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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把他、嫁、给、我。”

一年时光,在日向明澈脚下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

对于盘踞在阴影中的黑衣组织而言,这一年是与日向明澈漫长而憋屈的拉锯战。

他们派出的说客,无论是利诱还是威逼,都被那个年轻人用更优厚的商业条件或更狠辣的反击手段顶了回来,态度倨傲,翻脸的速度比罗马的天气变得还快。

试图进行的暗杀和破坏,则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合金墙壁,派去的人手往往泥牛入海,连一点像样的涟漪都未能激起,反而折损了不少好手。

组织高层逐渐意识到,这块骨头不仅硬,还带着毒刺,强攻代价太大,得不偿失。

明面上的骚扰如同潮水般悄然退去,仿佛真的放弃了。但毒蛇只是缩回了巢穴,等待着更佳的攻击时机,那平静海面之下,是更深不可测的暗流。

与此同时,日向明澈在阳光下的世界高歌猛进。

日向集团彻底褪去了老旧家族企业的外壳,以锐不可当的姿态崛起为全球瞩目的科技新贵。

他频繁出现在达沃斯论坛、全球科技峰会的头条,年轻、英俊、智慧、富可敌国,加上那层略带神秘色彩的东方气质,使他成为媒体疯狂追逐的焦点。

昔日的黑色产业被巧妙地分解、重组、隐匿在一项项尖端专利和光鲜亮丽的商业合作背后,洗白的进程快得超乎想象。

在一次足以改变业界格局的新产品发布会上,日向明澈站在万众瞩目的聚光灯下,首次向全世界抛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假想——并非关于硬件或软件,而是关于人类意识本身。

他阐述了通过精密接口和算法,实现人类意识数字化上传、备份乃至在特定载体中运行的远期可行性。

这构想超越了当前科技数个世代,游走在科学与哲学的边界,近乎天方夜谭,却因其极致的颠覆性和背后所代表的永生诱惑,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了山呼海啸般的讨论与震撼。

也正是这个过于超前、触及了人类最终禁忌的假想,再次精准地撩拨到了那条隐藏在最深暗处的毒蛇的神经。

这一次,组织的重视程度远超以往。来访的阵容堪称奢华。

经过虹膜、声纹、DNA片段三重验证,以及足以应对小型军队袭击的安保流程后,琴酒、贝尔摩德,以及一位代号“波本”、据传极受那位先生赏识的新晋核心成员,被秘书引进了日向明澈那间占据顶层整层、极具未来主义风格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将半个罗马城的古老与现代尽收眼底。

另一面则是不断流动着复杂数据和模型的全息投影屏。日向明澈就站在光影交错之中,背对着他们,正专注地调整着一个复杂的分子结构模型。

听到通报,他缓缓转过身。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瘦削。

他的目光先是习惯性地带着商业领袖的疏离与审视,掠过一脸阴鸷、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琴酒,又划过巧笑嫣然、眼神却如探测仪般扫描着一切的贝尔摩德。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第三个人身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紫灰色的眼眸,深邃如同暴风雨前的夜空,猛地撞入了一汪沉静却暗藏漩涡的绿潭之中。

震惊!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两人精心构筑的所有心理防线!

日向明澈清晰地看到对方那双总是含着坚定与阳光的眼眸里,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以及惊骇之下翻涌的质问、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担忧与刺痛。

他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几乎要握不住手中虚拟建模的触控笔。

心脏先是骤停,随即疯狂擂鼓,撞击着胸腔,带来一阵尖锐的、几乎让他失态的悸动。

但他终究是日向明澈,只是喉结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面上所有失控的情绪已在瞬间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甚至比平时更冷了几分。

谈判由贝尔摩德优雅开启。

她嗓音慵懒磁性,如同最醇的美酒,抛出的合作条件优厚得令人咋舌,背后却环环相扣着无形的枷锁。

她巧妙地将组织的庞大资源、难以想象的财富与日向明澈那看似疯狂的“意识保存”项目蓝图捆绑在一起,试图用这终极的诱惑撬开他的壁垒。

琴酒则像一尊沉默的杀神,靠在门边,帽檐下的目光如冰锥般刺人,散发着纯粹而冰冷的威胁感。

日向明澈看似在认真聆听,偶尔会用精准而刁钻的技术性质疑打断贝尔摩德,展现出一个顶尖科学家和商人的难缠与敏锐。

然而,他的余光,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却像被无形的磁石吸引,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瞟向那个站在稍后位置、扮演着沉默而精英的助手角色的波本——安室透也就是降谷零。

