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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矿山行1

次日,长莎城的布防官张启山闻讯后,亲自带领队伍前来调查。他向顾庆丰询问了详细情况,得知这列火车在深夜无记录地抵达,车身锈迹斑斑,像是来自废弃的铁轨上。车厢内的死人以及铁皮焊死的车体,都透露出这辆列车非同寻常。张启山下令,要求部下用气割瓶切割车厢,一探究竟。

他进入车厢内,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暗中老旧的棺材摆放整齐。

张启山的面容瞬间紧绷,眉宇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庄重。他果断下令,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立刻去请八爷前来。”

此时,齐恒与雁名正悠然地坐在他的盘口,享受着早餐的宁静。突然间,一名小兵急冲而入,神情中满是忧虑的色彩,语气却坚决无比地呼喊道:“八爷,有急事!”

齐恒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事?”

雁名也看向那个小兵。

小兵喘了口气,说道:“八爷,佛爷有请,请您速到长莎城火车站。”

“火车站?”齐恒皱起了眉头,不解地看向那个小兵,“这是怎么回事?”

雁名也有些好奇,张启山又找齐恒做什么。

“八爷,您去了就知道了。”小兵说道。

齐恒闻言,手中的筷子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为难之色。

雁名放下手中的碗筷,问:“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齐恒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子来说道:“表妹,你先用餐,我先去见见佛爷。”

雁名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记得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嗯。”

齐恒应声后便离开了。

齐恒的心里还是非常担忧的,他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些什么,却想不到究竟会是些什么,所以他才会感到担忧。

没多久,张启山的手下官兵来报,“佛爷,齐八爷赶到了。”

齐恒随小兵赶到火车站,看到列车上的日本国旗帜,他神情有些恍惚,随后掐指一算,似乎察觉到了不祥之兆。

他正准备转身逃离,这时,张日山磁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八爷,您终于来了,快进去吧,佛爷正在等着您呢?"

齐恒带着微笑,略施一礼,举止间流露出几分江湖侠气的风范。“副官啊,你去跟佛爷说一声,我有点事儿。”

“有什么事啊?又准备去哪儿?”张日山问道。

齐恒微微一笑,“你就告诉佛爷,我就在附近看看情况,不用担心我。”

“八爷,佛爷可请您进去呢!”张日山面带微笑拦住了正欲遁形的齐恒。

齐恒眉梢微挑,明白当张日山笑成这样的时候,背后肯定藏有“猫腻”。他的肩头一耸,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被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盯上了一般。这与平日里张日山那副冷峻、严肃的面容截然不同。

“我家里确有急事需处理。”齐恒语气带着些许不耐烦地回应道。

张日山的微笑背后,总是隐藏着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齐恒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他知道这次也不例外,果不其然,只听张日山说道:“您这仙人独行,连个家人都没有,哪来的家事啊?”

齐恒闻言,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腹诽,这张日山果然是个难缠的角色,连退路都给他堵死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波澜,转而用一种轻松却带着几分挑衅的口吻说道:“哦?你消息倒是灵通,连我‘孤家寡人’的状态都了如指掌。不过,谁说仙人独行就不能有急事?我表妹还在家里吃着早饭呢!我得回去收拾碗筷,这些,不都是家事吗?”

张日山闻言,脸上的笑容非但没有减淡,反而更加深邃了几分,他缓缓走近齐恒,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紧盯着对方,轻声道:“佛爷说了,算命的要是敢离开车站一步,就一枪毙了。”张日山传达着张启山的命令,“佛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齐恒闻言,瞳孔微微一缩,真是啥好事都轮不到他,净是些倒霉事儿和麻烦事儿找他,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问道:“我跟你说,我可不是自愿来的。”

张日山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温和也有不容拒绝的坚决:“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惊喜呢。”

齐恒沉吟片刻,终是点了点头:“要不是你家佛爷求着我,我才懒得出门呢。”面对张日山,算命先生的那点侠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齐恒有点不服气,语气里一半是抱怨,一半是无奈。

张日山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八爷您请吧!”

齐恒深吸口气,这才缓步往车厢里走去,

车厢里横七竖八躺满了死状奇怪的尸体,每个人都面部朝下,看得齐恒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想后退。

他咽了口吐沫,转过头问身旁的张日山:“这......这......”

张日山看着齐恒,脸色淡漠:“佛爷还在里面等着呢。八爷快进去吧!”

