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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不会游泳的鱼》

游泳教练靖合老师 X 一对一菜鸟学员绡绡

靖合第一人称视角

这次来点deeptalk

PS:是八块腹肌的靖合老师~

依旧是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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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池的水是恒温的,一年到头都维持着近乎人体皮肤温度的微凉。

每周三晚上八点,它都准时等待着——

层层波光在顶灯下摇晃着,□□黏附在每一寸流动的水和空气里,八点的游泳馆除我之外再无别人,上百平米的空旷被我驯服成一片小型的海洋,它乖乖地,等待着那扇门被推开。

她总是在八点整出现,不多一秒,不少一秒。

这个时间点,别说是游泳池,周围的商场也早就该关门了,这个时间点,只有她一个人会来,也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她。

记得她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是夏天快结束的一个周末下午。

那天,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深色短裤,手里捏着他们在街头发的游泳班的报名传单,站在池边,像一只误入的白鹭。

然后,她隔着喧闹的人群、隔着一百米宽的游泳池,看到了我。

“您好,我是来学游泳的。”

她走过来说,声音又被池水拍岸的声音淹没。

好在我离她足够近,让我能忽略泳池的人群听到她说的话。

我点点头,接过她手中那张在前台早就填好的表格。

“缪绡”,

表格上这样写着。

28岁,女,不知道真假的联系方式,以及一行备注:

“完全不会,怕水”。

“您好,我是这里的教练,我叫靖合。”

我例行公事地说道,同时打量着她。她个子不高也不算矮,刚好到我肩膀的位置,是很适合跟我接吻的身高,她的体型纤细偏瘦,从身形上看也没什么肌肉,皮肤也是雪白的,应该不怎么待在室外。

总之,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运动型的人。

我这样看她,她却不看我。

她刻意回避我的目光,却又趁我低头看表格的时候打量起我来。

我只好装作无所察觉,可她的眼睛偏偏又最引人注意,大而深邃,却总是微微低垂着,就好像永远在回避什么一样。

我告诉她馆里还有其他教练,还有不少女教练,我可以帮她找一位更擅长初学者的。话未说完,她就打断了我:

“不必了!我觉得您就很好。”

“拜托您了......”

###

我教出过许多游泳健将,有比赛的选手,有考证的学员,但是从来没教过初学者。

她是唯一一个。

可她又确实可怜到没有一丝运动天赋,还怕水怕得很。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怕水的人。

她是唯一一个。

第一节课,她甚至连脚趾都不愿浸到水里。

“只是先适应一下,”

我站在她身后,保持适当距离,鼓励道,

“不需要做任何动作,就当是在泡澡。”

她犹豫了足足十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坐在池边,将双脚慢慢放入水中,好像真的把泳池当做了浴缸。当水面触及她皮肤的那一刻,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面是成群的食人花。

“没关系,慢慢来。”

我靠近,握着她的手让她借力。

她点点头,但身体依然十分抗拒。

那一刻我看着她,意识到,不仅身体的抗拒无法瞒过别人,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样。

第一节课很失败,她完全不敢下水。

###

第二节课,她终于愿意下到浅水区。但前提是我必须扶着她,托着她的腰。

水位只是刚刚没过腰,她却一脸惊慌,紧紧抓着池边的栏杆。

“你知道吗?人类出生时其实是会游泳的,”

我一边伸出手给她支撑,一边试图缓解紧张气氛,否则今天又将毫无进展。

“婴儿有天生的闭气反射,直到六个月左右才会消失。”

她抬头看我,手却不敢松开:

“真的吗?”

“真的。所以某种意义上,游泳不是学习,而是重新记起我们已经忘记的能力而已。你可以干脆把我的手当做脐带,或者其他,怎么都好。”

她又是那样垂了垂眼睛,手上的力度稍微减轻了些,借着我的力气多了,手慢慢只是虚扶着栏杆。

“忘记了吗......”

