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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成年

壁炉的火光似乎还残留着前夜那滚烫承诺的余温,但霍格沃茨的日常依旧按着它固有的节奏流转。

随着塞拉菲娜生日——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紧挨着周末的周五——的临近,地窖那原本就温暖静谧的空气里,悄然滋生了某种张力。

这中心,毫无疑问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的脸庞上,正微妙地发生着变化。

若有人细看,会发现他紧锁的眉头之下,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并非全然是讥诮讽刺,而是翻涌着混合了强烈期待与罕见紧张的暗流。

他处理魔药材料时,那素来稳定的指尖偶尔会停顿片刻,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墙上日历——那个被魔法标记了微弱金色圆圈的日期,随即又像是被那光芒烫到般迅速收回,下颌随之绷得更紧。

批改那些通常能激发他无尽毒液的作业时,他笔下流淌出的刻薄评语似乎比平时更具创意和杀伤力,仿佛内心积压的无名焦躁急需这样一个宣泄的出口。

但偶尔,极其短暂地,一抹柔和的神情会极快地从他紧抿的唇角掠过,快得让人以为是壁炉跳跃火光造成的错觉。

这种矛盾而紧绷的状态,在塞拉菲娜生日当天达到了顶峰。

周五的魔药课,成了学生们记忆中尤为“精彩纷呈”且煎熬的一天。

斯内普踏入阴冷的地下教室,身上长袍下摆翻滚。

他周身散发的气场比霍格沃茨最严寒的冬日还要凛冽刺骨,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喷吐着不耐与烦躁。

然而,细心如赫敏,却敏锐地捕捉到他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翻开你们的课本,第394页!”

“今天处理非洲树蛇皮——隆巴顿先生,如果你再敢让那该死的粉末沾到你的袍子边缘哪怕一丁点,我就让你用舌头把它舔干净!格兰芬多扣五分,为你愚蠢的呼吸方式惊扰了材料的稳定性!”

纳威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中的研钵一歪,粉末果然撒出了一小撮。

斯内普的咆哮立刻升级。

他像一头焦躁不安的困兽,在狭窄的课桌间来回踱步,深紫色的袍角带起的风几乎能吹熄坩埚底下稳定的蓝色火焰。

他挑剔着每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扣分如同疾风暴雨般倾泻而下,格兰芬多的学院沙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连斯莱特林们都噤若寒蝉,连惯常的幸灾乐祸都带着小心翼翼,生怕被迁怒。

哈利尤其觉得今天教授似乎格外“关照”他。

一个微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搅拌方向错误,就引来了斯内普的俯身凝视。

“波特,你那个除了自大和愚蠢的冒险精神就别无他物的脑子里,是否还有一丝微小的空间用来容纳魔药学的基本原理?还是说,你那著名的‘救世主’光环让你天真地认为,精确的规则可以像你的飞行技巧一样随意扭曲?格兰芬多再扣十分!”

话语的刻薄程度依旧登峰造极,但哈利莫名觉得,教授在说这话时,眼底深处那点闪烁不定的星火似乎……更亮了些?

他甩甩头,认定自己肯定是被骂得产生了幻觉。

整堂课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高压。

学生们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觉得今天的魔药教授像一座随时会猛烈爆发的活火山,阴沉的怒火如同炽热的岩浆,在坚硬冰冷的外壳下奔腾咆哮,一触即发。

然而,当下课铃声终于如同救赎般敲响时,斯内普立刻用魔杖利落地一挥,将所有残余的失败药液、材料和坩埚清理一新,动作快得带起了残影。

“作业:十二英寸羊皮纸,详细论述非洲树蛇皮在高级缓和剂中的作用机理,以及处理不当可能引发的所有严重后果。星期一早上,准时交到我的办公室。”

他语速飞快地布置完,深紫色的袍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下课!”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像一道裹挟着焦躁的紫色旋风般刮出了教室门,留下满室惊魂未定、面面相觑的学生。

“梅林的胡子啊……”罗恩揉着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小声嘀咕,“他今天是怎么了?吃错了欢欣剂还是被巨怪踩了脚趾?”

赫敏皱着眉,一边快速收拾着书包,一边若有所思:“不……他今天虽然比平时更凶悍,但总觉得……有点奇怪。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又好像……在为什么别的事情特别着急?”

