局者,任由你们误解我千百遍。而且忽视起因过程,这结局也是好的啊,你看,3号急了吧?5号也跳的乱七八糟的,信息这不就来了?”

“5号的发言有一个地方我听着特别有意思,他给7号发金水说的是‘寡言少语又无相熟之人’对吧?巧了是不是,当晚他就倒牌了,狼人刀的可真准啊,一眼就相中你的金水。啧啧啧,这到底是狼人刀法太好,还说某些人视野开得太透,不小心把刀人思路卖出来了呢?

“至于9号这一票,我大概知道你身份了,你预言家藏在警下,是想我滴滴?可惜我无了,只能把你露出来,等下预言家说说想法嘛。大家好好品品5号发言,可别让我白死啊!”

遗言结束,风灵月影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才悠哉游哉地晃着离场。

风油精的声音打断了场上诡异混乱的气氛:“昨夜多死,警长请选择发言顺序,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老林憋了一堆话在肚子里等着吐出来,可无论是哪个顺序,9号这个预言家排在第三个发言,而作为警长的他也都最后发言,那考虑到剩下的狼兄弟在8号,他果断举起左手,示意从4号女巫开始发言。

私奔女子神色冰冷,但眼神明亮语气坚定,显然并未被3号的发言影响到:“现在看,3号果然是狼,至于2号的村民我信了,不救7号果然是对的,要是我开始没说自己是女巫,我怀疑他甚至会带着我一起离场。现在局势回到了二比二比二的平衡,出狼的话优势很大,毕竟我还有一瓶解药呢。建议今天出5号,看他会把警徽给谁,过。”

跳过出局的2号、3号,轮到步袴开始发言,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2号说的有道理,5号的验人巧合得让人不舒服,再加上他没有选择确定的女巫帮他在末尾归票,而是选未知身份的6号,我更认9号是那个预言家。这样回想,8号不进他的警徽流,是否是保护狼队友?信息还是太少,我听听后面怎么说,特别是9号的验人,过。”

步砚冰正襟危坐,脸上惯常的淡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坦然的沉静:“终于轮到我了,确实是预言家,第一夜验的7号、金水,这也是为何我明知2号身份为假仍然为其投票的缘由。

“5号身份发对了,我不知道他是蒙中的还是有狼人的夜间视野,且2号的查杀3号反馈并不好,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狼,既然我没有选择上警,为了藏视角便于后续查验,我给2号投了一票。本来算着7号是5号金水,1号在5号警徽流,8号在2号警徽流,我投2号,正好两两平票,能再听一轮发言,没想到1号弃票,8号也投了5号而不是2号。

“我有夜间视角,能够反水,8号是基于什么理由不投留他警徽流的2号?2号的查杀可是被女巫毒掉了啊,不信预言家,也有女巫带队呢。基于此,我认为3号、5号、8号为狼,同意4号女巫发言,出5号撕掉警徽。9号发言结束,过。”

8号老杨木着脸不想表露出多的信息,可额上渗出的冷汗在火光下反着光,反暴露出他的心绪不定,他结巴开口,假装着村民被绕晕的表现:“啊、嗯、这……也没有规定说进谁警徽流就得给谁投票吧,至于女巫,老李游戏前刚和她大吵一架,她私怨表现太明显了,我肯定不信啊。现在我信了9号是预言家,5号是狼,但是我真的是好人啊!我愿意接受预言家查验,出5号我会跟着投票!别出我,出我好人就输了!”

他越说越激动,试图用情绪来让步砚冰相信他是好人,可在他之后发言的是步筹,他也擅长用情绪输出取信于人,于是一大段话如爆竹般噼里啪啦炸响:

“是没有这个明文规定,但一个闭眼好人,在第一天分不清预言家时,有人给你发警徽流,是种善意的拉拢,8号多少该有点好感或犹豫吧?不说投票2号,就是像1号一样弃票也是好的,或者学着9号预言家算一下票呢?8号投5号太干脆利落了,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说8号是好人我还很不信。你根本不是基于女巫的私怨,你就是狼,知道5号是狼队友,你才给他冲了一票,把警徽硬生生塞给他,这,才是真相!8号此番辩驳苍白无力,只会让你的狼面更大,5号是定狼,8号是狼同伴,今天全票出5,撕掉警徽。9号去验8号,满足下他的遗愿,6号好人,过。”

