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 you know what I have always believed in?I believe whatever doesn' t kill you simply makes you stranger!*”
（你知道吗，我一直坚信的东西？那些杀不死你的…只会让你变得更加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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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蝙蝠侠！”西五区尚在漆黑的凌晨，灯火通明的控制室的门被人一把拉开，仓促闯进来的人丝毫不顾屋内人向他投来的那些形形色色的眼光，他大跨步越过旁人冲到蝙蝠侠的座位前，“父亲，通天塔是要在正午开启吗？”
“他不应该有这里的通行权！”稍远一点的在间隔板后的一个研究员轻声说，但是控制室不大，在场的大多也并非等闲之人，这句低语哪怕淹没在排热仪嗡嗡的风扇声里也足够清晰，“就算他是韦恩……战后不把他留在威格拉夫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宽容了，这里可是兄弟眼程序的中枢，罗宾曾经为超人军团效力连申报都没有就闯进来也太说不过去了！”
“喂！G排后的那个谁在嘀咕什么呢！”一个尖细的声音恶声恶气地说，她坐在旋转椅上用脚蹬了一下显示屏，惯性里她晃了晃那对光彩夺目的双马尾，“别在这挑拨事情！在这儿工作，我可不在乎你们是不是三心二意，或者在当墙头草，我只在乎结果——哦尤其是你。”
心理医生眯着眼睛侧到对方身后，炙热的气息落在他的后颈，暧昧的姿势不觉得绮丽只叫人毛骨悚然，“这次就原谅你咯，Sweetie~不过以后你还是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的小动作，因为你们这种政府的投机客还真的没法和正义联盟的人比……”
“不知道是哪里的小走狗先生”，哈莉高高兴兴地说，语气就像吐出了一颗嚼腻了的口香糖一样愉快，“兄弟眼确实有够机密，小蝙蝠想交好你们金主所以老是放你一马，但我可不怕那套，不想被“治疗”就要乖乖的——我一直看着你呢。”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在手里摇了摇，多嘴的研究员脸上一下子白了几个度。
“现在管理这里的是哈莉·奎因？”不远处哈莉还在冲他wink，达米安有些无语地转过头，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机械左臂——已经将近一年了，他还是没改掉这个习惯。当初爱莎在大都会下手的时候丝毫没有收力，旧的手臂保存不当，又在手术前拖了太久，所以最后哪怕是以战后的医疗条件他也只能换上一根新的机械臂来代替原有的肢体。
蝙蝠侠显然也听到了那边的对话，他不置可否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才转向他的儿子，“没错，哈莉是专业的心理学博士，对目前我们的进展而言很有推进作用。”
“那我对……”那我对于战后的您就是属于毫无用处的那一类人吗？他险些就要把这句话问出口了，好在最后堪堪止住，“对通天塔的运行有一些不是很乐观的发现——”
说道这里达米安紧紧蹙起了眉毛，他低下头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眼屋里的卢瑟和夜枭，“需要回避吗？”
“不用”，蝙蝠侠摇摇头示意他可以直接说，顺手把旁边的凳子推过来放在他的面前，“关于通天塔，原本的功效下传输前需要提前的储能时间为6个小时，但因为前几年停止使用的缘故神速力严重枯竭，我们为了激活在12小时前就将其开始运行了。”
“该死”，达米安低声咒骂道，后退了两步碰到了椅子，他试图冷静下来分析这些，“我没在那里看到爱莎……兄弟眼北美支部没有发出任何警报？现在运行的是第几版？”
“第四版，加强了对重点区域的监测——绝对安全，至少在过去的24小时里风平浪静。”哈莉举着报告册子说，她咬了咬笔头，忽然皱起了鼻子，“不对，有点平静过头了，让我看看……有几个街道的监控被消除了？可恶，谁干的！”
她一个虎跳起来蹦到巨型投放仪前，漂亮的脸几乎要贴上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不对不对！这些都是干扰视听的小伎俩，自作聪明罢了，肯定还有别的……第四版有固定的卫星监控，我打赌搞动作的人肯定还不知道，有了！”
哈莉猛地回头，“今天有谁进了威格拉夫吗？”她的手指在终端上点了点，一段监控被拉了上去，画面里，威格拉夫的制空网在AI的控制下被关闭，潜逃者竟然抢了停机场唯一的战斗机光明正大地逃之夭夭。
