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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艾莲娜阿姨她们要搬走了

宫野一家搬走的那天,东京下了一场无声的雨。

日向明澈站在窗前,看着搬家公司的货车碾过的湿漉漉的柏油路,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水痕。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窗帘,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就像他此刻揪紧的心。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寂静,连时钟的滴答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日向明澈的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相框上——那是去年夏天他们三人在宫野诊所后院拍的合照。

照片里,降谷零搂着他的肩膀笑得灿烂,宫野明美蹲在前面比着剪刀手,阳光透过树叶在他们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现在,相框边缘已经落了一层薄灰。

“阿澈?”身后传来降谷零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些,“艾莲娜阿姨留了东西给你。”

日向明澈转身时,降谷零已经走到他面前,手里捧着一个印有樱花图案的纸盒。

金发男孩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遮住了那双紫灰色眼睛里的情绪。

日向明澈注意到降谷零的校服领口有一处没翻好,这很不寻常——零向来注重仪表。

日向明澈接过盒子,指尖相触的瞬间,他感受到零的手指冰凉得不正常。

盒子里整齐地码着五颜六色的手工糖果,每一颗都用玻璃纸精心包裹,在灯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这是艾莲娜阿姨的特制糖果,日向明澈和降谷零每次感冒时都能得到的慰藉。

最上面放着一张字条:“给我们的两位小勇士——宫野艾莲娜”。

日向明澈的喉咙突然发紧。

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到艾莲娜阿姨时,她温柔地抚摸着他和降谷零的头发,说他们长得比诊所的门框还高了。

那时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告别,没想到竟是永别。

“零...”

日向明澈抬头,却发现降谷零已经背对着他走到书架前,假装整理那些早已整齐排列的漫画书。降谷零的肩膀线条绷得笔直,像是用尽全力在克制什么。

窗外的雨声渐密,房间里只剩下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日向明澈无意识地摩挲着糖果盒的边缘,纸板粗糙的触感让他想起那些在宫野诊所度过的午后。

艾莲娜阿姨调配药剂的沙沙声,宫野明美在隔壁房间练习钢琴的断断续续的音符,还有降谷零和自己为了最后一块饼干猜拳时的笑声——这些习以为常的温暖突然消失,留下刺骨的寂静。

“他们...有说为什么突然搬走吗?”日向明澈终于打破沉默。

降谷零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更加用力地将一本漫画塞回书架。

“明美不是说,是宫野叔叔和艾莲娜阿姨的工作调动。”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明美留了信,说会给我们寄新地址。”

日向明澈偏头看向降谷零的侧脸,发现金发男孩正盯着书架上的某一点发呆,阳光透过雨帘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既然连我都这么难受,零应该更痛苦吧。

日向明澈想。对零来说,宫野一家不仅仅是邻居,更是填补母亲长期不在身边空缺的家人般的存在。

像是感应到他的视线,降谷零突然转过头,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怎么了?”

那笑容灿烂得近乎刺眼,却让日向明澈看清了掩藏在眼底的阴翳——像暴雨前的海面,看似平静下暗潮汹涌。

日向明澈沉默地与他对视。

他想说“难过就哭出来”,想说“不用强颜欢笑”,可话到嘴边却变成干巴巴的“没事”。

语言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连带着他引以为傲的格斗技巧都成了笑话——有些伤痛,再快的拳头也打不散。

还是让零自己静静吧。

日向明澈起身时碰倒了水杯,玻璃碎裂的声音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降谷零立刻蹲下来帮他收拾碎片,两人的手指在锋利的玻璃边缘附近徘徊,却都默契地避开了可能的触碰。

第二天清晨,日向明澈被大舅的敲门声惊醒。

窗外,黑色的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五分钟,门口等你。”大舅的声音透过窗户传来,不容拒绝。

日向明澈揉着惺忪的睡眼,瞥见降谷零的床铺已经整理得一丝不苟——零总是起得比他早,然后去晨跑。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去学校了,晚上见。PS:记得吃早餐。——零”

字迹工整得不像话,日向明澈知道这是降谷零强迫自己保持常态的方式。

他小心地把字条折好塞进钱包,然后快速洗漱换衣。

镜中的自己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昨晚他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宫野一家离开的场景。

