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英雄的，妥妥都是高精力人群。
碧翠斯说着吃完晚饭消消食，抓着她走进商场就是一路逛一路试，刷了卡让人送去酒店的衣服她都快数不过来了，居然一点都不觉得累！她一套没试，光是跟在一边看都快重新饿了。
大都会的夜晚也挺繁华的，足以支撑碧翠斯高强度逛街就是了。
满足了自己添置新衣服的**之后，碧翠斯很快把魔爪伸向了衣品朴素到丢进人群里找都找不见的洛。
“这是一种可耻的浪费！”
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知道要染出不发灰也不泛黄，不会像个老奶奶那样的一头纯白发到底有多费钱费心费时间吗？你知道这头白发配上你那张面瘫-我是说厌世脸有多高级吗？你都可以去当模特了，我说的！不过个子能再高点就好了。”
还给你挑拣上了。
不过，这话说完，碧翠斯自己先愣了下：“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对谁说过类似的话。”
“好哇！原来我不是你唯一的妹妹！”洛立刻抓住机会胡搅蛮缠起来，“你根本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爱我的钱！”
碧翠斯只是笑：“那怎么了？我就是图你的钱，我还图你年轻又漂亮。”
洛佯装生气：“连吃带拿的，真是贪婪的女人！太可耻了！”
话还没说完，她脑门上就挨了碧翠斯一个弹指。还没憋出眼泪来，碧翠斯就打断了她的施法前摇：“装模做样给谁看呢？我又不吃这一套。不过……”
碧翠斯哪里不懂她的心思，拉长了话音，在洛满是期待的目光里接上了下半句：“好吧，今天就先到这里。”
如果不乐意的话那就算了吧，她想着，我不想再……什么？
她的思绪跳了一个空拍，很快就忘了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洛拖进了路边的酒吧，准备再走一轮夜宵。
洛不喝酒，要了一杯可乐打底的无酒精饮料，又狂点好几份小吃。碧翠斯看得好笑，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种带小孩的感觉，随便要了杯鸡尾酒。小吃上桌的时候，她也往嘴里送了好几口，这才忽的想起另一件事——
“会胖吗？”注重身材的模特认真地问。
这不专业对口了嘛。
洛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一时说不了话，赶忙朝着碧翠斯点了几下头。努力咽下东西的时候还差点噎到自己，又灌了两口柠檬水她才说：“会的，会胖的！泰德就胖了好多！还会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总之，该会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的。”
这三高让碧翠斯顿了一下：“……不会都是他吧？”
洛没有给泰德留面子，嗯了一声：“轻度，在调整了。”
真丢人啊，泰德！好好的超英体格给干成了亚健康人群，行不行啊！
“也是因为他之前太忙啦。”洛还是姑且帮忙找补了一下，“压力大的时候就喜欢吃甜食，你知道的。然后呢，也没太多时间去……做兼职。”
意思是当蓝甲虫打击犯罪运动运动。
“他本来也不怎么上前线。”碧翠斯抖起泰德黑料来也是不加思索的，“你知道他还经常因为当支援没法上前线闹脾气吗？”
“一点也不惊讶……”洛偏了偏脑袋，点着自己的脸颊，“听起来就像他会做的事。”
“先锋呢？先锋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她好奇地追问碧翠斯。
虽说她自己也能看马甲们的记忆，但那些太庞大太繁杂了，她嫌翻起来太麻烦，只匆匆扫过几眼，肯定有不少缺漏。而且，回忆往昔这种事，还是听当事人自己聊才比较对味啦！
“先锋和泰德天天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黑料也都是两个人捆绑的。我想想……他们有一回开着坦克去斯科特家做客，我还搭了个顺风车……”
总是和泰德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的先锋现在并没有黏着泰德，绝对不是因为泰德有了子弹头之后就翻脸无情地把他赶走了的缘故。
他！可是！有一个BIG FUCKING PLAN的人！没有时间花在无情的男人身上！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似乎是把时间花在了另一个无情的男人身上呢。
“先锋！”
头顶传来一声呼唤，紧随其后的是一阵几不可察的细微风声。先锋回过头去，看见身后的地面落了一只红绿色的小鸟，此刻两手扯着整了整斗篷。
