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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心疼一个人

看他频频摇头阿斯更慌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寨主他何时能醒过来?”

“在我离开后,有没有人接触过他的身体?”廖染突然抛出一个关键性问题。

“没有,绝对没有,我一直守在床前,不让任何长老靠近,只有……”

阿斯信誓旦旦,仔细回想突然眼神一滞,看向平时聒噪,此刻却一言不发的左护法阿克。

“你对他做过什么?”

他步步紧逼,阿克退无可退。

懊悔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我打进去的是解药,难道是吉叔骗我。”

就在此时,负责看守罪人的力士传来消息,刘泽吉逃脱,不知去向。

阿克闻言气得涨红了脸:“我去把他抓回来!”

“或许他没有欺骗你,你给寨主注射的虽然不是对症特效药,但确实有助于压制他体内原本的毒素,之后服用毒性相克的水藻才导致二次中毒。”

这件事其实也超出刘泽吉的控制,他没有预料到不知疗效的阿克以为是普通催情助兴的药全部下入酒坛,桑都饮用过量命悬一线。

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刘泽吉没有打算赶尽杀绝,他只是想制造恐慌,趁守备松懈伺机逃跑。

所以当阿克来到囚室责问时,他痛快地奉上解药。

真是荒谬,阿克情绪难抑:“还有救吗?”

这个答案无人回应,众人已经想到最坏的情况,却不敢挑明。

廖染回到药房,盯着木架上堆积成山的草药,摇了摇头,即便有专业仪器检测细胞中毒素的含量,也不能精准地单一吸取。

以他现在身体损伤的情况,也适应不了更多的猛药刺激,无法用以毒攻毒的老办法。

“如果仅仅是少量毒素,我可以试试。”

在他束手无策时白棘悄然出现。

廖染牵起那只皮肉溃烂的手,涂抹伤药,仔细地缠绕纱布。

“你要亲他?”

白棘忍着伤口疼痛捧起他的脸颊:“躺在那里的人是你,我会考虑用这个方式。别人,就算了。”

僵直的食指从廖染脸颊滑到眼前,上面停着一只金色触角蛊虫。

弹动的瞬间母虫大量复制,盘旋着飞向桑都雅尔。

密密麻麻形成一个黑色外壳将人彻底笼罩。

“目标是带着寒气的毒素,清除心脏部位所有,胃里的三分之一,肝不用管,脾四分之一左右……”

在廖染的指示下逐步吸取,白棘脸色憔悴如腊。

头晕脑胀,踉跄了几步。

廖染将人扶稳,掀开他的衣摆,线条分明的腹肌上青色鳞状斑纹浮现。

阿斯将争执不休的众位长老送出天峰阁,回到寝殿,他拔出匕首,打算亲手送桑都最后一程。

在利刃刺下去的瞬间,被赶来的阿克从身后抓住手腕。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他活着的每一分钟都是烈火焚身的煎熬,你不愿他这样狼狈地离世。可是你别忘了,没有桑都,我们还在被当猴耍,就因为我们的母亲是外乡人,从出生起任人欺凌践踏。是他给予我们做为人该有的体面和尊严,任何人都可以放弃他,我们不行。”

“好吧,算你说对一次。”阿斯打消了极端的念头:“你比我更爱他。”

“有你们两人的疼爱,我就这么死了也不亏。”

熟悉声音响起,乌黑的双眼缓缓睁开。

桑都雅尔在两人惊喜的注视下坐起,他身体恢复能力令人惊叹。

玩世不恭的笑脸骤然僵住,他扶着额头皱了一下眉。

“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廖先生来诊断。”阿斯跑出房间。

阿克嗔怨地轻轻打在病人手臂:“下次死的痛快点,让我们俩提心吊胆。”

桑都雅尔攥了攥拳头,力气大约只恢复三成。

“不知道我这身体多久能办事?”

“你还惦记小白仙呢?”

“我惦记,就惦记,我惦记他一辈子。”桑都像个任性的孩子:“不过我想先吃开胃菜。”

他们说话间,阿斯一个人返回:“廖先生走了。”

“怎么能把他放走,快派人追回来。”桑都想要起身,脚底像踩在尖锐的弩箭中钻心得疼。

阿斯面露难色,口中低喃:“和小白仙一起。”

桑都看着能源灯罩外萦绕着还未散去的黑色小虫,知道是他救了自己。

越是这样难以掌控,越不想放手。

天刚亮,集市上摊贩陆续开始叫卖,人群熙攘。寨民们怀里的篮子盛满各式各样日用品,一只手都提不过来。

其中有一家手工饼店,门口排出长长的队伍。

入寨之时,向导央图曾大力推荐,说这是最受外乡人欢迎的地方美食,一定不可错过。

廖染多看了几眼,平时他口腹之欲不强,甜点中只有鲜花饼是个例外,记忆中那是属于妈妈的味道。

“我们过去。”白棘说话带着气音,一改平日里运筹帷幄的样子,显得虚弱无力。

“我不想吃。”