游乐场的铁门锈迹斑斑,大舅拽着日向明澈的手腕穿过冷清的园区,橡胶鞋底摩擦砂石发出细碎的抗议。

清晨的游乐场有种诡异的氛围,停转的游乐设施像被遗弃的巨型雕塑,沉默地矗立在薄雾中。

“为了这次训练,我特意请的假,都没有跟零去上学。”被推进摩天轮车厢时,日向明澈故意用后脑勺对着大舅,“如果又是老套的格斗训练,我建议直接跳过程序——”

话音未落,金属的冷意贴上他的太阳穴。

大舅不知何时掏出了那把银色手枪,保险栓打开的“咔嗒”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今天教你用这个。”大舅的呼吸喷在他耳后,“你母亲第一次杀人用的就是这把枪。”

日向明澈被大舅推进摩天轮车厢时,金属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将整个空间映照成淡金色,但明澈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坐好。”大舅的声音低沉,从西装内袋里取出那把银色的手枪。

日向明澈盯着那把枪,喉咙发紧。他见过它很多次,在大舅的书房里,在家族相册中母亲的照片上,甚至在噩梦里。

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触碰它。

“握枪。”大舅将枪递过来。

日向明澈伸手,指尖刚碰到冰冷的金属,大舅却突然收手,枪口转而抵上他的眉心。

“反应太慢。”大舅的眼神冷冽,“如果我是敌人,你现在已经死了。”

日向明澈的呼吸一滞,瞳孔收缩。

摩天轮缓缓上升,脚下的城市逐渐缩小,而他的视野里只剩下黑洞洞的枪口。

“再来。”大舅收回枪,重新递出。

这一次,日向明澈的动作快了许多,手指扣住握把的瞬间,他感受到枪身的重量——比想象中沉,像是一块冰,又像是一块烧红的铁。

“姿势。”大舅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强迫他挺直脊背,“枪不是玩具,它只会服从真正能驾驭它的人。”

日向明澈调整握姿,拇指扣在保险旁,食指虚搭在扳机上。大舅的手覆上来,纠正他的角度。

“我记得你的父亲第一次开枪时,手很稳,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他。”大舅的声音近在耳畔,“”不是因为他天生冷静,而是因为他知道犹豫的代价。”

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整个世界仿佛静止。日向明澈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像是某种倒计时。

“现在,”大舅退后一步,“拆了它。”

日向明澈愣住:"什么?"

“拆解、重组,三分钟内完成。”大舅按下腕表的计时器,“开始。”

日向明澈的手指有些发抖,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记得大舅教过的步骤——退弹匣、卸套筒、分解复进簧……可当真正动手时,金属零件在他掌心滑动,像是有生命一般抗拒着他。

“五十七秒。”大舅的声音毫无起伏,“你父亲第一次拆这把枪,用了两分四十秒。”

日向明澈咬紧牙关,强迫手指加快动作。弹簧弹开时擦过他的虎口,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但他没停。

“两分十五秒。”大舅报时,“重组。”

日向明澈的额头渗出细汗,金属零件在掌心重新拼合,咔哒一声,枪身恢复原状。

“三分零二秒。”大舅收起腕表,“不合格。”

日向明澈的手指攥紧,指节泛白。

“再来。”大舅将枪重新推到他面前,“直到你能在三分钟内完成。”

摩天轮缓缓下降,又再次上升。日向明澈重复着拆解、组装的动作,一遍又一遍。他的指尖被金属边缘磨得发红,虎口的血痕微微刺痛,但他没停。

第四次,他终于卡在三分钟内完成。

“勉强及格。”大舅终于露出一丝极淡的满意,“但真正的考验才开始。”

他从怀里取出一枚子弹,递给日向明澈。

“装弹,上膛。”

日向明澈接过子弹,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指尖微颤。他推弹入匣,拉套筒上膛,动作比之前流畅许多。

“现在,”大舅指向窗外,“瞄准。”

摩天轮升至最高点,远处的靶场旗帜在风中飘扬。日向明澈抬起手臂,枪口对准目标。

“呼吸。”大舅的声音沉冷,“控制你的心跳。”

日向明澈屏息,食指轻扣扳机——

“砰!”