他看着他低垂着眼睑,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看着他紧抿的唇线,透露出主人极度的不悦与紧绷;看着他看似放松实则随时可以爆发出惊人力量的站姿……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小锤,敲击着日向明澈的心脏。

贝尔摩德何等人物,她忽然停下充满诱惑力的话语,红唇勾起一个玩味十足的弧度,目光在日向明澈和波本之间流转:“日向先生,恕我冒昧……从刚才开始,您似乎就对我们的新成员‘波本’,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兴趣?”

她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冰块发出清脆的声响,“怎么?难道两位……之前有过什么渊源吗?”

办公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紧绷。

日向明澈缓缓向后,靠在高背椅上,目光终于不再掩饰,直直地、几乎带着某种穿透力的专注,锁定在降谷零身上。

他嘴角缓缓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那笑容里混杂着一丝怀念,一丝挑衅,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在回味什么的缓慢语调:“当然认识了……”

他故意停顿,享受着降谷零在那目光下几乎要绷断的神经,看着对方下颌线收紧,才慢悠悠地吐出后面那石破天惊的两个字,语调亲昵得近乎诡异:

“你说呢?哥哥?”

“哥哥”二字如同惊雷,炸响在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

琴酒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危险起来,手似乎无意识地靠近了风衣内侧。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更加深邃,仿佛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精彩戏剧开幕。

日向明澈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并不需要整理的袖口,做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请”的手势,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降谷零:“贝尔摩德女士,Gin,实在抱歉,一些意外的……家事需要先处理。能否请两位暂时移步隔壁的休息室?我想和我的这位‘哥哥’……单独、好好谈谈。”

琴酒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不屑的冷哼,似乎想拒绝。

贝尔摩德却轻笑着,用眼神制止了他,她优雅起身:“当然,家人重逢总是令人激动。我们很乐意给你们一点……私人的叙旧空间。”

她走过波本身边时,投去一个意味深长、饱含探究的眼神,然后才拉着面色不虞的琴酒离开了办公室。

厚重的隔音门无声合拢,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几乎在门锁扣上的瞬间,降谷零——化名安室透的男人——猛地一步上前,压抑的怒火和难以置信的情绪如同火山般喷发,他一把抓住日向明澈的衣领,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昂贵的面料撕裂,压低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充满了被背叛的刺痛:

“日向明澈!你他妈告诉我你在意大利只是继承几处破房产!处理家族事务!这就是你他妈的家族事务?!黑手党教父?!啊?!还有这见鬼的科技新贵?!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日向明澈被他先发制人的狂暴质问冲得一怔,衣领被攥紧带来轻微的窒息感,但随之涌上的却是更汹涌的委屈和愤怒。

他猛地挥开降谷零的手,力道同样不小,眼中燃起黑色的火焰:

“那你呢?!降谷零!或者我该叫你波本?是谁一年前用那个破加密线路告诉我被派到哪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当警长了?!交通不便?!网络不好?!不能经常联系?!结果呢?!这就是你说的偏远地区派出所?!波本?!组织的核心成员?!这就是你他妈的正义之路?!”

积压一年的担忧、恐惧、思念、以及被隐瞒欺骗的愤怒,在此刻彻底爆发。

“你骗我!”

“你骗我!”

两人如同被激怒的雄狮,指着对方的鼻子,在同一时间,用同样压抑着音量却充满爆发力的低吼,撕破了所有伪装。

吼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震得空气都在嗡鸣。

吼完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愤怒的潮水退去,露出底下同样狰狞的礁石——那是对彼此处境的深切担忧,是后怕,是意识到对方都深陷囹圄却无法援手的无力感。

最终还是日向明澈先喘着气冷静下来。他猛地转身走到旁边的嵌入式酒柜,粗暴地倒了两杯烈性威士忌,将其中一杯几乎是用砸的力度塞进降谷零手里,琥珀色的酒液溅出来,染湿了两人的手指。

“坐下!”他命令道,声音沙哑却不容置疑,“情报共享!现在!立刻!签署最高级别保密协议!你我的!”他指着降谷零,又指指自己,“没有商量余地!”