“是爱莎·伯德！我今天去找她——”达米安低吼道，他郁燥地敲着键盘，捣鼓了一会后他伸出手，“我要能访问威格拉夫内部监控的权限。”
“小蝙……”哈莉犹豫地看了蝙蝠侠一眼。
“给他。”蝙蝠侠起身摘下手套，他把手心对准了扫描器核验指令。
随着滴滴声，威格拉夫内部监控解禁，在画面传出的瞬间，所有人的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这可能就是你们觉得这个机器可靠的地方吧”，达米安忍不住出言嘲讽，他一把推开了椅子，“骗过了AI就等于骗过了所有人，所以兄弟眼是被人利用了——这还是内部密匙？！”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上扬了八度，“啊哈，没想到还是正轨渠道，这更简单了，有谁把最高权限给让渡出去了都不知道？恐怕是早有预谋吧。”
“你说呢，卢瑟？”
他在这之前一直没出声关注这边的动静，手上的通讯就没有停下来过，“不是我。”
“爱莎·伯德不可能离开，她目前根本没有独立自主的逃离意识倾向”，卢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掏出了衣服里的终端，“根据我们的实验数据……”
“所以她不是一个人离开的”，蝙蝠侠沉声说，眼睛一刻也没有从屏幕上移开过，“这次越狱的早有预谋，有人协助她。”
监控里，穿着漆黑铠甲的女人出现在画面上，她就像是有所察觉一般，经过摄像头范围时还讽刺一般地抬起眼睛，冲他们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30？！她怎么从那个牢房出来的？还带着以太金——”
就在同时，这个爱莎伯德的同位体仿佛是刻意炫耀一般，她抬起金属铸造的手臂轻轻地打了个响指，关闭了对警卫们的催眠，液体一样的以太金在她的肢体末端凝聚滴落，变幻成刀具的形状——这一切动作在她的手上进行得从容不迫，但却又疾如闪电迅如风。警卫们甚至来不及逃跑，呼救或者发出警报，喋血的长刀逐一割过他们的喉咙，就连遗体也在对方漠然的注视下土崩瓦解。
“追踪结果出来了”，一片寂静中达米安开口，“她们用的是卢瑟的特权通行证，不是你给的？至少也是莱克斯实验室里搞出来的，卢瑟，无论如何，这和你都脱不了干系。”
面对指控卢瑟脸上早已不是那一副油滑的神色，他罕见地绷紧了嘴角——从录像播放开始他已经打了不下十通电话，脸色愈发阴沉。
“事到如今，就算我想否认似乎可信度也不是那么高”，男人扯了个干巴巴的假笑，他摊了摊手，“听上去很符合我一贯风格不是吗？借机破坏通天塔的运行，很不错的计谋，也不容易被察觉。至于计划成功后的结果，轻则辛迪加无法离开我们宇宙，处处制衡蝙蝠侠的派系，给我更多空间；重则反抗军领袖，新政府领衔人布鲁斯·韦恩迷失在earth-3，直接替莱克斯集团铲去这么大的一个障碍。”
“你都在系统里钻漏洞了还说自己没有暗怀鬼胎？”哈莉尖锐地叫道，几片资料印纸被她扫到地上，“我早就和小蝙提了很多次了！”
“这不算什么——这种事情有谁不知道呢？”卢瑟带着几分坦荡的鄙夷，他转向蝙蝠侠，“何况在兄弟眼里留下后门的绝对不止我一个，这方面的控制权我相信我和他都有资格说道，问题并不是这个。”
“正是太像了，反而可疑的地方很多。”蝙蝠侠的手指抵着下巴，他没看卢瑟却接着对方的话接着说下去，威格拉夫的监控记录被一遍遍地倒放，“我了解莱克斯，无论是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把这样极具不稳定因素的人作为计划的推动者，除非——”
“除非有人借此想要对宇宙的平衡性做什么手脚。”卢瑟含笑说道，他拍了拍手，控制室里响起一片上膛清脆的机械声，顷刻间，刚刚还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像是露出獠牙一般从桌子下掏出了武器，这间控制室里就没有什么柔弱的研究员，赫然全是荷枪实弹的武装士兵！
“你说对不对，夜枭？托马斯·韦恩先生？”他故作亲切，“您是比您的弟弟要狡猾不少，但是布鲁斯也没您想象的那么天真呀！”
在一片漆黑的枪口威迫下夜枭也没有展现出多慌乱，他负起双臂先声问答道，“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你错在了全用莱克斯打掩护，他就算再怎么残忍或者野心勃勃，也不可能冒着整个地球，或者说这个宇宙安全被毁的风险，就只为了除掉我——我更倾向于猜他打算用政策诡计什么的把我直接踹下去。”