齐恒闻言,再次吞了口吐沫,心脏砰砰直跳。

这些死相奇怪的人究竟是怎么死的?齐恒忍不住打量起周围来。

车厢内空间狭窄,空气混浊难闻,齐恒只觉浑身不舒服,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被某种东西给盯上了一般。

张日山见齐恒迟迟没动静,不由催促道:“八爷,您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吧!”

齐恒回过神,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抬脚朝车厢内走去。

刚走进车厢内,齐恒便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大跳,整个车厢的角落里都摆满了这样的死尸,每具尸体都呈现诡异的扭曲状态,面目狰狞恐怖。

齐恒走到一具尸体旁边,仔细看了看,“这是……日本特务?”他说道。

张日山点了点头,“是的。”

齐恒深吸了口气,“怎么会突然死了这么多人?”

张日山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只能问佛爷了。”他话音刚落,便看到了车厢内站着的张启山,他连忙恭敬地说道:“佛爷,八爷来了。”

张启山转过头来,目光平静,点了点头。

张日山颔首,然后去忙了。

看到张启山,齐恒笑眯眯地打招呼:“佛爷,好久不见了。”

张启山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永远没个正经。

张启山无意中发现了一份画有实验内容的文件,他凝重地看着报告。

过了好一会儿,他把报告递给了齐恒:“日本国肯定在密谋什么阴谋。”

齐恒接过文件,看到报告里标注的内容之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看向张启山的眼睛里充斥着惊骇之意。

“佛爷,这......这......如果真是这样,长莎城的老百姓可就遭殃了。”

张启山面色冷峻:“我知道日本国一直觊觎长莎城,但是没料到居然敢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齐恒闻言,不免担忧道:“佛爷,那现在该怎么办?”

张启山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管日本国的目的为何,但是,他们已经触碰了咱们的底线。我一定要阻止日本国的阴谋得逞。”他的目光变得锐利无比。

“是,佛爷。”齐恒点了点头,又问道:“不知佛爷打算怎么做?”

张启山的目光落在齐恒身上,“我会亲自揭穿日本国的阴谋。”

“不过,这些死人是怎么上的火车呢?”齐恒有些纳闷。

“他们应该是吸入了僵气,上了火车后,当火车到站的时候,他们就奄奄一息了。”张启山解释了这个原理。

齐恒恍然大悟,随即叹气道:“诶,这一车的人都死光了,也没留个活口给我们留点儿信息什么的。”

张启山看了一眼齐恒,严肃地问道:“怎么?难道你对活人更了解?”

齐恒笑道:“不是的佛爷,虽然小棺材里面这些尸体是作陪葬用的,但这些尸体放在这里就是为了当作活人使用。真正的大秘密肯定藏在最后一节车厢里。”

此时,张日山带进来了两副防毒面具。“只有这两副防毒面具了。”绿色的戎装尽显少年朝气,又展现出军人的坚韧。

张启山的脸庞依旧冷峻,只是那双黑亮的眸子里写满坚毅,“你们都戴上,我不需要。”

“佛爷,你这瞧不起谁呢?我前面都没有戴。”齐恒撇撇嘴。

“那我戴上。”张启山拿过防毒面罩,没有再理会他,径直走向前去。

张启山的行为总是出人意料。齐恒欲哭无泪,夺过张日山手中的面具快步跟了上去。“诶诶诶,佛爷你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了呢?”他边走边说。

来到了最后一节车厢。张启山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对张日山说:“副官,你来开门。”张日山点点头,上前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哨子棺。“佛爷,里面真的不一样。”张日山说道。

“嗯,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张启山点点头,“副官,通知下去。”

最大的一具棺木被尊称为“哨子棺”。这具棺木的独特之处在于,它上面有一个形状像哨子的孔洞,因此得名。这种棺木非寻常人可以打开。

张启山一声令下,棺木被搬出。同行跟在他身边的“乌鸦嘴”齐恒,他戏谑地问道:“佛爷,还等什么,开棺吧?”

闻言,张日山慎重地解释道:“八爷,这是哨子棺。铁水封棺,只有一个洞孔。如果硬撬开,会有毒气放出。为了安全起见,只能由张家的人从内部打开。”

张启山点了点头,吩咐道:“副官,叫人准备一下,准备开棺。”

张日山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各种开棺的工具都准备妥当。一位张家的亲兵喝了口酒,壮胆似的走向了那具哨子棺。齐恒看着这一幕,调侃道:“佛爷,你们家这亲兵行不行啊?”

张启山看着他,语气淡淡地说:“不行,你上啊?”

