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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降谷零的匆匆离去,海风依旧在吹拂,却仿佛带着刺骨的凉意,再无之前的温和。

宫野志保几乎是立刻就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动作间带着一种不愿多待一刻的疏离。

月光描摹着她清瘦的肩线,声音恢复了实验室里的那种精确与冰冷,不带丝毫多余的情感:“我回房了。”

日向明澈没有回头,只是对着那片吞噬了烟花光芒的漆黑海面,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他的背影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挺拔,也格外孤寂,仿佛一座被遗忘在海岸线上的灯塔。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进别墅。

脚步声落在老旧的木地板上,发出空洞的回响,敲打着夜的寂静。宫野志保径直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身影迅速被转角处的阴影吞没,关门声轻而果断,像是划下了一道无形的界限。

日向明澈则推开一楼主卧的房门,门锁合拢时那声“咔嗒”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将他与外界暂时隔绝。

然而,对于他们这类深陷漩涡中心的人而言,平静永远是表象,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喘息。彻底的放松?那不过是存在于童话里的奢望,是足以致命的弱点。

日向明澈没有丝毫睡意。他在靠窗的书桌前坐下,打开了那台经过重重加密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亮起,冷白色的光芒映照在他轮廓深邃的脸上,将那双向来含笑的碧绿色眼眸渲染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他先是快速浏览了最新一期的《自然》与《科学》期刊,目光在几篇关于新型神经毒剂作用和逆转机制的论文上停留了许久。

修长的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偶尔会在关键的数据模型或结论处停下,做下只有他自己能懂的标记,或将整页论文加密存档。

这些前沿的科研成果,在某些时刻,或许就是决定生死、扭转局面的钥匙。

完成这些日常的“知识更新”,他熟练地切入另一个完全独立的加密系统。

界面跳转,数个标注着红色“最高优先级”的项目弹窗依次排开。第一个涉及东南亚某动荡地区一批重型军火的流向,错综复杂的中间人和各方势力需要他亲自梳理、权衡;另一个则是组织通过层层空壳公司在瑞士银行间进行的大额资金清洗与转移,数额之巨,牵涉之广,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键盘在他指尖下发出密集而规律的敲击声,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这声音仿佛是某种危险的讯号,在无声地倒计时。

时间在高度专注的精神消耗中飞速流逝。当窗外深邃的夜空开始透出一点点墨蓝,时钟指针重叠在罗马数字“IV”上,凌晨四点带来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

日向明澈终于重重地合上电脑,向后靠在椅背上,抬手用力揉按着发胀酸涩的鼻梁,试图驱散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疲倦。

他站起身,全身的骨骼因为长时间的静坐而发出细微的“咯咯”声。他打算去厨房倒杯冰水,然后强迫自己小憩片刻——即便只是意识模糊的浅眠,对于维持接下来的精力也至关重要。

就在他转身,背对着那扇面向侧翼花园的窗户,毫无防备地迈出第一步时——

“咔。”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误认为是窗外树枝刮擦的异响,精准地刺入了他的耳膜。

不是风声,不是幻听。那是某种金属机括被巧妙拨动、然后又极力抑制住的声响。

卧室的窗户,那个他睡前确认过锁好的窗户,此刻正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了一道狭窄的缝隙,如同毒蛇悄然张开的吻。

一道全身笼罩在哑光黑色夜行服下的身影,如同没有重量的幽灵,顺着缝隙滑入了室内。他的动作轻盈得超越了常人的极限,落地时甚至连地板细微的灰尘都未曾惊动。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吝啬地投下一缕微光,恰好照亮了来者手中那柄不过尺余的短刃——刀身经过特殊的哑光处理,绝不会反射任何光线,只在月下泛着一种幽冷的、属于死亡本身的金属质感。

袭击者是个顶尖的老手,目的明确,行动果决。没有任何试探,没有任何犹豫,在身形站稳的瞬间,他便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般猛然窜出,手中的短刃带着撕裂空气的微弱尖啸,直刺日向明澈毫无防护的后心!角度、速度、力量,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显然是打着一击必杀的主意。

常年游走于刀锋之上、在生死间隙中磨砺出的野兽直觉,在此刻拯救了日向明澈。

在利刃冰冷的触感几乎要贴上背心皮肤的刹那,他全身的汗毛倒竖,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猛地向左侧极限旋身闪避!