她喃喃自语,眼神飘向远处。

第二节课,她总算学会了下水,尽管是需要我在她旁边扶着才行。

###

第三周,她学会了漂浮。

所谓漂浮,就是要把自己完全交付于水。

当我轻轻托着她的后背,引导她平躺在水面上随波逐流时,她却紧张得全身僵硬。

我只好完全下到水里,掰开她僵硬的四肢,又虚虚抱着她,才让她勉强放松下来。

渐渐地,水的浮力接管了一切,她开始漂浮起来。

“我浮起来了,”

她惊讶地说,声音里竟有一丝难得的轻快,

“原来不需要那么用力。”

“当然,水会支撑你,”

我说,

“所以不要挣扎,也不要害怕,一定要相信自己能被支撑,把身体交给水。”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点头。

她在水里漂浮着,那样不可思议。

我也放下了一只手,又放逐了自己,躺在她旁边,和她一起在水面上漂浮着。

她闭着眼睛,在空旷的游泳池里漂着,却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放。

###

每周三的课程成为了我们两人之间的一种默契仪式。

她总是准时到,从不缺席,也从不早到。

课程结束后,她便迅速上岸,再更衣离开,出门前会替我关上门,背对着我,不多留一分钟。

我们之间的交流话题仅限于游泳,偶尔有些零星的话题,但她从不问我其他的,我也从来不问她。

###

并非自吹自擂,我是这家游泳馆里技术最好的游泳教练,可现在却在她这里吃了瘪。

上到第四节课,她才终于愿意把脸埋进水里学换气。

“先深呼吸,然后慢慢呼气入水,”

我示范着,

“我在你身边呢,而且,水不是我们的敌人。”

在这边水域,她只相信我,她把其他的一切都视为敌人,而这片泳池首当其冲。

她尝试了几次,但总是坚持不了太久。

我一遍一遍的教,她一遍一遍的尝试。

最终,她成功了,坚持了足足三十秒。

她猛地抬起头,发丝的水珠甩到了我的脸上,但我不仅并不反感,反而还有种微妙的愉悦。

她大口喘着气,水珠顺着发梢滴落,脸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绯红,手上却死死抓着我的手,

她看着我,眼神不再回避,如此明亮,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兴奋神情,像个得意的小孩子。

“我看到水底的世界了,”

她说,

“虽然只是游泳池的瓷砖,但感觉......很神奇。”

###

第六周,她学会了蛙泳的基本动作。

她的动作笨拙又不协调,但已经能够在水中前进了。

这证明,她不需要再牵着我的手了。

我便只在岸上看她。

我看到她的手臂划开一道弧线,双腿蹬水的节奏时快时慢,水波因此紊乱地荡漾开来。

我看到她的头时而没入水中,时而抬起来换气。每一次抬头,我都能看到她微微张开的樱桃似的嘴唇。水珠从她的下巴滴落,她的发丝、她的肌肤、她的脖颈......一切还是那么让我移不开眼。

我还爱看她的眼睛。她认真时候的眼神最迷人了,平日总是低垂的眼睑此刻聚焦在前方的水面上。她游泳不爱戴泳镜,睫毛又很长,我能想象成群结队的水珠如何挂在她的睫毛上,随着她没入水中的动作,那些水珠又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

我看到她的手臂再次划水,这次的动作流畅了些许,双腿蹬出时带起一串气泡,她的身体终于呈现出一种向前推进的节奏,虽然还是略显生涩,不过也确实前进了一段距离。

于是我看不清了。

我只能透过微微波动的水面,看到她的身影在其中起伏。

我看到随着她的动作,光线也在水面上肆意地跳动着。

我看到她又一次抬头换气,却不小心呛了水。她只是轻轻咳嗽几声,却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向前游去。

她越游越远了,我的面前一开始还有她划出一道细微的水痕,后来那水痕也渐渐平息了。我的身影倒映在平息下来的水面上,渐渐清晰,随着仅存的水波轻轻晃动着。

###

又一个凉爽的秋夜。

她练了一个多小时,按理说,是该走了。

我正在整理浮板,发现她孤零零地坐在池边,双脚浸在水中,怔怔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还不回去吗?”

我问。

她似乎被从深思中惊醒,抬头看我,眼神里有种我从未见过的怅然。

“教练,您知道吗?他们都说,人是从海洋动物进化来的,即使那个时候的生物还不算是有智慧,但他们本能地就能生活在水里。也就是说,对于人类来讲,游泳是刻在骨子里的事情。”

我在她旁边坐下,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听说过这个理论。”

“可是......为什么进化了这么多年,我们却竟然会忘掉最原始的本能呢?”