“我可以说一直和你一道战线的，布鲁斯，这样看我也没有那么卑鄙吧？”人类主义者虚情假意地说，“夜枭掌握的信息比我们多很多，比如法庭，利爪，他们的弱点是琥珀金不是吗？稀有金属，我们曾按照你的意见建造基地和监狱，但是这可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问过超女王，和这个世界的爱莎伯德不一样，在earth-3，你虽然没有真正收养她，但是也把她和理查德一样养在了你的府邸里。但古怪的是，你不仅对当做养女的心腹不闻不问，反而不断协助我们提防她，这难道不是很可疑吗？”
“然后真正的破绽在你联系了我实验室里的研究员，这可不好，我最不喜欢我的人对我怀二心，这是我抓到你尾巴的关键。不过那时你的动作很快，当我真正查到的时候你已经把卡转交苍鸦了。”
“所以现在也轮到我们提问你了，托马斯。”蝙蝠侠打断了卢瑟的长篇大论，“你的目的是什么？辛迪加已经被关押，你的性命也在我们的控制下，再挣扎不是你的风格。”
夜枭眯起眼睛，没急于回答，他仅仅是扫视了一圈屋内的人，逐一看过他们或者愤怒或者焦虑的面庞，“时间到了。”他低声说。
“时间到了。”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干涸，肖似布鲁斯的脸上里是已然超脱的悲哀。
“怎么回事——”罗宾上前一步却被蝙蝠侠按住，他扭头征询似的看向他的父亲，现在他的身量让他已经几乎要与蝙蝠侠的视线齐平了，“这些都是您计划好了的吗？包括我——我还以为我可以帮上什么忙。”
蝙蝠侠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他伸手在他的儿子的肩上拍了拍，“是的，但是你依旧做的很好。”
“可是……”达米安还想说什么，但是还未等他说完，他在余光里就猛然发现，夜枭那原本是钢蓝色的双眼睛里正微微透着诡异的红光！
“快看他的眼睛！那个是人体炸弹——我在超人军团见过这项技术！你不是夜枭？”
“夜枭没有来过，我也不是他。”男人说，“从来都不是。他就要来了……布鲁斯，计划即将开始，最后的齿轮也开始转动，快跑吧，已经没有时间了。”
蝙蝠侠愣住了，“你不是托马斯？你是谁？为什么告诉我——”
“快跑吧，尽可能地离开这个宇宙，不，不止这个宇宙……他就要来了，前方不再有归路，永恒的尽头是绝对的黑暗……”
“离开这里！”达米安在喊，“不要管主机了，快跑，快跑——”
快跑！
那个曾经是夜枭的男人仍留在原地，他垂下头，眼里缓缓流出的液体竟然是暗金色的以太金，“已经晚了，布鲁斯，愿我们都得以聆听寂静的降临。”
在众人跑出这座建筑的几秒后，兄弟眼，第四代超级机组在这种规模的引燃下爆炸，于蒙蒙亮的晨曦里依旧耀眼有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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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陵兰岛。
爱莎不顾一切地推开车门一跃而下，快跑，快跑，快跑！她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只要跑过那些阴谋，跑过那个疯子的追逐！
她的身体在惯性下在公路上狠狠地落地又飞出去，在空中她紧紧盯着在她眼前逐渐放大的地面……锁骨断了？肋骨呢？她不敢去想，爱莎想要逃跑，她拼命地站起来挪动双腿，这些疼痛对她来说要不值一提了，她跑向公路的边缘。
“你看到了吗？新日子来的光芒？毁灭的光芒？”有个人在她的背后说，在遥远的地方好像发生了一场爆炸，惊人的火光映亮了一小半的天空。
“时间到了。”声音咏叹着说道，“也许你想要的是这个？”他抛下一枚戒指，绿色灯戒在地上蹦了一下，滚落到她的脚边，她伸手去抓，携刻着绿灯军团标志的灯戒黯淡无光，仿佛和普通的戒指毫无分别。
“你看嘛，你做不到了。”对方对此毫不客气地嘲讽道，“你说这有多可笑，你早就被抛弃啦，当你闭上眼睛自欺欺人说你要摆脱小丑先生的时候？你害怕到没有资格，没有戴上它的能力啦！”
做不到，做不到！可如今又要她怎么办！她如此狂乱地哭喊着，她被灯戒拒绝了，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到哪里去了？身上每一处骨头都在可悲地惨叫，她不是每次都能够扭转局面的。
哈尔曾经教导过自己要相信戒指，相信自己……可他从来没有告诉过爱莎这时候要怎么做。
她被背叛了！爱莎如此愤怒地想着，灯戒，自己的身体……还有苍鸦！
——人类所有的愤怒，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痛苦。苍白之人曾经如此从容地说。
确实如此。
两手空空。软弱无力。她现在能做的抵抗甚至还不如普通人，多么可怕啊，恐惧像是一道惊雷劈过脊髓，激得她战栗不已——这是她在梦中也难以想象到的，最可怕的梦魇——而她无力抵抗。真正地无力抵抗。