冰冷的刀锋擦着他颈侧的皮肤掠过,带起的锐利风压刮得他一阵刺痛,几缕被削断的灿金色发丝,无声地飘落在地。

“啧。” 日向明澈从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着暴怒的低哼,方才还萦绕在眉宇间的所有疲惫瞬间被蒸发殆尽,眼神锐利得如同淬火的冰锥,牢牢锁定了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卧室的空间本就有限,书桌、椅子、床铺占据了大部分面积,留给两人周旋的余地极小。这极大地限制了闪转腾挪的空间,却也使得每一次交锋都更加凶险致命。

袭击者一见偷袭失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动作却毫不停滞。

手腕诡异的一翻,短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刁钻的银色弧线,改直刺为横削,目标赫然是日向明澈暴露出来的颈动脉。动作衔接流畅狠辣,没有丝毫多余的花哨。

日向明澈反应更快,抬起左臂如同钢鞭般格挡住对方持刀的手腕,巨大的力量让袭击者手臂一麻,同时右手成拳,指节凸起,如同出膛的炮弹般迅猛地击向对方脆弱的喉结!

袭击者显然没料到他的反击如此狂暴迅猛,仓促间猛地后仰头部,拳风擦着他的皮肤掠过,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

与此同时,他的右腿如同铁棍般无声扫出,目标直指日向明澈的膝弯,企图破坏其下盘平衡。

两人在这方寸之地的狭窄空间内,展开了一场无声却凶险到了极致的贴身搏杀。

拳脚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沉闷撞击声。呼吸都被死死压抑在胸腔,唯恐一点声响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没有呼喊,没有警告,每一次出手都直奔要害,充满了最原始、最**的杀戮意图。家具被剧烈的动作碰撞得东倒西歪,椅子翻倒,桌上的文件和文具散落一地,房间里瞬间一片狼藉。

“谁派你来的?” 在一次贴身缠斗,两人手臂互相角力的瞬间,日向明澈压低声音,从齿缝间挤出质问,同时一个凶狠的肘击如同重锤般撞向对方胸口。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杀意。

袭击者闷哼一声,硬生生吃下了这一记重击,脸上掠过一丝痛苦,却依旧紧咬牙关,不肯吐露半个音节。

他眼中凶光更盛,凭借着一股狠劲,匕首再次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如同毒蛇出洞,刺向日向明澈防守相对薄弱的肋下。

这一次,日向明澈没有再选择闪避。他眼中寒光爆射,竟是不退反进,精准无比地预判了对方的攻击轨迹,右手如同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铁钳般死死扣住对方持刀的手腕,同时身体如同鬼魅般顺势切入对方怀中,左肩狠狠顶住其腋下,腰腹核心肌肉群瞬间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一个干净利落、充满暴力美学的过肩摔!

“砰——!”

一声沉重得让人心头发悸的闷响,袭击者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地砸在坚硬的实木地板上,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整个房间都为之轻轻一震。

短刃再也无法握持,“哐当”一声脱手飞出,掉落在远处的角落。

日向明澈毫不迟疑,如同猎豹扑食般紧随而上,用膝盖死死抵住对方的胸口,巨大的压力让对方胸腔凹陷,几乎无法呼吸,同时左手如同冰冷的铁箍,精准而残酷地扣住了对方的咽喉,彻底扼杀了空气的流通和任何发声的可能。

“最后问一次,” 他俯下身,碧绿色的眼眸在阴影中闪烁着近乎非人的冰冷光芒,如同盯住濒死猎物的顶级掠食者,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的气息,“谁、派、你、来、的?”

袭击者的脸因为极度缺氧而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眼球不受控制地微微凸出,布满了血丝。

然而,在那双逐渐涣散的瞳孔深处,日向明澈没有看到恐惧或屈服,反而看到了一种近乎癫狂的、扭曲的决绝,甚至……一丝嘲弄?