她望着水面,眉头微微皱起,声音苦涩,

“更奇怪的是,就如您之前所说,人类在诞生的时候其实是会游泳的,就在妈妈的肚子里。但从我们离开妈妈身体的那一刻起,我们就瞬间忘记了怎么在水里生存......”

水面随着过滤系统的运作微微波动着,鱼样的光影在她脸上游曳。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安慰或是逃离。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一条不会游泳的鱼,”

她继续说,声音又轻了,自言自语一样,

“明明应该很自然的事情,却需要这么努力地去学习......”

她顿了顿,目光仍停留在那片荡漾的水蓝上。

我也仍然沉默着。

那些被遗忘的,或许不仅仅是游泳的本能,还有其他东西——

真实的喜好,自然的表情,面对爱人未经计算的反应......

在此之前,我已知道她在一家书店工作,每天的工作是整理书籍,以及设计门口几个货架的摆放,与人交谈甚少。

这座城市里很少有人认识她,却几乎每个人都认识她的养父,一位德高望重的艺术家。因为他的艺术,这里得以成为一座成功的旅游城市,每年带来的收入不以数计。

她养父脾气古怪,因此早早退了休,退休后又深居简出,鲜少露面。

每天,她下班回家要做好晚饭,放在客厅桌上,轻轻敲门,然后带着自己的那份饭回到自己房间。

如非必要,他们可以连续几天不说一句话。

这些关于她的碎片我从不同的人那里听说来,前台、其他学员、亦或是对面的滑冰场......我像是在捡拾海滩上的贝壳,一块一块,拼凑出她不为人知的生活。

于是我拼凑出了她的过去。

为了适应那个严肃克制的家,她一点点地将自己装入容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笑了又笑,最终,她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形状。

“话虽如此,但也没必要太过伤感?”

我偏头看她,说,

“那些海洋生物走向陆地,又一步一步进化,其实一开始也只是为了适应新的环境吧?是,它们是改变了自己,没了腮、丢了尾鳍、又进化出四只脚来......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它们背叛了自己吧?只是学会了以不同的方式生存而已。”

她静静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水面。

我想,她就是水,水是没有形状的,所以可以被装进任何容器。

只是这一捧水是多愁善感的水。

“也许不需要记住最初的样子,”

我又开口,挪了挪身体,靠近她,

“当一条不会游泳的鱼也好,当一只旱鸭子也罢,只需要找到现在想要去的地方就好了吧?也就是海洋还是陆地。”

“在海洋里,就学着去游泳,在陆地上,就学着去跑和跳......这么可爱的鸭子,当然是水陆两栖动物了!”

她转头看我,笑了笑,眼波流转。然后,她又偏过头去,不发一言。

“要不要我陪你再练一会?”

我问。

“谢谢。”

她说。

###

接下来的课,她进步神速。

到第十五节课,她已经能够独立游完半个池长了。到第十七节,她学会了自由泳的基本动作。第二十节的时候,她开始尝试仰泳。

“当我面朝上漂浮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有一次她刚上了岸,躺在我身边,闭着眼睛说,

“只能看到天花板,听到水在耳边流动的声音,好像回到了母体中的状态。”

我也注意到她开始有些微妙的变化:她偶尔会迟到几分钟,也不会下了课就匆匆离去了。有时,我们也会聊些与游泳无关的话题——她喜欢的书和电影,新买的爵士碟片,偶尔发现的咖啡馆,来的路上碰到的小猫......

一个雨夜,又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时,她已经能够熟练地游完全程,动作流畅自然,再不是最初那个连水都不敢碰的女孩了。

“我想去深水区试试,”

她说,神采奕奕。

我点点头,护着她一同移动到池子的深处。那里水深两米,池底的黑色线纹隐约可见。

她深吸一口气,跃入水中。

我注视着她的身影在水中前进,不再是一条不会游泳的鱼。

游到一半,她的节奏突然乱了,开始小幅度地挣扎。

我没有立即跳入水中,只是在岸上告诉她怎么调整姿势,几秒后,她调整了呼吸,重新找到了节奏,顺利游到了对岸。

她白皙的手抓住池边的扶手,而后转身,喘着气,却面带笑容。

“竟然真的做到了,”

