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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丈夫

降谷零——代号波本——踏进组织位于东京深处的秘密据点时,空气中弥漫的并非任务完成的松懈,而是一种绷紧的、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

他甚至未来得及开口汇报,阴影中便骤然闪出数名荷枪实弹的行动组成员,冰冷的枪口瞬间从四面八方锁定了他。

电光火石间,他的双臂被粗暴地反剪到身后,特制的复合纤维束缚带勒进腕部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一切发生得太快,显示出对方早有预谋且毫不留情。

琴酒从昏暗的角落踱步而出,黑色风衣下摆扫过冰冷的水泥地面。

他手中那把□□的枪口,带着金属特有的寒意,精准地抵上降谷零的太阳穴。帽檐下,那双狼一般的绿色眼眸没有丝毫温度,只有纯粹的、冰冷的审视与怀疑。

“波本,”琴酒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毒蛇吐信,“你最好解释清楚,‘哥哥’是怎么回事?”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重压,砸在降谷零紧绷的神经上。

降谷零心中凛然,知道这是必经的考验,也是生死关头。他脸上瞬间浮现出恰到好处的屈辱、震惊以及一丝被揭破不堪往事的狼狈,肌肉绷紧,做出剧烈挣扎的姿态,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拔高,带着被冤枉的愤怒:

“Gin!你什么意思?!那是个疯子!一个很多年前像噩梦一样缠着我的偏执狂!我他妈早把他忘了!”

他急喘着,快速而“混乱”地编织着半真半假的故事——一次意外援手,如何引来对方病态的痴迷和纠缠,自己如何不堪其扰最终用尽手段才将其甩脱。

他激烈地反抗束缚,甚至试图“挣脱”控制冲向外围,但很快被更多的手死死按住,“制服”在地。

他的表演天衣无缝,完美契合了日向明澈设定的“因爱生恨,强取豪夺”的剧本,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被变态缠上、深受其害的受害者形象。

接下来的数小时如同炼狱。他被带入审讯室,组织的专家用尽手段盘问、施压、进行心理侧写,甚至动用了吐真剂。

降谷零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和早已准备好的对抗方案,硬生生扛了过去,守住了大脑中最核心的秘密。

最终,结合贝尔摩德“那确实像是一场单方面的疯狂执念”的观察结论,以及“那位先生”的最终裁定,组织“认可”了波本的清白。

然而,信任在这种地方从来都是奢侈品。为了确保绝对控制,也为了更好地执行“通过婚姻纽带监控日向明澈”的计划,组织对他采取了更极端的措施。

降谷零被投入一间没有任何窗户的禁闭室,严密看管了整整一个月。

这期间,他经历了数次突如其来的“忠诚度测试”。

而在他某次因药物作用陷入昏睡时,一枚米粒大小、最新型号的皮下监听器,被无声无息地植入了他左上臂内侧的肌肉层深处。

一个月后,禁闭室的门打开。他被解除软禁,换上一身昂贵却如同戏服般令人不适的黑色礼服,在一队表情冷漠的组织成员“护送”下,如同押解重犯般登上了前往意大利的私人飞机。

意大利,日向明澈的私人庄园。

这里被布置得极尽奢华,鲜花、水晶、丝绸随处可见,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冰冷,仿佛一个精心搭建、即将上演残酷戏剧的舞台。

婚礼仪式极其简短,到场者寥寥——琴酒、贝尔摩德,以及几位面目模糊、气息阴冷的组织代表。没有音乐,没有誓言,只有程序化的确认和冰冷的注视。

日向明澈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丝绒礼服,神情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近乎神经质的兴奋和浓烈的占有欲,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降谷零身上。

而波本则全程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望着虚无,精致的面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如同一个被抽走灵魂、任人摆布的绝美人偶。

仪式草草结束,那些“宾客”迅速离去,毫不掩饰对此地的厌恶与避忌。新婚夫妇被沉默的侍者引向庄园主卧——一个空间巨大、装潢奢华却同样弥漫着无形囚笼气息的房间。

厚重的雕花木门无声合拢。

几乎在门锁扣上的瞬间,日向明澈脸上那疯狂兴奋的表情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高度集中的锐利。