“你在做什么，先锋？”罗宾凑上前来。
先锋手上不停，扯紧了绳子，确保着系的结不会被挣脱，同时回答着罗宾的问题：“我还以为这很明显呢。我在做好人好事。”
“我知道，但是——”罗宾从万能腰带里拿出了手铐，帮着一起捆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猜以你们传消息的速度，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未来人了？”
罗宾应了一声。
“哦，那就很好解释了。”先锋拍了拍手，“在未来，哥谭还在，我是哥谭人。所以，这也算是给我的城市做贡献吧。当然，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我把它叫做‘踹掉蝙蝠，滴水石兽上该换个人蹲了’计划。”
被多米诺面具遮去了半张脸，还是能看出罗宾的迷惑：“……什么计划？”
“踹掉蝙蝠，滴水石兽上该换个人蹲了！也可以简称‘滴水石兽’计划。”先锋猛地一握拳，“要不要加入，罗宾？一起向蝙蝠侠发起伟大的反叛！夺权！钻位！再见了，所有的跟班！”
罗宾指正：“是篡位。”
他悄悄瞄了眼正蹲在不远处阴影里迪克假扮的蝙蝠侠，努力遏制住自己声音里的笑意：“好啊，算我一个。”
“那么，你的计划是？”
先锋的计划，高情商的说法是：主打一个随机应变。低情商的说法就是：有跟没有没两样。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把蝙蝠侠从滴水石兽上踹下去换个人蹲，就好比把一头大象关进冰箱——这个题目本身就不具有非常大的可行性，所以呈现出的计划也像关大象一样抽象也是情有可原的。
简单来说，也是三步走：一、蝙蝠白天干活少，所以白天要来做好人好事。二、蝙蝠晚上干活多，所以晚上就更要来做好人好事。三、好了，现在你已经会做好人好事了，去滴水石兽上把老蝙蝠踹下去吧！
“怎么说呢。”
在通讯频道里迪克“我到底要不要现在去吓他一下？”的背景音里，罗宾艰难地开口：“……非常具有创新性的计划。”
“而且可行性很高。”先锋打了个响指，自鸣得意道，“哥谭市中心那么多大屏幕，我要让它全部挂满我的脸！哦，不，是我们！”
话题跳跃太快以至于罗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等等……这个就没必要了吧？蝙蝠侠又不会把自己放上大荧幕。”
“但我是要踹掉蝙蝠，又不是当二代蝙蝠侠，我为什么要在乎他怎么做？”先锋不解地说，“我当然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啊——啊哈，我懂了！你是太害羞了，对吧？”
倒也不是……不过先锋这么误解之后要是能放弃这个念头也是好的……
罗宾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先锋异常理直气壮地说出了下一句话：“那你该习惯一下了！你们当超级英雄的，早晚都会被挂上大屏幕的！”
并不会好吗。
但考虑到先锋是个未来人，这是否是一款真实的预言，那就又不好说了。
幸好先锋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太久，算起来这应该是计划第三步的内容。现在他们还停留在第一步和第二步，好高骛远可不是什么好事。
为表入伙决心，罗宾决定今晚和先锋搭档夜巡。
……反正迪克也暗戳戳跟着呢。
“未来是怎么样的？”
和泰德的劲爆替身梗也很想问，但那可以晚点问。未来是什么样的，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时间旅行，次元穿梭，简直像科幻小说——不，就是科幻小说啊！要是能亲眼见证就好了，不过有影像资料也不错……
糊涂啊超人，居然只让子弹头留了点技术资料。
“其实吧，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先锋抓了抓头发：“从哪说起呢……啊，就从历史开始好了，这个我比较熟。”
“二十二世纪的时候，爆发了一场世界大战。具体原因已经不可考了，大量的资料也在那场战争中遗失，文明几乎出现了断层——”
“我所生活的那个世界，是在废墟上重新建立起的世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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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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