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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从未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

今日的阿澈,竟意外地起晚了呢。

当降谷零从深度睡眠的余韵中缓缓苏醒,意识尚在现实与梦境的边缘徘徊时,指尖已遵循着连日来养成的习惯,下意识地向身侧探去。

预想中微凉的余温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躯体传来的、真实而温热的触感,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其下平稳有力的心跳脉动。

这个认知带着几分陌生的新奇感,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他尚且朦胧的意识里漾开圈圈涟漪。他微微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日向明澈沉静的睡颜。

窗外的阳光早已越过熹微的阶段,变得明亮而富有存在感,它们顽强地穿透厚重窗帘未曾合拢的缝隙,在昏暗的卧室内切割出几道清晰的光轨。

他极轻缓地挪动身体,悄无声息地坐起身。床垫细微的起伏并未影响到身旁之人。

日向明澈依旧沉睡着,平日里的那双绿眸此刻紧闭着,浓密纤长的金色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两弯淡淡的扇形阴影,为他平添了几分罕见的、毫无防备的稚气与宁静。他的呼吸平稳而悠长,胸膛随着呼吸规律地起伏。

降谷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脸上流连,紫灰色的眼眸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情绪悄然出现。那柔软中混杂着怜惜、担忧,以及一丝深藏于心底、连自己都不愿轻易触碰的依赖。

最终,他还是收回了视线,如同敛起翅膀的夜蝶,无声地滑下床铺。胃部没有任何饥饿的信号,一夜安眠似乎并未唤醒食欲。早餐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便被搁置了。

下楼后,降谷零用冷水简单洗漱,冰凉的水流刺激着皮肤,帮助他更快地驱散残存的睡意。他径直走到书桌前,打开了那台承载着双重使命、经过多重加密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应声亮起,幽蓝色的光芒在略显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醒目,映照着他轮廓分明却略显凝重的脸庞。

然而,屏幕上并非他预想中的待机界面,而是赫然显示着两份刚刚接收不久、标注清晰的文件。它们的标题都指向那个神秘而至关重要的项目——“雅典娜”。

一份文件的末尾,清晰地标注着【公安零】。

而另一份,则冰冷地印着【组织波本】。

降谷零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瞳孔微微收缩。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投向二楼的卧室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了然。

阿澈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完成的?

他强迫自己收敛心神,现在不是沉溺于个人情绪的时候。他需要为接下来的任务做足万全的准备。尽管组织早已提供了目标的基本资料,但卧底养成的习惯,让他绝不会完全依赖单一信息来源。

他必须动用自己作为波本和公安警察的双重渠道,对信息进行交叉验证和深度挖掘,确保行动万无一失,同时也要为自己留下足够的后路。

这次的任务对象,背景显赫,来自一个在日本政坛盘根错节多年的老牌家族。为了在激烈乃至残酷的议员竞选中脱颖而出,增加那至关重要的筹码,他不惜铤而走险,与组织进行肮脏的利益交换。

然而,在如愿以偿地拿到关键好处后,却又妄图摆脱组织的控制,过河拆桥,甚至可能存有反咬一口的心思。

真是……无比俗套却又屡见不鲜的剧本。降谷零在内心无声地腹诽,指尖却在键盘上快速而精准地敲击着,调取、分析着目标人物近期的详细行程、身边安保力量的配置、常去地点以及可能的弱点。

似乎每一个自诩聪明、自信能够驾驭魔鬼的人,最终都难逃被拖入深渊、反噬自身的命运。组织的冷酷与残忍,他比任何人都体会得更深刻。

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飘散开。他想起了之前处理的几个类似任务,那些目标在最后时刻露出的惊恐、悔恨、绝望或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如同陈旧褪色的胶片画面,一帧帧在脑海中清晰而冰冷地闪过。

一股无形的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让他颈后的寒毛微微立起。他下意识地,几乎是寻求安慰般,再次抬起头,目光越过旋转楼梯,深深地望向二楼那扇紧闭的卧室房门。

然而,与第一次无人回应的、带着担忧的张望不同,这一次,他的目光毫无预兆地撞入了一双不知何时已然苏醒、正静静凝视着他的绿宝石般的眼眸中。

日向明澈不知何时已悄然起身,此刻正慵懒地倚在二楼的栏杆旁。他身上依旧穿着那件丝质的深色睡袍,带子松松地系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金色的发丝因为睡眠而显得有些凌乱,几缕不听话地垂落在额前,却丝毫未损其风采,反而增添了几分随性的魅力。

他见降谷零发现自己,形状优美的嘴角缓缓弯起一个温柔而了然的弧度,仿佛早已洞悉他方才所有的心理活动。随即,他不再停留,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沿着楼梯走下,睡袍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零,”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迷人的沙哑质感,却清晰地将问题抛了过来,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有好好吃早餐吗?”