哈利无所谓地耸耸肩:“管他呢,反正扣起分来还是毫不手软。我现在只衷心希望,他能把这个周末完全用来研究他的新爱好,然后忘掉我那个搅拌方向。”

他们无从得知,那阵匆匆离去的紫色旋风,目的地明确无比——地窖。

斯内普几乎是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反手“砰”地一声锁上门,身体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他抬手,用力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试图平复课堂上因过度压抑某种澎湃情绪而导致的残余烦躁,以及因想到即将到来的夜晚而不受控制加速的心跳。

他需要这片刻的绝对安静,需要将课堂上那个暴躁、刻薄的魔药学教授外壳彻底剥离下来,变回……变回那个只属于塞拉菲娜的、真实的西弗勒斯。

整个下午,地窖都笼罩在异样的充满等待的静谧之中。

斯内普没有像往常那样,埋头于堆积如山的作业批改或是复杂的魔药研究。

他的身影在私人储藏室和起居室之间略显频繁地来回。

他检查了无数次壁炉的火焰,确保它燃烧得足够旺盛,释放出的温度恰到好处,既能驱散地窖的阴冷,又不会让人觉得燥热;

他反复确认了那瓶早已准备好的、在特定光线下会流淌出如液态星河般梦幻光泽的珍藏精灵蜜酒,是否被冰镇在最完美的温度;

他甚至有些神经质地反复整理着起居室沙发上的那几个靠垫,将它们摆弄成绝对对称、符合某种苛刻美学的角度。

他换下了那身沾染了课堂魔药气息的长袍,穿上了一件质地更为柔软亲肤的,领口和袖口处,用丝线精心刺绣着若隐若现的紫金色莲花暗纹。

这身装束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课堂上的肃杀之气,多了几分内敛的优雅与沉静。

他站在盥洗室那面镜子前,试图用手指整理自己有些微乱的黑发,然而指尖在触碰到发丝时,却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他看着镜中那个眼神灼亮、里面翻涌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和炽热期待的男人,感到一阵陌生的羞赧与无措,猛地移开了视线,无法长久直视那个自己。

时间从未流逝得如此缓慢而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坩埚里用文火缓慢熬煮的黏稠药剂,考验着最极限的耐心。

他最终坐回到书桌前,强迫自己拿起一本厚重艰深的古代魔文典籍,试图让注意力集中在那些符号上,但视线却无法在任何一個扭曲的字符上聚焦超过三秒。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击着,发出轻微而持续的叩叩声,这细微的响动在寂静的地窖里显得格外清晰,彻底泄露了他内心无处安放的焦灼与等待。

他在等她回来。

全心全意地。

当地窖那扇厚重的石门终于被从外面推开,塞拉菲娜的身影裹挟着城堡夜晚微凉的空气走进来时,壁炉那跳跃的火焰仿佛都瞬间明亮、欢快了一个度。

“我回来了。”

她的声音在温暖的空气中响起,紫金色的眼眸带着笑意扫过室内,瞬间就捕捉到了那个在暖色光晕中等待她的身影。

斯内普立刻从书桌后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快得甚至带上了一丝僵硬,那本厚重的魔文书被他随手放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目光紧紧缠绕在她身上,从银色的发梢到紫色的眼眸,一丝一毫也不愿放过。

那些在他脑海中排练了无数遍的、精心准备的问候语,那些关于她今天过得如何的寻常询问,在真正看到她的一瞬间,全都蒸发殆尽,消失得无影无踪。

胸腔里只剩下那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和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冲刷的轰鸣。

他看到她紫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那笑意如同一点火星,投入了他压抑积蓄了一整天的渴望之油中,瞬间燃起冲天烈焰。

“西弗?”

塞拉菲娜故意拖长了语调,缓步向他走来,她的每一步,都像轻轻踩在他已然绷紧到极致的神经上。

在她距离他还有三步之遥时,斯内普终于动了。

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伸手将她紧紧地、牢牢地拥入怀中。

一只大手牢牢扣在她柔韧的腰后,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抚上她的背脊,隔着丝滑的衣料,也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热温度和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他将下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深深呼吸着独属于她的气息,那气息像是世间最有效的缓和剂,瞬间抚平了他部分焦躁,却又像是最猛烈的助燃剂,让他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生…日…快…乐。”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她颈侧传来,带着压抑的沙哑和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抖,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而愉悦的战栗。

塞拉菲娜轻笑出声。

她抬手环住他紧绷的脊背,指尖沿着他结实而充满力量的背部肌肉线条缓缓滑动。

“谢谢,我的西弗。看来……有人比我这个正主,更加期待这个夜晚的来临。”

斯内普用行动回答,他更紧地收拢手臂,将她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里面翻滚着**裸的、压抑到极限后终于决堤的渴望和无措的紧张。