他立刻转向降谷零,用眼神无声地发出询问。

降谷零极其轻微地摇了一下头,目光几不可察地扫过自己的左臂。

日向明澈眼神骤然一暗。他明白了。

没有任何预兆,他忽然粗暴地一把将降谷零狠狠推倒在铺着黑色丝绸床单的巨大双人床上,身体随之强硬地压覆上去,动作急色而充满强制意味。

降谷零立刻开始“反抗”,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喉咙里溢出压抑的、饱含屈辱的呜咽声,表演得逼真至极。

“放开!日向明澈!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降谷零低吼着,手腕用力试图挣脱钳制。

日向明澈却发出低沉而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他一只手如铁钳般轻易地扣住降谷零的双腕,死死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却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温柔”,沿着降谷零紧绷的手臂内侧缓缓抚摸上去。

当他的指尖敏锐地触碰到皮下那一个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硬物时,他清晰感受到身下人的肌肉瞬间绷紧如石。

日向明澈的手指极其隐秘地、在那个精确的位置——监听器植入点——快速而有力地敲击了两下。

叩、叩。

这是一个他们之间无需言明的暗号:别动,交给我。

降谷零瞬间停止了所有挣扎,紫灰色的眼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了然,随即被更深的、近乎绝望的“愤怒”和“屈从”所覆盖。

日向明澈俯下身,嘴唇贴近降谷零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看起来如同情人间的亲昵低语,实际吐出的字句却足够让监听器捕捉到——那是一种混合着扭曲爱意与残忍的语调:

“还在想着怎么逃离我吗?我亲爱的‘哥哥’?呵……从今天起,你每一寸都属于我……”

话音未落,他猛地低头,牙齿带着惩罚性的力度,狠狠咬在降谷零锁骨上方那处旧痕之上。

与此同时,他那只原本流连的手臂猛地曲起,手肘以一种精准计算过的、狠戾的角度,重重击打在降谷零上臂那个微小的凸起上!

“呃啊——!”降谷零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这声痛呼一半是逼真的表演,一半是真实的剧痛——日向明澈这一击没有丝毫留情!

紧接着,日向明澈像是被他的痛呼彻底激发了暴戾,他猛地攥紧降谷零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支造型极简、宛如钢笔的微型高压电击器,对准刚才重击的位置,狠狠按下开关!

“滋啦——!”

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牙酸的、电流爆裂的声响从皮下沉闷地传来。降谷零的整个身体控制不住地猛烈抽搐了一下,额角瞬间渗出细密冰冷的汗珠。

日向明澈松开手,冷漠地看着降谷零手臂上那一点皮肤瞬间变得焦黑、甚至微微凹陷下去,边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他脸上露出一个残忍而满意的笑容,对着那片空气,仿佛是对着那个已然报废的监听器,也是对着虚无中可能存在的监听者,冷冷地、宣告般地说道:

“吵死了……烦人的杂音。现在……总算安静了。”

房间内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两人压抑而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交织。

几秒钟后,降谷零猛地喘过一口气,用未受伤的右手一把推开仍压在他身上的日向明澈,挣扎着坐起身。

他扯开早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的衬衫领口,低头看着左臂上那个新鲜出炉的、焦黑狰狞的伤口,眼神复杂地瞪向日向明澈,混合着痛楚、愤怒和一丝无可奈何。

日向明澈却毫不在意地站起身,随手将那支微型电击器丢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解决了。”

降谷零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声线因疼痛和怒意而微微沙哑:“你下次……动手前能不能给点预警?!”

天知道那瞬间的电流穿透肌肉有多疼!