回应他的,是一阵短暂的、近乎凝滞的沉默。降谷零坐在沙发上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视线迅速从日向明澈身上移开,重新落回闪烁着代码的电脑屏幕,试图用伪装的专注来掩饰被抓包的心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日向明澈步履从容地走到他身边,目光先是敏锐地扫过干净如初、显然未曾动过的厨房流理台,随即又落回到降谷零那看似镇定、实则下颌线微微绷紧的侧脸上。

他无声地在心底叹了口气,那点因为对方不顾惜身体而生出的气恼,终究被更多汹涌而来的无奈和心疼所覆盖、淹没。

日向明澈径直转身,走进了开放式厨房。动作利落地将睡袍宽大的袖子挽至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打开冰箱,取出新鲜的鸡蛋、培根、翠绿的生菜和全麦面包。

很快,两份卖相诱人、营养搭配均衡的三明治便呈现在洁白的骨瓷盘中。

“我做好了哦——”他扬声喊道,语调刻意放得轻松而愉悦,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如同哄慰孩子般的诱哄意味。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降谷零便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啪”地一声合上了电脑,立刻起身。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在照顾自己这件事上的不乖,他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步伐也带着点与平日冷静形象不符的急促,快步走向餐厅:“来了!”

日向明澈转过头,就看到他这副模样——像个别扭却又深知犯错、努力表现出听话姿态的大型犬科动物。

心底那点残存的闷气,顿时如同阳光下的冰雪,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溢的、几乎要将他胸腔填满的柔软情绪。

他走上前,在降谷零刚刚走到餐桌旁、尚未坐下的那一刻,突然从身后伸出双手,带着不容拒绝却又不会弄疼他的力道,轻轻按在了他略显紧绷的肩膀上,将他稳稳地按在了椅子上。

“哥哥……”降谷零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掌控感与亲密意味的动作而微微一僵,听着这个久违的、带着特定亲昵和依赖意味的称呼。

日向明澈的声音低哑,轻得几乎只有紧贴的两人才能听见。

日向明澈并未立刻松开手,反而就着这个俯身的姿势,将温热的唇凑近降谷零敏感的耳廓,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那逐渐染上绯红的皮肤。他压低声音,用一种近乎撒娇、却又在尾音处潜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磁性的语调说道:“以哥哥现在的手艺,明明可以自己做早餐了哦。”

他刻意顿了顿,感受到手下躯体细微的颤抖,才将语气转为一种听起来极为认真的关切,只是那尾音依旧微妙地上扬,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挠着人心最柔软的地方,“不吃早餐,胃会不舒服的。我会担心。”

降谷零听着这糅合了真心关怀、微妙撒娇与隐晦责备的句子,只觉得一股凶猛的热意从耳根迅速蔓延至全身,血液仿佛都在加速奔流。

他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口,脸色涨得通红,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不畅,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形象荡然无存,只剩下结结巴巴、近乎语无伦次的回答:“知…知道了…下次…下次一定不会了…”

日向明澈看着他这副难得一见的、几乎要冒热气的羞赧模样,只觉得可爱得紧,心底得到了极大的安抚与满足。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如同陈年美酒,醇厚而醉人。

他伸出指尖,若有似无地、极其轻柔地蹭了蹭降谷零那已经红得发烫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以及一种轻描淡写却不容忽视的警告,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字字清晰。

“听话,哥哥。以后……别把这种可爱的样子给别人看到,不然……”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留下引人无限遐想和心悸的空间,“我可是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说完,他仿佛刚才那个瞬间散发出危险气息的人不是自己一般,极其自然地直起身,心情颇佳地绕到餐桌对面坐下,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三明治,若无其事地开始用餐,仿佛一切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聊天。

早餐就在这种微妙、暖昧而又暗流涌动的氛围中悄然结束。降谷零因为需要提前进行任务部署,与苏格兰汇合,快速而默契地收拾好餐具后,便向日向明澈简洁地告知了行程,随即拿起车钥匙,匆匆驱车离开。

日向明澈站在敞开的别墅大门口,清晨略带凉意的微风拂动他额前的金发。

他双手随意地插在睡袍口袋里,目光却始终追随着那辆熟悉的白色马自达,直到它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的转角,融入东京清晨繁忙的车流之中,再也寻觅不见。

他脸上的温柔笑意,如同退潮般缓缓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上位者和掌控者的绝对冷静与锐利,那双翡翠般的绿眸隐隐发亮。