后坐力震得他手腕发麻,枪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震得耳膜嗡嗡作响。远处的靶子纹丝不动。

“脱靶。”大舅淡淡道,“再来。”

第二枪。第三枪。第四枪。

日向明澈的手臂开始发酸,虎口的伤口被震得渗出血丝,但他没停。

直到第七枪,远处的靶子终于微微晃动——命中边缘。

“勉强。”大舅终于点头,“记住,枪不会说谎。你的犹豫、恐惧、软弱,全都会体现在弹道上。”

摩天轮缓缓下降,日向明澈的手臂垂落,枪身的温度已经和他的掌心融为一体。

“下次,”大舅收回枪,“我希望你能在移动中命中目标。”

日向明澈望向窗外,阳光刺眼。他趴在玻璃窗上俯瞰整个游乐场,突然发现旋转咖啡杯的顶棚印着日向家的家纹。

“这地方...”

“你曾祖父建的。”大舅擦拭着枪管,“当年是为了哄你奶奶开心。”

日向明澈想起去年秋天,他和零、明美为了攒游乐场门票钱,连续一个月帮便利店搬货。零的手掌磨出了水泡,明美省下了所有的零花钱,而他偷偷卖掉了珍藏的限量版游戏卡带。

而现在他知道了,那些被他们咒骂的“黑心资本家”,居然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返程的车上,日向明澈不断摩挲着食指的茧——那是今天新添的。

大舅专注地开着车,仿佛刚才的严酷训练只是寻常的教学。

日向明澈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思绪却飘回了家中。

零现在在做什么?开学第一天还顺利吗?没有自己在身边,那些高年级的混混会不会又找他的麻烦?

“专注。”大舅突然开口,“枪械训练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

日向明澈没有回答。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电话,想给降谷零发个信息,却又想起降谷零上课时从不带电话。

回到家时已是傍晚,夕阳将门廊染成橘红色。

日向明澈推开门,喊了声“我回来了”,却没有得到回应。

“零?”日向明澈推开每扇房门,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回响。

衣橱里没有蜷缩的金发男孩,厨房里没有偷吃布丁的身影,连树屋都只剩下孤零零的千纸鹤。

某个念头如闪电劈开脑海。

日向明澈冲向河边,运动鞋踩碎了一路蒲公英。

以前,每当零心情不好,总会去那个他们秘密基地附近的河岸。

河岸边的景象让他急刹住脚步——降谷零身边坐着个陌生男孩。

那人有着猫儿般上挑的眼角,正用树枝在沙地上画着什么。而降谷零笑得那么自然,就像当初对躲在门后的自己伸出手时一样。

“他是谁?”日向明澈的声音比想象中尖锐。

黑发男孩受惊般缩了缩肩膀,降谷零却已经蹦起来拽住他的手腕。

“诸伏景光,我们班新来的转学生!”零的指尖还沾着河水的凉意,”那些混蛋就因为他不会说话欺负他,简直——”

“所以你要当英雄?”日向明澈甩开他的手。

某种酸涩的情绪在胸腔膨胀,他盯着沙地上的画——那是一只站在礁石上的海鸥,线条笨拙却温柔。

降谷零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因为他跟你好像啊。”

温热的呼吸里带着薄荷糖的气息,“第一次见面时,你也这样警惕地看着所有人。”

日向明澈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他想起一年前那个夜晚,浑身是伤的自己敲开降谷零家的大门,是零不顾危险去应对那些杀手,然后又安慰做噩梦的自己。

”随、随你便啦!”

日向明澈别过脸,却悄悄用脚尖把欺负者扔的石子踢进河里。

水面荡开的涟漪惊散了鱼群,也模糊了三人倒影的界限。

黄昏把三个影子拉得很长。

回程路上,降谷零左手牵着沉默的景光,右手拽着闹别扭的日向明澈。

“明明就是心软了。”降谷零突然戳他脸颊,“你踹石子的时候超用力的。”

“啰嗦!”日向明澈作势要咬他手指,却在触及皮肤时变成了轻轻的触碰。

就像他们第一次拉钩时那样,小指勾着小指,约定要永远在一起。

晚风送来远处教堂的钟声,诸伏景光突然停下脚步,在随身本子上写下“谢谢”。

是新学期啦!大家都长了一岁(也是很适合离别,嘻嘻),诸伏景光登场!!大家都是很好的小男孩!阿澈的训练过程瞎编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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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艾莲娜阿姨她们要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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