日向明澈只是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并未回应他的抱怨,反而转身走向房间一角的嵌入式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烈酒。

降谷零深吸几口气,强压下手臂灼烧般的剧痛和翻腾的心绪。

他一把扯掉身上破烂不堪的衬衫,露出线条精悍的上身和左臂那个显眼的新伤。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变得无比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意味:

“听着,日向明澈。从现在开始,在外面,在任何可能存在监视或监听的环境下,你必须叫我‘安室透’。这是我的化名,也是组织目前所认知的、‘波本’这个代号对应的‘真实’姓名。重复一遍。”

日向明澈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他转过身,看着降谷零——不,现在是安室透——那双写满严肃与决然的紫灰色眼眸,立刻收敛了所有其他情绪,郑重地点头,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罕见的绝对服从:“明白。安室透。”

安室透似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他忍着左臂传来的阵阵抽痛,走到房间角落自己带来的那个经过特殊防弹防窃密处理的合金行李箱前,输入一长串复杂密码并通过指纹验证后,箱盖无声滑开。

他从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里,取出了两份封存在防水防震文件袋中的文件,以及一个黑色丝绒戒指盒。

他将文件袋递给日向明澈。里面是两份制作得足以乱真的结婚证书,以及两份条款极其严苛的顶级保密协议。协议内容详尽规定了双方在这场合作中的权利、义务、保密范畴,甚至包含了一条极其隐晦的“在极端情况下为对方提供必要庇护”的互助条款。

“签字。”安室透言简意赅,递过一支特制的电子笔,笔尖闪烁着微弱的红光,记录着每一次书写轨迹,“这是必要程序,也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书面保障。”

日向明澈接过文件,走到书桌旁,就着灯光,极其认真地将两份文件从头至尾、逐字逐句地审阅了一遍。

然后,他没有任何犹豫,在两份文件指定的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日向明澈。安室透则在他之后,在另一份文件上,签下了代表他真实身份的那个名字——降谷零。

书面手续完成。日向明澈拿起那个黑色丝绒盒子,打开。

黑色天鹅绒衬垫上,并排躺着两枚男式铂金婚戒,设计极简而凌厉,戒身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戒指内侧,用激光刻印着微缩到极致的、只有他们二人才懂得其含义的加密暗码。

日向明澈拿起尺寸明显较小的那一枚,递给安室透。

安室透看着那枚静静躺在对方掌心、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光芒的戒指,沉默了良久。

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无数复杂情绪——抗拒、决然、无奈,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最终,他还是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日向明澈握住他的手。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动作却异常稳定而郑重,仿佛在进行一项极其重要的仪式。

他托着安室透的手,将那枚冰冷的铂金圈环,缓缓地、坚定不移地推入了安室透左手无名指的根部。

金属环紧密地贴合指根皮肤,传来一阵冰凉而坚实的束缚感。

紧接着,日向明澈向安室透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掌心向上,无言地等待着。

安室透抬起眼,凝视着日向明澈。紫灰色的眼眸中,所有翻腾的情绪最终沉淀为一片沉静的、破釜沉舟般的决然。

他拿起盒中另一枚较大的戒指,托起日向明澈的手,同样郑重地、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在了对方的无名指上。

两枚款式相同的戒指,在不同的手指上,于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致冷硬的光芒。

尽管与日向明澈建立了婚姻关系,安室透并未因此获得任何特权或清闲。相反,他卓越的情报搜集能力、敏捷的身手以及那份特有的、亦正亦邪的魅力,使他成为组织多项任务的核心执行者。

通常,以他的专长,无需亲自涉足一线行动的泥沼。然而,这次的任务目标极其狡猾且戒备森严,常规渗透手段难以奏效。

计划中需要一个关键的“Honey Trap”环节,利用美色与巧言接近目标,窃取机密信息。

对于这类任务,安室透早已驾轻就熟,甚至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他对此并无心理负担,视其为达成目的的必要手段之一,如同使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打开一把复杂的锁。

他完美地扮演了那个风情万种、又带着一丝危险诱惑的角色,与目标周旋、**,在灯红酒绿间,不着痕迹地套取情报,并将微型追踪器成功放置。

任务顺利完成。安室透与负责接应和外围支援的几名组织成员在预定的安全点汇合。他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去的、属于任务状态的慵懒笑意,正简洁地汇报着情况。

就在这时,他的私人加密手机——并非组织配发,而是他与极少数特定联系人联络用的那一部——突兀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微微一凝。他示意队友稍等,走到稍远一点的角落接起电话,语气试图保持平静:“喂?”

然而,听筒里传来的,却不是他预想中的任何声音,而是一种冰冷到极致、仿佛淬着寒冰的、缓慢而清晰的男声,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重量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任务结束了?玩得……开心吗?”