他今天原本也有极其重要的“雅典娜”计划研究工作需要推进,只是因为贪恋与零共处的短暂温暖,已经比平时预定的工作时间耽搁了不少。

“雅典娜”计划的整体进展目前尚算顺利,虽然仍处于复杂而关键的初期构建阶段,但日向明澈凭借其天才的头脑和对项目的绝对掌控,对此抱有极大的信心和期待。

他仿佛已经能看到那数据洪流中孕育的、足以改变未来的新世界。

然而,正是这项研究背后所蕴含的、足以颠覆现有科技格局的巨大潜在价值,使它如同无尽黑暗中最耀眼的那座灯塔,注定会吸引无数蛰伏在阴影中的、贪婪而危险的觊觎目光。

黑衣组织,充其量只是浮出水面的第一拨掠食者。但恐怕……隐藏在更深、更暗处的势力,远不止这一个。

日向明澈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不明,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那沉寂得令人窒息的海面,看似平静,其下却暗流汹涌,孕育着毁灭性的力量。

他转身回到屋内,没有走向实验室,而是径直进入了书房。

打开隐藏在书架后的保险柜,取出了另一部经过特殊加密、外观毫不起眼的手机。他的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划过,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少主。”电话几乎是在响铃的瞬间便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恭敬、沉稳且充满效率的男声。

这个称呼,是只有他最核心、历经考验的绝对亲信才有资格使用的。

“事情办得如何?”日向明澈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听不出丝毫情绪,冰冷而坚硬。

“按您吩咐,那个试图窃取‘雅典娜’基础架构数据的内部蛀虫,已经在三个小时前于其秘密联络点被我们完全控制,未惊动任何人。”

“把手机给他。”日向明澈命令道,语气没有丝毫动摇,仿佛只是在决定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骚动,接着是一个充满了极致恐惧、带着明显哭腔和颤抖的求饶声,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教父!教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求您饶过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啊啊啊——!!”

伴随着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显然是旁边执行命令的人毫不犹豫地加大了电击器的程度,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皮肉焦糊的可怕气味。

日向明澈对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耳不闻,俊美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仿佛只是在听一段与己无关的、令人厌烦的噪音。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得可怕,带着一种居高临下、如同神明审判般的凛冽:“告诉我,资料是从哪里泄露出去的?你背后的指使者是谁?”

“美国!是日向集团美国分公司!我是……我是那里负责数据安全巡检的二级主管!我……我鬼迷心窍,被人抓住了把柄……啊!!饶命啊教父!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您!!”对方在极度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惧面前,精神彻底崩溃,不敢再有丝毫的隐瞒或抵抗,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嘶吼着。

听到了确切的答案,日向明澈那双美丽的绿眸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荒芜的、冰冷的杀意,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川。

他毫不留情地对着电话那头下令,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平静地宣判了死刑:“杀了他。处理干净。”

更凄厉、更绝望的惨叫如同被利刃骤然切断,戛然而止。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亲信平稳而等待下一步指示的呼吸声,仿佛刚才那场残酷的处决从未发生。

“少主。”亲信的声音再次响起,表示任务已彻底完成。

日向明澈抬手,用修长的指尖揉了揉因连续熬夜和高强度思考而隐隐作痛的鼻梁。他再次开口,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沉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立刻调动人手,秘密进驻美国分公司”

“我要你在最短时间内,将分公司内部,尤其是所有涉及‘雅典娜’项目关联部门、数据安全环节、核心管理层的人员,从上到下给我彻底地、毫无遗漏地清洗一遍。”

“任何有嫌疑的人,宁可错查,不可放过。我不希望……再看到下一次类似的事情发生。”

“是!明白!属下立刻去办!”

处理完这起令人不快的内部叛徒事件,窗外已是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夜幕如同巨大的天鹅绒幕布,缓缓笼罩了整个东京。

日向明澈有些疲惫地靠在高背椅上,书房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在他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

尽管对降谷零有着绝对的信心,但一想到组织任务的极端危险性,想到那可能存在的未知变数,他还是不自觉地抿紧了唇,绿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

……

“雅典娜”作为日向集团倾注巨大资源、保密等级升至最高的绝密研究项目,其安防措施本应如同铜墙铁壁,滴水不漏。

除非……内部出现了级别不低、且隐藏极深的卧底,否则以黑衣组织的情报网络,究竟是如何如此迅速地锁定并得知“雅典娜”的核心价值的?那个美国分公司的数据安检主管,虽然有一定权限,但若无人里应外合、提供精准情报,他又如何能如此顺利地接触到核心架构资料并试图窃取?