接下来的半小时,两人以惊人的效率、极度简洁的语言,快速交换了最核心的信息。

降谷零知道了日向明澈的莫雷蒂家族背景、转型计划、与组织的激烈冲突。日向明澈也了解了降谷零的公安卧底身份、有了新身份“安室透”、代号“波本”的任务以及组织对“意识保存”项目的极度渴望。

“合作必须答应。”降谷零的大脑飞速运转,公安的本能压倒了个人的情绪。

“你的项目是组织现阶段最优先的目标之一,接近并获取它是我的核心任务。但你之前拒绝得太彻底,态度强硬,现在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目的性太明显,琴酒和贝尔摩德绝不会相信,这会直接导致我暴露。”

这正是最棘手的地方。降谷零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捏着酒杯,思考着破局之法,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困难。

就在这时,日向明澈冷不丁地、极其突兀地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跟你结婚。”

“什么?!”降谷零猛地抬头,像是被子弹击中,紫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荒谬和震惊,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疯了吗?!日向明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日向明澈却异常冷静,他甚至向前走了一步,逼近降谷零,绿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反问:“我为什么不能跟你结婚?”

这一句反问,像一把淬火的钥匙,猛地插进锁孔,打开了降谷零记忆深处那些被刻意尘封的盒子。

无数个暧昧的、被他强行忽略的瞬间汹涌而至——日向明澈只对他露出的柔软笑意,小心翼翼又笨拙的靠近,别别扭扭却实质性的关心……一切零碎的片段在此刻串联起来,有了一个清晰得让他心惊肉跳的解释。

日向明澈继续逼近,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蛊惑力和冷静到极致的疯狂,循循善诱:“一个因为被至亲‘哥哥’背叛抛弃而性情大变、走向极端的科技狂人,一个对你爱而不得,爱而生恨的疯子……突然发现朝思暮想、恨之入骨又念念不忘的人出现在面前,用什么极端手段都想把人绑在身边,彻底占有。”

“这个理由,不合理吗?”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降谷零衬衫的领口,冰凉的触感激起一阵战栗。

“组织不会怀疑一个偏执狂的执念。这能完美解释我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同意合作——是为了得到你。也能为你在我身边长期停留、近距离监控我和我的研究提供绝佳的理由和掩护。更重要的是……”

他凑到降谷零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声音低得如同魔鬼的呢喃:“这样,你和我,就成了彼此公开的、最大的‘弱点’。我们的‘感情’就是拴住彼此的锁链。组织会觉得牢牢抓住了我们的把柄,认为可以利用这份扭曲的关系更好地控制我们,反而会更放心地利用我们,不是吗?”

降谷零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理智在疯狂叫嚣着拒绝,这太疯狂、太冒险、太超出常理!

但公安的责任感、对任务成败的考量、以及对眼前这个疯狂计划背后那丝诡异合理性的判断,又让他无法立刻斩钉截铁地说不。

他内心如同正在进行一场惨烈的拉锯战。

日向明澈看穿了他剧烈的动摇,不再给他深思熟虑的时间。

他猛地伸手,一把将降谷零用力拉进自己怀里,低头不容拒绝地吻上他那凸出的、线条优美的锁骨,用牙齿轻轻啃噬,然后用力吮吸,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的、宣告所有权般的绯红印记,然后沿着颈项一路向上,最终捕获了那双因为极度震惊和挣扎而微微张开的嘴唇。

“唔…!放…!”降谷零的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屈起手臂想要狠狠推开这个疯子,却被日向明澈用更大的力道紧紧禁锢在怀里,顺势压在了身后冰冷的办公桌上。

桌面上的文件和小型摆件被扫落在地。这个亲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积压已久的浓烈渴望,以及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几乎要夺走他所有的氧气和思考能力。

一吻终了,两人都在微微喘息。日向明澈微微抬起头,唇瓣还贴着降谷零泛着水光的唇角,他喘息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低语,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奇异的安抚和绝对的掌控力:

“别担心,透。看着我编。”