“为什么要跑呢，小爱莎？”枯白冰冷的指尖插进爱莎的发根，粗粝地摩过她的头皮，让她后背发凉。“你是最最特别的，爆炸，超人，刺杀……就算是我，什么也杀不死你，你总是能战胜一切活下去啊，多么伟大！没错，义无反顾的伟大！”
疯子的语气变得黏腻而激动，他附在她的耳畔，尖锐的鼻梁割过她的耳郭，“小啾看到了吗？注意到了吗？”
“看看吧，那些杀不死你的东西，总是会让你变得更加怪异！”
“来吧，来吧……”随着他的声音，不远处通天塔的光芒逐步攀升，“难道你就不想结束这个可怕的轮回吗？要眼睁睁地看着这自己变得不再是自己……可这一切为什么非要是你？为什么非要是小啾来遭受呢？哪怕小丑先生也觉得这是太过漫长的残忍结局啦！”
为什么要是她！
“休息吧，爱莎。”苍鸦拂过她的眼睑，不尽怜悯地说，“为什么要反抗已经既定的命运呢？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满怀着希望离开是多么美好！”
爱莎闭上眼，眼泪不知何时顺着眼睑滑落下去，而那眼泪不知怎的，好像正在令她失去力气——仿佛失血的人逐渐模糊了意识，又仿佛在高烧般恍惚，她疲惫地无法思考，也难以在思考，身体里只剩下了那股灼人心肺的怒意和悲伤。
“不要。”她嘶声拒绝，她总是在拒绝，“我不要！”
但是也从未有效过。
苍鸦扶起她的头，“接下来的世界会是最最混乱与可怕的……”
“也是最最精彩绝伦的。”小丑接口道。
“而这将是永寂黑暗来临前最后的分娩。”苍鸦哀恸地环着她的同位体，她的金属手臂融化了，在地上勾勒出火一般繁复的图腾，“我会陪着你。”
“为什么要这样！你要做什么！”她看见苍鸦跪在地上，她对着她解释什么——于是爱莎感觉自己被粉碎了，连碎片也被碾成细碎的沙砾，她自己，她的信任——
她最终迎来了插入心口的那柄利刃，而小丑就在那里，当刀刃从胸腔刺进去的时候她尖叫着试图挺起身子，尖锐的剧痛挤出了她肺中所有的空气，把她的脊背击倒在地，随后一切恍若没入虚无。
一时间通天塔华彩般的万束光触笔直地射向天空，又尽数汇入爱莎的胸口，在那束光下，连这片海岬上的岩石与海上的浪花都变得璀璨夺目。
爱莎在时空的洪流里被冲洗，像是一个定点，一管通道；又好似某种胶质的融合，她化作无数碎片融入进了那道光辉。
有人在轻声念诵祷文，她捂住自己的右眼，那么虔诚地：
“……以鲜血召唤吾主，死亡即新生。”
暴露在空气中的义眼开始微微发光，透过薄薄的皮肤组织，携刻在球体上的魔纹逐一亮起——这是根本就是用人体饲养出来的魔物！它们就像是吸饱了宿主的血肉一样活跃起来，越来越亮，越来越烫——直到苍鸦痛苦地低吼了一声，把这枚滚烫的义眼从眼眶里扣挖出来，掷向空中。
发着光的球体在被抛出的一瞬间仿佛摆脱了所谓的物理定律，它借力腾飞，而在地上滚动的以太金也像是受到了吸引，如同逆流的雨水一般倒飞入空中——
通天塔光触汇聚的上空，以太金法阵在苍鸦的驱动下不断收束，收束——巨大的能量绞动轰然爆发！法阵也在这时空乱流的压缩下涌出了起了猩红的血光。
依托上古咒语的运转，小丑毒素，血液，灵魂，作为最为紧密的链接被搭建了起来，这两名宿主间可怖的引力如此之大，竟然扯裂了时空的裂缝，宇宙的裂缝，乃至最为黑暗宇宙的壁垒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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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来了。
原本沐浴在霞光下的海岸陡然蒙上了层可怖的暗色，仿佛那流动的不是海水，而是地狱里狰狞的铁河——他就像是一尊漆黑的神像，甫一出现就吸走了所有的光亮——只有他额前戴着的，生着锐刺一般的铁箍还折射着几道凄冷的弧光。
“来吧，孩子们。”他柔声笑道，猩红的嘴唇微微挑起，他以神明般的姿态扬起手臂，铁链在手腕上叮咣作响。
“为什么不笑一笑呢？这场恐怖马戏团在此免票！”
北极的天幕下，笑声乍起，此为恐惧之寂然。
*出自电影《小丑》
最近考试竞赛作业铺天盖地，作者已经感染小丑病毒平时忙着炸学校所以这段时可能更的更慢（土下座）
这章有写的点窜稀（挠头）之后能修文改改就好了，好久都没看书了…笔力下滑好像是不可避免
小改了一下
求评论求收藏，呜呜呜我知道单机是我更新墨迹的惩罚，但是没有评论我真的会自闭的！尸体也会伤心的（僵硬地爬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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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笑声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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