她说,满是惊喜,

“刚才有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不行了,但没想到听了你的话,身体自己便记起了该怎么做,所以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本能回来了。”

我走上前,微笑着说。

她摇摇头,水珠四溅:

“不是本能。是你教会的我。”

那个雨夜,我们坐在池边,聊了比平时更多的话。

她主动告诉我她开了一家书店,但生意一般,好在她没有经济压力,日子便简简单单地过。她说她不爱和别人说话,也没有和人日夜相处的能力,却又没办法真的一个人活下去,便选择了整天与文字打交道,借着文字和世界交流。

来学游泳,只是因为那天在传单上看到了我的照片,就鬼使神差地来了。

雨声敲打着场馆的窗户,与水波的荡漾形成奇妙的合奏。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一直很害怕周三,”

她突然说,

“学游泳难算是一个原因,但其实更多是因为......”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

“因为每次来上课,推开门,一见到这里宽阔的泳池,我都下意识想要逃避。”

“现在呢?”

“现在还是害怕,但同时也有点期待。”

她笑了笑,那是她第一次如此轻松地笑。

“还有,期待来见你。”

###

课程进行到第二十五周,已是深冬。游泳池被暖气包裹着,与窗外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四种泳姿,虽然比起那些专业学员还是差不少,但比起半年前刚来的她,已是大有进步了。

一个不算特别的夜晚,她提出想要在课后多留一会儿自己练习。我点头同意,坐在远处的长椅上假装整理教案,实则一直侧目看她,确保她的安全。

她游了很久,各种泳姿轮换着,仿佛在测试自己的极限。最后,她停在池中央,轻轻漂浮着,闭着眼睛。

当我游到她身边时,她睁开眼睛,看向我。

“我想我已经会游泳了。”

她说。

“当然,你早就会了。”

我说。

###

于是课程就该结束了。

她最后一次来游泳,也是一个雨夜。

这次的雨却没有顾忌我的心情,自顾自拍打着玻璃。

那天她游得格外认真,每种泳姿都演示了一遍,像是进行某种告别仪式。

结束后,她没有去更衣室,而是披着毛巾坐在池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双腿浸在水中。

“我父亲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她突然说,眼睛看着水面,

“你要跟他一起走吗?”

我问。

“他不会让我跟着他的。”

她摇摇头,

“但是那天他竟然说,谢谢我这段时间的照顾......”

“那很好啊。”

我说。

她沉默片刻,然后说:

“他从来都不会说谢谢的。”

雨声填满了沉默的空隙。

“哪有人会一成不变呢?”

我说。

“或者只是装进了另一种形式的容器吧。”

她回答,声音不免有些疲惫。

我知道,那天是她生日。

一个女孩子二十八岁的生日。没有人庆祝,没有奶油蛋糕,没有二十八颗蜡烛,没有丝带包装的礼物,没有一句生日快乐。只有紧闭的房门和一如既往的沉默晚餐。

想到这,我不免心塞。

于是在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时,我从冰箱里取出提前备好的小蛋糕送给她。

她接过来。

那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牵手了。

###

她走后,游泳馆每天依然人来人往,我却觉得这座游泳池突然变得空旷而寂静,只有水还在不知疲倦地荡漾着。

我坐在池边,手指触碰着水面。

水温依旧包裹着指尖,恒常不变。

###

又一个周三晚上,游泳池照常开放,水温维持在熟悉的温度。

只是她不回来了。

然而八点过五分,身后的门却被推开了。

我望过去——

她穿着泳衣,外面套着白色的毛巾衫,头发利落地挽在脑后。

“教练,”

她的语气自然得像从来没有向我道别过,

“我想起来,我好像还不太会蝶泳。”

“嗯。”

我站起身,朝她微微一笑。

“刚巧,这个我也擅长。”

她也对我笑了。

于是她走下泳池,重新融入那片永恒的水中。

水花溅起,飞溅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

她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像从前那样再次潜入水中,向前游去。

【全文完】

###

完结撒花!