说完,他松开一些禁锢,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西装,然后伸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亲昵,故意弄乱了降谷零的衬衫领口,让那个新鲜的、暧昧无比的吻痕更加**地暴露在空气中,甚至故意用指腹蹭过对方红肿的唇瓣。

这才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内部通讯键,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淡,甚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请两位客人进来吧。”

琴酒和贝尔摩德重新走进办公室。几乎是立刻,两人超乎常人的敏锐感官就捕捉到了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旖旎而紧张的气息。

以及波本明显红肿湿润的嘴唇、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被粗暴弄皱的衬衫,尤其是锁骨上方那个无比刺眼、仿佛带着血丝的吻痕。

贝尔摩德眼中瞬间爆发出极大的兴味和探究,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琴酒的眼神则变得更加冰冷锐利,如同手术刀般刮过降谷零,又落在日向明澈身上,充满了审视与怀疑。

日向明澈慵懒地靠坐在办公桌边缘,一条腿随意地支着,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满足而又偏执的笑容,那是一种属于疯子的狂热。

他指了指脸色难看至极、仿佛刚刚经历了巨大屈辱、眼神恨不得杀人的波本,对贝尔摩德和琴酒笑道,语气轻佻又疯狂:

“真是……意想不到。我倒是要感谢你们组织给我的这份……意外惊喜。”

他开始即兴表演,编织一个狗血淋漓又合情合理的剧本——多年前,孤僻阴郁、缺乏关爱的日向家少主如何被偶然出现的、温柔强大的“哥哥”安室透救赎,如何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将他视为唯一的光和信仰。

结果美梦破碎,惨遭无情抛弃,因此性情大变,走向偏执与疯狂,将全部精力投入近乎禁忌的研究。

如今再见,爱恨交织,占有欲和报复心彻底爆发,理智燃烧殆尽。

“合作?”日向明澈轻笑出声,目光却像粘稠的蛛网,贪婪地、一寸寸地流连在降谷零身上,语气疯癫又理所当然,“可以啊。想要我的技术?想要日向集团的全力合作?很简单。”

他伸出手指,直直地、不容置疑地指向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的降谷零,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在每个人心上:

“把他、嫁、给、我。”

琴酒脸色瞬间阴沉得要滴出水来,手再次摸向风衣内侧,似乎觉得这简直是对组织的巨大侮辱。

贝尔摩德却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她轻轻按住琴酒的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接通了与那位先生的加密线路。

短暂的、低沉的交流后。贝尔摩德结束通讯,转向日向明澈,笑容妩媚动人,眼底却藏着深不见底的算计:“令人感动的执着,日向先生。BOSS同意了。他认为……一段稳固的‘婚姻关系’,或许更能确保我们合作的长期与稳定。波本的任务优先级,将为此进行全面调整。”

她微微颔首,“恭喜您,看来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很好。”日向明澈满意地点头,语气急不可耐,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却又透着令人不安的偏执,“手续尽快。最好这个月之内就能结婚。我一刻……都等不了了。”

这场匪夷所思的谈判或者说一场诡异的婚约敲定仪式以这种谁也无法预料的方式落下帷幕。

琴酒冷哼一声,看都没看波本一眼,率先转身离开,黑色风衣下摆划出凌厉的弧线。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目光在降谷零颈间的吻痕上停留片刻,才笑着摇曳生姿地跟上。

安室透——波本——脸色铁青,手指颤抖地整理着被弄皱的衬衫,试图遮住那个耻辱的印记,眼神里充满了屈辱、愤怒和一种复杂的茫然,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日向明澈。

日向明澈也回望着他,脸上那疯狂偏执的笑容缓缓收敛,眼底的狂热褪去,变得深沉、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虽然没有说一个字,但降谷零清晰地读懂了那眼神里传递的、冰冷而清晰的讯息——

“这样,你我的弱点,都明明白白地、主动地暴露给他们了。组织,岂不就彻底放心了?”

终于…!虽然但是我对这一篇并不满意,总觉得差点儿意思。

好吧,庆祝我们阿澈获得奥斯卡影帝金小人![加油][加油]爱而不得是真,由爱生恨是假。两个人还需要经历些磨合才能变成后期那种老夫老妻的样子呀~

原著剧情将不复存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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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把他、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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