齐恒看了看严肃的张启山,他深知自己应该何时开口、何时闭嘴。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那位士兵在开棺时惊慌失措地大叫“救命”,他的同伴只能触发断臂保命的机关。失去一只手臂后,他们一无所获。

冷静的张启山亲自伸手开棺,结果棺材被成功打开,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具面朝地面的尸体。

他上前仔细翻找,摸出一枚戒指递给齐恒问道:“老八,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

齐恒接过戒指仔细端详了一番后说道:“这是南北朝时期的物品,当属二爷家最为熟悉。”

听到这个,张启山决定带着这枚戒指去拜访二月红。

梨园之中。一个满身铜臭味的男子,恰似那热浪中飞来的苍蝇,竟对台上唱戏的二月红满嘴粗话,明摆着闹事。

这等人自恃有钱,以为能肆意妄为,却不知二月红乃铁骨铮铮之士,绝非可以触碰原则之人。待二月红嗓音一扬,梨园便以闭门谢客宣告天下。

局面混乱之际,张启山带着一队雄壮的人马现身。众目睽睽之下,张日山缓步上前,语气如春风般和煦:“先生若不愿听戏,自可离去,切莫打扰他人。”

那男子却是不以为意,眼神挑衅地扫了张日山一眼,傲然道:“打扰?你穿军装又如何,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个小角色。”话语间不屑的轻蔑如刀割面。继而转向台上的二月红,手指着他,傲慢地道:“唱,快给老子唱,否则我让你滚。”

张日山自不愿与这闹事之人废话,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枪,对准男子的脑门,怒火中烧:“滚!”,话音未落,他便抬起修长的腿,一脚将那人踢飞。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男子还未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何事,便已被张日山狠狠地踢飞,摔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舞台上的戏剧正热热闹闹地上演着,观众们聚精会神地观赏着。而台下的戏也同样精彩,一旁的张启山嘴角勾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敢在他眼皮底下闹事,真是找死!他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好好教训这闹事者。

闹事的男子吃痛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腔怒火地离开了梨园。走到门口,似心有不甘,他回头瞪了张启山一眼,然后从手中扔出一根毒针向他射去。

张启山轻松地用手中的戒指挡住了毒针,瞬间将它弹入了茶水中。结果,茶水瞬间变成了黑色,看得人目瞪口呆。

张日山看到这一幕,心里满是愧疚和自责,他低声道:“佛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查一下这人是谁,让他永远别想离开长沙城。”张启山吩咐道。

“是。”张副官领命而去,开始调查。

戏结束,二月红换上便服,来到张启山跟前,开口道:“不知佛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张启山也不遮掩,开门见山道:“我来找你,确实是有事相求。”

二月红眼睛一亮,心想这大佛爷也会来找我求助,倒要听听他求什么。“张大佛爷开口了,那我就洗耳恭听。”

二人颇有交情,张启山刚才的出手相助也让二月红感激在心。

“昨晚深夜长莎城来了辆列车,此列车没有番号,没有标示,车厢里面全被焊死了…”张启山将诡异列车的事讲了一遍。

二月红端起一杯茶,先是在鼻子前面慢慢摇晃,然后轻轻地啜了一口。茶水的温度恰到好处,茶叶的苦涩与清香在口中交融,不缓不慢地说道:“然后呢?”

“车箱割开后发现里面全是棺材。”张启山说道。

“死的都是日本人,而且死相全是面部朝下。”张日山在一旁补充。

二月红听后,眼神温柔中带着洞悉一切的智慧,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问道:“所以呢?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唱的是哪出啊?”

张启山解释道:“这涉及到南北朝时期的古墓,说不定还是你们家族最熟悉的古墓。”说着,他拿出了从棺木中找到的南北朝戒指。

二月红脸上露出难色,眼神瞬间转变,漠然变为不屑与嘲讽:“佛爷,你也知道我早就不碰地下的东西了。”

张启山不急不忙地反问:“你我同为老九门,又是上三门。你觉得一句不碰地下的东西,你就能完全撇开关系吗?”他解释道,“不到万不得已,我自然不会来麻烦你。只是我们在列车上发现大量有关秘密实验的图纸。我怕这是日本国的阴谋。”

二月红笑道:“佛爷,我想你多虑了,长莎城有你镇守,谁还敢闹事?再说,长莎城的任何风吹草动,哪里能逃过你张大佛爷的法眼呢?”

张启山眼神坚定:“正是因为如此,我才需要查个清楚。”

二月红劝道:“我奉劝佛爷一句,此事凶险,切勿贸然行动。”

二月红以自己不碰地下东西为由拒绝帮忙。张启山也不强人所难,把戒指放在桌面上,“你先考虑清楚。”

说完,张启山走出了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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