真的摸不透姐姐的心思呢~

所以斗胆用靖合老师第一人称来写,以这样的观察者视角来写姐姐,也算是投机取巧?

o(╥﹏╥)o

越写越觉得只有馒头哥才能救姐姐,所以请大家不要骂馒头哥了,他只是太迟钝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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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睡不醒丸】:这什么世道,馒头哥这等渣男都能洗白了?

【谢谢你怎么知道我星期三休息】:咱馒头哥也是当上引导型恋人了。

【西瓜中心一口】:啊啊啊啊啊!!!靖缪有您了不起!

【芝士就是力量吗】:终于有人懂我了!!!我之前就一直觉得这两人的爱情里馒头哥其实才是那个被动的人,姐姐本质上有点回避的(不要打我55555)所以主动权其实一直掌握在姐姐手里,只是馒头哥占有欲太强了姐姐又心甘情愿被占有所有两个人才这样僵持了十年哇

【兔叽的胡萝卜】:完全同意楼上!!!说到底,姐姐一直都不舍得这段爱情就这么结束吧,但是又苦于现实,没有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力量。就像作者大大写到最后,姐姐说,“还不太会蝶泳”,现实中姐姐面对馒头哥的爱也会手足无措吧?可馒头哥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从出道那年,就坚定承认两人相爱,十年来一直坦坦荡荡,从不在媒体面前回避他的爱。可是,馒头哥呀馒头哥......唉,这也就是靖缪最好磕的点了,我们只凭只字片语就被姐姐迷住了,不敢想馒头哥面对那么好的全部的姐姐,那几年是怎么劝自己放手的。话又说回来,这么多年再分分合合,他也一定从没想过真的放手吧,毕竟都说什么 “刚巧我也擅长” 了,他早就等着这一句了吧,从她第一次怕水攥着他的手开始,就没打算放她走啊!

【半夜爬起来找冰箱里的酸奶】:我听过最美的情话就是“把我的手当做脐带” 。呜呜呜,太太您太了不起了!

【周末窝沙发看剧到天黑】:点了,都说馒头哥是渣男,可其实面对这样的姐姐谁都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吧?我想馒头哥也知道,姐姐的回避根本不是不喜欢,是太久没被好好对待过,所以才会在他面前一点点试探着敞开心扉啊!

......

私信:

【小蓝企鹅 03:17】:

太太您好:

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给您发私信。

您的这篇《不会游泳的鱼》我这几天读了很多遍。每次读完,心里都沉甸甸的,总会想起一些事。

我在论坛待了很久了,从几年前还只有寥寥几人的时候就在,论坛里的大多数同人文我也都看过,但请允许我说,您笔下的靖合,是我目前为止觉得最真实的靖合。

我总觉得,现实中的靖合就是这个样子——绝不是他对外界表现出的那样一无所谓,而是因为对一切都掌控着,所以永远游刃有余。

他对缪绡,永远是等待。

就像《剑仙》里,等待小师妹来救他,也像这篇里,等待她自己浮起来,等待她相信自己能浮起来。

他也好像从来不需要她学会什么,又或许说,她学不学会,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反正他永远都在那里。他也并非像媒体报道中那样健谈,反而是很不爱说话,可这样的他,但却比健谈的他更让人安心。

他教她很多,可他真正想对缪绡说的,也许是:你不需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也不需要“还”我什么。你只要在这里,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我常常想,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什么愿意花那么多时间,陪一个怕水的人一遍遍重复最简单的动作呢?

他图什么呢?成就感?陪伴?还是说,他只是......太温柔了?温柔到愿意成为随便谁的水域,沉默地承托一颗不敢落地的心。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毫无理由地等待另一个人幼稚的转身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太太,如果可以,请问您能帮我解答下吗?

另外,您写得真的真好。

谢谢您。

###

(系统提示:私信已读)

作者回复:

你好,读到你的留言,有些受宠若惊。

但也请你注意身体,不要熬夜。你这次比上次回复得还要晚,看你的IP也不是在国外,最近京城天冷,还是要早点休息。

关于你的问题,我起初写了很多,后来又都删掉了。

最后我只想说,他在这里等她,不是因为他需要她学会什么,而是因为他需要她来。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可以独自一个人活下去的,再潇洒、再厉害、再独立的人,也不例外。

偶尔脆弱的时候,他难道就不想有她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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