终于到警长发言,老林眼睁睁看着情势从原本遗言发表时都信他是预言家的大好局面逆转到如今一致决定出他,却仍想着垂死挣扎,他神情苦涩,仿佛是被众叛亲离的预言家:“唉,我真是预言家,怎么会有发对金水反被怀疑的道理,现在全场都想出我,假如我是狼,我的队友呢?最初我以为2号对跳会是狼,没想到9号才是那个狼,哪有预言家不上警的?他不怕狼人拿到警徽吗,警长多的这半票对好人又不是无足轻重,9号就这么轻飘飘放弃了,实在不是好人心态。

“8号是给我投了一票,但是现在他跟着场上风向走,立场转变得这么快,心态不做好,我甚至怀疑他投给我那票都是为了脏我身份。我认定的狼坑是3号、8号、9号,今天定票下9,求验得验,晚上我去验8号……

“如果、你们今天一定要出我,出局后警徽我会给6号,猎人发动技能时他的担心不像假的,这是我认定的真好人,他能带领你们走下去。女巫晚上还有一瓶解药,希望出个平安夜,好人必胜,过。”

“警长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投票……”

四只手迅速举起——4号、5号、6号、9号,思路果决;唯有1号与8号听罢老林一番辩白,面露踌躇,投票的动作里掺入迟疑。

“投票结束,5号玩家获得5票(1号、4号、6号、8号、9号),9号玩家获得1.5票(5号),”风油精扫过全程,“5号玩家出局,请发表遗言。”

老林深吸一口浊气,目光扫过8号,最终惨笑一声:“好、好、好,费尽唇舌还是把我投出来了。现在场上剩的神只有女巫了,她是有解药不假,可她不能自救,夜间狼刀一落游戏直接结束,我无话可说。好人就不配赢,还要什么警徽,撕了算了!”

话毕离场,老林又瞟了老杨一眼,深意重重,寄望于他能读懂自己接近明示的暗示吧。

“5号玩家选择撕掉警徽,这局游戏再无警长。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只剩下老杨一狼睁开眼,他眼神复杂,最终决绝用手势表明刀9号步砚冰,他点明要验自己,那这个预言家就留不得了。这样明天他还能和1号、6号辩一辩,1号好忽悠,问题不大。

“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今夜死去的人是……”风油精转向私奔女子,无声比出代表“9”这个数字,“你的手中有一瓶解药、一瓶毒药,你要使用的是?”

私奔女子凝视着那手势,眸中火光闪动,这次她同样没有迟疑,使用了解药。心念电转间,她也对最后那一匹狼的身份有了确定的猜测。

“女巫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你今晚要查验的对象是……”

步砚冰于昏暗中睁眼,抬手沉稳地比出数字八。

“他的身份是……”风油精手指抓动,作狼爪状,赫然是代表查杀的姿势。

果然。

“预言家请闭眼……猎人请睁眼,你的技能状况是……”风油精例行公事地念出流程,然而场中再无人睁眼回应关于技能的询问,唯有沉寂。

“天亮了,昨夜,平安夜。”

此刻庙外月边,云雾散尽,照得林间草面一片银辉,一如游戏进程,变得明朗。

“本局游戏没有警长,从9号玩家开始顺序发言。”风油精目光扫过空置了半数的场地,声音如同判决前的钟声。

步砚冰抬眼,眸光锐利,没有任何拖泥带水道:“8查杀,出8,过。”

轮到他身边的步筹,几乎无缝衔接,语气急促且带着压迫:“8。”

下一个是私奔女子,她的视线锁定在老杨身上,勾唇补充了关键信息:“银水9号,谁会刀9号呢,好难猜啊,你说是吧,8号?”

最后是步袴,他言语同样干脆,完成了这近乎一致的审判:“投8,过。”

四轮发言,如同四把连续挥下的铁铲,把老杨在坑底埋了个严实,他僵在原地,冷汗直冒又沿着鬓角划过。老杨能够感受到,所有目光都在自己身上,那是种无处遁形的压迫感,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狼人要输了吗?

沉默间,外面骤然响起马蹄声,由远及近,正是先前说的镖头,到了。

可算把狼人杀写完了,这个伏笔是我埋的最硬的,虽然写游戏过程好玩,虽然我好菜没写好,但好玩[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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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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