他现在的状态亟需休息,廖染不愿因为自己耽搁。

白棘手指轻点他明显吞咽蠕动的喉结,会心一笑。

“我饿了。”

漫长的等待,快要轮到他们号码牌时,一群身材彪悍的力士嬉笑打闹着撕开了队伍,抢占前排的位置。

“他们插队,羞羞羞!”一个半人高的孩子做出不屑鬼脸。

父亲赶紧捂住他的嘴。

刚要离开,后颈衣领被揪住,一名独眼力士将纤瘦的男人举过头顶扔到路边泥沙中。

路过的寨民不明情况,误以为是两人决斗,力量悬殊,结果令人发笑。

小孩哭着把父亲扶起,瑟缩着跑回家。

其余排队买饼的人不敢招惹巡逻队,默默散去,眨眼间只剩下白棘和廖染两名顾客。

白棘掏了半天,发现身无分文。

廖染拿出常备的钱包,按照标价实际数额递给了卖饼的老板。

大娘一看情势不妙,动作迅速给他二人打包。

但却没有来得及,力士们气势汹汹地围住他们,将鲜花饼一把夺去,分掉塞进嘴里。

“巡了一夜的街,这点东西不够塞牙缝。”说着独眼力士用力一推:“哥几个还没吃饱,去后面等着。”

白棘侧身用手臂护住廖染,这一掌两人重重得摔倒在地。

“病秧子……”

没想到他们这么不堪一击,那名力士意外中带着几分沾沾自喜。

几人互相吹捧起来,提着满满一袋子美味打算去下一家。

白棘被廖染压在身下,疼得他额头青筋暴起,环抱的手臂止不住地颤抖。

廖染手足无措,这一刻,他切身体会到什么是心疼一个人。

白棘看他红了眼睛,艰难地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让你受委屈了。”

大娘重新给他们打包一份,两人缓慢走向那栋最高的建筑。

穿越石林,道路蜿蜒崎岖。

廖染由开始搭手,慢慢地用整个肩膀支撑着他。

“我还以为这里的人都认得你。”

“他们认识的是那个白巾遮脸,住在千阶梯的家伙。小白仙只是个代号,可以是任何一个给他们带去希望的人,他们甚至不认识我是谁,也不知道我的名字,这里没有人了解我的过去。”

事实上他也没有给过任何人走近自己的机会,毕竟他没有心,物理意义上。

“白棘。”廖染轻声呼唤,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大脑飞速旋转:“我认识你。”

简单的几个字,白棘的骨头像被刀刮过,浑身颤栗,生理上感觉痛得快要窒息。

因为他知道这是假象,理智认知中廖染是一个审时度势的聪明人,他所说得每一句话都是利己的托词。

这样表示亲近,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不是白棘在质疑,而是过去耻辱的痛已经刻入骨血,融入身体每一个细胞。

“你叫我老公,我会更开心。”

嘴上说着俏皮的话,眼中深潭般死寂阴冷。

廖染罕见地没有捕捉到他的恨意,对于深谙人性的他是唯一一次迷失。

千阶梯下信徒虔诚默默祈祷。

看到他们熟视无睹,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像这样带病的人企图求得见面的机会,然而都是事与愿违,默认廖染他们不久便会莫名其妙走回原地。

白棘还是第一次以信徒的视角回到塔楼,原来这段路竟有那么长。

廖染已经累到虚脱,后颈发丝沾湿,像新出泥土的雪藕细嫩清甜。

白棘用手背帮他擦汗。

“你别动我了。”

廖染抓着他的手放下。

山势陡险,仿佛以千钧之势向你倾轧,让人倍感压力,廖染有些后悔不如把他带去驿站,但转念一想,该怎么向同事介绍他,若是被追问他们之间的关系,要怎么解释。

廖染脸颊发热,就连呼吸也乱了。

白棘突然蹲在他眼前,拍了拍自己:“我背你。”

廖染注视着遍体鳞伤的人,仿佛时间静止。

“你有没有发现,每次跟我在一起都会受伤。”

初见,在廖染的要求下为刘泽吉的孩子转移免疫病元气大伤,之后帮廖染解决反噬之痛,尚未恢复又被砍掉手臂坠崖,好不容易拿回完整的蛊虫,废掉一只手同时身中剧毒。

仔细想来,果真如此。

“以前受伤,没人会帮我包扎,不算坏事。”白棘眼神温柔地看着手上的纱布。

蛊虫让他拥有自愈能力,但那是常人难以承受十倍痛苦。他曾经为了逃避,试着让自己的伤腐烂发臭,归根结底,这具残缺的身体无人在意。

廖染迟迟没有趴上来,白棘只好起身,揽住他的双腿将人打横抱在怀里。

“抓紧我,可能不太稳。”

廖染格外听话地抱住他的脖子,侧耳靠进坦荡的胸口,没有心跳,却足够让人感到安全。

白棘现在能够驱动的蛊虫很少,否则也不会在天峰阁寝殿仍有部分残留。

桑都应该也已经看出他虚弱这一点,接下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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