那人的嘴角极其艰难地、扭曲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随即,一缕暗红色的、带着不祥甜腥气的浓稠血液,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下颌滴落在深色的地板上。

日向明澈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几乎是本能地松开了扼住对方喉咙的手,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对方显然在任务开始前,就已经抱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志,咬破了早已藏在臼齿中的剧毒胶囊。

毒素发作得极其猛烈,几乎是几秒钟之内,袭击者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怪异声响,眼中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般迅速黯淡、涣散,最终彻底失去了所有生机,变成两片死寂的灰白。

房间内,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沉、更压抑的死寂。

只有空气中弥漫开的、淡淡的血腥味和那股苦杏仁般的毒素气味,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日向明澈缓缓站起身,低头凝视着地板上那具迅速变得冰冷、僵硬的尸体。

他的眼神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翻涌着难以估量的怒火与冰寒的杀意。杀手的身份不明,但手法专业,装备精良,绝非寻常势力所能培养。

选择在这个时间、这个他看似放松警惕的度假地点动手,其背后的意味令人深思。

是黑衣组织内部某些人的试探和清理?是其他虎视眈眈的敌对势力终于按捺不住?还是……目标并非仅仅是他,而是冲着他身边的零,或者……楼上的志保来的?

他环顾这个在短暂却激烈无比的搏斗中变得一片狼藉的房间。翻倒的家具,散落一地的文件,墙壁上甚至留下了几处不甚明显的打斗痕迹,空气中死亡的气息挥之不去。

方才的生死搏斗,幸运地没有惊动二楼那个敏锐的少女,这或许是目前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

远处,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沙滩,那永恒不变的节奏,仿佛在嘲笑着人类世界的短暂与无常。

但日向明澈清楚地知道,这个由降谷零用心营造的、短暂得如同偷来的假期,从此刻起,已经彻底宣告结束。

他走到房间角落,从一个隐藏的暗格里取出特制的卫星通讯器,接通了一个极少动用的加密频道。

“少主。” 通讯器那头传来一个恭敬而冷静的声音,毫无情绪波动。

日向明澈的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没有丝毫温度:“去查。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查清楚。”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地上的尸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看看我那早就该烂透了的‘好叔叔’,是不是死了都不肯安生,还在阴沟里留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挂断通讯,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暴虐情绪如同岩浆般在他胸腔里翻涌、冲撞。刚刚结束的杀戮非但没有平息这股躁动,反而像是往烈火上浇了一桶油。

他迫切地需要某种慰藉,需要抓住一点真实的东西,来确认自己还存在于这个冰冷而危险的世界。

他想要见降谷零。现在,立刻,马上。

他想要听到他的声音,感受他的温度,确认他的安全。

这种渴望强烈到几乎让他失控。

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他再次打开了那个秘密的、他几乎从不主动使用的监听设备。

耳麦里传来一阵细微的电流声,随即变得清晰——降谷零果然是被临时拉去处理紧急情报了,此刻似乎正在一个安全屋内进行着小范围的简报。

降谷零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冷静、清晰、条理分明,正在分析着某个棘手的情报节点,语气里带着他特有的自信和锐利。

仅仅是听着这个声音,日向明澈胸腔里那股翻腾的暴戾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慰,稍稍平复了一些。但同时,另一种更深沉、更黑暗的**开始疯狂滋生、蔓延。

他想把他藏起来。

藏到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一个没有任何危险、没有任何任务、没有任何人能打扰的地方。

让那双锐利的紫灰色眼眸只映照出他一个人的影子,让那冷静理智的声音只为他一个人而响起。

这个念头如同藤蔓般疯狂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甜蜜与窒息感。

不。不行。

日向明澈猛地闭上眼,强迫自己将这个危险至极的念头死死压回心底最黑暗的角落。

不能吓到他。

零才刚刚开始卸下心防,才刚刚开始尝试着去接受、去回应这份感情。

他不能因为自己内心这头失控的野兽,而毁掉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再等等。

必须再等等。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将胸腔里那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占有欲强行按捺下去。

耳麦里,降谷零的声音依旧在平稳地叙述着,像是一道锚,暂时固定住了他几乎要失控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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