安室透的心猛地一沉,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很清楚。”对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更令人心悸,“那个男人的手,碰了你的腰。他的眼睛,看了不该看的地方。”

“……你不乖。”

安室透的呼吸骤然收紧,一股被侵犯**和被监视的怒火猛地窜起,压低了声音怒吼:“你监视我?!日向明澈!你竟敢……”

“注意你的语气,透。”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记住你的身份,也记住我的底线。现在,立刻回来。我需要一个解释。”

根本不给安室透任何反驳或质问的机会,电话□□脆利落地挂断,只剩下一串忙音。

安室透站在原地,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脸色阴沉得可怕。

周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刚才的通话内容虽然不全,但那充满占有欲和威胁意味的只言片语,以及安室透此刻明显失控的愤怒,都被旁边的组织成员尽收眼底。

其中一位新近获得代号、名为“莱伊”的高大成员,靠在墙边,墨绿色的眼眸状似无意地扫过安室透,将他所有的反应一丝不落地记下。

莱伊,即FBI派出的卧底探员赤井秀一,早已将组织内这位以神秘和能力出众著称的波本,列为了重点观察对象。

安室透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对队友们丢下一句“有急事,后续报告延迟”,便头也不回地、几乎是有些仓促地快步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留下的几人面面相觑,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和微妙。

“啧,波本那家伙……也有今天?”一个成员忍不住小声嘀咕,带着点幸灾乐祸。

莱伊看似随意地走上前,递给刚才说话那人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一支,语气平淡地仿佛只是好奇:“哦?看来波本先生……似乎有些私人麻烦?”

他墨绿色的眼睛在烟雾后显得深邃难测。

那人接过烟,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压低声音道:“何止是麻烦!你是新来的可能不知道,波本那家伙,性格恶劣得很,睚眦必报,仗着能力强和受那位先生赏识,有时候连琴酒大哥的面子都敢驳!组织里没几个人敢惹他。”

“哦?这么厉害?”莱伊配合地露出适当的惊讶。

“当然!不过嘛……”那人吐了个烟圈,露出一个八卦的笑容,“一物降一物!为了组织的某个重要合作项目,他好像被迫跟一个纠缠了他很多年的变态男人结婚了。嘿,没想到那男人手段更厉害,把他看得死死的!刚才那电话,八成就是他那个‘丈夫’打来查岗的!终于有人能治治这个恶劣的家伙了!”

“丈夫?”莱伊捕捉到这个关键词,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什么样的人……能‘管住’波本?”

他需要知道是谁能对波本产生如此大的影响力,这可能是突破口。

“这个啊……听说是个来头不小的日本人,最近在科技界很风光的那个……叫什么来着?”那人挠挠头,努力回忆,“哦对!好像是姓日向……日向明澈!对,就是他!哎呀!”

他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猛地捂住嘴,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完了完了!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可千万别往外传!尤其不能让波本知道是我说的!不然我死定了!他绝对会让我生不如死的!”

莱伊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放心,我什么都没听见。”他掐灭烟头,“走了。”

回到自己临时的安全屋,赤井秀一反复确认环境安全后,立刻打开了经过多重加密的笔记本电脑。他绕开常规网络路径,利用FBI提供的特殊权限,开始搜索“日向明澈”这个名字。

大量的信息瞬间涌现——科技新贵、莫雷蒂家族继承人、MIT天才博士、前沿科技领军人物……光鲜亮丽的头衔和商业成就铺天盖地。

然而,赤井秀一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他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人的背景信息在某个时间点之前几乎是一片精心修饰过的空白,而且其商业版图扩张的速度和方式,隐隐透着一股非同寻常的凌厉与……黑暗气息。

尤其是当他的调查触及到意大利某些边缘消息论坛时,一些关于“莫雷蒂家族的清洗”、“新教父”的模糊传闻和代号碎片,更是让他心生警惕。

波本的“丈夫”……日向明澈。

赤井秀一靠在椅背上,墨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需要更深入、更谨慎地调查这个日向明澈。

军训终于完事了,这几天会缓慢更新的,团支书的工作有点忙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报告写多了…写完这篇发现人机味好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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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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