他不再试图掩饰,也无力再去掩饰。

一整天的坐立不安、课堂上的强行压抑、此刻怀中真实无比的温软触感……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体内疯狂地叫嚣着。

他低下头,捕捉到她那带着笑意的柔软唇瓣,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他的舌尖强势撬开她微启的齿关,深入那甜蜜的领域,攻城略地。

他的一只手依旧紧紧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抚上她温热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深深插入她银色发丝间,迫使她仰起头,承受他更深、更彻底、几乎令人窒息的炽热索求,不断加深这个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吻。

壁炉的火光在她们忘情拥吻、紧密贴合的身影上跳跃舞动,将她们的影子拉长、扭曲、彻底交叠在一起,投射在冰冷的石壁上,勾勒出最原始、最直白的**。

地窖里,此刻只剩下呼吸声,唇舌激烈纠缠间暧昧的水声,以及衣料相互摩擦发出的细微窸窣声响。

他的吻沿着她柔嫩的唇角下滑,带着湿意,一个一个落在她敏感的颈侧和锁骨,引来她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喘。

他结实的手臂稳稳托着她的身体,让她更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合在自己身上,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传递来的惊人热度和某些不容忽视的变化。

在这个完全属于她的夜晚,在象征着她正式成年的钟声已然敲响的时刻,斯内普所有的克制、所有用以伪装的阴郁、所有在课堂上积压转移的烦躁,都化作了此刻焚烧一切、席卷一切的熊熊火焰。

他迫不及待地,要用最亲密无间的行动,去兑现那个在跳动火光中烙下的、滚烫而郑重的承诺。

他有力的手臂将她微微向上托起,让她纤长柔韧的双腿环上他劲瘦的腰身,两人之间紧密得再无一丝空隙。

他抱着她,脚步有些急切,却异常沉稳坚定地,朝着房间深处那张铺着华丽柔软紫金色被褥的宽大床铺方向移动。

······

身体的紧密贴合让所有准备都显得多余。

斯内普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沉重而灼热,他强忍着几乎要冲垮理智的**,用尽最后一丝自制力,在几乎要突破那最后界限的前一刻,停顿下来。

他深邃的黑眸紧紧锁着身下之人,声音因极致的克制和情动而沙哑不堪,带着一丝因过度紧张而产生的颤抖:

“我……要进去了。”

塞拉菲娜仰望着他。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他汗湿的鬓角:

“来吧,西弗。”

得到她的许可,斯内普不再犹豫。

一个缓慢的推进,彻底消除了最后那点距离。

紧密包裹感瞬间席卷了他的所有感官,舒服得让他头皮阵阵发麻,脊椎窜过一道激烈的电流,逸出压抑的呻吟。

然而,极致的愉悦并未冲散他的关切。

他立刻停滞了所有动作,悬停在那个临界点,紧张地凝视着塞拉菲娜的脸,生怕从那双美丽的眼眸中看到一丝不适或痛楚。

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身下的床单上,他自己已是浑身紧绷,肌肉贲张,却仍用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急切追问:

“疼吗?”

塞拉菲娜看着他这副满头大汗却只顾着关心她的样子动。

她抬起手臂,环住他微微颤抖的宽阔背脊,指尖在他紧绷的肌肉上轻轻抚过。

“不疼的,西弗。”

她的声音温柔而肯定,“真的。”

听到她确切的回答,斯内普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回实处。

他深深地望进她带着笑意的紫金色眼眸。

于是,他不再迟疑,开始动作起来。

地窖内,只剩下彼此交织的急促呼吸、压抑的呻吟、肌肤相亲的细微声响,以及床榻承受重量时发出的、富有节奏的轻微吱呀声。

壁炉的火光不知疲倦地跳跃着,将两具紧密交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光影交错。

这场由期待、紧张与浓烈爱意共同驱动的亲密探索,持续了许久,直到窗外的天色开始透出微弱的、黎明前的灰蓝色。

当一切终于缓缓平息下来,激烈的余韵如同退潮般逐渐散去,塞拉菲娜懒懒地抬起手施展了一个【清洁术】。

身体恢复清爽舒适,斯内普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他伸出手臂,将身边温软馨香的躯体重新揽入怀中,让她背对着自己,紧密地贴合在他胸前。

塞拉菲娜也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向后靠进他温暖坚实的怀抱。

他的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两人在激情的余温与深沉的疲惫中,沉入了安宁的睡眠。

地窖重归静谧,只有壁炉中余烬偶尔发出的细微噼啪声,伴随着两人平稳交织的呼吸,见证着这个不同寻常的夜晚,以及她们之间关系那全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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