集团内部,尤其是看似平静的美国分部,必然潜藏着更深、更狡猾的问题。是单一的卧底,还是……出自更高层的、有组织的渗透与背叛?

这个问题像一根毒刺,扎在日向明澈的心头。

他不能再等,不能再将希望寄托于远程指挥。必须亲自去一趟,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切除掉这些腐坏的毒瘤,才能确保“雅典娜”的安全,也才能……为远在东京、身处险境的降谷零,提供一个更稳固的后方。

他果断地拿起日常使用的手机,无视了屏幕上映出的自己冰冷而决绝的眼神,快速预订了今晚最早一班直飞美国的头等舱机票。

为什么不调动更方便、更私密的私人飞机?

呵,在敌我未明、潜在对手可能时刻监视着他动向的此刻,贸然使用航线固定、起降记录明确的私人飞机,无异于将自己变成夜空中最明亮的靶子。

这属于未经周密策划的私自行动,他暂时还不想引起美国那边某些势力不必要的、过早的注意和麻烦。

商业航班的身份掩护,在此时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行程仓促定下,日向明澈不再犹豫。他快速起身,从衣帽间拉出一个轻便的行李箱,动作高效地收拾了几件必要的换洗衣物、贴身物品,以及存有关键数据的加密硬盘。

在拿起护照和钱包,准备出门前往机场的那一刻,他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拿起手机,给降谷零发送了一条简短的、预设了自动销毁程序的信息:

【有急事,需紧急赴美处理数日。勿寻,务必确保自身安全。哥哥别忘了按时吃饭,等我回来。】

信息的特殊提示音,是在一种极其压抑的氛围中响起的。

降谷零刚与苏格兰一同,干净利落地完成了对那个背信弃义政客的清理任务。废弃仓库内弥漫着淡淡的、尚未散尽的硝烟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令人作呕的铁锈般的气息。

现场已被他们以专业的手法迅速处理过,确保不会留下任何可能指向组织或他们个人的物理证据与生物信息。

在反复确认周围环境绝对安全,无线电监听设备也显示无异常,整个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人沉重而克制的呼吸声后,降谷零一直紧绷的神经才几不可察地松懈了几分。

他抬手抹去额角不慎溅上的一滴暗红,看向身旁同样沉默不语、蓝眸在黑暗中依旧锐利的青年。

一种强烈的、需要坦诚的冲动涌上心头。

在确认四周的安全后,降谷零深吸了一口带着冰冷尘埃的空气,决定不再对最重要的挚友隐瞒这最关键的一环。

“Hiro,”他用了熟稔而温暖的旧称,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磐石般清晰坚定,在这死寂的空间里回荡,“长话短说。跟我结婚的人,是日向明澈。”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直视诸伏景光那双在夜色中依然明亮的蓝色猫眼,继续道:“组织里流传的,关于我依靠暧昧手段上位、与危险人物进行利益联姻之类的那些谣言……”

“其中绝大部分,是我和阿澈为了各自的目标与安全,心照不宣地配合、主动演给外界看的一场戏。是为了给我在组织内的快速晋升提供合理的背景,也是为了……在某些时候,能更好地掩护他和他的产业。”

苏格兰,或者说诸伏景光,静静地倾听着,没有任何打断。他那双蓝色的猫眼里,最初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但这惊讶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便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切的了然与毫无保留的信任。

他了解降谷零,如同了解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他相信他的判断,尊重他的选择,无论那选择看起来多么惊世骇俗。

然而,在那全然信任的目光最深处,依然潜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不易察觉的担忧。

“那明澈他……”诸伏景光谨慎地开口,措辞小心,试图确认那个最关键的问题——日向明澈的本质,是否依旧如初。

降谷零立刻捕捉到了他未尽的担忧。他的嘴角,在沾染着血与火气息的夜色里,勾起一个极淡却无比真实、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温暖的弧度。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肯定:“放心好了,Hiro。”

“日向明澈……”他缓缓地、清晰地说道,“他还是你我认识的那个日向明澈。至少,对我而言,他从未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

听到这句意味深长的断言,诸伏景光先是微微一怔,仿佛有瞬间的失神。

随即,一种了然的、如同春风化雨般温暖而释然的微笑,在他清俊却时常带着冷峻线条的脸上,缓缓地、不可抑制地漾开,最终化为一个无比真切而温暖的莞尔。

他不再需要任何多余的解释或保证。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降谷零那依旧紧绷着的肩膀。

“那就好。”

其实阿澈从早上醒来就开始凹造型going降谷零啦[狗头叼玫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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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从未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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